作者有话要说:
旺旺:什么叫胡搅蛮缠,这是消费者正当维权!
舒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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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调戏
大雨洗涤后的信州城处处都透着一股生气,百姓也一改往日逢赶集日才赶集的习俗,早早地出了门摆卖。
妇人间的唠嗑声、货郎的吆喝声、孩童的嬉闹声、读书人针砭时弊往日因大旱而弥漫的忧愁,在这些声音中被一扫而空。
朱珠在一旁叽叽喳喳地跟周纾说着话,眼角的余光忽然瞥到了身后跟着人,她回头看去,忍不住轻轻拽了拽周纾的袖子,低声道:小娘子,是祁四郎,他跟过来了!
周纾闻言,犹豫了一下,还是放慢了脚步,最终停下来。
回首看去,面前之人面庞清秀、不经修饰的眉毛自然柔和、眼睛娇俏、嘴唇薄而红,细长的脖颈下看不见喉结,乍看之下还以为是身着男衫的女郎。
你便是周家小娘子?祁有望没有了刚才的张扬,声音干净醇厚,比多数这个年纪的少年郎的嗓音要悦耳。
周纾回过神,浅笑道:奴是周家女,不知祁四郎君有何贵干?
祁有望道:刚才你可不是这般谦卑的。
刚才是奴失礼了,让祁四郎君见笑了。
祁有望盯着她,半晌没说话,尔后忽然递给她半串糖葫芦,道:你尝尝甜不甜,不甜的话,我回去找茶馆的掌柜算账。
看着递到周纾面前的糖葫芦,朱珠跟林檎都瞪大了双眼,一个眼中写着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另一个眼里写着四郎君果然对周小娘子有意。
然而祁有望本人却并未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何不妥,眼神干净纯粹得像个孩童。
周纾没有立刻接她的糖葫芦,而是问:糖葫芦不甜,不应该找卖糖葫芦的人算账吗?
祁有望指着山楂外头的糖浆,道:我尝过,甜的,可是喝了茶后就不甜了。虽然他否认了用的是你周家的茶叶,可我知道,他在说谎。
周纾挑眉:祁四郎君如何得知?
直觉。
周纾语塞,这种直觉的话过于主观,她一时半会儿还真的想不出什么措辞来回答。
再者从前便有传闻,祁四郎行事毫无章法,想一出是一出,谁也不知道这人下一步要做什么,今日亲眼见到这人的执拗和跳脱,若是自己不答应,这人怕是不肯就这么放过她。
于是她拿巾帕挑了一颗山楂,放到嘴边轻咬了一小口。硬脆的糖浆伴随着粉糯的山楂肉入口,她不曾尝到山楂的酸涩味,口腔中只有糖浆的甘甜。
甜的。周纾吃完,轻轻地擦了擦嘴。
祁有望自己也吃了一颗,咀嚼了片刻,才认同地点点头:没错,现在是甜的!
周纾:
果然是他的茶有问题。祁有望嘀咕,一副身心都放在了茶叶上,看着刚才的举动并没有调戏人的意思。
林檎生怕自家四郎君又要回去闹事,便赶紧道:四郎君,我们在外头也逛了很久了,安人还在家里等着呢,不能让安人久等了。
祁有望看了一眼远方,西斜的太阳将鳞次栉比的宅邸、酒楼、茶肆的影子拉得斜长,她被说服了,道:那算了,先回去吧!
说罢,她将糖葫芦递给了林檎,然后背着手迈着欢快的步伐就走了。没走两步,她又回头看着周纾,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容,嘴边还有浅浅的梨涡,看起来俏皮又活泼:
周小娘子,有缘再见!
周纾回以微笑,在祁有望走后,她才疲惫地抬手揉了揉眉头。
小娘子朱珠欲言又止。
周纾淡声道:今日之事烂在肚子里,不许与任何人提,爹娘也是。
朱珠赶紧抿着嘴唇,又急忙摇头,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将自家小娘子被祁四郎调戏了的事情说出去。
周纾回到马车上,一阖眼,祁有望那张雌雄莫辩的脸便跳了出来,还有记忆中关于旁人提及的祁四郎的所作所为:
祁四郎不学无术,骄傲恣意,却偏偏很得长辈宠爱,在祁家,除了老安人、祁讲授、祁知监,最不能开罪的便是这位四郎君。
祁四郎性子好动,想一出是一出,曾经趁着祁讲授不在家,将池子里的锦鲤悉数换成鲤鱼,还细心地照料了数日,结果耐不住寂寞,又全给做成了鱼羹。
不仅如此,他在外看见兔子可爱,便买回去养,每次出门总得带几只回去,结果才一个多月,祁家的兔子差点泛滥成灾。
祁四郎还很不害臊,家中母马与公驴配种、母马生产时,他在边上看得认真,那时他也不过六岁。
这一桩桩看起来很没有常理,又不符合祁家郎君身份的事情让祁四郎得了个行事毫无章法的评价,并且只要不是伤天害理之事,即使祁四郎做出什么荒唐的举动来,别人也不会感到奇怪。
那今日调戏她的事情呢?
周纾想到这儿,心中不由得一阵烦闷,刻意压制的怒气再也压不住,冒了出来。恰巧朱珠捧着巾帕上的大半颗山楂,问她:小娘子,这糖葫芦
扔了,还有那条巾帕也一并扔了。她冷着脸,眼神都迸出了一股杀气。
朱珠吓了一跳,山楂烫手似的,一下给扔出了马车外。
去而复返的祁有望看见马车里扔出来的熟悉的巾帕,眉峰一挑。待马车离去,她也不嫌脏,过去弯腰拾起。
这周家小娘子人美、声甜、能力强,但是似乎没什么公德心呀,这垃圾怎么能随便乱扔呢!
祁有望嘀咕着,闻着帕子上淡淡的香气,还有上面的糖浆印,她想了想,给折叠起来塞进了自己的腰带里,这才真的返回祁家主宅。
她人还没进门,正在门口的张望的门房便赶紧拉住一个仆役,道:四郎君回来了,快些去告诉安人和阿郎!
不出一会儿,她回来了的消息便传遍了祁家宅邸,朱老嬷见到她,唠叨起来:都快到就食的时辰了才回来,安人可是派人来问了很多遍的。
祁有望咧嘴一笑,一边跟朱老嬷唠嗑一边轻车熟路地便往其祖母所住的庭院奔去。
祁有望的祖母方氏已经年逾古稀,两鬓灰白,但是脸上却没多少皱纹,她身穿褐色的衣裳,身上只挂着一枚玉佩,手上执着一串佛珠有规律地拨动。
在看见祁有望的时候,方氏神情祥和慈爱,远远地便唤了一声:春哥儿回来啦?!
祁有望赶到她面前,行了一个大礼:孙儿见过嬷嬷。
好、好、好。方氏连说了三个好,足见她心中有多欢喜。
祁有望行了礼,这才凑上前去,牵着方氏的手,打量道:嬷嬷,几日不见
方氏紧了紧手心,好奇地看着她,却见她接着道,嬷嬷是越发年轻了,头上的银丝都褪去了呢!
方氏早已习惯了她睁眼说瞎话,不过却也爱听,便笑道:那是自然,阿嬷我可是染了乌发的!
嬷嬷不用染乌发,也头发也比任何人要好。
方氏可是从朱老嬷那儿听了她说的那些甜言蜜语,这会儿更是笑得合不拢嘴,拉着她进屋,让人给她送上她喜欢吃的甜食。
祁有望有吃的总是先给她阿嬷吃,故而她习惯性地拿起一块饴糖递给方氏,后来考虑到老人的牙齿可能不太合适吃硬糖,便又换成了松软的酥饼。
不管是饴糖还是松饼,方氏都会感到欢喜,并非她喜欢这些甜食,而是祁有望有好吃的都会先想到她,光是这份孝心,就让她觉得自己没白疼这个孩子。
祁有望发现方氏一直盯着她看,疑惑道:嬷嬷怎么了?
方氏接过她递过来的酥饼,道: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没什么大碍了,若是还有不适,便跟阿嬷说,阿嬷为你找个信得过的郎中来。
祁有望跳起来蹦跶了几下,道:嬷嬷,你瞧,我这什么事都没呢!
方氏放宽心了:那就好
忽然,她眯起了那双冒着精光的眼睛,指着祁有望的腰带问:春哥儿,你腰上别的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被调戏后,舒舒:脸上笑嘻嘻,心里
旺旺(戳戳舒舒):你怎么能没公德心呢?
舒舒:是哪个变态一直藏着我的手帕的?
旺旺是个不吃野味,还很注意环境保护的好孩子呢~
旺旺的行为在古代其实就是调戏,是要挨骂的,大家要是有机会穿越了,可千万别模仿!
再啰嗦一下,想推荐基友墨钧的西幻文《白金王座》,每天都在开车边缘疯狂越界,(发出纯洁的笑声)大家有看西幻文习惯的也能去收藏一下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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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我想
祁有望的腰间挂着一块绣着嫣红的木棉花,两只喜鹊站在枝上叽叽喳喳地叫着的巾帕。巾帕是丝绢的,一看就非寻常人家能拥有的,原本干净的绢面,也出现了区别于木棉花那样嫣红的红色。
方氏紧张地问:春哥儿,那可是你的血?你受伤了?
祁有望将巾帕塞给方氏,笑道:嬷嬷过虑了,这是糖葫芦上面的糖印,不是血。而且这不是我的巾帕呢!
方氏将巾帕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最终才确定这确实不是血,也不是祁有望的巾帕。她道:这是广绣,咱们祁家用的都是苏绣,这确实不是春哥儿的东西。
祁有望惊奇道:嬷嬷竟能分辨出这是哪儿的刺绣,可真厉害!
方氏傲娇地哼了哼:老身自幼见过的女红可不少,这上面的木棉花是岭南才有的,还有这用色、用料,只有那广绣。
祁有望的马屁张口即来:有这般见识的,信州城也就只有嬷嬷一人了!
方氏哼笑,问她:既然不是你的东西,那又是哪儿来的?这上面还有香味,若不是出自大家闺秀,便是烟柳巷。
方氏的判断很简单,能用得起香料的,若非高门大户的官家娘子、富贵的商家女,那便只有靠色艺博取男人的青睐的女伎与娼妓了。前者是大家闺秀,后者自然是不堪入流的烟柳巷了。
当然,不管是大家闺秀还是女伎,祁有望能得到这块巾帕的前因后果都很耐人寻味。
正常的少年在长辈的这般注视下,难免会心慌、心虚。可是祁有望一点心虚的感觉都没有,还理直气壮道:捡的!
方氏问:哪里捡的,还值得你这么重视地放在身上?
祁有望只好将今日在街上闲逛遇到的事情大致地与老人说了下,说完才想起她还没去找那茶馆的掌柜算账呢!
方氏:
对于孙女这么迟才反应过来,她也已经见怪不怪了,既然巾帕不是被人有意塞给这孩子的,那她也不必在意那么多。
想到孙女已经十七岁了,方氏又悄悄地叹了一口气:当年因一时的私心替外甥女把这孩子的身世瞒了下来,也不知是对是错!
祁有望也不是斤斤计较之人,既然已经失去了找掌柜算账的时机,她便没再多想,而是腆着脸从方氏那儿讨回了那块巾帕。
方氏斜睨了她一眼:人家随意扔的,你也不嫌脏,这么在意做什么?要巾帕的话,家里还有很多呢!你若是喜欢广绣,阿嬷也能为你找来。
祁有望笑嘻嘻地收回巾帕,又折叠好放回身上,才坐到方氏身边,道:那就等有比这更好看的广绣了再说!
想到以往孙女的想法似乎一直都令人琢磨不透,也无根据可循,所以她一时兴起想要拿着这块巾帕似乎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方氏也就由着她去了,转头问她饿不饿,想吃什么。
祁家祖孙俩相处和谐、热热闹闹,周家这边,一起就食的依旧只有周员外与其妻陈氏。周纾从外头回来后便一头扎进了书房里,又把账房和李管事喊了去商议事情。
周家失去了黄掌柜这个有一定合作基础的伙伴,虽然得到了定金的赔偿,可损失还是很大的,毕竟连黄掌柜这个熟人都不跟周家做买卖了,别人定会以为周家的茶叶出现了什么变故。
李管事得知周纾今日的行为后,很是头疼:即使如此,小娘子当初又何必要黄掌柜终止契约?
周纾先是跟他们说了讳疾忌医的故事,随后才道:黄掌柜便像是肌理的坏肉,切之可能会有切肤之痛,可若是不切掉,便会从肌理坏到骨髓,届时要的便是周家的命。再者,不把坏肉及时切掉,又怎会有新的肉长出来?
李管事也接受了她的这个说法,道:再有一个月,新茶便可采摘,所以要在这一个月内,找到能代替黄掌柜那儿的缺漏的茶馆,还有茶亭茶山的三十亩新茶,也得找到下家,否则一旦卖不出去,也会慢慢地变成陈年旧茶的。
想到那三十亩茶树的生长情况,周纾依旧能回想起那日看见的青葱翠绿、枝叶散发着生机的茶树模样,她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茶叶卖不出去。
茶树的生机勃勃,忽然让周纾联想到了一个朝气蓬勃的少年郎,在给人的感觉上,这一人一树倒是出奇地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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