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敛来的时候,是开了一辆全金色跑车,一路过来,拉风的不得了。
最近溯柒守卫们已经见惯不惯,停车场已经停了一排豪车,元首和皇帝都在,商会主席过来就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顾敛下了车,就看到皇家车队和元首车队把溯柒的停车场挤满,双方警卫团一起站在前院入口,仿佛都在替溯柒看家护院。
顾敛啧啧称奇,不知道情况的人还以为溯柒这是开狂欢派对呢。
他腿长,步子迈的大,穿的又是特别骚气的花色衬衫,一路招摇的顺着长廊走到了前厅处。
前厅正在等待的几个男人齐刷刷将视线转向了他,随即眼神都有些古怪。
死一般寂静后,燃坤终于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难道她和顾敛也有一腿?”旁边坐着的望帆远狠狠瞪了他一眼。燃坤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不在吭声。
顾敛将注意力放在了步西归身上,平时见惯了一丝不苟的步元首,难得看到他也有衣冠不整的时候,衬衫扣子都解开了两个,领带不翼而飞,旁边椅子上堆满了公文,到是没忘记办公。
步西归察觉出顾敛是看向他的,开口问道:“难道你是来找我的?”
顾敛点了点头,他能明显感受到原本空气中无形的低气压骤然消散,原本盯着他的几道视线统统移开了。
顾敛不明所以,他定神打量了四周,他虽然知道笛安和燃坤,但是彼此都不熟悉。
燃坤常年海外,每年商会年末会议他从来不参加。笛安更是鲜少出现公众场合,几乎没有交集。
“何事?说吧。”步西放下手中公文,趁此机会伸手揉了揉眉心。他两个晚上没睡,既要担心瞿东向安危,又要处理遗留下来的烂摊子,心力交瘁。
“市场震荡,财政部长不作为,推脱说找不到你。真是笑话了,现在谁不知道你在哪?”顾敛毫不客气的告状。
“这个事情我已经知道了。相关措施我已经批示过了。有事你和财政部长沟通。”步西归冷淡应道,他现在也没多余心思应付旁人。
“你就这样算打发我?”顾敛不乐意了,他跑来就是听步西归一句废话?
“顾主席,我没必要和你解释我的安排。麻烦公事不要越级处理。”步西归冷下了脸色,他这个元首还不到说话没分量的地步。
顾敛冷笑一下,找人麻烦的阴暗性子又冒出头了:“好。那不谈公事。谈私事总行吧。我来找瞿东向。”
找瞿东向?
气氛顿时又诡异起来了,步西归眼神一冽,发问道:“你认识瞿东向?”
“岂止是认识——她还送给了我一份礼物。”顾敛把话说的模棱两可,颠倒了黑白,明明瞿东向只是丢给了他一张逸骅的金卡而已。
礼物两字顿时刺激了在场其他男人,毕竟除了步西归外,谁都没有收过瞿东向的礼物。
男女之间送礼物,能送什么——不就送定情礼物吗?
最靠近顾敛身边的是零翌。
经过两天混乱后,他的初始自我意识设定重新恢复起来。
如今听得顾敛和瞿东向有关系,他不动声色的将顾敛扫入程序内,将他所有信息包括战斗力及可杀性进行全方面分析。
几个人当中数燃坤脾气最爆,他炸毛般蹭得从椅子上站起,手一指顾敛怒骂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说说看她送你什么了?”
顾敛抿嘴冷哼,气场十足,极其嚣张道:“自然是送我最喜欢的东西。话说,你和向向又是什么关系?”
向向?真他妈的有脸喊。
几个男人这回都被刺毛了。
望帆远缓缓站起身,他那张脸俊白,没有表情的时候就显得异常森寒。
他以往就杀伐气息极重,虽然现在勉强收敛了气息,可是野性难藏,一旦勾起,必是血海翻涌。
“不相关的人滚出去。”
顾敛像是才发现望帆远般,虚礼了一下:“哎呀,原来是殿下,失礼了。不过殿下怎么就这么肯定我是不相关的人?”
望帆远看都不看一眼:“因为你不配。”
听到望帆远出声怼了顾敛,燃坤得意一笑重新坐了回去。
坐下以后,他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望帆远说瞿东向是他的女人,那么瞿东向是不是看上了望帆远?她喜欢望帆远这样类型的?想到自己的脾气性格和望帆远截然相反,燃坤泛起了一丝烦躁。
不行!他以后也要学着深沉一点,要面无表情。
燃坤整了衣物,把背挺起,坐的一本正经的开始装深沉起来。
山下的男人们正热闹着,山上的一对男女也在热闹——又热又闹。
山中静,风微凉,可日当午时,烈日暴晒,无遮无掩的更是晒的令人抓狂。
瞿东向双手吊在树梢,动也动不得,她感觉口渴缺水,可下面那张嘴偏偏还在流水,极其的不争气。
无奈经不住这般磨。
充满弹性的肉穴被狠狠扒开,很有生命性的张嘴主动迎合着送来的硬物,贪吃也不分对象。
“湿的好快。小东东厉害啊,伤的这么重,依然兴致勃勃。”身下传来逸骅的轻笑声,语气四平八稳,好似再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吐水的肉穴似乎能听得懂话般,抖动着又泛滥了一些。
“呵呵,有意思。小东东就是靠这玩意吸引下面那几个男人的?水可真多,真是又骚又贱。”弯身埋首在瞿东向双腿间的逸骅取笑的更加放肆。
他手指缠着帕巾,帕巾终是有些粗糙,摩擦着内壁嫩肉,那异常酥麻的使得折磨翻倍。
瞿东向百味纠缠,她又痛又痒又麻。
滋味太多,反而不好受,她双眸泛起了一股湿气,没来的由的就是心里面不爽快。
若是换了平时,她身强体健,心思活络,大概还能想出主意和逸骅大战叁百场。
可是如今重伤,因为刺痛而麻木起来的神经就异常脆弱。
她想起自己鬼门关闯过,围着几个变态受此折磨,身心疲惫的时候格外想着家。
她想着爸妈,想着自己家,想到一个人孤立无援的要在这里和这些变态们玩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游戏。
她凭什么天天被人辱骂,天天被人打杀,她好端端一人,怎么就不被爱不被保护呢?
敏感脆弱的时候,人的想法就会越来越多,越想越极端。
瞿东向也不知是心里激起对自己的悲凉,还是因为凑在她腿间的家伙实在太过份。
他这是非要把整块帕巾都塞她里面吗?来来回回,抽来抽去,好玩吗?
她深吸一口气,也顾不上此举可能会扯裂自己的伤口,加重伤势。
反正已经踏过鬼门关,在踏一次,说不定阎王嫌她麻烦,不用纹风冷救,直接就把她踢出去。
她猛地拽紧软绳,整个身体借力往上一提,然后本来支撑的那条腿得了空,脚上使了十分劲,迎面冲着逸骅胸口就是一脚。
脚踹心窝子,那攻势并不快,换了以往逸骅自然轻轻松松躲过。
不过他万分没想到瞿东向伤重如此还有战斗力,他又玩的正起劲,一时失察,被瞿东向一脚结结实实踹飞。
身子后退好几步才勉强稳住,逸骅捂住胸口,皱起眉头,本来压抑的杀念再起,眼神迅速凶狠起来。
瞿东向浑身是血,伤口被如此大力下,自然全盘崩裂,腹部鲜血如注,狂喷而出。
一脚蹬出,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可是瞿东向偏是要保持最后一丝清明,和逸骅的眼神碰撞在一起。
她眼珠黑白分明,犹如浸水的寒光刀刃,泛起的锋芒毕露。
逸骅一愣,瞿东向的眼神如针芒一般,可偏偏那通红的眼眸,和强忍着泛在眼眶里的泪水述说着坚强后面藏着的脆弱。
逸骅见此,眸色渐暗。
口是心非的女人,明明想哭还非要拼死挣扎一下,值当吗?
逸骅不由想起了过去,将瞿东向的眼神和自己幼时的眼神重迭一起。
当年他爸妈将他抛弃在路边的时候,他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们的吗?
明明害怕的想哭,却非要用凶狠的眼光盯住他们,表现如所有人说的那般——他是天生煞星。
如果他肯哭出声来,像普通的孩子那般扑入妈妈的怀中求他们不要抛弃他,他会不会又是不一样的人生。
逸骅闭上了眼,人生太多时刻经不住细想,唯有深埋。
像是一箭穿了心口,炽热且燃烧。
逸骅大跨步向前,一把扯断了吊着红绳,将已经陷入昏迷中的瞿东向揽紧怀中。
轻啄了眼角藏着的泪珠,像是抓住了层层坚硬包裹下柔软的海绵,平时故作膨胀,一旦拽紧,才发现有多瘦弱幼小。
只是偶尔看了你一眼,这一眼有多惊艳,前路就有多凶险。
逸骅听不到,昏迷的瞿东向也听到,脑海中系统那轻微又雀跃的呼声:“宿主,天啊!逸骅的好感值终于上涨了。”
PS:燃坤那乌鸦嘴,嘿嘿将来东向肯定会和顾敛有一腿。事实证明逸大佬没动色心,不靠色来取胜。毕竟色相在这些大佬面前实在是鸡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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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ρο壹8.cοΜ 第二次群战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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