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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瘟疫父神的我要怎么拯救世界?——五昂

    等到所有人都苏醒,父神将再不会有只陪伴他的时候,那些罪恶将紧紧围绕在父神身边。
    而爱丽丝现在还不能杀死他们,还没有到那个时候,还不可以
    辛苦你了,伊西丝呢?还在制作他的神侍么?
    父神起身了,这让特蕾莎也跟着站起来,相似的衣袍让他们看起来这样融洽。
    爱丽丝只觉得胸膛中似乎有炽烈的火焰焚烧。
    特蕾莎是个骗子,用信徒的虚伪谎言来得到父神的怜爱。
    他不配。
    那当然了,伊西丝放不下那些灵魂。爱丽丝绕过水池,跑过去牵起父神的手,我把酒带来啦,父神快来尝尝吧!
    好的。父神在向他微笑,那银色的眼眸在水雾中也是这样耀眼。
    爱丽丝侧过头狠戾地瞥了一眼特蕾莎,得到了这个弟弟一个礼貌疏离的微笑。
    原本今夜的一切都很美好,要是没有特蕾莎
    要是没有这只碍眼的蛇
    父神的手腕上仍然缠绕着那只白蛇,那双猩红的眼睛和安妮塔的一样,谁不知道安妮塔正透过这个爬虫在窥伺父神?谁不知道这白蛇实际上不过是安妮塔的肋骨!
    死物难道不应该去死吗?为什么还要从坟墓里爬起来?!
    他的神背对着他坐在水池边,特蕾莎又恬不知耻地跪坐在父神身边,爱丽丝看到了父神裸露在热水中的小腿,苍白莹润的肌肤在水雾中若隐若现。
    那纯黑色的长发倾泻下来,没有一点光泽,爱丽丝想伸手去为父神挽起,然而特蕾莎快了一步。
    那只白蛇正攀缠在父神
    的手腕上,特蕾莎的手正穿梭在父神的长发间。
    他在说什么?
    哦
    他在邀请父神去看他的作品。
    爱丽丝的笑容彻底消失了。
    从特蕾莎苏醒起,他就一直在忍耐,而现在他快要忍不住了。
    爱丽丝慢慢向前走去,在父神身后停止了脚步。
    19
    爱丽丝?苏云若有所觉,他下意识转身,看到了身后那个朝露一般俊美的少年。
    少年朝他微笑,湛蓝的眼眸中似乎弥漫起迷蒙的水雾,他说:我的神。
    而就在下一刻,少年突然扑过来牢牢抱住了他的肩膀,顺势将他带入了身前的水中!
    他们一同落水,温热的水层像是隔绝出了另一个世界,苏云在水下睁开眼睛,所看到的只有少年背着光的面孔。
    在这一瞬间,苏云竟然有些分不清那双眼眸的色彩了。
    第48章 爆发
    20
    爱丽丝
    苏云有些怔愣,他感受着肩膀上的力度,难以想象那是一个少年的身躯中能够爆发出来的不,不对,爱丽丝本来就不是什么人类少年。
    为什么爱丽丝会突然这样做呢?是单纯地觉得好玩吗?还是说闹脾气了?
    那双湛蓝的眼眸似乎变了颜色,苏云看到了鲜艳的红,那艳色扩散沉淀,逐渐变为浓重的色彩,最后像是鲜血一般凝固,只剩下干涸的黑褐色,仿佛灰烬。
    这样的眼眸是苏云从未见过的,他忍不住伸出了手想去摸一摸:爱丽丝?
    但异变接连爆发,苏云的怔愣还未结束,滚烫的温度从他身边传来,那温度极高,转瞬之间就将浴池中的水气化,顷刻间蒸发殆尽。
    这高温来自特蕾莎,站在岸上的特蕾莎在爱丽丝触碰到父神的那一刻便控制不住自己的鳞片,而在两人落水声响起后他更是半边身子都化成了怪物,深绿色的不祥火焰从鳞片的缝隙中倾泻,立时烧干了一池温水。
    而与此同时苏云手腕上的小白蛇也再不复曾经蠢蠢呆呆的模样,它突兀地膨胀着,眨眼间就成了能轻易吞噬成年人的巨蟒,红玉一样可爱的眼眸也变为猩红可怖的竖瞳,光滑稚嫩的鳞片化作无数惨白的刀刃,软软的吻部龇开参差的口子活似嶙峋的深渊。
    巨蟒想将爱丽丝裹挟,安妮塔的骨头自然具有他的特性,无数无形的藤蔓穿透白蛇皮下伸出,那是带着致命剧毒的根系,势要将少年凌迟分尸!
    两厢的异变带来了剧烈的反应,弥漫的水汽蒙蔽了苏云的视线,他刚被爱丽丝抱住,转眼间周围就成了白雾蒙蒙的世界,然后又是接连爆响,这浴场竟然坍塌了!
    苏云:???
    苏云知道自己的小瘟疫都不是什么可爱乖巧的孩子,但是这一刻的混乱足以让他错愕。
    更要命的是他听到了伊西丝的声音,他似乎在喊父神,听起来还有些焦急
    又来一个!
    水雾还未散去,苏云只顾着爱丽丝而没有注意到他的骑士,伊西丝从被崩裂开的大门外还冲入,他此刻的模样也和平日里的阳光青年截然相反,风压吹散他的长发,
    露出那张非人的面孔,他的手上高举着那柄长枪。
    实际上这长枪也不再是往日那圣洁坚毅的模样了,不过此时的苏云并无从知晓。
    爱丽丝!苏云终于捧住了少年的面庞,这一刻他几乎要以为自己在触碰岩浆,爱丽丝的肌肤滚烫得胜过一切火焰,但苏云却知道到那恐怖的热量不会伤害他分毫。
    水雾中,苏云终于看清楚了爱丽丝的脸
    他的眼白变成了无尽的黑色,他的瞳仁则成为了猩红的准星,这猩红正在逐渐扩散,最终与黑色融为一体。
    青黑色泽的脉络鼓动在少年姣好的面庞上,有透明的东西从他的眼眶中滚落,滴滴答答落在苏云的脖颈间。
    爱丽丝哭了。
    这是不一样的,苏云立刻敏锐地察觉了。
    这一次的眼泪,和之前所有的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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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雾的掩饰消散了,于是那岸边的神父也好、池中白蛇也罢、门外的骑士亦然,所有的怪物立刻披上各自完美的伪装,重新成了那叫人倾慕的模样。
    浴场坍塌的天顶早就不知道被谁顶走,华美的浮雕装饰正式成为一滩碎石废墟,鲜花美酒也尽数化作灰烬。
    假如有人从上向下看,他就能欣赏到一幕诡谲森严又艳丽奇异的画卷,那是只会出现在宗教中的审判。
    而苏云现在,用的正是这种视觉。
    很奇怪,他现在竟然能从上向下看到自己,也能看到他的几只小瘟疫。
    曾经的水池中央现在彻底成了废墟,最当中躺着一个正面向上的男人,他的眼眸是银色的,黑发披散在地面上,但零落的碎屑却没有一颗胆敢靠近。
    一个金发的少年弓着后背覆在他身上,少年露出了惨不忍睹的脊骨,那仿佛被霰弹枪正面击中一般的伤势令人匪夷所思。
    白蛇安妮塔的白蛇已经变成了巨大的蟒蚺,它盘在男人和少年的周围,小蛇明明像是象牙环一样温润可爱,但是巨蟒的颜色却成为惨白,蟒身中伸出许多纤细恍若藤蔓的枝脉,它们整整齐齐铺在地面上,勾勒出诡异又鲜艳的猩红花纹。
    这难不成这小蛇还指望用这些藤蔓一样的东西困住爱丽丝吗?
    随后是水池边的特蕾莎,特蕾莎手中不知何时出现
    了圣书,他半跪在地面上,原本完好的衣衫就像是被猛兽撕裂,一丝不苟的长发也尽数披散,他单手撑着地面,手臂上那是什么?鳞片吗?
    很细小,但苏云不会看错。
    最后就是伊西丝了,伊西丝看起来要比他的兄长们正常多了,他只是站在门边,手中紧握着他圣洁的白枪。
    苏云:
    原来只拿武器已经算是最正常的了吗?
    而就在此时,覆在男人身上的少年慢慢抬起了头,苏云这才把视线重新集中在爱丽丝身上,他徒然发现爱丽丝的发间竟然长出了纯黑色的角!
    金发间的黑角是这么醒目,那蜿蜒的弧度和粗壮的形态是公羊角没有错。
    假如说此时不论是白蛇、特蕾莎还是伊西丝都是审判人,那么爱丽丝就是被审判的罪人,而正中央被压在少年身下的那个男人
    苏云看着这个有些茫然的自己,突然觉得他挺像罪证。
    虽然这么形容自己很奇怪,但是
    当爱丽丝的眼泪落在他身上时,苏云只能想到那清晨的朝露落在花上。
    一切都是最纯洁的美好,即使这一幕诞生在极其丑恶的深渊里。
    22
    父神,我好疼啊。
    这是爱丽丝,抬起头后说的第一句话。
    清澈的泪水从他的面庞上滚落,那是再也无法控制的痛苦和绝望,从一开始就应该知道的,等待的时间是这样漫长而痛苦,享受的欢愉又是这样的短暂珍贵。
    假如说特蕾莎的诞生就意味着煎熬的开始,那么一切的终焉才是轮回的终末。
    七天,每一次都只有七天。
    那名为嫉妒的烈焰岩溶滚烫地束缚着他的灵魂,他拼尽了一切地跟随在父神身边,但仍然要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又一个弟弟诞生,他好想像芙洛拉一样截断所有的未来,但是这不可以。
    元初的造物生来就有着祝福,但这祝福却恍若诅咒,让爱丽丝寸步难行。
    他看到了周围的兄弟们,这些装模作样的东西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他们那凶狠暴戾又不得不蒙上层层伪装的面孔令人作呕,但谁不是这样的呢?
    爱丽丝对着所有人露出他的獠牙。
    他从来没有惧怕过审判,反正自他而后的所有造物都是他的敌
    人从六大瘟疫到这个世界上的一切生灵。
    爱丽丝高高抬起头,他不敢低头去看父神的眼眸,他生怕在那抹瑰丽的银色中看到自己如今的模样。
    现在的他一定是丑到了极点,他最本真的模样竟然在现在就暴露了出来,会震惊吗?会厌恶吗?您珍爱的造物不过只是这样的怪物
    爱丽丝。
    那个声音突然呼唤着他的名字。
    真正的审判开始了,爱丽丝想。
    是,我的父神。
    他感受到父神的手按在他的后脑,那种熟悉的感觉,那种令人幸福到颤栗的快乐,就算是因此被取走灵魂又怎样?
    要是真的能湮灭在父神的手中就好了,那样就什么痛苦都不会有了。
    爱丽丝他的神在轻轻叹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嗯?
    爱丽丝能感受到温柔地抚摸,他的双臂仿佛失去了力量,轻而易举地就被父神搂住了,柔软的呼吸从头顶传来,而他的侧脸靠着的是父神的胸膛。
    他听到了万物的脉搏。
    完全接纳的怀抱,和彻底包容的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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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全不行啊这群孩子的相处。
    苏云感受到了胸口湿润的感觉,他在内心叹了口气:特蕾莎,伊西丝,你们在做什么?
    没有必要这样,爱丽丝只不过是和我在玩闹而已。苏云搂住爱丽丝的肩膀,他的视野已经回归了身躯,他抬头望着天幕辽阔的夜空,爱丽丝是你们的兄长。
    无形的力量磅礴又沉重地从他的身躯中汹涌而出,仿佛时间倒流,掉落在地上的石块被高举重构成宏伟的天顶,化作灰烬的鲜花再一次凝固复苏重绽鲜艳的色彩,漫天消散的水雾再次凝结化作温热的泉水
    被毁于一旦的奢华建筑在苏云的手中彻底重构,一切都回到了最初的样子。
    大门再次合上,伊西丝把长枪收起后单膝跪下,特蕾莎则和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不知所措,至于那只突然变大又缩小的白蛇,它早就被淹在了汹涌而来的香汤里。
    苏云从水中起身,黑发湿润地贴在他的肌肤上,他虽然一手倒流了时间但却没有什么真实感,一切都太轻易了,这再一次坚定了这是梦境的想法。
    脚腕上痒痒的,苏云低头,看到了那只正努力地缠上他小腿的小胖蛇,红宝石一样的眼睛在水下忽闪忽闪。
    身边是爱丽丝小心翼翼揪住了他飘在水中的衣袍:父、父神
    少年的脸庞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模样,但是他发间的角和眼眸却还是异状。
    苏云一阵无奈,只得伸手去摸了摸爱丽丝的角:怎么样?还疼么?
    作者有话要说:又到了群殴的季节。
    是人是鬼都在秀,只有村姑在挨揍jg
    么么叽!
    第49章 窥视
    24
    苏云原本只以为他的小瘟疫们将他看得太重,以至于将爱丽丝的举动误会,有些小题大做,然后他就发现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因为就在他安抚完毕在场的三只瘟疫一只小蛇,刚准备切身感受一下堪称那不勒斯文明一大特色的浴场,并且刚下水后,大门又被甩开了。
    这一回是贾斯敏和安妮塔。
    夜都没过,这速度快得让人无奈。
    贾斯敏的眼神非常不善:我的主人!我这些兄弟们纠缠您了吗!
    安妮塔什么话都没说,他像是没有骨头一样靠在门框上,虽然只是静静地看着所有人,但他的态度和贾斯敏是一样的。
    苏云按了按额头:并没有你们怎么来了?
    如今他也明白些许无奈的感觉了。
    没有什么事是比您更重要的。贾斯敏目不斜视,只耳根在慢慢染上赤色,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苏云现在的身份是这个帝国唯二的小殿下,他名义上是跟着伊西丝出王都去平叛的,两人随着军队也已经走了一段路,现在距离叛乱爆发的边境不远。
    贾斯敏想从王都跑到这里就要跨越三大洲中的海洋,而安妮塔更远,他过来需要跨越一整个大洲。
    这兴师动众的,难不成他的时间回溯动静这么大么?
    苏云只得道:没什么,我就是泡一泡所以你们可以回去了。
    贾斯敏懂了,他不说二话、干脆利落扯掉身上的长袍:我的主人,我来陪您。
    安妮塔几乎是同时采取了相同动作,只不过他的动作慢吞吞的,像是故意在展现过程:我的神,我来了。
    苏云一愣:什么?你们
    啊!原来要这样!伊西丝恍然大悟,于是他就一把扯开身上的铠甲和衣袍,恕我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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