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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瘟疫父神的我要怎么拯救世界?——五昂

    洗完碗后,苏云进入了浴室,他需要清洁一下头发,很久没有去理发了,头发已经长到了半长,胡茬也冒了一点头。
    苏云之所以看上去还是温柔青年而不是颓废老大哥,全都是因为他的脸经得起考验。
    苏云很快洗碗头发吹干,然而就在他照着镜子吹头发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些异常。
    好奇怪,他的头发颜色是不是变了?
    因为母亲是混血儿,他的发色是深棕色,混在人群中也许看不出来,但仔细分辨是能看出不同的,与其他人相比,他的头发就像是烫染过。
    但是现在,几缕头发变成了鸦黑。
    38
    暮色降临,纯黑的大船上燃起了星星点点的瑰丽光源。
    贾斯敏斜斜靠在巨大的软塌上,抬头望着遍布桅杆船舷的漫天灯火。
    那个莲花往左边偏一点,我要让主人直接看到它
    ,贾斯敏兴致勃勃地指挥着人偶们,把水母升高,不要太高,放在泡沫下面。
    大船上又弄出了新鲜的花样,趁着夜晚的降临,贾斯敏把自己的大船弄成了灯展,他口中的莲花、水母、泡沫都是造型各异的明灯,这些灯的灯罩全部由各色的珍惜矿物与金属制作,是人间所见不到的瑰宝。
    用玻璃做灯罩确实不难,但是要怎么把各色宝石琥珀翡翠水晶雕刻成纸一样薄的弧面,再用它们做成形态各异的灯呢?
    光是那作为原料的巨大原石就不是人类所能找到的。
    这是视觉的盛宴。
    无数色彩各异但同样瑰丽无比的灯被高高挂起,它们有着各种不同的模样,有海洋生物和海中美景的,有各色花卉植物茎叶的,也有追溯漫天星河的
    植物花卉与动物被精心摆放在甲板上,半空中则是模拟海水的淡蓝色烟纱,其中点缀着无数亮亮的小泡沫,游鱼海物参差期间,再往上则是灿烂星河从下往上看,几乎让人分不清什么是灯,什么又是真正的星星。
    为了让各色光线晕染,妖姬们这一回全部穿着纯白的曳地长裙,她们手捧着大大小小的灯走在甲板上,裙摆荡起波浪一样美丽的弧度。
    最大的灯被妖姬们合力捧起,那是一只需要数十人才能抬起的巨鲸,灯罩由剔透的海蓝色矿石雕琢,灯火璀璨间又折射出醉人的蓝绿色彩,它被小心翼翼地升至半空中,像是活了过来,下一刻就能在灯火的海水里游弋。
    贾斯敏微笑着看着他精心布置的梦幻世界,直到他在自己的甲板上看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的人。
    自从他跟随父神回来后就一直安静地待在他那个小角落里,他还以为他就要这样写到天长地久,没想到啊什么事还能惊动这位?
    我亲爱的兄长,我还以为您不会走出那个小房间呢。贾斯敏仍然懒散地靠在软垫上,怎么了?您遇上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特蕾莎绕过铺展了一地的奇珍异宝,他的神情看起来非常平静,但是脖颈与手腕处隐约露出的细密鳞片却暴露了他真正的情绪。
    父神现在去了神殿,我觉得我有必要告诉你。他轻声道
    ,爱丽丝破坏了约定,我要去杀了他,你来么?
    贾斯敏的微笑消失了,他重复:爱丽丝,破坏了约定?
    可怖的变化发生在这个男人的身上,黑沉的甲壳无声地生长,骨刺优雅从他的后背中倒长,在主人的压制下蜷缩颤动,横膜覆盖在它们之上。
    淬毒的液珠无声地滴落,随着一声轻轻的啪嚓声音响起,由贾斯敏亲手制造的、坚实无比的甲板竟然被腐蚀出了一个黑黢黢的洞口。
    唉贾斯敏垂眸看着地面,面无表情地感慨,你说得对,去弄死他吧。
    第20章 焦虑
    39
    克里翁岛屿边的海面在这个月来一片平静,几乎每天都是出海的好天气,但岛屿上却没有几艘船敢动弹。
    因为那艘黑色的大船,一直静静地停在海面上。
    自从见识过那神兵一样的战舰和武士,这海面上的大船就成为了不可靠近的区域,克里翁岛的国王派遣了侦察兵而来,但侦察兵却在靠近大船后疯了没错,他就是疯了,他疯了一样想直奔大船去,在被同僚按住后也不反抗,只是望着大船的方向痴痴地傻笑。
    谣言长了翅膀一样到处乱飞,如今所有人都说那船上豢养了迷惑人心的女妖,但这一点,安纳托如今的君王是不相信的。
    我去拜访了那艘船。他轻描淡写道,船上的景象确实过于奢靡,但假如这应该也不奇怪。
    他的肱骨老臣闻言都快疯了:陛下!您真的去了!我不过是去迎接祭司的时间,您怎么能去哪里?他们对您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拒绝了我的求见。君王安抚着这位智者,请不要担忧,伊姆霍特,我知道那大船的主人是谁,我曾见过他
    他将视线转向自己的祭司:在我幼年的时候。
    智者震惊地反问:可是、可是那样的人我怎么会没有印象?
    因为智者大人当时不在老国都,也不在死瘟城。祭司凉凉地笑了,您真幸运。
    安纳托的祭司是一个虽然俊美但阴柔的男人,智者并不喜欢这个阴狠的家伙,他无礼又残忍,偏偏却很得陛下的信任。
    死瘟?那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当年王都陷落,叛军入城智者不解,怎么会
    祭司已经没耐性和这个老头子掰扯了,他直接道:图特摩斯,明晚我要去求见,他们不允许你上船,但是我就不一定了。
    君王丝毫不在意祭司无礼的直呼姓名,他微微皱眉道:我和你一起去我应该也让王妹过来。
    那倒是用不着。祭司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令人很不舒服的阴寒,公主殿下需要镇守下安纳托的军队,而且她得到的是赏赐,她又没有婴孩时
    的记忆。
    如果那个人连我都不愿意再看见,那么公主殿下就算来了也是无济于事。
    40
    神殿再一次变得空空荡荡的,神侍们就像是安排好了路线的人偶,一遍遍重复着完全不必要的工作。
    爱丽丝甜甜地将父神送回下界,转身就拧碎了一个神侍的脑袋。
    神侍是属于父神的东西,但是爱丽丝实在是忍不了了,发泄完毕后,他臭着脸把那堆破碎的脑壳拼起来,修复了这只人偶。
    啊贾斯敏的东西真丑。
    爱丽丝早就发现了这个讨厌弟弟的所作所为:他恶意埋藏了安纳托大殿那个爱丽丝仿安纳托建造的殿堂,收集了近百年来安纳托最文明最优美的艺术品,神殿周围的水池中铺满了莲花和水草,所有的壁画都来自那被付之一炬的王宫。
    但是在父神面前,爱丽丝对此一个词都没有提及。
    其一是因为他的神殿确实比不上贾斯敏的手笔。
    贾斯敏在奢靡与华美上做到了极致,他改造了整个神庭,爱丽丝曾经的作品在这样的神庭中将被衬得失去所有的光彩。
    其二则是他的惶恐。
    一次次地依赖父神,会不会让父神厌烦呢?连自己的东西都无法庇护,会不会被父神抛弃呢?
    这可不行啊
    他是最初的造物,他拥有最大的优势。
    父神原本就是只属于他的,不论是特蕾莎还是贾斯敏,都是不应当存在的。
    41
    神殿的大门轻飘飘地打开,来自走道的粉艳花瓣随着风飘荡,与旖旎的香气一同弥漫在神殿中。
    神殿的尽头站着一个身着蓝色长袍的少年,他的背影就像是桦树一般挺拔,宽皮带勒出劲瘦的腰肢。
    森白的骨骼环绕在他的长袍边角上,乍一看就像是别致的裙摆。
    爱丽丝,你怎么能亵渎了父神呢?推开大门的青年忧愁地询问,就像是神父对罪人循循善诱,这是错的,赎罪吧。
    少年一言不发,他甚至没有回头,只是抬着头看着大殿的天穹,那里绘着七只恶魔,世间万物在他们的玩弄中湮灭。
    既然你率先破坏约定,想必你已经有承担后果的意识了吧?
    这一回是一个低沉磁性的男声,它的主人手持手杖
    ,披着大氅,斜斜靠在神殿的大门上:放心吧,我也没有虐杀的坏习惯,你会死的很干脆。
    少年终于转身了,他精致的面孔上是一片漠然:死在你的毒刺下?还是死在特蕾莎的爪牙中?
    我个人是没什么偏好的。贾斯敏微笑,不过就疼痛等级而言我这边推荐自尽,毕竟你的刀很锋利。
    爱丽丝终于笑了,不谙世事的笑容浮现在他雌雄莫辩的面孔上,再没有什么比这神赏心悦目的了:看来你们已经做好了准备。
    大门口站着的已经不再是禁欲的神父和优雅的领主了,取而代之的是两只怪物。
    青绿色的鳞片附着在青年所有暴露出的皮肤外,他的神父衣着早已被撕破,青黑的骨刺从他的背脊处向外节节倒长,直到尾椎那里已经被新生的尾巴取代了。
    特蕾莎仍然克制自己,他真正的原型长达千百米,仅次于芙洛拉。
    但贾斯敏就没那么好脾气了。
    紧握手掌的双手早已附着上了漆黑的鳞甲,奢靡的大氅下是蠢蠢欲动的嶙峋骨刺,薄薄的翼膜附着在骨刺上,让这双张开足有数米长的骨翅蜷缩在后腹的尾巴上,毒液顺着弯钩状的毒刺流下,在白金交错的地面上犁出丑陋的痕迹。
    贾斯敏和特蕾莎的尾巴是不同的,前者节节相接,剧毒且坚硬无比;后者则覆盖着鳞片,森森骨刺埋藏在阴影中。
    爱丽丝破坏了约定,于是所有人都不再被那完美的外壳束缚,露出了最本真的面貌,遵循最原始的规则。
    一声非人的嘶吼从特蕾莎的喉咙间逸出,下一刻,巨龙的利爪像是撕纸一样扯碎了神殿,直直向爱丽丝拍下。
    与此同时,贾斯敏身披的纯黑大氅被彻底撕碎,骨刺嶙峋的翅膀颤抖着舒张,他的下半身已经不再是人类的躯干,而是可怖狰狞的环节与利爪。
    人间不存在这样的东西,即使是人类所能想象出最可怖的神话里都不应该有这样的角色。
    足以撕破一切的力量在撕裂神殿那精美绝伦的墙壁与承重柱后,停滞爱丽丝侧上方。
    而这一回,龙爪下的已经不再是美好的少年已成年了。
    那是恶魔。
    足有成年男子手腕粗细的羊
    角从他的额间伸出,弯曲盘旋着扭曲,曾经精致的面孔如今已经完全覆上了一层诡谲的赤红表皮,血管经络根根暴起,红瞳黑仁中仿佛刻印着什么花纹,像是一切的梦魇。
    恶魔高举狰狞的利爪挡在身前,曾经他身上的尖刀也变了模样,它们全部变为猩红扭曲的模样,仿佛一齐活了过来,它们散落了一地,那是千万颗跳动的心脏、千万次翕动的呼吸、千万个嗜血冷漠的视线
    它们活了过来,追随着的他们的主人,誓要将对手撕碎。
    我是最初的造物。爱丽丝的声音扭曲中带着些轻蔑的笑意,父神爱我啊,谁能在父神最爱的神殿里杀死他最爱的我?就凭苏醒没多久的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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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云这几天过得非常糟糕。
    他每每入睡都是直接陷入黑甜乡,曾经的幻梦当真就好似臆想一般,一次都没有再出现过。
    久违的,苏云竟然感受到了焦虑。
    要是我再也无法进入那个梦呢?要是我再也看不到爱丽丝、特蕾莎、贾斯敏呢?
    我要怎么办?继续这样的生活吗?
    焦虑对一向活得水波平平的苏云来说也是难得的事情,他一开始还能平静地寻找应对的方法,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焦虑逐渐成了苏云的折磨。
    苏云尝试着去寻找曾经的游戏,但是当他打开手机的时候却发现没有它们的踪迹,他转而进入应用商店、去论坛贴吧询问、一次次翻找曾经看过的二次创作,他甚至去联系了业内人士。
    但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一个地方能够证明这些游戏的存在。
    在这短短的几天内,苏云每天听着自己胸膛中的心跳声,茫然地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这不可能,他想。
    难道他曾经玩过的游戏是假的吗?难道他曾看过的那些二次创作、好评如潮、攻略解说都是不存在的?
    连那些表情包,那些什么农村一枝花jg、富婆带带我jg
    全都是假的?
    苏云除了三餐外几乎都想赖在床上,但是他偏偏睡眠质量很好,浑浑噩噩间,一次都没有梦到想见到的东西。
    而且他的身上也发生了奇怪的改变,他的头发他深棕色的头发,如今已经完全变成了鸦黑色。
    像是缎子一样的黑色,除去发色的光泽,光是这颜色倒有些像是像是幻梦中那个身为神的苏云才有的发色。
    也正是这样的变化让苏云稍微冷静了一些。
    也许事情还有转机?
    他就这样等待了一个月,在他屡屡看向餐桌抽屉的一个夜晚,他再一次睡着了,进入了梦寐以求的那个世界。
    第21章 痴迷
    43
    但苏云回到贾斯敏的大船上时,船上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
    这个人特指他的三只小瘟疫,不算上人偶一样的神侍们。
    不过虽然贾斯敏不在,但他留下来的满船灯火倒是让人眼前一亮,即使是在白日这星空海洋一样的美景也令人惊艳,不知道在夜里又会是怎样的瑰丽。
    贾斯敏应当是回到神庭去了,爱丽丝也在神庭里,希望两个人别再生矛盾,至于特蕾莎特蕾莎也不在,应该是去克里翁岛上收集资料了吧?毕竟他在编纂这个岛国的历史。
    苏云没有实时监控自己造物们的习惯,而且难得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他就索性一盏灯一盏灯看过去。
    只要回到了这个世界,他的心就安定了下来,焦虑全都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期待和宁静。
    这些灯盏与他一样,都充斥着太过浓郁的神性,在它们身上看不到人类文明的体现,这样的东西苏云并不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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