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楚:“………”
“外面有多少个守卫咱们还不知道。”他轻声说道。
“不多,十来个,其他全部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丁。”晏南站在门口边,用手在窗户上掏了一个小洞,然后趴在上面看了看,守着他们的守卫院子里也只有十几个。每个都是武功高强,想要就这么闯出去,晏南还真担心身边这小孩儿会不会吃不消。
收回了视线,摸着下颚作思考状道:“进来时候他们用了一种香,闻着是迷香,但这香我似乎在哪儿闻到过,另外,他们进来的时候本来有守城的侍卫拦住,但不知怎么的,马车都没碰过,直接放行,这说明绑架我们的人位高权重,连云城的人都要敬畏。”
“敢绑架一国太子和皇上,这人的身份恐怕也是位高权重,而且和陛下您关系不怎么好吧?”
他一路上想了很多种想法,对方虽然口口声声说为财,但他们路上关押的马车却是上好木材,遮挡窗口的布还是苏锦,东岳又有几个位高权重者敢下这么大的手笔。
那也只有东岳朝中的那位丞相大人了。
“东岳皇,你说,会不会是你什么仇人,他认为您是个昏君,然后就借这次机会想把你给咔嚓了?”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明显是开着玩笑,但说的还是对了。
暮楚沉着脸,他不是傻子,自然也是想到了绑架他们的人会是谁。丞相既然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他们就差最后的真相来撕破脸皮,阜湘一生刚愎自用,自然是容不下一些沙子的出现。
“难不成陛下真的和那位丞相关系不怎么好,对方都要杀你了,你还这么淡定从容?”晏南看着他一脸平静的样子,完全没有死到临头的慌张,心里便越发的好奇这东岳朝廷中的情况了。
“朕的命,轮不到阜湘来取,他没有那个资格。”暮楚嗤笑一声,眼中尽是无情的嘲笑,他稳住身形,大概是刚才喝了晏南血的缘故,他现在脸色倒是好了不少,都快让晏南认为自己的血包治百病了。
他看着地上堆积成山的干柴,俯身在晏南耳边说了些什么,紧接着晏南像是知道了骇人听闻的事情一般,直接退到了门口边,放声大喊道:“本宫以为东岳皇是一个正人君子,没想到大难临头你居然想出卖本宫,你简直就是..就是个禽兽..”
“朕是什么,还轮不着大燕来管,你不过是一个来历不明的皇子,大燕皇帝不知道是被你用了什么下作手段迷惑住了,小小的皇子还敢和朕的性命相比?”
晏南瞪了这人一眼,暮楚无辜的摊了摊手,嘴上是说得冷酷无情,但眼中却是充斥着宠溺,他们的目的就是要将周遭的守卫全部引过来,然后在一网打尽。
鱼儿在一个网里才好收网。
“怎么,太子殿下是心虚了,不敢说话了?”
“呵,本宫怎么样还轮不着一个小孩子指手画脚...”紧接着,柴房中又传出一阵尖叫声,这一声是将几个守卫吸引了过来吗,一个人准备推门进去查看状况,但另外一个人拉住了他的手。
说道:“没有大人的命令,我们不能打开门。”
那人又收回了开门的手,靠在门边偷听的晏南朝着暮楚使了一个眼神,对方立马知道了他的意思,一脚踢在了门上,一手撑在了晏南头顶,提高了音量大声吼道:“信不信朕在这儿就弄死你。”
“你小声点儿。”晏南低声说道,即使是演戏也用不着吼这么大声吧,耳朵都快被震聋了。他揉了揉耳朵,暮楚低着头注视着他抱怨的样子,竟觉着有那么几丝的可爱。
透过他这个视角下去,可以看见晏南衣襟里白皙的肌肤,他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该..该你了。”
晏南被他禁锢在怀中,在外面就好像是被拎着衣襟被打的样子,他瞥了一眼暮楚,脸上扬起一抹意味声长的笑容:“东岳皇是不是忘了本宫的身份,东岳有那个实力对抗大燕的军队吗?”
说着,他竟抬起脚,一脚揣在了暮楚身上,脚是出去了,但力度不是很重,他轻声说道:“窝里反嘛,还是得动真的,敌人才会相信。”
两人乱扑腾着,里面的木柴被扔过来扔过去,在外面看过去是打得才叫一个激烈。
一个守卫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大人说一定要活的,咱们也是花高价钱绑架过来的,要是死了大人肯定不会给咱们好果子吃。”
“是啊,这两个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主儿,要是真的是死了一个人,咱们也不好交代。”另一个人附和道。
为首的守卫思考再三终究还是抵不过心中自己的利益,便打开了锁,一推开门,几个人进去时就看见了落在一地的木柴,刚才打斗激烈的两个人不见了踪影,一双手悄然落在一个守卫的脖子上,他还来不及反应,小巧的匕首就没入了他的脖子里,阴冷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找什么呢?”
尸体倒在地上,已经没了生机,暮楚手里转着小匕首,眼中迸射出一道狠厉的杀意,动作也是极其的快,三下二除五就解决了三个人。
晏南这边也没落下风,他捡起地上沾染着鲜血的长剑,嘴角微勾,长剑所到之处鲜血溅在地上。
屋中几个人已经解决完,晏南弯下腰,直接扒下了两个守卫的衣服,扔了一件给暮楚,说道:“换上,我们必须马上出去,万一巡逻的来了就没机会逃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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