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个女装条件换了他三个承诺,还真是一步一步诱惑他跳进火坑啊。
软榻之上,抱着酒坛的江北捂着眼睛嗤笑一声,“你说啊,当时我怎么就没有想到你这只狐狸会算计那么多?”
“要是还能选择,我宁可穿女装,气死我父王得了,也不答应你三个承诺。”
晏南坐在另一头,身前的茶还没有喝完,他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平静的茶面,没有回话。
江北从软榻上坐了起来,又蹭到了他身边:“你说说你第二个承诺是什么,现在老王爷快要死了,本世子也快当家做主了。”
“早点儿完成,我就可以早日脱离你这个老狐狸的魔爪,别被卖了还数钱。”要知道,晏南的第一个承诺就是利用西楚江家的情报来制约东岳,在那次战争中,晏南就是查到了东岳致命的弱点才逐步突破防线。
时隔多年,这第二个承诺还没有说出来,况且还有第三个呢。
“帮我查一个人。”
“谁?”
他缓缓抬起头,将袖中的一张图纸拿了出来,这上面画的正是哪天在客栈他在长月身上看见的玉佩模样,另外一边画着的是长月一直戴着的面具。
江北猛的拿过这一张图纸,眼中闪过几丝诧异:“你是在什么人身上看见的这个图纹的?”
第42章 南陵14——古早
“你知道这个图纹?”现在他对于长月的身份只有这图纹和玉佩的线索,长月行踪不定,而东岳皇室皇子诸多,他不可能赶尽杀绝,只要长月在的一天,暮楚的危险就多一天。
江北冷下了脸色,他拿过图纸,看着玉佩和面具上的图纹,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人的模样,只不过那个人是女的,而且已经去世了。
难不成是他的亲信或者是什么族中之人?
“我以前见过,只不过她早就没了消息,听说已经去世十几年了。”
“这个图纹是家族图纹,象征着权力,也只有家主或者是族中继承人才能佩戴,你认识的那个人在哪里?”
晏南将长月的所有事情全部告诉了江北,包括他想要的密旨的事情。
他紧紧的盯着眼前的图纹,脑海里盘旋着这个人的名字。长月,长月…南长月不正是那个女人的名字吗?那么出现在南陵的是那个人的后代?
“这个我需要回去查一下,等有消息我就告诉你。”
“好。”
从天下楼出来的时候,晏南手里多了一壶酒,桃花醉,是江北最喜欢的酒,他环顾了一圈儿,没有看见皇宫的马车,于是决定在街上逛逛,这些日子闷在宫里着实受不住,他宁可做一只闲云野鹤逍遥自在。也不愿被困在深宫里守着这些权力。
所以就像着江北问的一样,如果有一天阿楚有了新欢,他绝对会离开,或者就是死。
街上的小贩叫卖声绵延不断,晏南一个走着反倒是自在了许多,他看着摊子上的一些小玩意儿,想着小时候自己在军营里也没碰过这些,好在长大了些,才回到王城。
“糖葫芦哎,刚做好的糖葫芦哎。”
晏南追上了前面卖糖葫芦的人,伸手拿了两串,递给小贩钱,尝了一口后口中的甜腻味儿十足。
“还真是比北国的甜。”他想起了前段时间楚衡给他买的,这糖葫芦做的话,还是东岳的好些。
不过,他一个大男人,像个孩子一样吃着糖葫芦,不免遭受到多出目光的洗礼,晏南笑了笑,无视那些异样的目光,走向了皇宫的位置。
刚离开几步,胸口处传来剧烈的疼痛,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有人拿着刀往他心上割一般,疼得人喘不过气来。
他身形一怔,连手上的酒和糖葫芦都落在了地上,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水,似乎是疼得厉害了,晏南直接点住了自己胸口处的两处穴道,朝着一条小巷子跑了过去。
“噗通”一声,他倒在了地上,一身红衣被汗水浸湿,晏南掐算着毒发的日子还有几天,却没有想到这次却是提前毒发了,现在在外面他根本没有人可以依靠。
胸口处的疼痛如同刀绞一般刺激着全身,他拼命的咬着嘴唇企图让自己清醒些,嘴唇被咬破,流出了鲜红色液体浸在衣领处,点点滴滴,像一朵盛开的梅花一般。
这种毒就是会摧毁人的神智,让人沉迷在梦里遭到反噬,晏南出来得急切,身上没有带抑制毒的药,浑身的内力都用来抑制住毒的蔓延,现在的他只有靠自己,一定要清醒着熬过去。
心间传来的疼痛遍布着全身,他甚至没有力气去挣扎,双腿不断扑腾着,连着眼睛都逐渐涣散。
“阿南…”不知道谁唤了了一句,他猛的抬起来,似乎看见了小巷里站着一个人,身上穿着的是将军的盔甲,那是……兄长!
“兄长…”他伸出手想要去触碰那人,但无论他怎么往前爬过去,那个人影还是触摸不到,就像是个影子一般。
晏南嘴里发出呜咽声,抱着头一直叫着:“兄长,兄长…”他浑身颤抖着,身子蜷缩在一团,长发已经被汗水浸湿,连着衣服也弄得混乱不堪。
他明知道这是梦魇,却还是想沉浸在这个梦里,因为梦里有他的兄长,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疼痛席卷着全身,连带着摧毁了他的意志,被埋藏在心里最不愿意掀开的事情全部浮现在脑海里,晏南痛苦的抱着着蜷缩成一团,嘴里不断的念叨着:“兄长…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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