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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暗的天空,明月被乌云遮了大半,紫色的月亮,乌鸦飞过,形状怪异的树木深处,有一间破烂的木屋,乌鸦大多数都落在乌鸦的房顶。
沉重的呼吸声,如千金重的步伐,感觉在现在无限的放大,每走一步都感觉落在了自己的心上,因为紧张所以脸上布满了细汗。
耳边是小孩的笑声,可是却没有多久就变成了恐惧,他们在说什么?
救命……
什么救命?
我们错了……
错了?错了什么?
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谁?你们又是谁?
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呀呀呀……”木屋的门被打开,一群乌鸦飞了出来,嘴中仿佛叼着什么东西。
一只乌鸦落在了朔咛的面前,朔咛蹲下身,看着乌鸦嘴中的东西……是肉,肉上面已经生出了虫。
“唔!”朔咛捂住了嘴巴,以免自己吐出来。
向后倒退了几步,手撑在一旁的树上,脸色有些苍白,可是他的眼睛却没有任何情绪,与他的整个人格格不入,平静而深邃。
对不起……
“谁?谁在说话?”朔咛看了眼四周,空无一人。
我们错了,放过我们吧……
“什么……啊!”一瞬间,仿佛有什么东西落进了他的眼睛,朔咛蹲在地上,捂着双眼。
活该,谁让他惹我们的。
是啊!那东西不会让他死的,反正,我们还是孩子,我们不会受罚的,到时候装的无辜点就行。
也不能怪我们啊!谁让你一出生就什么都有,我们就是看不惯你。
这次只是教训,失明了可不要怪我们。
“滚开……”朔咛摇头,想让那些声音离开。
呜呜呜,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好痛,好痛……我的眼睛,眼睛……
这次的声音不一样了,这次的声音只有一个,哭泣,是在哭泣。
好痛……眼睛好痛……
“眼睛?你的眼睛出事了?”朔咛靠着树坐下,试图与他们说话。
“嗯,好痛,眼睛疼……”一个小孩站在朔咛的面前,不停的揉着眼睛,眼睛的周围已经红肿。
“你能去一边说话吗?”朔咛指了指木屋,道:“我觉得那里挺适合你的。”
男孩没有说话,低头,手放了下去,消失了。
匕首从朔咛的袖中滑出,梦境在一瞬间消失了,朔咛感觉到眼睛上的异样感已经消失了,睁眼。
是一望无际的星辰,紫色的,梦幻又让人迷幻的颜色。
“这是……君知?”匕首漂浮在星辰中,无限放大,导致他现在从知道原来匕首上是有字的,在他说出匕首上的字时,匕首变成了一把利剑。
利剑向朔咛刺来……
碰……君知被朔咛扔到一旁的门上,朔咛看着被他钉在墙上无法动弹的毒蝶,在看了看四周到处飞的毒蝶,有些疑惑。
走到门前,把君知拿了下来,君知在一瞬间又变回了匕首,那只毒蝶却消失了。
“……”朔咛把君知放回了袖中,打开房门,却见南宫夕站在门外,一副站了很久的模样。
“你怎么在这儿?”
“……你醒了。”南宫夕抬头,一双眼睛外圈红红的,但看见朔咛却还是笑嘻嘻的。
“……嗯,下去吃饭吧!”朔咛关门时看了眼屋中的毒蝶,若有所思。
“喝点粥。”朔咛为南宫夕递了碗粥。
南宫夕接过:“谢谢。”
“快快快,就是这里。”一阵脚步声与吵闹声打乱了朔咛刚清醒所想要的平静。
“小姐!”一群人出现在客栈内,直接走到南宫夕他们的身边。
“咳咳……”朔咛看见这幅模样,有些怀疑这些都是谋划好的。
“你们……”南宫夕看见他们,整张脸都变了个颜色。
“小姐,老爷让我们请你们回去。”带头的人道。
“你……们?”朔咛指了指南宫夕,又指了指自己,问道:“还有我的事?”
“自然,老爷说,带走小姐的人,他要好好与其聊聊。”他抬头,眼神不善。
“……”是你这么想的吧!
南宫夕皱眉,对朔咛抱歉道:“连累你了。”
“没有,走吧!”
南宫府:
南宫啊!难怪……难怪会是与太子联姻之人。
朔咛进入府中后,却又格外的庆幸这南宫家主并未见过他,若是南宫家主要为难他的话,他倒是有办法
“夕儿过来。”南宫家主坐在上位,手拍了一下桌子,南宫夕听话的走到南宫家主旁边。
“南宫家主。”朔咛敬道。
“老夫是南宫家的家主南宫迟,不知公子是何人?”南宫迟点头,询问朔咛。
朔咛浅笑:“家主自称老夫倒是把自己叫老了,在下沐咛,三水木,口字咛,初见家主,果然风度翩翩。”
“是吗?哈哈哈,你们这些小辈才算是风度翩翩,品貌非凡,沐咛?姓沐啊!我可从来没听说过沐姓的家族。”除了,那位大人!南宫迟皱眉,有些苦恼。
“自然是家主想的那位。”朔咛嘴角抿起一个笑。
“是吗。”南宫迟手放在桌边,手有些轻微的颤抖。
魔界三长老沐皖蓝,可是天界那位大人的亲弟啊!如是沐咛是沐皖蓝的亲人的话,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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