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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徒,我不能再生了[穿书]——依度/眷夕(6

    小休伊忍不住打趣他:是不是我在里面下毒你也照喝不误?
    秋言笑道:你舍不得我,不然怎么能帮我吸毒血。
    小休伊头顶的耳朵呼扇呼扇的,红着脸又盛了一勺:那是因为你对我好,我喜欢你。
    从前在幻境里窥探希斯塔的回忆,秋言记得老狼王关他禁闭的时候,令他禁食三天,还是休伊偷偷带刚出炉的烤鸡和红薯进来让他果腹,结果把自己的胸脯烫出水泡。其实这孩子,从来都对自己的心上人掏心掏肺的好。
    他越是这样,秋言就越留恋他纯粹的感情,不因为希斯塔转世而爱屋及乌,只是那份对秋言这个人的感情。
    如果有一天,你回忆起一切,就不会这么想了。说到这里,秋言的情绪低落下来,影视剧失忆梗都快用烂了,可是无论什么原因造成失忆,早晚会恢复的。
    就算有那一天,你也还是我的秋言。小休伊明明不擅长说这种情话,但为了让爱人宽心,仍然选择倾诉出来。
    若他真的恢复记忆,再分一回手就是了,男人嘛,还是得拿得起放得下,秋言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小休伊换了话题:对了,怎么不见尼奥,我刚才去佩萝的病房,她也说好久没看见他了。
    他去办点事。秋言和儿子早商量好了,心里有数。
    小休伊:我不太放心他,昨天晚上发生了那种事,而且尼奥的腿伤还没痊愈,等你吃完饭我想去找找他。
    秋言哪可能让他去找,现在的休伊连兽耳和尾巴都收不起来,更别提战斗了:你帮我催催医生,把镇痛药拿来。
    小休伊一惊,连尾巴都立起来了:是不是伤口疼?
    秋言揉着他的脑袋:傻瓜,我得吃了药才能下床去找尼奥。
    医生让你卧床休息,怎么能乱跑,那我们再等等,尼奥能救下整个聚落的人,他应该不会遇上麻烦的。
    鼬王这就有点双重标准了,再怎么说尼奥也是你亲生的,怎么只顾王后不顾儿子呢。佩萝推门进来,穿着一身病号服,漂亮的长卷发松松绾了个髻。
    秋言心里揣着怀疑,脸上却不会显露分毫:你感觉怎么样?
    休伊把餐盘放到一旁,搬了把椅子给她。
    佩萝坐在床头,神色亦如常:我只被咬了几下,跟王后身上的数量没法比。
    秋言:看来你的占卜到了魔界会水土不服。
    只有克里斯托弗这样而已,克里斯蒂娜还是很靠谱的。佩萝的手指卷着长发,乌黑的眸子深不见底,与她对视,只会被无形的深渊所窥探。
    秋言没有移开视线:你想说只有男人不靠谱对吗?
    小休伊听不懂这俩人在打什么哑谜,但他能感觉到佩萝来意不善,下意识往秋言身前挡了挡。
    秋言顺势环住休伊的腰,让他往后靠,时刻防备着佩萝发难。
    我吃不了你们,何必这么紧张呢。佩萝笑出声来。
    秋言:医生刚走那会儿,是你在外面吧。
    佩萝不打算狡辩:你和二殿下调查我,总得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吧。
    休伊看了眼秋言,这才明白他为什么不急着找尼奥。
    话说到这份上,那就开门见山好了。秋言放开休伊,从床上坐起来,以一种更为压迫的姿势看着佩萝,魔族母子是不是你杀的?
    佩萝的目光没有半分躲闪:我为什么要杀他们?
    废话,我要知道还用得着调查,秋言腹诽,面色沉静:你自己告诉我。
    佩萝:跟鼬王甜甜蜜蜜两天,你是不是忘了来魔界最初的目的,是为了调查魇兽行凶的原因。
    我正是和那对母子提到了魇兽的事他们才被杀。从现在开始,你就呆在这个屋子里,如果破案之前,再有意外发生,我就相信此事与你无关。秋言很清楚这种非黑即白的推论站不住脚,但足够给佩萝一个洗脱嫌疑的借口,如果她急于证明自己可靠,很可能会掉进设计好的圈套里。
    佩萝:你这个说法太狡猾了,要是现在出事,你就认定我为了洗白而洗白,如果不出事,就成了我因为没法离开现场所以无法作案,根本没有退路嘛。
    窗外晃过一道黑影,紧接着玻璃被轰碎,碎渣飞得到处都是,有个蒙面人突然闯入,朝病床上的秋言杀了过来。
    我操,Flag立得要不要这么快,刚说完没三分钟,兄弟就来砍我了!
    小心!休伊还没看清对方拿了什么武器,本能快于思考,直接抱住秋言。
    劈里啪啦一阵轰鸣,秋言的雷咒已然把对方电倒在地。
    看着趴在自己怀里准备当肉盾的小休伊,秋言的心都被他暖化了:傻孩子。
    佩萝走到那刺客身边,用脚踢了踢他:这么快就死了?
    她话音未落,窗口跃进一串人,绑了佩萝就往外跳。
    秋言连续放出各种攻击都没能奏效,刺客们张开的护盾把那些攻击全部吸收掉了!
    别费力气了,这护盾专吸你的火咒和雷咒!刺客头目下令,杀了他!
    眼看那些人放咒术的、使兵器的一拥而上,秋言一把推开怀里的休伊,从百宝囊里抽出斩魔双刃抵挡攻击。德奇造的刀是真不错,可惜他现在浑身是伤,光是跳下病床,挥动起两把刀就已经非常吃力,别提什么反击了。
    秋言!小休伊的呼唤声撕心裂肺。
    去找尼奥!地狱路13号!快走!
    还有时间管别人,先送你下地狱!刺客手中飞出的铁荆棘扎穿秋言的肩头。
    秋言一口血喷在对方脸上:谁先死还不一定呢。
    当然是你!这一次刺客固定了秋言的身体,瞄准他的心脏释放铁荆棘。
    秋言正要防御,有人用风咒掀飞了他的刀。秋言一面想着今天是死定了,一面用双臂挡住心脏,做最后的挣扎。
    就在铁荆棘刺破小臂皮肤的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席卷了整间屋子。
    预想中的剧痛没有扩散开来,秋言缓缓睁开眼睛,就见铁荆棘定在空中,表面封了一层厚实的冰,屋里的其他刺客也是如此,全都像雕塑一样被冰冻住。
    秋言机器人似的扭过脖子,看向不远处唯二没有被冰咒攻击的人,香槟一样柔软的长发披在肩上,清澈的蓝眼睛比冰还要冷上几分,他一夕之间长高了,头顶的伶鼬兽耳、腰下毛茸茸的尾巴不见了。
    他还是他,只是不再是那个会撒娇、一心爱着自己的小休伊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日万到吐血
    第90章 090
    极夜一出,转瞬间冻住一切,这可不是一个失忆的孩子能掌握的高级咒术。秋言看着右肩贯穿的铁荆棘,只觉身体的疼远比不上心里的痛。
    他在掌中聚集起雷光,打算切开一部分荆棘,再慢慢捣碎清理出来,不然那带刺的凶器光是扫过骨肉就能要人命。
    你别动,让我来!休伊放着冻成冰坨的刺客不管,飞奔到秋言身前。
    秋言知道休伊会冻住伤口,不让血流得更多,也好,他挺擅长处理这种事,就由他去吧。秋言松了手,等待休伊施咒,谁知他比自己还要慌乱。
    流了好多血!这可怎么办啊?!
    先把出血点冻住,再
    秋言话没说完便觉身体僵住,低头一看,休伊因为用力过猛,把自己的半边身子全封在冰里,欲哭无泪:大哥,你是不是最近没杀人,拿我练手啊。
    我,我没有杀过人!
    休伊下嘴唇咬得发白,全身无意识地颤抖着,紧握秋言衣襟的手青筋暴起,那种慌张与担忧不像是装出来的。可秋言偏偏见过休伊变成瑟林跟踪自己,认定他伪装技术过人,连根头发丝都不差,难保这次不是在做戏。
    秋言拉起休伊的一只手,用他并拢的四根手指戳了戳自己的心口:十五年前,你用剑穿透过这里,想起来了吗,希斯塔就是
    一滴清泪划过休伊的脸颊,生生将秋言接下来那句因你而死堵了回去。
    他居然哭了?那个连全家惨死都很少流露感情的、如果希斯塔没有跟魔界公主订婚他能暗恋一辈子的、只为等一人守身如玉十五年的绝世闷骚,居然哭了
    休伊想要触碰秋言的胸口,手伸到中途又默默缩了回去:原来我对你做过这种事,难怪尼奥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恨意
    看他泪如泉涌的可怜模样,秋言真是又爱又恨:别告诉我你不记得了。
    休伊用力摇头:我甚至不记得我们有过孩子,对不起,对不起
    他声音越来越小,挺拔的身子蹲在地上缩成一团,委屈的神态和少年时期没有两样,如果不是演技太好,那刚刚的冰咒也许就只是情急之下的本能反应,毕竟如果他不出手,秋言身上必定还要再开好几个洞。
    先别急着下定论,再试试他,秋言这样想:你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
    休伊抱住小腿,从深埋的膝盖中间缓缓抬头,泪汪汪的眼中满是懊悔与自责:秋言,不要讨厌我好不好,我是真的喜欢你。
    被那样一双真诚的眼睛盯着,秋言暗骂自己没出息到家了,只是几句表白的话就让自以为坚若磐石的心融化了,他觉得休伊于自己来说就是甜美的毒药,一旦上瘾,这辈子都别想再戒掉,原先设立的恋爱标准自从遇见他以后统统失效,什么天然直被掰弯,什么不给别人做替身,什么不当接盘侠,全他妈都是狗屁!明明想和他在一起,快要想疯了!
    秋言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紧紧抱住他,再也不松手,幸好,理智还在: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我说不出具体原因。休伊看上去很是茫然。
    那我告诉你,就是因为我正好帮过你几次,而你现在又无处可去,所以才会产生这种错觉。秋言还记得当初在巴萨卡的集市上,曾被狮国人找麻烦,那时希尔挺身而出,他自己就对希尔有过知恩图报的感情,成年人尚且如此,更何况记忆停留在十几岁的孩子呢。
    休伊突然站起来钳住秋言的双肩,近乎咆哮地嚷出来:不是!
    成年状态的他比秋言高出多半头,那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秋言何其熟悉,曾经休伊强要了怀有身孕的希斯塔,造成希尔早产,刻骨铭心的疼痛让秋言记忆尤深,他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了:别耽误时间,先去把佩萝找回来。
    休伊顾不得考虑别人,涌到胸口的强烈感情如果再不说明白,他觉得自己会疯: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可如果你死了,我会让所有伤害你的人偿命,再陪你一起死!
    休伊的目光不再闪躲,直勾勾盯着秋言,好像要透过眼睛看进他心里。
    对视许久,最后还是秋言缴械投降,避开了视线,果然男人的嘴都是骗人的鬼,说什么同生共死,希斯塔已经死过一回,你还不是活蹦乱跳的。可事情都过去了,若眼前的这个休伊当真失去记忆,诘责他又有什么用呢。
    休伊察觉秋言在发抖,扶着他坐回病床上:是不是我吓到你了?
    秋言不想承认,找了个借口搪塞:把你冻成冰块你抖不抖?
    我马上帮你处理!
    休伊抱起秋言去找医生,然而楼上动静那么大,整栋楼的人都跑光了,他只好亲历亲为。
    秋言从他处理伤势时笨拙的模样,进一步肯定这孩子没有说谎,若是心智健全的休伊,绝不需要自己这个重伤患者边咬紧牙关,边做应急指导。
    冰天雪地间,休伊急得满头大汗,每每触碰秋言一下都要留心观察他的表情,生怕自己下手重了伤着他:再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把荆棘旁边的肉冻住,慢慢,拔出来,嘶!秋言感觉自己疼到快要虚脱了,可是为了不让休伊紧张,他不得不保持镇静。
    眼看埋在肉里的铁荆棘抽出最后一截,休伊下颌的水珠落在地板上,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他把那东西狠狠丢在地上,如果铁荆棘是个活人,他一定要让那人生不如死。
    失去自愈能力的秋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虚弱,他倒在床上,仅剩的力气都用来喘气,连动动手指都懒得做。
    休伊帮秋言冻住流血不止的伤口后,俯身撑在他身上,目不转睛盯着他。
    秋言以为他要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随口推拒:我现在可禁不住折腾,不能以身相许。
    休伊没说话,小心翼翼避开伤口,低头吻上秋言的唇。
    前两天秋言趁着小休伊失忆没少占便宜,但像这样和成年状态的他亲密接触,秋言忍不住联想起在鲸国会客厅里发生的荒唐一幕。心有芥蒂,身体便不自觉地想要闪躲,就在他第三次试图抿紧嘴唇抵抗时,休伊受伤的眼神又让他妥协了。
    你不是说过,只要我亲你,你就不疼了吗?
    呃,是说过。
    那,是不是我长大以后变丑了,你嫌弃我?
    你要是丑,我怎么可能弯。秋言有气无力地摇头:不是。
    休伊屏息凝神暗暗发力,本已恢复正常的头顶窜出两只半圆形的伶鼬兽耳,他牵着秋言的手,用兽耳去蹭他掌心:你看,我还是我,不是那个伤害你的坏蛋!对了还有尾巴给你摸!
    唉,我该拿你怎么办。秋言怎样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休伊会因为失忆而变得异常坦率,甚至变出兽尾讨自己原谅,这样可怜又可爱的他,秋言抗拒不了,也放弃了挣扎,他用尽力气捧过休伊的脸,在他欲说还休之时主动吻住他的唇瓣。
    湿热的触碰令休伊心跳加速,失而复得的惊喜让他难以自持,凭借身体本能想要加深这来之不易的吻,事实上他也确实把秋言折腾到气喘连连因为技术太差,好几次咬到彼此的舌头。
    矮小的兽人老板推开酒吧包房的门,殷勤邀请尼奥进去。
    尼奥清楚他是故意用海螺哨做诱饵引自己上钩的,但想要搞清楚佩萝和布拉基身上的谜团,不得不深入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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