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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徒,我不能再生了[穿书]——依度/眷夕(3

    呵,他跟我在一起时像个小孩,粘我还来不及,你这瞎话真是张口就来。谈及休伊日常的宠溺无度,秋言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勾了勾,再说了,灭我,您配吗?
    狮王冷笑:他不想杀你,何必冒着让天下人看笑话的风险,把自己的王后拱手于人。
    秋言:休伊一开始不想让我插手,是我主动要来作人质的。
    狮王:那好,我就说几点能自证的细节吧,你们剧团第一天的表演很成功,可第二天就有人找上门来对不对。
    秋言觉得他说的是显而易见的废话:正是因为演出反响好,树大招风,才引来你的爪牙,跟休伊有什么关系。
    狮王:他伪装成剧团成员的模样,一到首都就与我联系上,这才有先锋小队抓捕的后续。
    他怎么会知道休伊假扮团员的事,明明只有自己和希尔知情才对。秋言一时间有些混乱:是伊莱亚特告诉你的?
    秋言不经意间的恍惚让狮王心里有了底,一直以来他尽力克制的颤抖渐渐得以平静:剧院遭到突袭后,休伊是不是突然消失了?
    那天秋言正准备谢幕,大批士兵涌上舞台,希尔用百宝囊将剧团成员藏起来,唯独没见到休伊的身影,只有瑟林一直上蹿下跳。虽然狮王说得头头是道,但秋言不想听一个色胚在背后说休伊坏话:那又怎样,他是国君,宫里传来急报要他回去,这你也管?
    狮王耸耸肩,摆出不以为意的姿态:我看你是被他的美貌蒙蔽了双眼,休伊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干净,他是个玩弄权术的高手,鼬国要是没有他,早被本王灭国了。还记得你误打误撞跑到舞台上那天吗,若不是你突然出现,休伊就答应同本王联姻了。
    剧本里的休伊只是在铲除希斯塔后,顺理成章被众臣推举为新王,秋言并不清楚他的政治手腕有多高,何况平时跟他在一起都跟言情剧似的甜甜蜜蜜,唯一一次见他处理朝政就是和大祭司辩论那次。
    等等,初遇希尔的时候,他是说过狮王跟休伊提出联姻的事。刚来异世界那会儿秋言不在意谁和谁结婚,可相处时间久了,休伊的一言一行他都会放在心上,想到自己的鲜花险些插在牛粪上,秋言百感交集。他仔细琢磨着,自己能为了避免战争、救出剧团而充当人质,那么休伊为了子民活下去而选择联姻也不足为奇。忆起两人一起击杀火蜥蜴王,休伊那种飞蛾扑火般的执着不像是演出来的。
    省省吧,就算你拖延时间等待援军我照样能团灭他们。
    口说无凭,你看看这个就知道了。狮王说着,朝秋言摊开掌心,一枚艳丽如火的鸽血耳钉反射出夺目的光华。
    我的耳钉怎么在他手上?秋言下意识去摸耳垂,临行前戴上的那枚还在,也就是说,狮王手上的是另外一枚?难怪从没见休伊戴过另一只,竟在别人手里
    现在明白了吧,你和我都一样,是他棋盘上的棋子,他能为了拉拢我而同意联姻,就能为了保住国王的位子牺牲你。
    狮王当然也是个政治家,他说的话不会是百分百的事实,可如果有一半,哪怕三分之一是真的,那么休伊可能真的想过再杀自己一次
    秋言感觉胸口有团火在烧,灼得心脏疼痛难忍。这其中有黑炎反噬的原因,但更多的是撞破真相的绝望。他曾经告诫自己,异世界的一切不过是幻象,到头来深陷其中的只是自己;以为利用希斯塔这个宿体能够带来许多便利,不必在意多余的纷纷扰扰,却原来替身也有心,错付了感情,心也会痛
    看着秋言从最初的抗拒接受、渐生动摇,再到眼下的失魂落魄,狮王时刻留心他的表情变化,不得不说他起先掩饰得极好,可面对亲近者的背叛,又有几人能做到心如磐石呢。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你还有什么想问的不妨一并说了。狮王是聪明人,这个时候穷追猛打远不如话说一半更让人心生疑窦。
    但狮王也低估了秋言的承受能力,心再痛也不会死人的。
    极端情绪只会让人迷失方向,秋言沉默许久,以他自己能达到的极限平复心情,拿出他拍戏时的深沉来,应对难缠的敌人:封印灵魄的祭坛在哪儿?
    祭坛?!
    眉心紧蹙,嘴巴大开大合,这是狮王今日第二次露出震惊的表情,看他的反应秋言确定祭坛就在附近:别装傻,说!他手上重新燃起黑炎,只要丢个火球下去,这间屋子分分钟化为灰烬。
    狮王显然不打算挑战一个失恋者的底线:床底下。
    秋言抱着怀疑的心态,连床带地板烧了个干净,正下方居然真的露出个圆形祭坛,看来佩萝没有撒谎。
    正当秋言打算用自己的血解封之时,寝宫外传来急促的拍击声,很可能是援兵来了。前两次与灵魄融合时,秋言当场昏迷,这次没有队友在身边,万一失去意识的时间太长,一旦援军赶到,多半要把自己剁了拌馅,得想个办法保证融合期间的安全。
    秋言瞄准狮王放了个空心火球,将他困在巨大的黑炎牢笼之中。
    眼睁睁看着黑炎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狮王惊惧得尖叫出声,那可是屠杀过上千盟军的地狱之火,任何人都不想要这种濒临死亡的极致体验:放我出去希斯塔!我知道你要做什么,等我的士兵赶到,他们会杀了你!
    黑炎只有我能灭掉,你敢杀我,就在里面困一辈子吧。说罢,秋言不顾狮王的吵嚷,咬破手指,将血滴在封印大阵上。
    吸收了战神之血的赤色符文填满整片祭坛,石板碎裂开来,破封而出的灵魄争先恐后涌向秋言心口,没命般扎了进去,将源源不断的力量输送给宿体。融合灵魄要承受的痛苦也是难以言喻的,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之后秋言晕了过去。
    寝宫的大门被人撞开,狮王闻声刚要呼救,透过火焰看到一个栗色短发的异瞳青年,仔细一看来人并不是成为盟友的伊莱亚特,而是他的弟弟尼奥。
    尼奥的囚衣溅满敌人的血,手中剑已然残破不堪,那是他一路单枪匹马突破重围的见证。一小时前,尼奥还在灌木丛边放哨,后妈迟迟不归,哥哥也不知跑哪去了,他等得心焦,直接绑了看守去地牢找人,谁知竟听说哥哥把秋言出卖给狮王这等魔幻奇闻,就算是后妈也不能放任他被狮王糟蹋。
    尼奥闯进寝宫,最先看到的就是墙边足有两人高的黑炎火球,尼奥愣住了,这不是他最最熟悉的、只有生母才会的绝技吗!怎么会出现在狮王的寝宫?!
    他视线一转,就见不远处的废墟,秋言正躺在那里。
    这屋里只有两个人,狮王不可能自己困住自己,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黑炎是秋言放出来的!原来父王没有骗自己,后妈真是希斯塔转世!
    十五年了,终于见到日思夜想的至亲,尼奥激动到热泪盈眶,他丢下沾满鲜血的剑,抱起秋言拼命摇晃:喂,快醒醒!喂!
    可无论他如何呼唤,秋言就是没反应,尼奥赶忙试探鼻息,确认他气息尚存,才稍松一口气。
    不等他有时间庆幸,百十来个全副武装的士兵已然冲进寝宫,将他们团团围住。
    第46章 046
    一阵天旋地转后,秋言醒了过来,确切的说,是在希斯塔旧时经历的幻境中醒来。
    脏兮兮的囚服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漆黑的精铁铠甲,先不讨论它的制作工艺有多么精巧,低下头看不到脚面是怎么回事?隆起的将军肚连战甲都快包不住了!还有铠甲上无数道喷射状的血迹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这身体受伤了?
    别慌,静下心来仔细观察,秋言如是提醒自己。没过多久,他发现腕关节的精铁有灼烧的痕迹,结合浑身散架似的酸痛以及左胸口熟悉的燃烧感,大概率是希斯塔刚用过黑炎的缘故。
    之前用黑炎后身体会遭到反噬,这次不知又会有多严重,秋言想脱下铠甲做个检查,但在此之前还要观察周围是否安全。
    他环顾四周,这里还是那个给婴儿期的伊莱亚特和尼奥哺乳的地洞。那两个孩子怎么样了?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当意识到他俩在正常时间线下都已长大成人,纯属自己杞人忧天时,秋言已然冲进卧室,看两个孩子正并排躺在小床上熟睡,悬着的心莫名安稳下来。
    诶,不对啊,干嘛要担心他们,这两个货一个是从没给过自己好脸色的暴躁弟弟,一个是关键时刻背后捅刀的叛徒哥哥,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教他们做人!
    算了,还不知道这次的幻境会持续多久,先把沾血的厚重铠甲脱掉再说,又闷又沉的。
    说是这么说,秋言仍然没有吵醒孩子们,他独自关上卧房的门,到客厅解决。
    这铠甲的构造很复杂,属于照着说明书都看不明白的那种,可奇怪的是,秋言不需要研究便顺利卸掉上半身所有的零部件,好像这件事和吃饭睡觉一样稀松平常。
    接下来该脱长靴了,秋言挺着大肚子弯不下腰,他找了把椅子打算坐着脱,忽然一道寒风掠过,腰被人从后箍住,身体跟陀螺似的调转一百八十度,脊梁骨重重撞上桌子,疼得他直骂人:操你妈,有病吧!疼死你爷爷 余下脏话悉数淹没在来人的横眉怒视里。
    尽管休伊的目光比冰川还要阴寒,可他的眼睛还是那么美,正是当初的惊鸿一瞥,让那抹清浅的冰蓝成了秋言心底最眷恋的颜色。
    若不是狮王揭露那些阴谋,秋言现在一定会紧紧抱住休伊,告诉他在分开的几天里自己有多想他。但现在秋言不会那么做,一厢情愿的感情投入太深,只会让对方更看不起。
    休伊扫了眼地上的铠甲,斑驳血迹铁证如山,不用深究也知道他做了什么。休伊的心狂跳不止,整个人陷入近乎癫狂的状态,他攥住秋言肩膀的手指快要嵌进皮肉中:你都去了哪里?一五一十告诉我!
    原来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休伊发起脾气来,力气大得惊人,说他练过铁砂掌秋言都信:我能去哪,你放开!
    休伊不肯松手:有人说你在蛮荒岭烧死上前盟军,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烧死盟军?是了,秋言演过这段剧情,当时希斯塔因为魔气侵蚀严重,神志不清,中了老狮王的奸计,误杀无辜盟军,铸成大祸,这是他一生中最大的败笔。经此一战,以往爱民如子、惩奸除恶的形象一朝崩塌,放眼整个妖界,无论蒙受过他的恩惠与否,所有人都站出来声讨他的残暴嗜杀,当真是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也许是剧本为了过审,从未提到过师徒间的不伦恋,更不曾有地洞囚禁的戏码,这三个孩子也是无中生有。因此秋言搞不清休伊发怒的原因,究竟是对希斯塔的失望,还是痛心那些枉死的军人。不过作为过来人,秋言觉得必须为希斯塔辩解几句,哪怕是在无法影响真实世界的幻境里:狮王用障眼法把盟军伪装成魔军,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上当的,唔!
    话未说完,秋言的下巴已让休伊死死钳住,两腮被捏得生疼,他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暴力了!
    我让你待在洞里为什么不听?!
    秋言用尽力气掰开休伊的手,新仇带着旧恨一齐吼了回去:待在洞里看孩子,等着您老人家心情好的时候过来临幸是吗?!
    休伊怔了怔,从没想过希斯塔会说出这种话来,他这一出神正好让秋言抓住机会,趁势推开他逃走。
    秋言遭受背叛的打击,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休伊。他气冲冲往地洞出口冲,可惜没走出两步,又被休伊拽了回去。这次休伊二话不说直接把秋言按在桌上,似乎是怕他撞到肚子,留出一只手替他挡了下桌子边缘。
    秋言刚才领教过休伊的强硬,这次双手反剪身后,身体动弹不得,直觉告诉他,休伊接下来要做的事只会比瑟林和狮王更过分:你放开我,我们谈谈好不好?
    休伊欺身压在秋言背上:约法三章既然无效,只能让你用身体记住。
    孩子生过两个,他会做出什么事秋言都不奇怪,只是不愿在这种情况下和他有肌肤之亲。硬的不行,就只能来软的了,秋言放柔语气讨饶道:尼奥他们都在屋里,三岁的孩子能记事了,你真要当着他们的面乱来吗?
    他的话提醒了休伊,休伊稍稍松了力气,秋言以为他良心发现,正为自己的口才窃喜,下一秒休伊施展极夜,用厚实的冰块封住通往卧室的门:你还有什么借口?
    还有什么借口秋言灵机一动,用力扭腰,肚子,肚子里还怀着希尔呢,看这样怎么也有八个月了吧,你这时候碰我会流产的!
    休伊用气声笑了笑,覆在秋言耳边低语:反正都是容器,失败几次,大不了再等下一个。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轻柔如林间清风,醇冽如幽巷酒香,可他的话却比刀子还要锋利,一下下割着秋言的心
    漫长的摧残过后,休伊把秋言丢到床上就离开了,他在洞口加固了封印,彻底隔绝洞外世界,也断了秋言出去的念头。
    躺在床上望着天,身体已然失去知觉,血液仿佛凝固,秋言整个人除了一股气吊着,跟死人没有两样。总以为他跟别人不一样,到头来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同为男人,秋言了解男人,当选择用下半身思考的那刻起,大家都是禽兽,没有谁能免俗。
    其实说起来,跟无数人的梦中情人为爱鼓掌,就算自己是下面那个也没什么损失,而且现在用的还是希斯塔的身体,等幻境消失,痕迹也不会转移到自己身上,相当于一切都没发生过。秋言是这么劝自己的,但眼泪还是没出息地流了下来。
    母上,你怎么哭了?
    软糯的小奶音在耳畔响起,秋言感到枕边一沉,睁开眼,有个小娃娃探头过来,一对圆圆的伶鼬兽耳呼扇呼扇的,漂亮的异瞳左蓝右绿,是尼奥。
    吵醒你了?对不起啊。秋言异常局促,脸不自觉的红了,方才在客厅他拼命咬紧牙关,还是逸出几声呻吟,让孩子听见终归还是难为情。
    尼奥扯着袖子在秋言脸上蹭:母上擦擦。
    秋言闭上眼,任由他的小手为自己拭泪。
    这时,小床那边丢来块帕子,伊莱亚特淡淡道:拿这个擦得干净。说罢,他背过身去继续玩他的积木。
    尼奥拾起帕子还要帮忙,秋言撑着酸软的身体坐起来,把面团子似的尼奥捞进怀里。尼奥惊呼一声,推开秋言的胳膊,指着隆起的大肚子:不能挤弟弟!
    一个三岁的孩子都知道保护没出世的希尔,休伊那家伙竟然,竟然秋言清楚自己在发抖,他侧过身子把尼奥揽在臂弯里:你是个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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