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出来，把欧阳薇薇自己都吓了一大跳，她不知道，自己也竟然可以说出这样粗鲁的话来。
    那女人满脸涨红，却也不敢大声嚷嚷，这若嚷嚷起来，没脸的肯定是她，而不是欧阳薇薇。所以，她只好吃了这哑巴亏，闷头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欧阳薇薇进了卫生间，卫生间里弥漫着一股精/液的味道，自从被货车司机强过，她就对那种味道特别敏感，她捂着口鼻，冲了一次又一次厕所，才解开裤腰带，褪下裤子，蹲下来开始小解。
    走出卫生间，欧阳薇薇朝自己的座位走去，这时候，秦如月转过头来，望着欧阳薇薇，问道：“你刚才在厕所门口跟那女人说什么了？”
    “你听见了？”欧阳薇薇大惊。
    “没有。”秦如月说，“没听见，只是听见你们说话了，没听见说什么。”
    “没什么。”欧阳薇薇小声说，“我刚才上厕所，他们在厕所里干柴烈火的干那事儿……”
    “你怎么知道的？”秦如月味道。
    “声音那么大，厕所又不隔音，我怎么听不见？”
    “薇薇，你和男人那个过吗？”秦如月十分八卦地问道。
    欧阳薇薇被秦如月这么一问，脸色有些尴尬，她该怎么回答呢？明明还没有谈过恋爱，即便是有过性事，那也是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人给强奸了。因为某种原因在作怪，她撒了一个小谎，说：“没有，我又没有男朋友。”
    “我也没有。”秦如月说，“厂子里有男孩追我，但是我不喜欢。”
    两个人闲话了一会儿，躺在座位上，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天亮了，再过一个小时，他们就可以下车了。
    “l市就要到了，准备下车的旅客请拿好您的随身物品，准备下车……”
    火车上报站员开始提醒，秦如月连忙从座位上跳下来，把头顶上的行李都拿了下来：“薇薇，我们这就下车了。”
    火车停了下来，欧阳薇薇、秦如月等人随着人流下了车。
    欧阳薇薇读高中的时候，是在县城读的，小县城，哪里比得上大都市呢？一下火车，欧阳薇薇就被l市林立的耸天大厦和繁华宽敞的街道给迷住了。
    “l市好繁华啊，相比起来，我们的小山村，好破败，好萧条。”欧阳薇薇忍不住赞叹道。
    “有本事，我们就留在d市。”秦如月发狠一样地说，“就算嫁给一个糟老头，我也甘愿，在穷山沟里种一辈子的地，真是白活了。”
    “不惜任何手段？”欧阳薇薇问道。
    “不惜任何手段。”秦如月说。
    就算不惜任何手段，也要有姿色才行，姿色平平的，就算用尽手段，也不过是成为男人手中的玩物而已，摆脱不了任何的命运。
    秦如月，算是有几分姿色的，她媚眼如丝的眼睛，虽比不上大眼睛美女，却也耐看有味道。
    “在工厂里，你能遇见什么值得嫁的男人呢？那里，除了打工仔还是打工仔……”欧阳薇薇说，“你若想要嫁城里人，就必须离开工厂，离开郊区，来l市区找工作，早晚会让你邂逅一个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