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子发酵需要时间,他们暂时没那么快做下一步。
现在天气很好,气温也还比较高,尤其白天,应该有二三十度。
尽管这样,两人也能感觉到秋天正在慢慢来临。
秋天他们要去参加兽人集会,没有太多时间去收集食物,而且食物都是一茬茬,过了这段时令,许多食物就弄不到了。
两人上山采菌子,去竹林挖笋,也下河捞鱼捞虾。
君子直接放到太阳底下晒干装起来,竹林里的笋很多,笋挖好之后回来剥好壳切成薄片,略微煮一煮也放到太阳底下晒。
虾子比较难处理,拿盐腌好放到太阳底下晒。
云鸣怕任鹤隐吃河鲜吃坏肚子,不让他多吃,两人没有做太多的虾干跟咸鱼干。
秋风吹蟹脚痒,现在又到了吃螃蟹的季节,他们得空了也会下河去捞螃蟹。
这条河那么大,他们已经捞过很多次螃蟹,河里的螃蟹却一点也不见减少。
部落里其他人被他们带得也有了吃螃蟹的习惯,有时候经过部落一闻,部落里满是螃蟹的腥鲜味。
捞了螃蟹得做秃黄油,满满的蟹膏跟蟹黄拆出来,用兽肉慢慢熬成秃黄油,等秃黄油凉了之后用小罐子装起来。
秋冬季节懒得去抓螃蟹或者螃蟹不够肥的时候,他们就可以抱着坛子慢慢品尝。
山上的酸酸果也可以摘了,任鹤隐特地拉着云鸣进山去摘,用背上的背筐装了好几筐酸酸果回来。
酸酸果色泽鲜黄,剥开之后有股特殊的酸香气,要是放在山洞里,能放很久都不会坏,晒干了之后再泡水,那股酸味跟新鲜的时候相比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任鹤隐很喜欢酸酸果,酸甜苦辣咸,哪一味都能成就很棒的菜肴。
就在他们四处收集食物的时候,他们种的棉花终于熟了。
他们的棉花地挺大一片,从这边走到那边需要好一会儿。
棉花熟了之后里面白色的棉花从棉桃里爆开,放眼望去,整片田里都是白色的棉花,明晃晃很晃眼。
这个季节棉花杆子已经有点发黄了,他们摘棉花得纯人工去一点一点把棉桃里的棉花摘出来,棉桃还有刺,要是一不小心会扎破手。
任鹤隐看着一大片一大片棉花,心情极好。
他跟云鸣去部落,特意将摘棉花的事情说了一遍。
“隐,棉花要怎么摘?”
“那些白色的东西叫棉,将所有白色的东西摘回来就行。”
“那些棉花杆子呢?不用理吗?”
“暂时不用,先把棉花摘回来。那些棉花杆子等我们什么时候有空,就拿柴刀去地里把棉花杆砍下来当柴烧。”
“那么多棉花摘下来还用不用打理?”
“当然要,摘回来的棉花还有棉籽,到时候我们再来一点点将里面的棉籽挑出来,先把棉花摘回来,现在说也说不清楚。”任鹤隐笑,“棉花能做不少好东西,等摘回来我们一起弄。”
任鹤隐这话一出,大家都有些兴奋,他们不清楚棉花究竟能做成什么好东西,只对任鹤隐足够信任,只要他说能就能。
正式摘棉花那天部落里大大小小都背着背筐出来,连几岁的小孩也背着一个小背筐,迈着小短腿,跟着大人一起去棉田里。
棉花杆子挺高,小孩们一进去连脑袋都看不见,他们却摘得很认真,胖乎乎的小手拉着一根根棉花杆子,小心将里面白色的棉花全都摘下来。
别人摘棉花多多少少会有些浪费,还有棉絮留在枝头上的情况,部落里人们摘棉花却摘得十分干净,每个人都很细心,决不肯浪费一点半点。
摘棉花是一个辛苦活,摘一点半点不觉得,一天下来每个人的手都沾上了各种东西,棉汁血迹虫子汁液……手心手背粗糙许多,还有许多人不小心被棉桃上的刺扎得鲜血淋淋。
尽管摘棉花并不舒服,每个人脸上却带上了笑容,他们摸到这些软绵绵的东西,想到棉花又能做成衣服,心里就十分高兴,这东西可比树皮好多了,树皮从没有这样柔软过。
“隐,摘完了。”泉指挥着人们将背筐放在地上,“这边这排背筐是你们的,这一排是部落的,现在要怎么办?”
“天都黑了。”任鹤隐看了一眼天色,“大家先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去部落跟大家一起处理这些棉花。”
“这些棉花也能用来纺线吗?我们的纺车跟织布机还能用吗?”
“能,你们把这些棉花当成羊毛就行,这些棉花可比羊毛好纺多了。”
任鹤隐安抚他们,双方人马分道扬镳。
任鹤隐他们的棉花比部落还多,他们给部落提供棉花种子,指导棉花种植,当时就说好了,收棉花的时候部落里的人要帮忙处理这些棉花,因此部落里的人回去的时候帮他们背了一些棉花回部落。
任鹤隐伸着懒腰,“我以前都不知道棉花还有香味,现在闻着这些棉花好香啊,等棉花处理好之后,我们一定要做几床松松软软的被子铺在炕上。”
他们的兽皮也很暖和,不过兽皮死沉死沉,如果不是没有办法,任鹤隐其实对兽皮不太感兴趣。
要是有柔软厚实的棉被,谁还会想要兽皮被子呢?尤其这兽皮被子盖着盖着,上面的毛都快秃了。
任鹤隐对棉衣棉被很期待,第二天一早他们早早吃完饭喂完牲畜就去部落里,部落里的人也很急,大家都在等着,见到他们过来忙让开了位置,脸上满是欣喜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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