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芽伴侣的声音,他迎出来,对任鹤隐道谢,“隐,今天谢谢你。”
“不用客气,我也很喜欢溪。”
山洞里点着火把。
任鹤隐走到火光下发现这对伴侣都很憔悴,眼里满是血丝。
他对上这对伴侣的眼睛,轻声道:“今天晚上我想留在这里,随时查看溪的情况。”
芽用力抹了一把脸,颤抖着嘴唇问:“隐,溪能好起来吗?”
“我也不知道。”任鹤隐实话实说,见他的眼神一下由希冀变成黯然,心里十分不好受,说道:“溪平时身体很不错,现在伤口做了处理,他应该能挺过来。刚刚给他喝了多少盐水?”
芽的伴侣临赶忙答:“两碗全都灌下去了,刚刚他还尿了一次,我们帮他擦了一下,换了张兽皮。”
“尿液的颜色怎么样?带红色吗?”
芽刚刚没注意,有些慌乱地看向自己的伴侣。
临道:“看起来不带红色,就是普通的尿,跟他以前尿床的时候一样。”
“这就好。”
任鹤隐走近前看溪的情况,小老虎崽子还在昏迷着,他身上盖了兽皮,任鹤隐伸手进去摸,被窝里还算温暖。
应当没有发烧。
任鹤隐认真道:“下次他再尿尿或者大便,他的尿液跟大便都要留出来,用木盆装着。”
他不是医生,不过照顾过病人,记得术后要观察大小便,现在留大小便主要看尿量跟饮水量是否平衡,再看颜色之类。
芽跟临两个连忙点头。
任鹤隐松了一口气,“我煮了粥,你们再喂他喝一碗。他平时能喝下这么一大碗粥吗?”
“能。”临答,从任鹤隐手中接过粥,要去喂儿子。
芽小心将儿子抱起来,尽量不牵动他的腿。
任鹤隐静静地看着他们喂粥,等喂了一大碗,对他们说道:“你们也下去下面吃晚饭,吃得饱饱的再上来,我在这里看着溪。”
芽摇摇头,“我不想吃。”
“不想吃也得吃。”任鹤隐认真道:“溪还需要你们照顾,你们得打起精神先照顾好自己,才有余力照顾他。我刚刚医治过他,我知道要怎么做,有我在这里看着,不会有问题。你们要是实在担心可以先一个人去吃,等一下换另一个人去。”
临打起精神道:“我们两个一起去吧,暂时麻烦你了。”
任鹤隐摇头,“不客气。”
他们两人走后,任鹤隐特地调出搜索框,利用今天的搜索机会查看受伤或手术后的处理办法。
他已经试过了,兽人们看不到他的搜索,每次他在看着搜索功框的时候,在外人看来他就是盯着半空在发呆。
搜索时间太短,只有五分钟。
这里条件太简陋。
任鹤隐没有收集到什么比较有参考性的信息,他叹了口气,手袖在两个袖子里发呆。
溪在一旁躺着,呼吸平稳,暂时没有发热的迹象。
如果他只有头上跟腿上两处伤口,任鹤隐并不太害怕,只要不出现大面积感染,这孩子应该都能坚持下来,怕就怕溪身上还带着内伤。
现在能做的已经做了,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芽跟临压根没心思吃饭,只草草扒了几口,塞满了肚子就回来了。
芽两个眼睛肿得跟烂桃一样,鼻音浓重地问任鹤隐,“溪怎么样?”
“跟刚才一样,目前情况很平稳。”任鹤隐说道:“你们回来了,我去山洞里抱两张兽皮过来,溪可能还会尿床,我抱两张过来好替换。”
“不用。”临有些局促地拦着任鹤隐,“我们储存了很多兽皮,够用了。”
“那我抱一张,我那边有星空兽的兽皮,现在暂时也不用,抱过来让溪盖,那个兽皮比较保暖。溪现在很虚弱,千万不能着凉。”
任鹤隐这么一说,临再没法拒绝,他眼圈有些红,“谢谢你。”
任鹤隐叹口气,“客气什么?”
任鹤隐走出山洞,顺着山道往上走。
青在山脚下做饭,见到他的身影,忙喊了一声,“隐。”
“青?”任鹤隐停在原地,等他快步跑过来。
“溪的情况怎么样了?”
“还是那样,暂时看不出有没有好转,不过也没恶化,我今晚在他们那边守一晚。”任鹤隐道:“我想搬一张星空兽兽皮过去给他盖。”
青道:“部落里也还有两张,拿部落里的吧。”
溪为救其他小孩受伤,部落里本就该出面。
任鹤隐不坚持,“好。”
青跟任鹤隐抱着星空兽的兽皮过去,还没走到芽他们的山洞,就见山洞外面站着好几个人。
“青,隐。”那几个人有些局促地跟他们打招呼。
他们是兰跟鲁的阿父阿爹,溪救了他们的儿子,自己却受了重伤,现在生死不明,他们有心过来看望溪,又怕引得芽跟临伤心,已经在山洞口徘徊了好一会儿了。
青知道他们的来意,叹了口气,对他们说道:“来了就一起进去吧。”
“好。”
任鹤隐跟青抱着兽皮往山洞里走,几个家长提着东西跟在后面。
见到芽跟临,几个家长讪讪打招呼,“芽,临,我们过来看看溪。”
芽跟临倒没有迁怒他们,只是脸色很憔悴,无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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