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许琛摇了摇头,只是觉得偶尔话唠的季斐好像更招他喜欢了。
开心就想笑了。
季斐不依不饶地又回到了刚才的话题:后天拍戏带几件厚衣服去。
许琛对这种关心非常受用,乖乖应下:好,听你的。
嗯。 季斐偏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走出稍显黑暗的一段路,前方路灯的浅光洒下来,在冬夜里无端氤氲出些许温柔。
许琛看了一眼四周,瞥见缠绕在树干上的小灯,瞥见脚下通往回家的鹅卵石小路,忽然很想把这一刻记录下来。
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抬着头说,刚刚吃饭的时候,佳涵那个问题其实我只说了一点而已。
嗯? 季斐搂着许琛往前走,一边注意着脚下,怕他踩空,什么问题?
许琛手指在屏幕上一划:关于理想型的问题。
季斐一愣,突然没来由地紧张,声线发哑:那答案是什么?
许琛笑了笑,忽然踮起脚搂着季斐的脖子把人往怀里带,在对方脸颊上偷亲了一下。
你啊。 他附在耳边轻声说。
与此同时,快门咔嚓被按下,手机抓拍到了这一瞬间。
照片里,两个男人亲密地靠在一起,浅淡的灯光融在黑夜里,朦胧出几分缠绵和鲜活。
许琛的侧脸英气漂亮,季斐眉头微挑,虽然非常细微,但是眼底的震惊却直白地被捕捉下来。
好了。 许琛笑着从季斐身上跳下来,看着照片忍不住揶揄:没想到你也有这种表情的时候。
季斐几步走上去握住许琛的手,握得很紧: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
跟我回家吧,理想型。
第75章 第七十五章
.......
季斐看着站在台阶上朝他伸出手来的男人,一如既往的俊朗, 似乎和多年之前那个跳下墙头, 笑着说那你陪我玩一节课的高挑少年重合了。
真正地握在手里之后才发现, 照进他世界的这颗星星比他想象地还要耀眼, 直白又勇敢,带着满腔真诚与热烈。
如何能让人舍得下。
一分一秒都舍不下了。
他浑身血液都像是要烧起来, 上前一把就把人搂进怀里, 许琛被压着微微往后弯了腰却还是回抱过去, 两个人跌跌撞撞地走到小区单元楼门口。
电梯里有监控了。 进门前许琛的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低声提醒道。
季斐垂眸点点头, 没接话, 而是忽然牵着手把人拉着往入口右侧走。
楼梯通道刷着白色的油漆, 他压着扶手推开门,拉着许琛进来。
许琛只来得及瞥到安全通道上的小小黑色标识, 紧接着就一阵天旋地转, 等他回神,人就已经被季斐压着抵在墙上。
一张带着温度的掌心却提前抱住了他的背, 隔开了他和冰凉的白墙。
自动伸缩的铁门在身后缓缓地自动关上。
通道里变得一片漆黑, 视线范围内好像只看得见对方的五官轮廓。
许琛还有点懵逼:怎么了?
这里不太合适。 季斐的声音很低,有些急促的呼吸靠过来,不过我有点忍不住了。
说完便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腰,垂头吻了过来。
唇舌交缠, 短暂地分开时, 眼底都还残留着克制又失控的情绪, 季斐舔了舔他的嘴唇,气息有点乱,说:有梅子酒的味道。
......靠。
许琛顿时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耳根发红。他刚刚吃晚饭的时候点了一杯梅子酒。
下次试试别的。 两人鼻尖亲昵地蹭着鼻尖,季斐的低沉声音隔着胸腔透过来,听得人迷迷糊糊,喉结都发痒。
于是许琛手脚飘飘然,垫着脚还想再亲一会儿,可手才刚搂上去,楼梯上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紧接着连一楼的声控灯都亮起来了。
.......
许琛有种被扫光打非稽查小队抓个正着的慌张感,两个人立马分开。
哎,是许琛啊。
头顶探出一个脑袋,声音传过来。
许琛抬头向上看,是八楼的大哥,穿着一身运动装,看起来应该是要去跑步的样子。
他有点儿紧张,扯着嘴角笑:嗯。
这位是? 大哥扫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季斐。
哦,这是......
许琛生怕他们之间的亲密被看出点什么来,转身搭住季斐的肩膀,哈哈笑了两声:这是我表弟。
这样啊。 大哥笑:长得还挺像。
许琛一呛,硬着头皮:........大家都这么说。
大哥往下走:不过你们俩在这楼道里干嘛呢,刚才黑灯瞎火的我还以为没人呢。
.....哦,我们...... 许琛脑子快打结了,我们刚推门进来的,准备也运动运动,爬楼梯。
哈哈,可以可以。 大哥也没太怀疑,行,那你们爬着,我去外头跑步了。
直到身后的楼梯通道门又关上,许琛才拍着胸脯呼出一口气,艹,差点吓死。
以后咱俩要收敛点。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两人目光一对上,却是又忍不住抱在一起低低地笑出来。
黏黏糊糊在家里呆了一天,休息调整完毕,许琛再次进了组。
《王权》最后的这场戏由李渊璟一怒之下废黜朝中太傅拉开了序幕。
一把龙椅已经腐蚀了他的心性。
成功掌权之后,李渊璟变得越发多疑敏感,阴郁狠戾,玩得一手制衡之术,时时刻刻只想着如何能更好地维护自己的帝王宝座。
为此所有的政策推行,官员选拔,都是以他的利益为首而天下百姓的利益为次。因此也养出一批只会溜须拍马的表面人才,朝中元老官员屡次进谏,反倒会引来雷霆震怒。
朝中的气氛越发变得古怪起来,而这种表面和平被一则关于科举试效的奏折所打破,吏部尚书奏请要废除此前一直沿用的九品中正制,允许士人投牒自进,无须先得到高官的举荐也可应试。
其实这并不是第一次有官员奏请新政了。
早就数年之前,楚帝执政之时,朝中便已经就此有过一番激烈的争论,只不过后来经历了太子亲征北狄大败,连续犯错被贬,楚帝驾崩,新帝登基等等惊天大事,这个话题便被暂时搁置下来。
如今重提,满朝文武自然又是一片哗然,支持与反对两方各持己见,谁也不让谁,每日争论不休,吵得是不可开交。
反对者大部分都来自正享受着制度福利,势力强盛的世家官员。
九品中正制,在大楚开朝设立之初的本意是由中正官从行状,家世两方面来对官员候选进行评议定品,从而替朝廷选拔人才。但是发展到现在,这个制度的品级评定标准已经完全变成了家世。
出身寒门者,行状评语再高也只能定在下品,而世家子弟,就算行状不佳,也能轻轻松松位列上品。
支持者的态度则在于,实行新策可以更大程度上地让有才有志之人晋升而不受到家世背景的约束,从长远角度上有利于国家的发展与建设。
李渊璟并非无能之辈,自然能辨清科举试效背后的利处,只不过他现在在一等门阀世家里有不少拥护者,再加上李渊启未除,在此刻大刀阔斧推行此法对他本身几乎可以算得上是百弊而无一利。
可朝中太傅,从幼时便一直在教导他的师傅,却是个坚定的支持者,为此多次请求面圣来劝说。
赐座。
李渊璟合上一本奏折,笑着轻飘飘吩咐道。太傅从小教导他学习,他也仍存着几分敬畏之心。
谢陛下。 太傅起身落座,开门见山:老臣今天来,为得还是科举试效一事。
哦? 李渊璟眉眼神色中掠过一丝不耐,翻开一本奏折随口道:此事再容朕想想。
陛下左右犹豫已有月余。 太傅不肯让步:但在老臣看来,此事并非如此难以决断。打破世家垄断上层资源,给寒门学子出头的机会,广纳天下有志之士,方才有利我大楚兴旺啊。
太傅所言极是。
李渊璟慢条斯理道:只是饭要一口一口吃,路也要一步一步走,世家兴盛已有百年,何必非要在此刻做这般伤筋动骨的大事。
就算全国施行一时片刻难以实现。臣提议可以改为举察和科举,在选定州县小范围试行。
容朕再想想。 李渊璟又是一句敷衍。
陛下从前并非如此不能决断之人。 太傅一时激动,起身一拱手道,犹记陛下当年年少时,曾说誓要建设报效大楚,雄心壮志言犹在耳,可如今为何畏缩不前!
若是不提到这句还好,一旦提到从前,李渊璟就想到当年读书时,太傅总是偏宠李渊启的样子。
分明他才是课业更出色的那个,可只因着自己只是个王府世子,要比对方加倍努力出色,才能勉强得来一句夸奖。
如今他身世大白于天下,也已成帝,分明是这世界上最尊贵的人,为何仍要受批评受指点被人翻旧账,为何天下万物,不能皆以他为尊!
于是再开口时,面上是带笑的,说出的话却是冰冷的:太傅这倒是提醒朕了。
他理了理袖子,居高临下地看过去:听说您在滨州置办了一方土地,如果有更多的时间,想来会打理得更好。
太傅听到后半句,目光骤变,语气间尽是不可置信:陛下这是何意?
想让太傅回乡养养老而已。
李渊璟生气的时候反而越爱笑,看起来仍是那个纯稚的俊美儿郎:太傅放心,朕会尽全力保障您的田园生活安定无忧的。
说完便淡淡地朝外摆了两下手。
太傅气得脸色通红,正欲再次开口时,殿前内侍已经走上前来,朝外一躬身,嗓音尖细地笑道:太傅请吧。
忠言逆耳! 太傅一甩袖,腰板始终挺直,忠言逆耳呐!
老迈浑厚的声音在大殿之内回响着。
卡
徐导在监视器后拿着喇叭站起身,摄影指导也同时竖起大拇指。
有那么一时半会,片场挺安静的,大家好像都还在沉浸回味刚才那场对手戏。
后来还是许琛先从大殿上走了下来,朝导演方向问了一句:徐导,刚刚那条可以么?
过了过了!!
非常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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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任复合后我爆红——皮卡小刀(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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