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轲挑眉,伸手拧了把洛安歌饱受摧残的屁股,“说来说去,还是为了瑶歌?”
“……”洛安歌自知说漏了嘴,心里一慌,感觉慕轲那只手不怀好意的在自己腰上抚弄着,他只得赶紧扮可怜,拽住慕轲的手臂,“痛,慕轲,我后面好疼……”
那小眼神楚楚可人,我见犹怜。
慕轲明知这人是在装,可还是没法冷下脸来了。洛安歌那眼神就像神箭手的箭矢,一矢中的,射在太子殿下的心上。
慕轲拉过他,在后面摸了摸,“不是上药了吗?怎么还疼?”
“反正就是疼,上了药也疼!”见慕轲纵容着自己,洛安歌更来劲儿了,好像自己是个刚被摧残过的无辜受害者一般,盛气凌人的指使着,“这都怪你,你得负责!”
慕轲忍俊不禁,大手在他的小屁股上揉了两把,“说,怎么负责,给你揉揉?”
“呸,你这是变着法轻薄我呢!”洛安歌一把打开那只咸猪手,骂了句之后终于点到了正题,“总之你若是想哄我高兴的话,以后就别老为难瑶歌了,一个大男人,天天跟个小姑娘较什么劲儿?”
慕轲微微眯起凤眸,心道原来这小东西在这儿等着呢。他早就知道洛安歌谈条件厉害,轻易不谈,一谈就让人吐血,气得牙痒痒。
想上回在马车里那次,洛安歌一开口就是魂飞魄散永不超生的逼他发誓,现在回想起来还有后怕。
也就是仗着我喜欢他,若是别人,就算再怎么牙尖嘴利,谁买他的账?!
慕轲这样想着,看向洛安歌的眸子就有些发亮,亮的吓人。
洛安歌被他看得有些怕起来,微微往被子里缩了缩,壮着胆子道:“你看我干什么,就说同不同意吧?”
“行,同意。”慕轲随口敷衍着,一边轻拍着洛安歌的后背,一边哄着他睡,“不困吗?就睡了那么一小会儿。”
洛安歌被他哄得困意又席卷了回来,他身子本来就弱,容易疲乏,更别提刚被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番,身体早就疲重酸软起来,趴在慕轲怀里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这时候外面已经大亮,慕轲陪着他小睡了一会儿,却没什么困意。
只是怕惊扰了他,只好躺在床上看着床帏沉思,顺便轻拍着他的后背让他睡得更舒服些。
洛安歌这人还有些小孩的脾性,有人哄着他就能睡得更好更香甜,慕轲一边欣赏他这恬静的睡颜,一边想着事情。
这次去韫乐,他也暗暗地观察了不少人,韫乐的宗室中并不像洛安歌自以为的那样,和谐可亲,别有用心者不是少数,愈是贫弱的小国,就愈容易分崩离析,慕轲很清楚这一点。
但至于瑶歌背后的人是谁,他还真说不清。
慕轲觉得派陈廷来的人,也许和瑶歌的主人是同一个,那么就是冲着洛安歌来的?
慕轲不由得想起了那个过分妖艳的从光,明眼人都知道洛颜予手里根本没有实权,真正坐镇韫乐的是这个从光。
太子暗自在心中给他记了一笔,若真要说起来的话,这个从光有五成嫌疑。
至于证据,还是得从瑶歌身上入手。
但若是寻不到证据……
慕轲眼里闪过一丝阴鸷,若是没有证据,只能编个由头斩草除根了。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慕轲绝不允许洛安歌身边有这样危险的隐患存在!
洛安歌在他怀里睡得安详,呼吸均匀而悠长,纤长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全然不知身边这人阴狠的想法。
慕轲承认自己是条狠毒冰凉的毒蛇,唯有的那点儿温暖都给了怀里这人。他身为一朝太子,身临天下苍生,其实也不过只想护住眼前人罢了。
洛安歌一直睡到中午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掀开帘子,倾城的日光一下子涌了进来,晃得人睁不开眼。
洛安歌揉了揉眼,诧异的回头看慕轲,“我这是睡了多久?”
慕轲淡淡一笑,故意逗着他,“没多久,刚好赶得上吃饭。”
“……吃午饭。”洛安歌有些汗颜的扶着额头,太堕落了,太颓废了,这样荒淫无度,一定是被太子给带坏了。
全然忘了昨晚是谁先挑起的事端。
慕轲从背后抱住他,抬手给他拢了拢乱糟糟的发丝,柔声问:“中午想吃什么?”
洛安歌想了想,“上回那个兔肉锅挺好吃的,让厨子再做一次吧,顺便给煤球也尝尝,天天给它吃白水煮鸡肉,太委屈了。”
慕轲笑了笑,修长的手指在洛安歌绸缎般的发间滑动着,“那中午就做这个吧,不过宫里的兽医说,不能给狐狸吃带盐的东西,会掉毛,你又总让它进屋上榻,到时候弄得哪里都是毛,麻烦。”
洛安歌回头瞪了他一眼,把自己的头发从他手里夺回来,“掉毛怎么了,掉毛也不用你打扫。”
他顿了一下,又改了口风,“不过掉毛确实不好,秃了就丑了,还是别给它吃了。”
慕轲没接话,只是专心致志的给他梳着头发。洛安歌的头发很顺很滑,有时梳不上去,总会有调皮的发丝遗落出来。
太子不由得想起了装在红木锦盒里那一小缕发丝,想起了洛安歌的话:青丝赠情郎,是要把他拴在身旁。
慕轲忍不住笑了,洛安歌猛地回头,慕轲手中的头发全部滑落了下去,落在洛安歌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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