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密晕晕乎乎的想着,还好只用了二十多分钟左右就到了地方,不然怕是要烤晕过去。
他跳下地面擦擦汗,看着面前一棵棵三十多米高的树木,有些郁郁的道,这树虽然长的跟橡胶树非常像,可惜并不是橡胶树。
狼目肯定的道,哭树虽然不是你口中的橡胶树,但它也分泌粘液。
那我试试看。
哈密拿着骨刀小心的切开树皮,随后乳白色的胶汁缓缓流出,他捡了两根小树枝,试着将其粘到一起实验一下粘性,两根小树枝刚碰到一起,他就发现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无法将其分开,哈密十分惊喜,看来这胶汁粘性非常大,也可以当胶水用。
他将竹筒对准哭树上的切口,胶汁很丰富,一会儿的功夫就接满了一竹筒。
小心别碰到叶子和地上散落的种子,这些有毒,会引起人肚子痛甚至死亡。狼目给哈密递了一个空竹筒,提醒道。
哈密点点头,接过空竹筒,放在哭树切口,然后将这满满的一竹筒乳白色胶汁用树叶盖上,草绳系紧密封。
哈密,狼目?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虎翼惊奇的问候声,将哈密沉浸在丰收喜悦中的神思拉出。
哈密抬头,就见虎翼瞪着他那双圆溜溜的大虎眼,身上两个雪白的翅膀间驮着一头棕皮似牛的生物,而他身后的藤岩,则是用尾巴卷着一只巨大的深红色蜈蚣。
哈密顿时就被那个深红色的大蜈蚣给吓到了,嗷的一声站起来,也顾不上回答虎翼,指着大蜈蚣颤声道,藤岩,你整这么个大蜈蚣回来干嘛?
这深红色蜈蚣的样貌十分可怕,体型巨大,有着上百条腿,哈密向来害怕这种身体分节、还剧毒无比的掠食性节肢动物,这比长着人脸的茧兽还让他接受不能,他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恨不得立即将藤岩拽过来搓洗干净。
藤岩啪的松开尾巴尖,将大蜈蚣甩到狼目身上,对哈密小声道,别怕,这虫兽已经死了。
狼目身上骤然一沉,膝盖一弯,差点将他压趴下,他站直四条腿朝藤岩狠狠的翻了个白眼,也不管大蜈蚣的头和尾拖拉在地上,驮着蜈蚣扭头就走。
虎翼连忙跟上狼目,回头道,我不放心赤果她娘俩,我也先跟狼目走了。
藤岩点点头,然后对哈密皱眉道,哈密,你接这个做什么?这个液体不好,粘人。
哈密将跟狼目所说的话又跟藤岩重复了一遍。
藤岩虽然不能理解好好的山洞哈密为什么要铺上竹子,但只要他高兴,他想做什么,藤岩觉得,自己好像都会支持,不说坑洞和渔网能够捕获大量食物,即使没有,那大不了他再辛苦一点,晚上再出去捕猎就行了。
不过,藤岩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有点多余,照着坑洞每天的收获程度,估计这个雪季他们都会过的很好。
回到山洞,赤果已经做熟饭了,哈密尝了一口,还别说味道真不错。
他朝赤果伸出大拇指,夸了她几句,赤果美的身后要是有尾巴的话,估计都已经翘上天,等大家吃过了烤鱼喝过了骨头汤,哈密开始分配今天一整天的任务。
他对狼目和赤果道,狼目,你和赤果你俩将这牛兽像昨天那样做成腊肉,至于这蜈蚣,哈密摆摆手,一脸不打算在多看一眼的架势道,就先洗干净切成一块一块的晾干,用来入药吧。
哈密想着,也可以用蜈蚣来泡药酒,等他收拾完山洞出去多摘点红果,看能不能蒸馏出果酒。
而我和藤岩虎翼,则负责将这几个洞都粘上竹子。
哈密用竹子装饰山洞的方法很简单粗暴,就是将竹子头尾去掉,从中间一劈为二,然后在竹子空心一面抹上乳白色的粘液,直接粘在墙上,留下翠绿色的竹面朝外。
就这样一根一根的将竹子粘在墙壁上,墙壁都粘完在粘洞顶,山洞顶并不平整,虎翼拿着洛阳铲将凸出的地方铲平,然后在和藤岩配合着,将竹子挨排粘了一洞顶。
最后粘地面,等地面完全粘好后,整个山洞里顿时都变的翠绿翠绿的,比之前乌七八黑碰哪哪脏的状态不知强了多少倍。
由于这里的雪季非常寒冷,而哈密本身还不抗冻,另一个他打算即使是在雪季每天也要至少吃两顿饭,所以多存些干柴是必不可少的。
而新挖出来都装修好的五个小山洞,都干干净净的,哈密并不想用来装柴火,而且他已经分配好了它们的功能。
其中两个山洞用来存放食物,一个山洞做些柜子,用来装兽皮做的衣服被子等,还有一个山洞则是留着存放武器和草药,最后一个小山洞里面搭着灶台是厨房,五个山洞的用途分配的刚刚好。
至于原先想弄出一个洞用来养鱼,哈密想了想还是觉得算了,主要是鱼不好养,不单单只是挖一个洞那么简单就能养活的,鱼还需要氧气和换水等条件,而他们现在没条件养也没那精力,有养鱼这功夫他们可以多捕很多鱼了。
但建一个柴房可是必须的。
好在兽人的力量非常大,再加上有粘胶,哈密在院子里靠着山壁紧临着台阶的地方,用竹子做了一个大约一百多平的竹屋,专门用来存放干柴和枯草引子。
竹屋有前后两个门,上山洞的台阶和竹屋的后门是通着的,这样拿柴不用绕远,直接进后门就能拿。
而在竹屋的旁边,还做了一个小一点的竹屋当做厕所,里面挖了一个大坑,坑上粘了两块比较平整的石板,用来踩着上厕所。
等忙活完太阳已经彻底落山,赤果已经去做饭了,哈密看了眼外面院子里晾晒的鱼干,已经完全干了,他决定利用现在的时间在做一个柜子,用来存放这些干鱼。
哈密将四根圆竹子利用榫卯结构固定在一起,组成一个立体的长方体,然后再将竹子劈成篾条,编成多个长方形席子,用草绳和黏胶将席子固定在长方体的每个面上,这样一个简易的竹柜子就做成了。
哈密将柜子放进一个小山洞里,靠墙立着,然后将鱼干一条一条的摆进柜子里面,柜子做的大,但鱼干也不少,塞的满满当当,然后在柜子外面搭了一条长兽皮当做柜门,防止灰尘和蚊虫飞进去。
做完这些,哈密拍了拍手上沾着的灰尘,瞧着这一人来高的竹柜子感叹,看来还需要多做几个柜子装象鸟腊肉和赤龙兽腊肉了,这样分门别类的放置,要吃的时候,也比较容易拿。
作者有话要说:闷骚岩:媳妇害怕蜈蚣赶紧甩锅
小哈密:老攻真棒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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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这两天来回进进出出的忙乎着,哈密穿着的都是运动棉鞋,脚给捂的发白发痒不说,还都皱皱巴巴的,他脱下棉线袜子,用手攥了一下,竟然攥出水来。
这棉鞋是不能再穿了,否则脚就要捂烂了。哈密边坐在竹屋前阴凉的地方晾脚,边暗自嘀咕着。
他又偷偷瞥了一眼赤果的大脚丫子,由于长时间光着脚丫四处走,脚底板上长了厚厚得一层茧和死皮,感觉她踩在小石子上都感觉不到硌脚。
而在看看自己白白胖胖捂到发胀的大脚丫子,哈密泪目,他这不穿鞋绝对不行,要是像赤果这样光脚走,估计脚丫子就废了。
哈密蓐了一把乌拉草,试着做草鞋,他之前从来没做过,只能一点一点的实验。
他先将乌拉草编成辫子,然后用茧兽吐出的白细丝和之前做的骨针,将辫子缝到一起,弄出个大致的鞋底样,在将自己的脚放在鞋底样上比量着大小,然后用骨刀将多余的地方一点点割掉,再用白细丝细细密密的缝合锁边,这样一个鞋底就做好了。
哈密在鞋底上又缝了两条交叉的指头粗细的兽皮当帮面,这样穿着不掉鞋。
为了鞋底更实用,哈密在鞋底上下两层又各缝了一层兽皮,踩着软和还不伤脚。
哈密穿着新做出来的凉拖美滋滋的走了几步,很满意,一点也不磨脚,比他穿的运动鞋轻快多了。
啊啊啊啊哈密,你脚上穿的是什么?我做个饭的功夫,你又凭空变出新东西啦?赤果火急火燎的跑过来指着哈密脚上的新鞋子一顿羡慕。
去去去,你当凭空变东西不要钱呀,这是我用乌拉草刚做出来的草鞋,等会也给你做一双呀。
哈密穿上新鞋心情好,笑眯眯的道,别着急,每个人都有,我给你们每人都做一双,等着啊。
赤果对哈密做了个鬼脸,顽皮的道,我不要你做的,你已经很累了,还有很多事要忙,你教给我怎么做,我晚上没事的时候自己做。
行,那我在做一遍,你看着啊,先拽一把草,就像这样编辫子,编完后,赤果,你把脚放上来我给你量卧槽!赤果你怎么了?!
哈密都快吓懵逼了,这正量着脚丫子大小呢,怎么量着量着还有血滴在了他手背上?
哈密蹲在原地,看着还在源源不断啪啪啪的滴到自己手背上的血,他僵硬着头往上瞅,随即眉眼抽了抽,捂脸逃走,我的妈!我眼瞎了。
赤果随手用围在腰间的兽皮抹了一下,擦了擦血,对着哈密有些狼狈的背影不解的问道,哈密,你干什么去呀?还没有量完呢?
哈密崩溃的道,量个屁,你赶紧把你那整整,流的满地都是血。
也不害臊。
赤果大大喇喇的又用兽皮擦了一遍,毫不在意的道,女人每个月不都有这么几天吗?流就流了呗。
流就流了呗?哈密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一声比一声高,就让那血顺着大腿往下流?走哪流哪?
赤果抠鼻,不然呢,我还能堵住它啊!
哈密:
确实不能堵住它!
你赢了!
哈密生无可恋的问,你就不做点什么措施吗?譬如垫点什么东西?
赤果无辜的摇摇头,部落里的女人都是这样的啊。
哈密抚额,行吧。
倒是藤岩突然不知怎么了,来到哈密身边,用尾巴尖挡住哈密的眼睛,声音沉沉的道,别看,不好看。
哈密眼前顿时一片漆黑,心内飘出无数mmp。
他将藤岩的尾巴尖拿开,明显感觉到藤岩稍微有点不开心,他揉了把他的尾巴尖,真凉快啊,藤岩顿时惊的将尾巴尖抽回,盘到身子底下藏严实。
哈密望着空空的手掌心,行吧。
他将自己身上穿着的黑背心脱下来,按照记忆中广告里姨妈巾的样子,将衣服撕成了几个等长的长条,然后用白细线缝成三个长条式的口袋,里面装上鼓鼓囊囊的白丝线,随手丢给赤果,脸色发红尴尬的道,垫上,湿透了在换另一条。
赤果拿着黑布条,原本还不明白这个干什么用的,倒是听哈密这么一说,她灵光一闪,忽然明白了这东西的用处。
哈密见赤果想当场就换,梗着脖子僵硬的道,赤果,厕所不是摆设,你赶紧去厕所换!
哈密心累,这原始人有的时候是真纯.情,可有的时候作风也真是大胆,像今天赤果来大姨妈的事,还需要他这个万年老处.男来教,他顿时觉得自己不干净了。
甚至是看了眼那血淋淋的地方后,哈密在晚上睡觉的时候,竟然还梦到了一朵张着大嘴的食人花,食人花露出锋利的牙齿,嘎巴嘎巴的嚼着血肉,血呼呼的肉屑在花嘴里翻滚,有的甚至从花边掉到他脸上。
他猛地被吓醒了,摸了摸自己脸上确定没有血肉后,才松了一口气,哈密无语,经过这么一吓,他发现自己好像对女人都有了点阴影。
火炕还没有完全干,为了让它快点干,灶口里正烧着柴火,而大家今晚还是在主洞地面上睡的,地面上铺了一层竹子做地板,很凉爽还隔潮干净,哈密舒服的将身体贴着地面摊成了大字型,双眼直勾勾的瞧着盘在他身边熟睡的藤岩。
哈密最近太忙了,忙着怎么将部落建设的更好,山洞怎么规划设计更合理,食物怎么收集才多,却忘记了关心藤岩,也不知道他的腿最近又疼了没有。
这个傻瓜,即使是疼了,由于兽体没有双手,也只是默默的找块大石头来回蹭蹭尾巴尖,缓解下疼痛吧。
哈密双手放在脑后,仰躺在地面上,望着灶坑里一闪一闪的橘红色火光,听着大家均匀的呼吸声,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也不错,忙碌充实又幸福,前提是要治好藤岩,即使藤岩不说,但他天天用兽体生活也很不方便吧。
***
雪白色的瀑布垂直下泄,击起水花千万朵,在金灿灿的阳光照耀下,投射出五彩缤纷的水珠来,溅进数顷碧波里。
哈密蹲在岸边,拿着一节竹棒,正在敲打羽绒服,趁着阳光好,哈密身上围着兽皮,将衣服裤子打算都洗一遍。
而在前面的碧绿潭水里,一条黑色的蛇影畅快的游来游去,时不时从水里露出巨大的蛇头,朝着哈密的方向瞧几眼已确定他的安全。
狼目和虎翼怕水,说什么也不肯去藤岩所在的深水区,都跟着赤果停在浅水区里洗澡,而小虎头则是骑在虎翼脖子上,张着小虎嘴时不时的向蹲在岸边的哈密喷出股股水流。
哈密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握着竹棒面无表情的道,小虎头,你在喷我我就让你尝尝双截棍的厉害。
小虎头眨巴着大眼睛,突然又喷了一大口,然后扭过肥肥的小屁股对着赤果嗷呜嗷呜的叫了好几声。
哈密气笑了,不轻不重的拍着他的小屁股道,你倒是学会恶虎先告状了哈。
赤果在一旁哈哈大笑,将死死扒着自己大腿的蠢儿子扔到虎翼脖子上,游到哈密身边从水面上露出个脑袋道,洗完了没?没想到这衣服这么难洗,还要用棒子打,不像兽皮,放水里泡一会儿在用河泥揉把揉把就干净了。
也不算难洗,要是有洗衣液就好了。
其实哈密想过用河泥来搓洗衣服,但他一个是视觉上始终接受不了,总觉得乳白色的羽绒服被这黑乎乎的泥巴一裹,怎么看怎么觉得脏,到还不如学着古人在河边用棒子打打衣服来得干净,另一个就是他舍不得,他现在就只有这么一件羽绒服了,还指望着它过冬呢。
哈密洗完衣服,摸了摸已经浸泡在水边一天一夜的兽皮,已经浸透变软,可以处理了,他拿着骨刀将兽皮上的碎肉渣还有肌膜等刮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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