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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职无常后我红了——拉棉花糖的兔子(115)

    他身体扭了两下,蛇首游移,眼泛寒光, 要是没有那个喇叭就更可怕了。
    白五就地抱头一蹲,开始自闭。
    ?又装死, 柳十三骂道, 起来!起来回答问题!
    老白跑了,白五不理他,胡门两个作壁上观。
    兰菏赶紧拉着宋浮檀进屋了。
    一楼采光好, 是整面的落地玻璃,兰菏坐在里面的沙发上,清楚看到院子里黑蛇无能狂舞了许久,仿佛反复播放的gif。
    这胡大姑娘来了,非但是柳十三又往后排了排,暴怒一场,还有其他宅斗戏码。
    四大门记仇得很,胡大姑娘老早就揍过胡七十九,这次胡七十九虽然主动求和,却还是时时引起胡大姑娘不满。
    胡大姑娘要是那么好说话,她就不是胡大姑娘了。
    所以兰菏上课回来,就看到胡大姑娘骑在胡七十九身上,手里还揪着胡七十九的头发。
    兰菏:
    作为胡仙,作为妙感山的管事,还有没有高级点的招数了?
    兰菏问宋浮檀:她俩这又怎么了?
    宋浮檀回头看了一眼:说你在电视上模仿过哪一个。
    兰菏还僵持着的两个胡门道:就不要再扯头花了,这好看吗?
    胡大姑娘和胡七十九同时愤愤道:你还送过她头花?!!
    兰菏:
    不过她们也是随便掐掐,就和老白不时就阴阳怪气一句一样。
    而且胡大姑娘因有本职在妙感山,不得和胡七十九他们一样时刻在,只是不定时降坛。
    .
    镇物已定,兰菏过了段比较安生的日子,多数时间只要忙本职工作,在两个月的各方面课程、研究之后,也进组开始拍摄了,影片暂定名为《山河旧事》。
    取景都在京城完成,不必去外地。宋浮檀还没嚣张到搬去剧组入住的酒店,但也差不多了,偶尔在家照料一下,常往剧组跑。
    剧组的工作人员看在眼里,直呼大胆,这真的不像仅仅是好朋友呀!
    兰菏的戏服是一袭长衫,片场演员也多着旧式衣衫。今天宋浮檀也来探班,中间休息就掐着他的长衫道:还是瘦了。姥爷让我明天带些汤给你。
    导演还让兰菏增重,但宋浮檀看他穿着长衫,还是觉得空空荡荡的。
    替我谢谢姥爷。但也不能再胖了,不然接不上戏。兰菏笑道,想到这个,说道,这部戏拍完的时候,我带你回去过苗年吧。
    这就是要见家长了,他们在一起有段时间,宋浮檀没有催促过兰菏见家长,他也不知道龙老师夫妇观念如何,万一比较老旧,还得徐徐图之。
    但兰菏提出来,那不管如何,就是他有意和家里坦白了,宋浮檀握着兰菏的手:好。
    他一看,兰菏手指上还沾着些墨渍,显然是拍戏时写字沾上的,拿了张湿巾给兰菏擦去。剧组的人路过,无不被闪瞎狗眼。
    擦着擦着,宋浮檀就看到桌边出现了两个穿长衫的身影,他起初以为是剧组的演员,可仔细看,就发现地上没有影子。
    宋浮檀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看着兰菏。
    兰菏正趴在桌上,盯着自己那只伸出的手,似乎毫无所察。
    但是熟悉他的宋浮檀知道,绝非如此。
    两人就这么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便听那俩穿着长衫的鬼魂揣着袖子对话:是他么?
    看着像是,但又不像是不是找错人了,是他怎么看不见我们的样子。
    哎,那不会是谣言吧,总觉得不太靠谱。白来了白来了。
    其中一个凑近了兰菏,在他耳朵边喊了一声:来老爷?来大老爷?喊了两声兰菏都恍若未闻,他大着胆子又喊了一声,来大流氓?
    喊完见兰菏还是没反应,和同伴拍了两下手,一副又后怕又惊喜的样子:哎哟我这胆子。
    兰菏:
    那鬼摸着下巴道:看来真的是谣言?怎么会传出这么离谱的谣言呢,来大流氓不是车祸,脸都被碾烂了死的么,怎么会长成这样儿。
    兰菏也撑着下巴:对啊,到底是谁传出去的呢?
    鬼:
    兰菏看也没看他,只撸起袖子,把腕间的红痕露出来:去化妆间等我哦。
    鬼:
    路过的人看兰菏低声说话,只以为他在宋浮檀聊天,没人多想。
    兰菏在化妆间外,把门打开,进去就听到一鬼哎哟一声,谁,谁开灯。
    你爹。兰菏走了进去,随手关门,你们听谁说我是来无常的?来围观吗?
    二鬼抖得和筛糠一样:来老爷,我们也是听、听那个别的鬼,说,说的实是想找,来无常,主持公道并非有意围观
    兰菏:先告诉我,谁说的嘛。
    他俩也有点义气,低着头不敢说。
    兰菏淡淡道:不追究,说吧。
    其中一鬼抬起头,真、真不追究?
    兰菏:追究有什么意义,我就是想知道谁传出去的。
    兰菏谈不上生气,他那马甲本就只剩薄薄一层,那么多人都看到,两个月才有鬼魂听说,传播速度已经算是很克制了
    主要是,兰菏和宋浮檀打了赌,看最早会从哪个门派传出去。
    现在是验证赌约的时候了。
    对方这才老实道来,原是有个道士养了兵马,不慎说给鬼卒知道了,这才一传十十传百。
    赢了赢了,我就说他们碎嘴子。兰菏大喜,行了,你们走吧。
    来老爷!还有主持公道啊,那鬼拉着兰菏的衣角,我的尸骨没有好好下葬,被个神棍忽悠不孝子孙给搬回家去了
    兰菏无语道:我虽然是生无常,但不做这些生意的,这种事,你自去城隍庙登记不就好了,指望我帮你升堂么。
    他嘀咕道:因城隍庙排队,这才来撞撞运气。
    都城隍庙香火的确盛于以往,怕是繁忙也更甚,兰菏本想拔腿就走,又道:下不为例。你说这尸骨是怎么回事,变态么挖你尸骨。
    这鬼大喜,朝兰菏拜了一下,说道:我本已安葬许久,只是我死后火化留下了一块观音骨,放在骨灰坛里一起葬了,迁葬之时,子孙请了个神棍,看到这个,就说拿回去供着可以保佑家中。您说这有啥保佑的!还请老爷为我做主,叫我检点尸骨归于安宁。
    兰菏莫名道:什么观音骨?
    他可怜兮兮答道:就是烧出了一块骨头,形似观音打坐。
    兰菏看他一眼:你还有这本事?
    这鬼低头:是,活着的时候大家就说我是块硬骨头
    兰菏:
    像这样的观音骨,几万尸骨火化后,也不一定会火化出观音的形状。
    而且有种说法,不同的人化出形状不一样。要是高僧还能称为舍利子,可绝大部分情况,只是被人做借口敛财罢了。纵有佛缘,尸骨不全,还谈何保佑。
    只因此物要捡到家里去供起来,可不是随便一捡,有仪式,拿红布捡出来请到家里。就这么个过程,起码多花一千块。
    我知道了,你把名字和地址告诉我。兰菏记下了名字,顺手发给了东岳庙的人。专业的事情,专业人士去干,总不能让他戴个口罩找上门去吧。
    而且戴着口罩人家不会信,摘了人家更不会信
    那鬼感恩戴德又拜了一下。
    兰菏出去了,对宋浮檀一摊手:马甲掉光光,现在鬼也知道了。他告诉宋浮檀,那鬼有块观音骨,你说你死了后,是火化出坐佛的形状,还是莲花的形状呢?
    宋浮檀把他摁在墙上又亲又抱:我又不做和尚,当然是
    嘶嘶。
    兰菏:
    宋浮檀:
    两人一转头,就看到窗户外有颗喇叭蛇头。
    兰菏低骂一声站直了,把窗户关上,和宋浮檀一起往外走。
    柳十三:??
    他化为人形穿墙进来,伤都好全了还戴着那脖套,急道:等等啊,还没说完呢,当然是什么?烧成爱他的形状吗?
    兰菏:
    柳十三是唯一会跟到片场来的,兰菏无视他坐下继续看剧本,宋浮檀也隐隐不满地看了柳十三一眼,你又没事了?
    啊。柳十三打了个哈欠,是我没事,还是你们太不务正业,每天就想着拍戏,为何不多多亲近。
    兰菏觉得可笑:虽然我是第一次谈恋爱,但也不至于听你个单身蛇纸上谈兵吧。
    柳十三:
    柳十三气死,怒道:你这是养龙的态度吗?!家有真龙浮居,就该好好满足真龙的要求。
    正好剧组有演员道:我让助理买了些龙须糖来,大家要吃过来拿哦。
    柳十三指着那边,气不打一处来:听到没,人家都知道,龙需糖!
    兰菏:
    就胡扯,以为大家脑子都不好。
    柳十三一直在片场磨磨唧唧了两天,糖分补充够了,才肯回公园去巡逻,嘴里还要念叨些龙佑京城你们虐龙之类的疯话。
    兰菏转场去郊外拍摄时,陈星语和陈星扬姐弟也带着淼淼来探班了。
    淼淼已经会说话了,喊兰菏叔叔喊得十分响亮。
    真可爱。兰菏感觉淼淼又大了不少,捏捏他软嫩的脸蛋。
    陈星语笑盈盈地道:喜欢吗?那你也找对象,生一个。
    兰菏想了一下自己对象:我对象恐怕有点困难。
    陈星扬震惊:不是你有对象?什么时候的事?
    呃兰菏想想道,有段时间了,下次问过他,带你们去吃饭。宋浮檀没来,在家换供品。
    那你瞒得够紧的,是不是圈内人,剧组认识的么,陈星语惊奇地道,困难又是怎么回事呢,身体不好吗?要不要试试上妙感山拜拜?
    兰菏:再说吧。
    上妙感山?那不就是见胡大姑娘和王三奶奶,好像没什么必要。
    嗨,人家忙事业的时候,急这个做什么。陈星扬来了一句。
    陈星语笑了笑:也是。
    陈星语新开了间房,陈星扬就直接和兰菏睡一间了,反正他一个人睡标间。陈星语洗澡的时候,就把淼淼交给他们。
    淼淼在兰菏面前就格外爱笑,兰菏逗了会儿就道:我也去洗个澡。
    行。陈星扬接过淼淼。
    孩子他妈洗澡费时向来久,这兰菏都进浴室了,陈星语也没出来。陈星扬一个人搂着孩子走来走去,忽然淼淼就扁着嘴哭了起来。
    怎么啦?陈星扬熟练地查看,没饿没尿没疼没痒难道就是看不到兰菏想得很?
    哎哟,你是不是想兰菏叔叔?叔叔在洗澡呢?陈星扬哄道。
    淼淼泪眼朦胧地指着一处道:爪爪
    陈星扬顺着看过去,只见窗台上有一抹红,过去一看,竟是片鲜红的指甲。
    这是房间没打扫干净吗?兰菏好像也是昨天住进来的。陈星扬觉得有点不舒服,又想到淼淼的哭声,开窗把那鲜红的指甲吹了出去。
    他喂淼淼喝了点水,转悠一圈再看,霎时间汗毛都要倒竖起来。
    那窗台上仍躺着片鲜红的指甲,就像血染出来一般。
    妈的。陈星扬低咒一声,他们住的也就是二楼,这地方荒郊野外的,往外一看乌漆嘛黑,竟还有大雾,也可能是霾吧。
    他大着胆子开窗往外看了两眼,尤其是空调外机上有没有脚印,再远一点,能见度就很低了。
    没有。毫无痕迹。
    陈星扬把那指甲又用力丢了出去。
    这一次,风中隐隐约约闪过一句:啐,要死呀。
    陈星扬脸色大变,用力关上了窗,只见淼淼也大哭起来,他赶紧去敲浴室门:兰菏,兰菏?
    兰菏穿着浴衣出来,才刚洗完,干什么?
    陈星扬看到一身正气的兰菏才安心一点,把淼淼塞他怀里,自己也捏着他浴袍一角,妈的,刚听外头有人声。
    这是二楼,听得到声音很正常吧。兰菏的脸色很淡定。
    是,是啊,但淼淼也哭。陈星扬也不想表现得太怂,可,可能是想你了。
    果然这会儿到了兰菏怀里,已经不哭了,就跟他几个月大那会儿一样。
    陈星扬犹豫一会儿:还有,刚才窗台上有个红色的长指甲
    丢了一次,又出现了。这后半截,他有点难以说出来了,总觉得夜里说邪,更加招鬼。
    什么指甲,风吹进来的吧,红色也许是哪个小姑娘做美甲。兰菏不动声色地走到了窗口。
    我关了窗的!陈星扬也跟着走到窗口,然后一声卧槽,尿都快吓出来了。
    只见浓得化不开的夜雾里飘着点点绿光,还在微微晃动,刚刚消停下来的淼淼哭声也骤然再次响起,孩童的哭声在安静的屋子内格外刺耳。
    背对着陈星扬的兰菏,脸色也变了变,他感觉自己就像被什么危险的目光盯上了,甚至有点发毛,只是没表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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