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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职无常后我红了——拉棉花糖的兔子(27)

    司机讪讪认错:是,是,粗心大意,否则也不会年纪轻轻就死了,我真是死性不改!!
    兰菏:
    话都让这罗锅鬼说完了,还给他噎了一下。
    但东西总得还给人家啊,兰菏说:你现在就给我回去沿街寻找哎,先把车开到交通方便的地方,把小姑娘放下!
    司机喏喏应了,老老实实开回岔路,从十字路口回到阳间道路,停车。
    下车吧。兰菏对周会琴道。
    周会琴还有些胆怯,兰菏见状,扶了她一把,小姑娘下阶梯时腿还在发软,差点摔倒。
    虽说无常的手仍是冰冷,气息仍是阴森,但周会琴已经不再恐惧他了,既是因为刚才的相处,也是因为实在情绪到头,想哭都哭不出了。
    下了车,周会琴回头看那一车低头的人,不安地模仿罗锅鬼的称呼道:来老爷?以后,我还会不会再遇到他的车啊,我每天都要坐414路的
    她很怕自己再不小心,搭上这辆车,不可能每次都有阴差来救她吧。
    不会的啊。只见那个无常古怪地看了她一眼,烧了之后,这辆车就再也不会出现了。
    哦,要烧掉啊
    周会琴恍惚间,过了好几秒才想懂了这句话,颤颤巍巍地道:这也是纸扎啊?!
    兰菏点头,烧豪车的不少,烧公交车的却没什么,肯定是定做的。
    估计是有特殊意义,比如生前职业,烧一辆作为纪念,或者个人爱好、生前遗憾,等等。像给回不来的亲人立衣冠冢,很多人也会定做飞机,希望亲人的魂魄能搭飞机回来。
    但车的路数应当写成000才是,而这辆,在兰菏眼里,也的确是000路公交车。女孩儿看成414路,估计还是眼睛给迷了。
    兰菏原想走,之前周会琴在车上摔了一下,腿都磕破了,看起来怪可怕的。
    兰菏蹲下来,又用了点胡七十九的指甲,伸出毛爪,小心地把指甲收在肉垫里,在周会琴的膝盖上揉了揉几下。
    周会琴只觉得腿像被什么毛茸茸的暖和物体揉过,她还未看清楚那是什么时,无常已站了起来,腿上也不流血,一丝痛也没有了。
    被毛茸茸的东西拂过之后,连心底都温暖了起来,四周的黑暗都没有那么吓人。
    阴间有真情,阴间有大爱。
    周会琴心生感动,对阴差道:我叫周
    等等。阴差却严肃地道,不要告诉我,以后也不要告诉任何阴物你的名字,即使同样是阴差。
    周会琴呐呐道:那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只是想感谢你,比如给你烧纸,不对,是不是该烧感谢信到地府
    兰菏忍俊不禁:不必了,举手之劳。你快回去吧,朝着那个方向,不要回头。
    他推了周会琴的背一把,周会琴踉跄几步,想回头看他,却想起他说不要回头,于是攥紧了手,大步向前走去,好的谢谢!
    她一直走过了这个路口,就看到了熟悉的公交车站。就在这时,一辆414路也恰好停在了站台,司机有着熟悉的面孔,车上几个晚归的上班族正在抱怨着老板,人间气息一下扑面而来。
    回来了
    周会琴上车,扫码,坐下,此时才觉得两腿发酸,车窗外路灯明亮,转瞬之间,一切恍如隔世,唯有膝盖上已经不再流血的伤口提醒她,那个帽子上写着来都来了的阴差真实存在过。
    王粒粒又做梦了,又是那熟悉的感觉,熟悉的阴差,这次对方还带着一个脖子上有大包的罗锅子,对他道:王警官,又来麻烦您了。
    没事没事!什么事儿您说啊!其实王粒粒还挺高兴,上次的案子他妥妥办完了,还在想呢,会不会有第二次。
    按照网络小说里的惯例,他应该就此和无常成为搭档,穿梭在阴阳间,从小案办到大案,白天审人夜晚审鬼,成为新华夏的当代包公才对对不起,文案他都写好了,开会无聊时甚至画了插图。
    王粒粒看着那罗锅鬼,甚至琢磨起来了,他是不是有什么冤案啊?
    所以来找我破案的?虽然我不是刑警,但只要有需要,我可以是!
    没有啊。兰菏道,是这样的,这家伙偷了一大批纸扎,被我逮住了,但是他已经不记得那纸扎铺叫什么,刚才在殡葬一条街找了半天,愣是没认出来,就记得带个云字了。纸扎总价值也有大几千块了我说阳间货币。所以,能不能请你帮个忙,找到主人还回去。
    王粒粒先是失落,随即想到,哪有一上来就是大案的,当即用力点头,轻车熟路:好的,这件事就交给我了!我明天去殡葬一条街走访!
    对了。兰菏腼腆地道,能不能再借一点纸呢?
    上回他讨的,已经都用光了,觉得特别好用,忍不住再开口。毕竟,现在京城的确越来越乱了,就算不常走无常,一段时间内,他恐怕还真要这些以备不时之需。
    王粒粒没多想,立刻道:没事!尽管拿!
    咱们是好搭档嘛,他在心底扭扭捏捏地补充了一句。
    嗯,那纸扎我们就放在警局外面了,麻烦你代为找到失主。兰菏说罢,也就道别了,走之前先去撕本子。
    上次王粒粒的笔记本被他撕空了,这里果然换了新的,还没写多少页。兰菏一翻,就不经意看到会议记录的文字边上还画着几个随笔Q版小人。
    有穿阴差服的,有穿警服的,还有圆圆的鬼魂这是在记录自己的梦吗?警官画技不错啊。
    兰菏也没想那么多,把纸撕了下来,撕完想了想,又将抽屉打开了
    第二天,王粒粒一梦醒来,立刻爬起来冲到窗口,宿舍就在警局对面,那门口果然放了大堆纸扎,而且警卫正奇怪地指点,估计觉得很诡异。
    他恨不得立刻冲下去说别动我来办这案,赶紧洗漱好,一翻桌上的笔记本,毫不意外,空了。再打开抽屉,结果里头的笔记本也只剩外壳了。
    王粒粒:
    算了算了,王粒粒往外跑,顺便去办公室领了新笔记本,办公室的大姐无语地道:小王,就用完了吗?你都写了些什么啊,拿来糊墙也没那么快吧!
    王粒粒:您知道什么!有大用处呢!
    .
    兰菏见完王警官后,一个晚上也基本浪费掉了,颇为不爽地把王粒粒的纸搓成索,将罗锅鬼拴在了警局外头,打个无常结:拘留!你就在这儿忏悔,洗涤你罪恶的内心,知道吗?
    啊?罗锅鬼颤颤巍巍道,那您什么时候来把我放了呢?
    兰菏:哼哼,什么时候你表现好了,我就来给你放了。
    因此事耽搁了一晚,第二晚,兰菏才得以继续往觉慧寺去,心说可不要再出什么事了,他真的不是出来巡逻的!
    还隔着一段距离,兰菏就看到许多孤魂野鬼往一个方向跑,他刚才路上又把制服给收了起来,因此肯定不是因为见着他跑的,那难道是觉慧寺又办超度法会了吗?
    寺庙和道观,尤其是灵验的那种,外边总是很多孤魂野鬼徘徊的,希望蹭一下超度,或者搞点吃的也行。
    兰菏想着,就往觉慧寺里头飘了。到了上次那个院子,却没看到小宋的影子,寺庙这么大,可能是在别的地方吧,他又在周围转了一下。
    飘上院墙,想越过一个院子上方时,只觉得透心凉,往下一看,原是一群和尚在讲经,当中的老僧人抬头看了过来,正是不动法师。
    兰菏一寸寸又矮了下去。
    方丈,怎么了?
    没什么。若仔细看,就会发现老和尚眼中竟闪过一丝笑意,收回了目光。
    兰菏对寺庙也不熟悉,找了半天,才在寺院的小门外发现了宋浮檀的踪影,他正被一个女鬼堵在外头,面无表情地抱臂而立。
    女鬼卖力演出,一时舌头吐到脚背,一时头发长得能绕觉慧寺一周他就像看不到一样。
    女鬼的修为还差着点儿,想把宋浮檀的魂魄勾出来也做不到,于是尝试恐吓他,制造了很多恐怖的幻影,把生前看过的恐怖片都利用上了,结果对方还是熟视无睹。
    她恨得咬牙切齿,又把外套撩开,露出一点肩膀,还未说话,对方总算有反应了:皱眉,一脸嫌弃。
    女鬼疯狂翻白眼,很想直接上手挠宋浮檀,又畏惧那佛光,强忍着怒气又捧出一大把钞票:那你到底喜欢什么嘛?
    因为太生气了,舌头不由自主流淌出来一大截。
    哎,哎,这是干嘛呢?兰菏走上前了,顺手把她衣服撩回去了,重金求子啊?
    女鬼:
    他来了。
    一霎间冰消雪融,宋浮檀见到兰菏,神情这才一动,只觉星辉好像也灿烂许多。
    女鬼怨念地看着他,发现那鬼还没说话,他眼神都柔和了许多,明明脸也没露,怎么,他骗术就高超一些?
    兰菏走上前,一戳女鬼手上的钞票,它们便成空了,东岳阴司温馨提示,一般这种小广告才是骗人的。
    因为没穿制服,女鬼还盯着他,像是在犹豫他的来历。兰菏把手腕上的锁链露出来一点,女鬼也就再不犹豫了,撩起舌头狂奔离开。
    这种对你来说,应该是小场面了吧?兰菏看向宋浮檀道。
    总之不是最差的情况。宋浮檀一笑,饿了吗?
    兰菏摸摸肚子,矜持地道:其实不是特别饿,但现在要再吃一点,也是吃得下的。
    有一道藕夹,我带你去吃。宋浮檀道。从那天晚上小来来过觉慧寺之后,他每晚会留一道菜给小来,如果小来没有来,他才自己吃了。
    兰菏却不知道这一点,只以为和上次一样,又是什么表弟的夜宵,他颇为高兴,好啊!
    因为是寺院菜,这藕夹没有放肉,倒是加了些南瓜,挂上面糊炸得香酥可口。
    说来寺院菜也是华夏美食的一大流派了,罗汉斋、鼎湖上素,都是寺院菜中的名菜,文思豆腐原本也是文思和尚做出来的。
    宋浮檀随口闲聊了两句觉慧寺的素斋历史,因为地处京城,又曾是皇家祭祀寺庙,这里的素菜不止供给僧人,还要招待皇家或是大笔捐赠的香客,到现在,更是有八方游客有兴趣食用,多年沉淀出来的手艺。
    兰菏啃着藕夹,忽然问宋浮檀:那你知道它们的灵魂在哪吗?
    宋浮檀愣了一下,还未转过弯来,楞严还是盐?
    ?你真幽默,都不是,兰菏暴风吸入,然后道,在这里,吸干了。
    宋浮檀:
    这也太可爱了吧。
    兰菏哈哈笑,他看小宋都给自己整无语了,在剧组很累,遇到鬼也有点怕又不配怕,和小宋开开玩笑倒是十分放松。
    他继续大吃起来,吃完了藕夹,又吃水果,边啃边道:我听说很多寺庙的头香特别值钱哦。
    所谓食不言寝不语,这是华夏流传的优良习惯,但是他们两个,一个进食时也能毫无障碍地说话,一个寝时离魂照常说话,完全和习惯相悖了。
    宋浮檀道:嗯,曾经有人想和不动法师做生意,协助他以五百万为底价,拍卖大年初一的头香,但不动法师拒绝了。
    高风亮节!兰菏夸道,虽说觉慧寺肯定不缺钱,但不动法师能不为所动,真是人如其名啊!
    宋浮檀目露笑意,又是猛男又是不为所动,不动法师也被夸了很多次了。
    兰菏吃得差不多了,忽想起什么,疑惑地道:怎么还是没有听到法会念经的声音?
    宋浮檀:今天没有法会。
    啊,不会吧,兰菏又吃了颗金桔,我来的时候,看到好多孤魂野鬼都往这边赶,要不是有超度法会,难道是赶集吗?
    宋浮檀想了想:可能是因为去看戏就是此前我们遇到过的票友。他们似乎要在附近演鬼戏,包括《男吊》,说会表演全部七十二种上吊形式。
    那些爱唱戏的老鬼本就是到处流窜,业余戏班子,之前就遇到过宋浮檀。他们要演出,找个鬼多的地方也属正常。
    兰菏震惊了,缓缓抬头:上吊还有七十二种的吗??表演这干嘛呢!
    没有,这是目连戏里的杂耍。宋浮檀还惊诧小来竟然不知道呢,过去都说演目连戏会招来鬼,转念一想,或许东岳阴司不兴这个,毕竟目连是僧人,目连戏内容很丰富,主要是说目连僧救母,里头也有很多民间故事短折戏,全剧能有几百出鬼戏。
    之前他们遇到的川戏班子要搞灵官扫台的仪式,就是怕演这样的连出鬼戏惹来鬼,鬼也爱热闹啊。
    而《男吊》这一折,说是表现各种上吊形式,其实属于武技表演,空中杂耍,用两根布条吊着身体悬空做出各样的动作。据说过去有七十二吊,但是到现在,渐渐失传,最厉害的演员也不过表演十来二十种。
    不过这些都是死鬼,说不定其中就有年纪大死得早的,传承下来了的呢,历年来,多少戏班子在京城讨生活。
    是我没见识了,我还以为要吊死鬼轮流上去,表演自己怎么死的那也太扎心了。兰菏极感兴趣地道:那去看看吧,他们还空中杂耍,这不一飘就上去了等等,你想去吗?那么多鬼,你会烦吧?
    宋浮檀:不会。
    如果心情烦闷,即使坐在寺里看着风月,也是一样烦。但若是和有趣的鬼在一起,看目连戏不也挺有意思。
    他们出了觉慧寺,往西边走几百米,只见一颗大榕树下面,搭着简陋的戏台,正是之前在郊外看到的那一套,鬼影重重,都在看戏。
    台上这一出已经是尾声了,悬着两根布条,演员借用布条翻飞,果然就是空中杂技,动作相当丰富,什么童子拜月、蜘蛛放丝。虽说鬼都和人形态不一样了,但要做出这么多种姿势,也得有点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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