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海东:你们苗族的蛊术。
兰菏:
兰菏:去你的!
陈星语一边让孩子靠近兰菏,按柳醇阳的说法蹭点儿正气,一边抽空去把剩下两个娃娃还到妙感山了。只是还了娃娃,孩子还是不见好,除非在兰菏身边。
会不会是因为要带淼淼一起过去?兰菏问,他觉得自己这思维很符合逻辑。
不会的,这个我问过,还愿,还就是不能带孩子过去。陈星语皱眉道,其实因为兰菏的出现,这神奇的现象,让她开始对玄学解决途径保有很大希望了,只是结果不尽如人意。
倒是兰菏这么一问,更显得他对这些不了解了,真是全靠一身正气辟邪啊。
兰菏确实真的不懂为什么,他原以为就是还愿没完成,现在愿也还了,竟也无用?他都琢磨着,是不是写封信捎给老白,问问他可知道怎么回事。
兰菏正琢磨着呢,陈星扬过来说:刚听到柳导在说,可能转场拍摄之前要停两天。
兰菏的戏份主要集中在拍摄期前半部分,而接下来原定剧组去京郊一处四合院民居实景拍摄。拍完这部分,兰菏的戏份就要杀青了。
但现在似乎是拍摄地出了点问题,无法立刻进行拍摄。不得不给A组的演员放了两天假,让他们到时候去那边的拍摄地集合。
陈星扬玩笑地道:不然,兰菏这两天跟我们回家去住?
倒是陈星语正色拒绝道:这几天已经很打扰兰菏休息了,放两天假不容易。不知道淼淼什么时候能好,总不能一直不让他歇着。
实不相瞒,她都在和老林商量了,该怎么酬谢兰菏才好。
兰菏知道她为人父母,能说出这样的话,也是体谅自己,呐呐道:那不如录点视频看有没有用吧
陈星扬:噗。
别说,还真可以试试有没有用啊。
老林掌镜,让兰菏给录几句哄孩子的话,类似淼淼不哭,乖宝宝之类。
兰菏就当拍戏了,迅速进入角色,录完这几句,又听陈星语说:能不能再录催眠曲?或者儿歌也行。
嗯,音乐倒是比语言更加丰富,兰菏的父母都是小学教师,儿歌他还是会一点儿的,只是一想到儿歌,不知怎么,倒是想到了那个不知道名字的离魂常客,被自己坑了后骑着小瘸驴奔跑。
他想着就乐出声来了,哈哈,嗯我有一头小毛驴,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带它去赶集。
这么哼唱录制完毕,别说,录的视频还真有一点用,不说次次灵,但淼淼听到兰菏的声音,总是会有些反应,能让陈星语他们轻松不少,也放心的暂时和兰菏告别。
.
兰菏拖着行李回自己公寓,影视基地和下一个拍摄点,那是分别在京城两头呢,这次很幸运,可以睡两个懒觉,再去工作。
他才走到电梯前,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忍不住从背包里掏元宝
我不是来要钱的。老白大摇大摆走过来,接过了元宝,说道。
兰菏:??
您在说什么胡话
老白把元宝收好,笑嘻嘻地道:嘿嘿,你前几日在阴曹地府可是闹了一回?
你都知道了?兰菏有点忧心了,我是和守门的鬼吏吵了几句,这件事不会闹大了吧?有没有给你惹上什么麻烦?
这算什么事儿啊,我们东岳阴司哪天不和那头吵架。就是阴间消息传得快,你可是名气大涨,牙尖嘴利啊。老白看起来对兰菏的行为,是赞赏居多。
兰菏感慨,没想到我在阳间还是区区小透明,在阴间倒是成了三线名鬼
老白不知他想什么,续道:严三谢你呢,只一时抽不开身,他说是那鬼吏后来还给你使了绊子?给你找补回来了,把那家伙牙都打断了。还有,胡大姑娘也下山办差了,随我一道来,想同你见一面呢。
兰菏一时放下了名气不名气,问道:胡大姑娘找我做什么,能不见吗?
他虽然想问淼淼的事,却觉得问问老白就算了,很不必去见胡大姑娘吧。
胡家人可是记仇得很,你确定不去吗?老白的意思还是让兰菏见见。
兰菏:哦,她又不知道我是谁,只能报复你吧。
这叫父债子偿。
老白:
兰菏:好吧好吧,我见,她在哪?
老白:车库里,没告诉她你家在哪儿。
兰菏也不离魂了,反正胡大姑娘知道他是生无常,只拿了只口罩来戴上,就和老白一起下去了。只见胡大姑娘正盘腿坐在一辆小车上,见他们来了便跳下来,笑盈盈地道:今日来办差,便想和老朋友叙叙旧。
虽然只见了一次,但胡大姑娘俨然要把兰菏当知己了。原因大家都知道。
兰菏也很识相地把一把香交了出来,胡大姑娘接过狐头狐脸、急不可耐地嗅了几下,才貌似文雅地擦了擦鼻子,将香先揣好,然后似笑非笑地道:你真的不带我回家么?
老白给兰菏挡了,他收了钱还是很愿意挺身而出的,大姑娘,这是我们东岳阴司的人。
嘻嘻,我知道,援建黄泉路我都听说了,真是东岳的好无常。咱们都是东岳一脉,总是自己人,我也是忧心,小来是生无常,近来京城不太平,他若受了牵连怎么办。胡大姑娘笑得眼睛也眯了起来,闪着精光。
京城怎么不太平了?兰菏不明所以,这清明不都过去了么。
胡大姑娘眼睛在他身上刮了好几遍,才问道:还不清楚么?你可知道这京城的镇物?
华夏风水有镇法和镇物,常见的镇物比如桃符、石狮子、瓦将军,都是镇妖辟邪用。
不过那些镇宅所用,而城市,也是需要镇物的,比如不少城市都修塔作为一城之镇物。
而对于一座皇都来说,镇物就得更厉害了。京城重地,历朝历代,都有皇家风水大师设下镇物,比如京城就有旧五镇和新五镇,以五行镇物镇住东南西北中五方。
像觉慧寺的大钟,传说就是新五镇中的西方镇物,属金。
兰菏道:我依稀听过,好像有觉慧寺的大钟。其他不记得了,而且无论旧五镇,新五镇,好像版本也不止一个?都不知道哪个是真的咦,对了,我好像听说妙感山的金顶,其实也是金属镇物?是吗?
这个嘛,有的真,有的假,至于哪个是真胡大姑娘按了按嘴唇,示意不得宣之于口,除了这明面上的阳间风水高人设下的五镇,其实还有暗五镇,是京城的仙家们联手设下的,已有千年历史。要我说,不是这暗五镇,什么新五镇老五镇,也设得没那么顺利。所以近来,暗五镇出了些问题,甚至影响到了明五镇妖邪们都坐不住了。
但具体是什么问题,又出在何处,她也不能随便说。
兰菏仔细一回忆,之前听他们说过什么时节不对,小红小绿那样的厉鬼都作乱,可能就是指的这个,甚至老白为什么需要从人间借人手?也许亦是因此。
大姑娘是为了此事奔波?严三哥说京城是高人最密集的地方,我觉得应该轮不到我被牵连吧。兰菏半开玩笑地道。
我也是担心你不是。胡大姑娘的眼睛在兰菏和老白身上来回乱转,你看你都不知道这事儿,明明就在京城地界上。老白也是的,不提醒提醒。
老白讪讪一笑,他拿了钱答应不让兰菏干什么活儿,自然也不必特意告诉兰菏这些事。但之前他是拿阴司忙碌来搪塞胡大姑娘,现在被大姑娘看穿了,有那么一点点尴尬。
谢谢胡大姑娘提醒,我以后一定多给您供香。兰菏机灵地立刻道,果然看胡大姑娘露出了笑意,又转移话题,对了,我认识一个人家的小孩儿,是打妙感山栓来的,额头这里有道褐色的胎记,平时总是大哭不止,偏偏见了我就不哭
哟,你见到淼淼了?胡大姑娘漫不经心地道。
她竟还知道孩子叫什么?兰菏转念一想,名字都是娘娘宫里道士起的,胡大姑娘就待在山上,知道也不奇怪。
胡大姑娘笑道:你们原就有缘来着,在山上救了他一次。他虽没记忆,却带着这缘投生,见了你就不哭了。
竟然真是这样,系着缘分的呢!兰菏追问:那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出生后哭闹不止?先前以为是还愿没还完,最近他母亲也去还愿了,可还是会哭,是还缺了什么环节吗?
哭着啊,和还愿可没什么关系。胡大姑娘想想道,淼淼投生前,本就是殿里最灵性的一个,娘娘看陈星语长得漂亮,才给了她
兰菏差点我靠一声,娘娘还看脸来的?
他硬憋着没说话。
胡大姑娘:怕是眼睛太灵了,平素见了脏东西,近来京城本就邪气四窜。你若不是早认识淼淼,见了你也要大哭的。
那倒是巧了,而且和柳醇阳捋出来的说法还对上了一半,只一点猜错了,兰菏不是一身正气,是一身阴气。
兰菏追问:有办法解决吗?
自然是有的胡大姑娘一笑,刚好呢,我也想谢谢你,美食相赠,你把手伸出来。
兰菏看了老白一眼,见他点头,才把手伸出来。
胡大姑娘伸出右手,不知从哪拿出一个指甲刀来,把长长的食指指甲剪了一截,那指甲正好落在了兰菏手心。
兰菏:
他差点手一抖,把这指甲给丢了。好像有点不卫生啊。
你不是还劝我剪指甲么?现剪给你了。胡大姑娘道,这指甲就如我的分身,带着我几分本事。你要用时,把它挫下来一点烧了,就可以用我的本事了。你用了它,自然知道把淼淼见鬼物的眼睛蒙住。以后若遇到危险,也可如此。
老白看胡大姑娘一眼,撇嘴道:大姑娘这算感谢么,这是想让小来先试后买,试了你的本事,日后把你接回去吧。真是会做生意。
兰菏哑然。
胡大姑娘掩嘴一笑,你试试,用过都说好!
兰菏就会勾魂,不知道怎么帮淼淼解决,就算是试用品,他琢磨大不了坚决只试不买,小心地把那片指甲捻起来,用纸给包住收好,谢谢大姑娘。
他和老白、胡大姑娘就此道别,直接从车库坐电梯上去,一出去,迎面就撞到了应韶和他的两个师弟。
应韶买了一堆做法的用品,凝重地和两个师弟说:咱们这次得罪的人不简单,你俩要是害怕了,现在还有机会,立刻买车票回老家。
师弟们都摇头,不,绝对不回去,跟那家伙干到底了!凭什么啊,他们不守规矩,又做巫婆又做鬼骗雇主钱,咱们只是实话实说。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啊!应韶叹气道,当时你也太激动了,直接说出来,我本是想慢慢透给雇主的。
师弟弱弱道:对不起师兄,我犯傻了。那我更不能走了,我不走。
另一个师弟也道:不走,我们都不走,看他邪法师厉害还是我们蛊鬼凶残,谁怕谁。把他们的鬼都吞了炼蛊!
应韶看他们放狠话,露出一丝苦笑,这场战不好打啊。
他正想着,电梯门打开了,他那漂亮邻居走出来,大家正对一面。
应韶一愣,没想到他会回来。
兰菏也不知道应韶他们在聊什么,就是看了应韶的袋子里一眼,有点惋惜,这没烧鸡啊,上回背着他吃的烤面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啊兰先生,应韶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叫住想往自家走的兰菏,我在网上看到你新闻了,才知道你是演员啊,而且在拍柳醇阳的戏,真厉害!
谢谢。兰菏一笑,是啊,我就回来两天,还得去片场。
哦,所以今晚在家哈,那个,你可得给我签名。应韶主动上前,我也能出去吹啦,我认识明星。
没有没有,小透明一个。兰菏友好地给他签名,作为一个小透明,除了公司安排的,兰菏也就给俩人签过名,应韶算一个,另一个,是王警官
兰菏刚签好呢,一抬头,就见应韶对自己一弹手指,几滴水落在了自己脸上。
兰菏:??
什么玩意儿。
应韶喝道:出我口,入你心,金蚕系魂,魂随我意!
有个词叫蛊惑,蛊者,惑乱人心神。
应韶正是打算催眠这个邻居,省得今晚他们有什么动静,邻居又打电话叫物业。
兰菏:
好累,都回家了还要演戏。
亏得兰菏是个演员,又有保持淡定的习惯,他一动不动,看着应韶念叨完了,直勾勾盯着自己,命令道:今晚,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理会,在房间睡你的觉。
兰菏:好。
应韶嘱咐完,刚想收了蛊,又想起什么,对了,有没有什么娱乐圈隐秘,给我说一下。陈星扬前女友真的是黎倩吗?
兰菏:
兰菏:不知道,我太糊了。
应韶怜爱地看了两眼,又觉得自己有毛立场同情人家啊,酸溜溜地道:会红的。好了,你回去吧。
唉,人不同命啊,他这邻居长这样,靠脸就能吃饭了。不像他们这些家户型宗教服务供给者,在京城这片土地上,竞争激烈,要跟和尚道士喇嘛顶仙的阴阳先生等等同行,有时候甚至是女巫抢生意房租饭钱都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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