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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花瓶靠实力火遍全国——溪南有竹(31)

    我明早还要上课,今晚就不喝酒了。谢景霖十分自然地接着说,还可以,独立自主,衣食无忧。
    于固顿了顿,脸上笑容依旧,又继续道:你现在是在京大读大一吧?工作应该很忙吧,那和同学们相处怎么样?记得以前我们在学校的时候几乎天天形影不离,在宿舍有时候还挤一张床上睡觉,年少青春啊,一晃都过去好几年了。
    谢景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烟雾氤氲,朦胧了他漂亮的桃花眼。他慢慢悠悠地抿了一口,勾唇笑道:是啊,那时候谁不知道我们两个关系最好呢?连我爸妈都知道我有个很好的朋友叫作于固。
    于固笑容僵了一瞬,又迅速恢复自然,哈哈笑道:哈哈是啊,我爸妈也知道呢,我以前每周末回家都和他们提起你,他们都知道我有个很好的兄弟叫谢景霖,我妈还嘲笑我说早知道我这么会照顾人,就给我再生个弟弟妹妹了。
    谢景霖眼睛闪了一下,眼睛盯着茶杯里漂浮的一根茶叶,声音无悲无喜:只是兄弟吗?
    于固僵了几秒,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你不该招惹我的。谢景霖轻飘飘一句话砸下来,于固僵硬着,呼吸都有些凝滞。
    气氛又陷入沉寂,包厢里静得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过了一会儿,敲门声响起,服务员端着一盘盘菜肴进来摆满桌上,又离开了。
    于固像是找到了契机一样,拿起碗盛汤:听说这家私房菜馆的汤一绝,我女朋友一直想和我来尝尝看,但是一直没找到机会,没想过到今天先和你喝上了。
    谢景霖顿了一下,很快又恢复自然,面上一派轻松:那我真是有福了。
    他想他应该得到答案了,曾经不是他的错觉,只是他更加冲动而已,只能说当年他运气不好,也太单纯,轻轻松松就动心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于固选择逃避,他比较幼稚冲动的出柜了而已,没什么好说的。
    于固也像是松了一口气,脸色肉眼可见地轻松很多,转移话题道:没想到今天能在剧组碰上你,之前就知道你是《天才》的男主演,但我们好久不见了,也没敢在剧组里找你。
    谢景霖没接过于固盛的那碗汤,而是自己又盛了一碗,汤有些烫,他吹了一口气,随口回道:是吗?你怎么会来剧组?
    热汤的雾气让于固看不清谢景霖的脸,他无法窥探谢景霖的想法,他笑道:我是剧组的配音演员,过来拿点资料。
    谢景霖闻言挑了挑眉:你后来去艺考了?
    看得出来谢景霖这些年确实对他的情况毫不关心,于固心里有些失落,勉强笑道:是啊,前年就考上了,京城传媒学院,就在京大隔壁。
    谢景霖点了点头,漫不经心道:恭喜啊。
    于固心里不是滋味儿,干笑了两声:我也要恭喜你考上京大了,高考状元呢。
    谢景霖笑了一下,没说话,低头吃饭。于固见状也安静下来了,一时之间只剩下筷子和餐具碰撞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于固突然看着谢景霖的头发道:哎景霖,你头发上沾了什么东西?
    谢景霖抬头,有些楞:什么?
    于固直接站起身来,倾身向前,手伸到谢景霖耳旁,碰了一下他的头发,笑道:是一粒米饭,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的。
    于固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响起,曾经是他最喜欢的音色,但他早就没了那种心里酥麻的感觉,甚至觉得这人靠得太近了有些不舒服,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同时,门外一个隐含着怒气的声音传入耳里。
    谢景霖!
    仔细听着,好像还藏着一丝委屈?
    作者有话要说:傅总:嘤嘤嘤
    第38章
    傅哥?谢景霖看到来人很惊讶, 睁大了眼睛,从位置上站起,你怎么会在这儿?刚靠近傅星朗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鼻而来, 谢景霖皱了皱眉。
    我不能来?明明一身酒气, 傅星朗却是神色如常, 身姿挺拔, 一丝端倪也看不出来。
    当然可以。傅星朗一身霸总气势全开,把谢景霖震得愣了一下,笑着把傅星朗迎进来。
    景霖,这位是?于固心里莫名升起一丝敌意, 眼底带着不善,看向傅星朗。
    小谢, 这是谁?傅星朗不经意地把手搭在谢景霖肩上,就像要把他圈入怀里一样,神色依旧, 语气漫不经心。
    于固已经有一米八的身高了,却依旧要比傅星朗矮上几分,浑身气势更是被压得死死的,傅星朗像是在宣示主权一样的动作让他心情更加糟糕。
    谢景霖被他们之间的暗潮汹涌弄得有些莫名其妙,拉着傅星朗顺势坐下来,也没有拂开搭在他肩上的手,给两人介绍道:这是于固,我高中同学,这是我朋友, 傅星朗。
    一个是同学一个是朋友,都是平平无奇的前缀。
    傅星朗有些失落,不满意地在手上用了些力气,按着谢景霖往自己这边拐。
    谢景霖被拉得往傅星朗那边倾斜,头几乎要挨到他肩上,疑惑道:傅哥?
    我冷。傅星朗丢下两个字,手上的劲儿一点没卸,十分执着。
    冷吗?谢景霖疑惑,却也妥协地往傅星朗那边挪近了一些。他还能和醉酒的人计较咋的。
    傅星朗稍微满意了一些,扬起眉梢,对坐在对面的于固道:你好,小谢他同学。
    坐在对面的于固将两人的动作纳入眼底,脸色黑了一些,又干又冷地笑了两声:你好,景霖他朋友。
    你们怎么点了这个?汤里有红枣,你不是不喜欢吗?傅星朗皱了皱眉,颇为嫌弃,十分自然地把谢景霖只喝了一口地汤端到自己面前,菜单呢?再点一份吧。
    挑食被傅星朗这么明明白白地指出来,谢景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没事,我不喝了。
    不喝汤你想喝什么?喝酒?傅星朗颇为不赞同道,你昨天晚上刚喝了酒吧?没记错话明早八点钟还要上课吧,喜欢也不能天天喝,小酌怡情,不能喝酒了,我再给你点一份汤,乖。
    什么乖啊......谢景霖小声道,脸色悄悄染上红晕,也不和傅星朗争执,由着他去了。
    两人间的气场浑然一体,于固找不到一丝可以插话的地方,心中生起一股郁气,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被手机来电铃声打断,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没来由的升起一丝厌烦,没多想摁掉了。坐在对面的两人头也没抬,肩抵着肩看在同一本菜单上点来点去,还一边小声争执商讨。
    没过几秒,电话再次响起,这次于固没那么干脆利落了,看着手机屏幕有些犹豫,似乎在掂量着连续挂掉对面人电话的后果。
    谢景霖终于抬头,看着他犹豫不决的样子,笑道:女朋友?赶紧先去接电话吧,不然人家姑娘要误会了。
    于固莫名感到挫败,点了点头,拿起手机暂时离开。
    小谢,你为什么要和那个野男人单独出来约会。于固刚一走,傅星朗就变了一副脸色,颇为委屈。
    什么野男人。谢景霖哭笑不得,他从来没见过傅星朗这副样子,还挺有趣的,笑道,倒是傅哥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还喝了这么多酒。
    我自然有自己的方法,不告诉你。即便脑子不清醒,傅星朗也没出卖易游,委屈着脸继续讨伐谢景霖,你为什么要和别的野男人出来约会,刚刚那个人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给他摸你的头?
    傅哥这得是喝了多少酒?谢景霖觉得好笑,好脾气道:真的只是我高中同学,没有给他摸我的头,只是我头发上沾了点东西他帮我拿掉而已。从来都是傅星朗哄他,难得这次他哄傅星朗,很新奇。
    我不信。傅星朗眉眼低垂。他刚刚都看到了,两人之间的气氛肯定不是普通同学这么简单。
    好嘛,那你要怎样才能信?谢景霖继续哄他,莫名觉得自己像在哄吃醋的小媳妇。
    傅星朗没说话,谢景霖也不催,耐心等他。门打开,于固进来了,脸色瞧着不太好。
    景霖。于固神色很纠结,犹豫着说道,那个,我突然有点事,得先走了。
    谢景霖挑了挑眉,大方笑道:没事儿,毕竟是有家属的人了,别在外面待太晚。
    于固顿了一下,勉强扯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离开了。
    傅哥,你想好了吗?傅星朗从刚刚于固进来后就没说过话,谢景霖再次将注意力放到他身上,好奇问道。
    还没有。傅星朗神色从容,我要慢慢想。
    谢景霖莫名从傅星朗平淡的表情下读出了一丝理直气壮的味道,笑道:那你一边吃饭一边想,不然要冷了。
    傅星朗点头,颇为矜贵地端起谢景霖喝了一口就不喝了的红枣排骨汤。
    吃完饭后已经十点了,谢景霖戴着口罩,只一双眼露在外面,没见到来接傅星朗的车,问便问道:傅哥你的车还没来吗?
    车坏了,我让司机先拿车去修了。傅星朗神色平静,已经看不出来是不是还在醉酒状态了。
    谢景霖沉吟片刻:那你今晚要怎么回去?我给你叫个车吧。这儿离湖墅城有相当一段距离,叫车估计都不太好叫。
    我好累。傅星朗抬手揉太阳穴,小谢,今晚可不可以去你那睡一晚?
    谢景霖愣了一下,有些反应不过来,抬眼对上傅星朗眼巴巴的眼神,嘴皮子动得比脑子还快:可、可以啊。
    于是谢景霖就把傅星朗领回酒店了。
    傅星朗不是在说谎,他今天早上天还没大亮就开始工作,大脑高速运转一整天,滴水未进直到晚上又是一杯接着一杯的酒灌下来,此刻疲惫已经藏不住了,酒意也未散,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舒坦的地方。
    傅星朗本意是要在谢景霖的酒店再开一间房,但现他在脑子不好使,全随着身体潜意识动作,路过酒店大厅时他身体潜意识没有要自己开一间房的意思,也没有阻止谢景霖把他往房间里带的动作,就像一条大尾巴狼在兔子的带领下进了兔子的窝。
    傅哥,我这里没有多余的睡衣了,你今晚先穿这件行不行?谢景霖在衣柜里翻来找去,抽出了一件宽松的T恤,这件我也是穿着睡觉的,比我平常穿的要大一号,你穿着应该正好合适。
    傅星朗接过,下意识凑近闻了闻,有一股洗衣液清新的味道,和谢景霖平常身上的味道一样,他满意地点点头。
    谢景霖莫名有些脸红,移开视线,又转回衣柜,翻找片刻后有些犹豫道:那个,内裤我这里没有新的,傅哥你今晚......
    没事,今晚先不穿了。傅星朗依旧从容。
    谢景霖也不再翻找,站起身来:傅哥,你先洗吧。
    傅星朗拿着他的衣服进了浴室,谢景霖在外面给他泡了一杯解酒,这一路过来他总算看出来了,傅星朗酒还没醒全呢。
    傅星朗很快就洗好出来了,穿着谢景霖的T恤和裤子,裤子很轻薄,还小了一号,他坐下来时能隐约看出腿间鼓鼓囊囊一大包。谢景霖心跳突然加快,都怪傅星朗一身热气蒸腾的,把他弄得脸红心跳,他把解酒茶往傅星朗手里一塞,拿着自己的睡衣躲进浴室。
    谢景霖站在花洒下被还没彻底热起来的水浇了一通,稍微有些清醒了,回过神来有些唾弃刚刚自己的莫行为,莫名其妙,对着傅哥在乱七八糟想什么,肯定是今天见了于固的原因。
    谢景霖洗好后还在浴室里磨蹭了好一会儿,心里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缩在角落里莫名不敢面对外面的傅星朗,一个凶巴巴地站在旁边骂那个缩在角落的小人,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他和傅星朗清清白白,为什么不敢面对?
    最终那个凶巴巴的小人打败了缩在角落里的小人,谢景霖理了理睡衣,神色坦然正直地推开浴室的门,出去一眼就看到傅星朗腿间鼓鼓囊囊一大包。谢景霖呼吸一窒,全身的血液都往脸上涌,差点没忍住退后一步把浴室门再次摔上。
    傅星朗没发现谢景霖的怪异,只是拉着谢景霖,双眼发亮:你不是问我怎样才信吗?
    谢景霖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傅星朗说的是之前他问傅星朗怎样才信他和于固只是普通同学关系。他笑了一下:对啊,傅哥你想好了吗?
    我想好了,你给我亲一下我就信。
    谢景霖这次是真的傻了,愣了好一会儿才发出一声:啊?
    傅星朗眼巴巴地看着他:可以吗?
    谢景霖身为高考状元,此刻脑袋竟然不太灵活,像生锈齿轮费劲地转动了好一会儿后,他才说道:亲哪?
    如果是亲额头亲脸颊的话,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傅星朗是在国外留学过的,这只是社交礼仪的一种,就算在华国,长辈也常亲亲晚辈的额头和脸蛋呢。
    傅星朗眼睛又黑又亮,直直地凝视着他,谢景霖一时竟然分辨不出他此时是醉着的还是清醒的,他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道:星星?
    唔!
    话音刚落,他的后脑勺覆上一双温热宽厚的大手,眼前一暗,一个人影压了下来,嘴唇被准确无误地捉住,传来温热干燥的触感。谢景霖一双桃花眼几乎要瞪圆了。
    他背后抵着墙,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听到如擂鼓般的心跳声,鼻尖满是他熟悉的傅星朗独有的冷冽香,唇上的触感无论如何也无法忽视,脑内无限循环着一句话。
    他亲你了!傅星朗亲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来了!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あさ就是ひかり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星空下的森林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o(* ̄▽ ̄*)ブ~~~
    第39章
    谢景霖一直屏着呼吸, 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却又好像只是一个呼吸间那么短,在他觉得自己差点窒息而亡的时候, 眼前终于恢复了光亮, 肩头一沉, 傅星朗头挨着他的肩, 呼吸平稳,好像是睡着了。
    谢景霖站在原地好久,直到肩头发酸才回过神来,有些茫然地看着傅星朗的发旋, 然后后知后觉笨手笨脚地把傅星朗扶回床上,又看到桌上那杯已经喝完的解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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