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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花瓶靠实力火遍全国——溪南有竹(5)

    宋白微楞,心里觉得有点奇怪,但他的性格不会把梁淮挡在门外:可以啊。
    他后退半步,让梁淮进来,没关门。
    梁淮自顾自地走到宋白书桌旁,看到宋白桌上的试卷,随口说道:在做试卷呀?
    梁淮占据了书桌,宋白只好站到床边。
    笙笙说你马上高三了,我就是想关心一下你的学习。梁淮露出和善的笑,坐下来吧。
    听到姐姐的名字,宋白稍微放心,露出一贯乖巧地笑:梁哥你也坐。
    梁淮也没客气,坐到椅子上,拿起眼前的英语试卷,看了一会儿然后就说:小白,你这句的语法是不是有点问题?
    书桌和床紧挨着,梁淮占据了桌椅,宋白自然坐在床边。梁淮手中拿着卷子转过身来,身子往前倾。
    宋白此时根本无暇想什么语法,他只是疑惑,讲卷子就讲卷子,为什么要挨得这么近?
    宋白想叫梁淮不要靠那么近,他抬头对上梁淮的眼神,有一层镜片的遮挡他其实看不真切,但他下意识觉得有点害怕。
    好在宋笙回来了。宋笙在楼下没看到人,喊了一声,梁淮这才坐正身子,回应宋笙。
    宋白松了一口气。
    宋笙蹬蹬蹬地就到了楼上,看到梁淮拿着卷子,宋白也乖乖地坐着,只觉得两人相处挺融洽,自己也放心了。
    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就是宋白,宋白在她心里的分量重之又重,如若宋白提一句他不喜欢梁淮,宋笙都会认真考虑是否要和梁淮分手,但如今看来两人相处融洽。
    咔!过了!
    曾经只要有谢景霖的戏大家都很担忧,生怕得陪拍个二三十条还不过,现在则完全不一样了,有谢景霖的戏肯定相当顺利,只是偶尔走位什么的有些问题,提出来后他很快就能改正了。
    这再次印证了一句话传言不可信,谁见过这样的花瓶?和视后搭戏也不落下风,还是高考状元!重点是,脸是真的好看,即便同组这么久,大家还是经常会被谢景霖的颜杀到。
    性格也很好,乖巧宁静,谁不喜欢?
    今天拍摄结束得早,谢景霖悄悄溜出剧组到不远处的一个大排档大快朵颐。
    小白花当久了,他馋酒了。
    傅导?谢景霖正一手烤串一手啤酒,看到突然坐在自己对面的人有些惊讶。
    但短暂惊讶完了后又继续喝酒撸串了,反正他早就在傅星朗眼前掉马了,无所畏惧,还是喝酒重要。
    而且傅星朗这段时间都待在剧组,坐在监视器前,像个正经副导演。谢景霖和他那点距离感都拉近了很多。
    来,吃!谢景霖递给他几串肥牛,上面洒满孜然,点缀着白芝麻,刚端上来的,还滋滋冒着热油。
    傅星朗接过,拿在手上顿了一会儿,犹豫着是否要送入口中。
    事实上,他连坐到这个凳子上都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良好的家教打败了他,他坐下来和谢景霖在一个高度上面对面。
    谢景霖也没催他,傅星朗这种人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和大排档的气氛格格不入,即便傅星朗最后没吃,他也是可以理解的。各有各的活法,何必强求。
    傅导有什么事儿吗?谢景霖觉得自己专注吃东西把人晾着不礼貌,便忍痛放下烤串,笑容得体看向傅星朗。
    傅星朗看着谢景霖嘴唇上的油光,陷入沉思。好像打搅到小白兔进食了。
    一边吃一边说。傅家向来讲究食不言寝不语,但是傅星朗觉得,让小白兔忍着不吃听自己讲枯燥的话,未免有些过于残忍,何必为难一个小朋友呢。
    于是他平生第一次破例了,而且这第一次破例,吃的还是路边摊烤串。
    谢景霖看到傅星朗面不改色地吃烤串,有些惊讶,又莫名开心,就像一直不屑于垃圾食品的大人突然和你一起吃垃圾食品的那种开心,他潇洒举起啤酒,咕咚咕咚灌一大口,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起。
    傅星朗失笑,也打开了一瓶啤酒,看向谢景霖。
    谢景霖秒懂,再次举起酒,利落地朝傅星朗碰杯,又是咕咚咕咚一大口。
    一口下肚,他舒服地打了个酒嗝,许久不见的小虎牙在昏黄的路灯下映出独特的光芒。
    两人都半瓶酒下肚,气氛变得轻松很多。
    酒,烤串,要是傅星朗能再给他唱首歌,此刻就圆满了。
    今夜空气格外闷热,热得人头脑发胀,两人又都喝了酒,酒饱肉足,谢景霖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傅星朗的背也不似以往挺直,稍稍放松了些,但还是没靠在椅背上。
    他第一次在这种露天而嘈杂的环境吃着应该不怎么卫生的食物,但此刻他竟然不排斥。
    也许是今夜空气太闷,闷得人心烦意乱,所以他才想出屋子到处逛逛,没想到看到了谢景霖,便打算顺便把合作的事和谢景霖说了。
    但也许是此刻气氛太好,好到他不忍心再谈公事。
    咱该回去了吧?谢景霖看了看时间。
    嗯,走吧。傅星朗站起身,看向谢景霖。
    所以直到离开傅星朗都没说明自己的来意。谢景霖也不问,既然人家没说,那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不重要那又何必问。
    谢景霖也站起来,准备和傅星朗一起回去。这儿离片场不远,走路十分钟左右就到了。
    然而天公不作美,他们还没走出几米远,天上就飘下几滴水珠,谢景霖暗道不好,抓着傅星朗转身跑回大排档的屋檐下,随后,大雨倾盆而泻。这一切不过短短几十秒的事儿。
    夏天就是这样,暴雨说来就来。
    还好我反应快。谢景霖看着窗外倾盆大雨,语气里满是得意。
    傅星朗看向谢景霖抓着他的手腕。
    谢景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连忙放开手,然后张开双手,将掌心亮给傅星朗:放心,我手是干净的,不油!
    傅星朗看着他白白净净的手心,失笑:我没那个意思。
    不等谢景霖再开口,他又道:这种情况,只能让司机来接我们了。
    天空突然闪过一道白光,谢景霖瞳孔跟着缩了一下,几秒后,天空发出雷鸣巨响,他身体下意识抖了一下。
    他下意识拉住傅星朗的衣袖,阻止了他准备打电话给司机的动作,压下声音中的颤抖:还、还是不麻烦人家司机师傅了吧?
    他的肌肤本就如一块无瑕白玉,此刻竟又苍白了一些,显得有些透明。
    第7章
    衣角被捏住,傅星朗垂眼看去,谢景霖指尖发白,他很用力。
    傅星朗眼中带上些疑惑,他看向谢景霖,却见谢景霖神色已经恢复常态,只是眼底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怎么了?傅星朗问他。
    谢景霖把手收回,抿了抿嘴,似乎是想要勾起嘴角,没成功,干脆转头看向窗外的瓢泼大雨:反正,这里离片场也不远,我们跑回去吧。
    外面大雨瓢泼,傅星朗沉默了。
    他再次看向谢景霖,发现对方似乎真的一丝开玩笑的意味也没有。
    夏天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再等等吧。傅星朗沉声道,不追究谢景霖为什么不愿意叫司机。
    也行。谢景霖也知道这种天气还往外冲实在是有点毛病。
    此时已经九点多了,这段地带本就不繁华,明天又是工作日。下了大雨,外面的路上已经看不到行人了,而身后的大排档却依旧热火朝天,喝酒聚会的人还未归去。
    一面是只有瓢泼大雨声的寂夜,一面是人声鼎沸的烟火,交织杂糅。
    谢景霖悄悄看向傅星朗,他离他很近,近到他能感受到他身体散发出来的暖意。他突然有点开心,就连闪电雷鸣给心里带来的阴霾都悄悄消散。
    两人谁都没说话,气氛很安静,谢景霖本该会更喜欢身后的热火朝天,此刻竟然难得享受起这种安静。
    就连因为阴雨天气导致腿部旧伤处隐隐传来酸痛,谢景霖也觉得问题不大。
    雨小了。傅星朗虽然一直没说话,但其实他将谢景霖的小动作都纳入眼底。
    那我们走吧?谢景霖看着雨幕,雨水还在顺着屋檐滴滴答答地下坠,街景从倾盆大雨变成了缕缕银线下落。
    傅星朗看着谢景霖的身板,有点犹豫,雨确实小了,但他依旧有些担忧谢景霖会因此感冒。
    走了!谢景霖突然拉着傅星朗就往雨幕里跑,笑容肆意张扬。
    傅星朗从来没做过这么疯狂的事。几个小时前若有人说他等会儿会在街上冒雨狂奔,傅星朗一定会对此嗤之以鼻。他是疯了才会这样做。
    但此刻雨水打在身上,他毫无形象地在街头奔跑,也没有一丝不自在。
    谢景霖笑容张扬跑在前头踩水坑,傅星朗追着他的脚步,十分不稳重,他有些无奈地笑了。
    他对谢景霖的好奇与探究,早已在心底生根,此刻,更是悄悄发芽,渐渐长大。
    走路要十分钟左右,跑步五分钟就回到片场了。
    此时正是十点半,剧组人员都待在自己房间里准备休息,因此两只落汤鸡回到片场时没有一个人发现。
    快上去吧,赶紧洗个热水澡。傅星朗房间在三楼,他们便在此分别。
    好的傅哥。谢景霖对傅星朗的称呼悄悄从傅导变成傅哥。
    他脸上依旧是抑制不住的笑容,是男孩独有的张扬。
    谢景霖刚上到自己房间,外面的雨就停下来了。他打开窗子,雨后独有的特殊味道散发出来,仿佛在嘲讽他,再等五分钟就可以不用冒雨跑回来了。
    谢景霖没有一丝懊悔,相反他很高兴,即便淋了雨让他的腿和膝盖阵阵疼痛,也丝毫不能影响他的好心情。
    雨停了,今晚可以睡个好觉。
    虽然雨中狂奔很傻逼,但是他真的做不到电闪雷鸣还坐在一个密闭黑箱子里,一分钟也不行。
    他深深吸了一口雨后独有的空气,拿起睡衣转身进了浴室。
    谢景霖入眠得很快,他做了个梦,梦到那个人了。
    他梦到自己站在海边,那个人站在海里,天地间一片黑暗,他觉得很冷。海滩上一个人也没有,天地间只有潮汐涨落的声音。
    他站在海水边缘看向远处那个人,下意识有点难过。海水开始退潮,一浪又一浪,他发现,自己的情感随着潮水退去,好像也越来越淡了,最终归于无悲无喜。
    然后那个人突然消失了。但是谢景霖还是很冷。
    他累了,坐在湿漉地海滩上,双手紧紧抱着自己。想要给予自己一些温暖。但无济于事。
    一晃眼,天开始发亮,突然明日高悬,海水在涨潮,越涨越高。
    谢景霖突然感觉有人走到他身边,蹲下来,紧紧环抱他。这个怀抱很温暖,他不冷了,甚至浑身开始发热,越来越热,谢景霖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
    他想要转头看看是谁的怀抱这么热,下一秒,一切景象都消失了。
    呼谢景霖躺在床上,额头布满细汗,猛地睁开眼睛。
    原来是梦,他觉得自己刚刚要被烧熟了。他松了一口气,想要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
    谢景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果不其然,发烧了。难怪梦里自己又冷又热的。
    谢景霖去楼下找医药箱,何文轩布景很看重细节,因此楼下客厅不仅在角落里放了个常见的家用医药箱,甚至里面的家庭常备药都一应俱全。
    他先给自己量了体温,37.5度,还好,低烧,成年男子不用吃药也可以扛过去。
    于是谢景霖决定放置不理,给自己烧了壶热水就完事了。
    景霖?宁冰和谢景霖一样住在角色的房间。
    剧本设定宋笙住在小阁楼一楼,因此宁冰房间就在这层楼,她从房间里出来,看到客厅的谢景霖有点惊讶。
    冰姐。谢景霖醒了这么久精神已经恢复了一些,露出宋白式的笑和宁冰打招呼。
    怎么这么早就下来了?宁冰有早起晨练的习惯,而除非有戏,她还没见谢景霖起这么早过。
    被渴醒了。谢景霖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宁冰被他孩子气的语言和动作逗得一笑,她走到谢景霖旁,给自己到了一杯他刚烧好的热水:不介意吧?
    怎么会,弟弟跟姐姐哪会计较这点小事儿。
    宁冰笑了笑,看到旁边打开的医药箱,有些疑惑:医药箱是你开的么?病了?
    没,刚刚等着烧热水无聊打开来玩玩的。谢景霖合上医药箱的盖子,放回原位,端着自己那杯热水,冰姐,我就先上去啦,还可以睡会儿。
    宁冰看着谢景霖脸色确实没什么异样,便不再多疑,点点头。
    现在才七点不到,谢景霖喝完一杯热水又躺下了,今天十一点才有他的戏份,他可以再睡一会儿。
    宋白还没来吗?已经十点,还有一个小时到谢景霖的戏份,但化妆师依旧没等到他的身影。
    景霖还没来?化妆师在和后勤组长说话的时候何文轩在不远处正好听到。
    对,我们准备上楼去看看。
    我去吧。何文轩脱口而出。这可是他的乖崽表弟,之前没他的戏份他也会提早来片场看别人演戏,今天没来还迟到,肯定是有原因的。
    何导,那边还在等你呢。化妆师委婉提醒。
    我去吧。一道声音突然插入,三人转身看去,竟然是傅星朗。
    何文轩有些惊讶地看着傅星朗,星朗什么时候爱帮别人跑腿了?
    然而不等他们说话傅星朗就干脆利落转身上楼了。
    另一边工作人员已经过来催何文轩过去,何文轩抬头看看傅星朗的背影,有些懵地抠了抠脑壳,然后转身随着工作人员走了。
    傅星朗大步流星走到走到顶楼,轻轻敲了敲谢景霖的房门,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应,又敲了一次,依旧没有回应,他便拧开门把手进去了。
    傅星朗看到床上耸起的一个小包,便知道谢景霖还没起。
    傅哥?谢景霖听到声响,艰难地睁开眼,看到突然出现在床边的人,迷糊中又有些惊讶。
    谢景霖看向墙上的石英钟,指针赫然指着10,谢景霖瞬间瞪大眼睛,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却因为用力过猛眼前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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