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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穿成那些被渣的巨佬后[快穿]——公子优

    刚到小世界就遇上离家出走的野猫,陆珩的心情还算不错,所以即使他此时的状态是有生以来最劣,他也不是很在意。
    陆珩懒声道:他们已经决定在下个月订婚了,即便你不说,不消几日,这件事也会传遍大街小巷,传得人尽皆知。
    顾南城忍不住再次瞥向后视镜,镜子里倒映出的陆珩的情态异常平和,他从容开口,淡然的说出陈清歌和欧阳即将订婚的事情,仿佛在说两个不相干的陌生人的事情。
    他好似完全从陈清歌的情网走了出来,可顾南城就是不敢相信。
    要知道陆珩自入院以来,情绪就不是很稳定,也唯有陈清歌陪着的时候,他的心才有片刻宁静。
    陆珩对陈清歌的感情和依赖,只要不瞎不傻,都能看出来。
    对于陆珩表面平静的反应,顾南城不予置评,他转移了话题,说道:我们先回病房,我再仔细帮你检查一下。
    陆珩颔首,没有异议。
    顾南城费力的把陆珩弄出汽车,推着他往病房走去。
    两人回到病房时,里面已经有人候着了。
    顾南城下意识的皱起眉头,来人是陆珩的特助,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这特助对陆珩没安什么好心,奈何陆珩对他十分信任。
    陆珩刚看过原著,也知道候着的人是谁,原主非常信任的特助李博涛。自他出事后,公司里大小事都交给他处理,可惜原主不知道李博涛早就辜负了他的信任,投向了他的敌人。
    李博涛熟练的从顾南城接过轮椅,把陆珩推到他平时经常待的位置,他也不说话,只是面带忧愁的站在陆珩身边,等着他先开口。
    果不其然,陆珩如他所料的率先开口说话,只是说的话让他不寒而栗:博涛,你进陆氏多少年了,跟了我几年了?
    李博涛面色僵硬了一瞬,随即恢复如常:我大学毕业后就进了陆氏,至今有十年了。陆总掌管集团后,我就直接跟在陆总身边学习,也差不多年了。
    总共十年的时间,你都奉献给了陆氏,真是辛苦你了。陆珩漫不经心的点头,若有所思的模样让人摸不准他的真实想法,连甚是了解陆珩的李博涛也不例外,他没来由的有些紧张,垂放在身侧的双轻微僵滞着,他有点担心陆珩会说出让他毫无准备的话来,幸好没有:你这时候过来,是有什么事么?
    李博涛垂下眼睑,试图遮住眸的心虚,但他的所有心思,都完整的落入了陆珩的眼。
    陆珩唇边的笑意深了些,他倒是有点好奇,李博涛要怎么从他骗走欧阳想要的东西。
    原主还有块地,位于并不发达的城北,占地极广。
    那块地放到现在来说,相当于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然而就在两年后,上面对城北会进行新的规划,而刚好位于规划心的原主的地瞬间就成了香饽饽,身价在一夜之间成千上万倍的增长。
    当然,那块地最值钱的还不是它本身所值得的天价,而是它能够带来的经济效益,那是无可估量的价值。
    陆珩从原著得知,原主在破产后是把那块地卖给了欧阳的,交易价格堪称白菜价。
    两年后,城北发展起来时,原身远遁国外,欧阳则是抱着那块让他身价倍增的地,在商业圈越发的声名显赫,发展顺风顺水。
    久不闻李博涛言语,陆珩略微歪着头,轻声提醒:嗯?
    李博涛收回复杂的眼神,他强行压下蔓延的心虚,说道:陆总,天地建材的王总也终结了与陆氏的合作,我们公司如果还没有资金注入,可能真的坚持不住了。
    在以往,他说出这种话的时候,陆珩就会让他想别的办法,只要能先稳住合作方,陆氏就还有东山再起的会。
    而他对于陆珩的汇报,都是真假掺半的。
    陆珩虽是商业圈的天才,但毕竟行动不方便,有很多决策都不能亲自参与,这就给了他动作的会。
    他终究是辜负了陆珩对他的信任。
    李博涛眼底掠过几丝歉意,很快又再度硬起心肠。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他只是想为自己搏个好前程!
    陆珩将随意搭放在轮椅上,骨节分明的指轻叩着轮椅,颇有韵律的节奏让李博涛潜意识的屏住了呼吸,心跳随着陆珩指的动作而跳动。
    李博涛有种错觉,仿佛只要陆珩叩击的动作停止,他的心跳也会随之停止。
    过了半晌,陆珩慢声道:陆氏苟延残喘这么长时间也差不多了,你也不用再为陆氏东奔西走了,去准备资料,在半个月内提申破产。
    李博涛骇然,要是陆氏申请了破产,那还怎么从陆珩得到那块地?
    他不知道为何欧阳千方百计的想要得到那块地,可如果他不能帮他得到,他以前做的那些事,也都白做了,还得担上背信弃主的名声。
    李博涛试探着问:那城北的地?
    陆珩指微顿:陆氏申请了破产,城北的地自然也不用出卖,与欧氏合作的资料也不用继续准备了,销毁罢!
    李博涛正在想办法说服陆珩将城北的地卖掉,蓦然就对上了陆珩幽深的目光,那目光十分复杂,含着失望,悲伤,以及被人背叛后的恨怒。
    他忽然就想起了陆珩刚才问的问题,他什么都知道了?
    想到这里,他感觉有些冷。
    让他仔细想想,陆珩之前去了哪里?
    他去找了欧阳!
    欧阳背叛了他们之间的协议!
    突然被拆穿的李博涛既心虚又愤怒,他几乎是落荒而逃,踉跄着走出了病房。
    拿着仪器来到病房的顾南城刚好遇上离去的李博涛,他诧异的挑起眉梢,他怎么失魂落魄的,不是该像以往那般,神清气爽的离开吗?
    不过这也不关他的事,他礼貌性的敲了病房的门,在得到陆珩的许可后才抬脚走了进去。
    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看到陆珩沐浴在阳光的半张脸,那半张脸俊美绝伦,仿佛已经超然于物外。
    说实在的,沐浴在阳光的陆珩比隐藏在阴影处的他好看多了。
    来了?陆珩头也没回,好像知道来者是他。
    顾南城眼底浮现几丝笑意,他扬着的托盘:不是和陆先生说好了,回到医院就要给您检查的么?
    陆珩淡然的丢下随意两个字,然后就继续望着窗外。
    顾南城顺着陆珩的视线望去,也没发现窗外有什么特别的景致。
    只是寻常的查验,顾南城独自完成也没有问题。
    他在陆珩的双腿上捏捏揉揉,不时地问陆珩几个问题,但得到的都是没有没感觉尚可这种可有可无的答案。
    给陆珩检查完毕,顾南城得到的信息不坏。
    许是与陆珩的心态有关,他的身体虽没有好转的迹象,却也没有继续恶化。
    给陆珩检查完毕,顾南城搬了张凳子,照常想和陆珩说点话开解他。
    一如往常,他找不到话题来开解他,总觉得不管说什么都能勾起他的伤心事。
    尤其是今天,他的伤心事貌似又多了一桩。
    他就更不知道他该提什么话题了!
    思来想去,顾南城都只是说道:陆先生想喝点水吗?
    第5章 头上一片绿天5
    陆珩依然望着窗外的景象,对顾南城的问题充耳不闻。
    直到顾南城把温热的水递到他面前,他才开口:以后,如果你和陈清歌有所交集的话,你离她远一些。
    顾南城以为陆珩还对陈清歌有念想,排斥可能出现在她身边的所有男性,他想了想回答:我是医生,如果陈小姐以病人的身份入住我们医院,并成为我的病人,我会用医生的身份善待她。
    他把自己的定位立得很清楚,他是医生,如果陈清歌是他的病人,他们会以医生和病人的身份相处,除此之外不会有别的交集。
    陆珩想到的却是原著的内容,原著写明,在差不多半年后,陈清歌会被欧阳的爱慕者害得流产,之后她会入住顾南城所在的医院,并与顾南城有段时间不短的相处,就在这段时间里,顾南城爱上了浑身都带着悲伤的陈清歌,还为了她与欧阳作对,最后赔上了大半的顾家。
    虽然,陆珩觉得顾家的败落是因为作者想给欧阳的成长送经验,但不得不防,他亲养大的崽子,除了他,谁也欺负不得。
    换了个世界,陆珩因为萧沐擅自离开修真界的愤怒已经逐渐平息下来了。
    再者,就算他现在拍死他,他还能睁着眼睛问他为什么?
    一切的帐,都等回到修真界再和他算。
    顾南城觉得脊背有些发凉,他侧过头看向窗外,灼热的光线从天边散开,烤炙着整片大地。
    明明是大好的天气,他怎么会觉得冷呢?
    肯定是错觉。
    陆珩见顾南城双腿略微靠拢了点,修长的指不自觉的曲着,便知道他是觉得不安了。
    这是萧沐从小到大的习惯,也是他换了个身体也没能换掉的习惯。
    陆珩不着痕迹的勾起唇角,心情又好了点。
    顾南城久不闻陆珩说话,便再次说道:每个医生都要对自己的病人负责,认真对待病人的情况,也是认真对待自己的职业和良心。
    陆珩也没有和顾南城解释让他远离陈清歌的原因,他微点着头:你知道就好。
    顾南城顿时觉得有口恶气闷在胸口,吐不出去,憋着难受。
    陆珩却是再次问道:你觉得城北的发展怎么样?
    顾南城作为陆珩的主治医生,在他与李博涛商议工作上的事务时,少不得要听两耳朵。就他不时听到的这两耳朵,也足够他猜出陆珩问这个问题的原因了。
    顾南城斟酌着言辞:就客观而言,城北的发展并不好,经济效益低下,让很多企业都不愿意入驻。但就长远来说,城北的发展是早晚的问题,现在说什么都为时过早。
    陆珩重新望向窗外,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确实为时过早。
    顾南城下的病人不止陆珩,他看了眼时间,是时候去看顾别的病人了,他和陆珩说了声,就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陆珩俊美的面上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幽深的眼眸却宛如寒潭,没有分毫感情。
    狗咬狗的好戏马上就要上演,可惜他看不到了。
    不过没关系,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
    李博涛离开医院后就匆忙赶到了欧阳的公司,彼时欧阳正在安抚陈清歌的情绪,见到直接闯入的李博涛,他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你来做什么?欧阳沉声问。
    见到闯入办公室的李博涛,陈清歌错愕的瞪大了眼睛,明亮的杏眸霎时间溢满了水汽,她看着欧阳,又是失望又是生气。
    他为什么会来这里?陈清歌嘶哑着声音问。
    欧阳朝李博涛使了个眼色,柔声道:我不是要向陆氏注资么,他是陆总的助理,想必是来商议细节的。
    陈清歌抿着唇,她垂下眼睑,没有再说话,也不知她对欧阳的话究竟是个什么想法。
    欧阳见陈清歌表情有所松动,便继续道:你若是信不过我的话,就留下来旁听,你看怎么样?反正你以后也是欧氏的女主人,提前了解欧氏的财力物力也好,免得你以后觉得我没钱,花起来束束脚的。
    陈清歌被欧阳调笑得脸红,她推了欧阳一把,说道:谁要花你的钱,我要回家了。
    陈清歌要回家,欧阳自然体贴的派人送她。
    将陈清歌送出门后,欧阳的温柔便尽数散去,留下漫无边际的阴霾:我不是说过,你我最好不要单独见面,坏事了怎么办?
    李博涛冷笑道:陆珩已经知道你和我之间的事了,他让我准备提申破产的资料,城北那块地他也不打算卖了。
    欧阳自重生以来就过得顺风顺水,他想要的还没有得不到的。城北那块地他势必是要得到的,别的且先不提,单是那块地带来的经济价值,他都没理由放弃。
    欧阳打量着李博涛,微笑着说:陆氏出内鬼的传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总没有人能抓到内鬼出卖陆氏的证据,你说我要不要帮他们一把?
    既然双方的友好合作让对方不满意,他也不介意使用些强制的段,反正都是叛徒,他从不打算重用于他。
    李博涛能为了利益背叛陆珩,难免他不会为了更多的利益而背叛他。
    前世,他经历的背叛已经够多了,这辈子他要将所有的背叛都扼杀在摇篮里。
    与李博涛撕破脸皮,欧阳半点都不怕,只要能控制李博涛为他做事,他不计较使用任何段。
    李博涛的脸色忽青忽白,他双眼泛着血红的光,睚眦俱裂:你算计我!
    欧阳慢条斯理的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衬衫:你心甘情愿的与我交易,你得利,我得益,怎么能说是我算计你呢?不过既然是交易,为保证双方的利益不被外物破坏,也得有保障握在里不是?
    李博涛觉得此时的他就像是被欧阳握在里的鱼,他已经被迫离开了水里,再没有任何挣扎的力量,他的死活都被掌控在欧阳的,被送上砧板也好,被放回水里也罢,全看欧阳心情。
    见李博涛眉宇间都透着颓然,欧阳的心情极好,深谙恩威并施道理的他继续说道:我只要城北的地,你帮我把那块地的使用权拿到,我就把所有与你相关的资料都还给你,以后你我就当之前的交易都不存在。当然,如果你想在欧氏工作,我会给你一份称心的工作。
    李博涛铁青着脸色,压低声音道:陆珩不可能再信任我,你要我怎么从他拿到那块地?
    欧阳轻笑着说:李先生在商场打拼了这么多年,经营想必不会少,我相信以李先生的能力,要拿到那块地,是轻而易举的事。而且,李先生背后不是还有欧氏么,若有需要,你只管提,只要不超出欧氏的预算,都可以。
    李博涛问:我能知道,你为什么非得到那块地不可吗?
    欧阳当然不可能告诉他那块地的隐藏价值,随口找了个他准备将分公司搬到城北的理由,就打发李博涛走了。
    李博涛的脸色异常难看,他站在似火的骄阳下,周身被灼热的太阳烤炙出细密的汗水,然而他的心却像是浸泡在寒潭冰窖,冷得他忍不住发抖。
    他有种强烈的感觉,他完了!
    哪怕欧阳承诺要把那些资料给他,他也完了。
    与虎谋皮,要么谋虎皮,要么被虎谋皮。
    很显然,他输了,输给了欧阳这只凶猛狠毒的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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