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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耻之徒(GL)——讨酒的叫花子(39)

    白姝在这人颈间落下一吻,须臾,将唇齿抵在玉白柔嫩的肩上。
    微微的刺痛感教沐青低低轻呼了声,抓在她小臂上的指节愈发用力。
    师尊白姝亲昵伏在她身上,低声喊道,嗓音有意压着,半是放肆半是隐忍,饱含耐人寻味的深意。
    这人今晚什么话都不说,也不做什么,只这般亲密无间地一声声唤她,没完没了似的。
    沐青克制着,半晌,松开手,只默然无声地抵靠着对方。
    白姝不改爱僭越的性子,见她这般态度,惯常得寸进尺地抬起头,将温热的唇又移到她耳畔,要挨不挨的。气息极轻,却灼人无比,烫得沐青心悸,想感受不到都难,湿热感太磨人,渐渐就有些难捱。
    窗口有风吹进来,却始终吹不动垂落的罗帐,台上的烛火忽闪,迎风噗嗤两下,可没被吹灭,反而烧得愈加旺盛。淡黄的火光溢满整间屋子,昏沉,压抑,依稀可见帐中两人靠在一起的身形,抵在白姝怀中的沐青突然隐忍不发地扬了扬脖颈,微仰起下巴,胸口重重起伏不定。
    历时这么久,体内暴肆的灵力终被压制平息,难熬的痛苦得以结束,以至于她整个人都脱力了一般,只能边喘气边极力压住自己的不平稳。
    她颈上都在淌汗,里外的衣袍都乱得不成样子,领口微敞,露出些许白皙光滑的皮肤,凝集的汗珠倏地往下滑落,霎时流进皱巴的里衣之中,留下一道浅淡的湿痕。
    白姝将她拢紧些,松开手,许久,轻柔抚了抚她汗湿的锁骨处,指腹在上面磨了磨,再一寸一寸往下滑落,举止颇为暧热。
    沐青不回应也不阻止,需要时间缓一缓,甚至在白姝凑过来的时候还默默承受着,直到这孽徒造次完了,才很是乏累地问:你做了什么?
    自然问的是白姝怎么救的自己,逆天改命,也不知这孽徒到底如何办到的。
    虽然脑子里还是乱得要命,那些纷纷涌来的记忆不像是自己的,好似虚假的环境,但她都想起来了,记得最深的就是自己明明在昆山上就已经陨落,可却完全不清楚为何还活着。
    白姝却不回答,朱唇在她脸侧挨了下,别有深意地问:师尊记起来了?
    沐青没吭声,全当默认。
    怎么如此冷淡白姝对这般反应不太满意,这么久了,师尊不念本殿?
    这人说话放肆得很,半点规矩都不讲,乍一听还挺尊师重道,实则字字句句都轻浮。
    沐青已然习惯,倒不与之计较,她一向清冷,对这人故意的挑逗视之不见,当做不明白。
    只是可惜,白姝从来都不是个规矩本分的主儿,见她这样故作平淡,反而更加放肆,不着痕迹地掌着沐青的腰肢,往两侧移,先是钳制般握住,而后又改为搂抱的姿势。
    沐青垂了垂眼皮,下意识就要拦住这孽徒,孰知白姝竟反过来一下攥住她的手,还与她十指紧扣,用力到难以分开。
    这人又像刚刚那般,在她颈后这些位置落下一个又一个细密旖。旎的吻,绵缠不休。
    她俩都记起了从前的那些过往,现下的每一个亲密触碰都是那么熟悉,曾经的交融与密不可分,那些越距的荒唐不经的往事,掩埋在黑暗之中的隐秘,如今都悉数重现,暴露在暗淡昏黄的烛火之中。
    那种蚀骨的感受还浸润在身体里,怎么都无法忘却,像平静的水掀起了滔天的浪,不断地拍打横肆,而今再次承受,过往的日日夜夜便悉数重现,萦绕不散。
    刻在骨子里的悸动是无法抹掉的,不安分地蛰伏着,沐青紧了紧手,抓住面前卷成团的被褥,足尖抵着身下的棉被,还是没出声。
    白姝不慢不紧,放肆够了,才将原委一一道来。
    当初沐青只剩一缕残缺的亡魂,白姝不得已只能把她养在自己体内,直到找全了支离破碎的魂魄,这才给她塑造肉身,只是这个过程极为艰难,费了好些年才成功。
    白姝没说得太细致,三言两语就带过。
    找齐魂魄重塑躯体,哪能是那么容易就做到的,何况沐青不是常人,要做到这些势必费了不少心力,牺牲不小。
    三千多年
    沐青抿抿唇,记起自己去昆山捡到这孽徒时的场景,以及白姝没有了元丹。
    这些定然都与自己有关。
    白姝给她重塑的躯体并不是以前那个,而是完完全全的新生,还在襁褓之中的幼子,那时这人逆天而行险些油尽灯枯,于是不得不将她送走,而后自己回到积雪不化的昆山长眠。由于神力暴。乱损伤过重,她醒来后不仅记忆全失,还变回了本体状态,且身形缩小,最终被外出觅食的雪狐当做幼崽叼了回去。
    安平县柳秋娘的镇魂石是她留给沐青的,那块石头原本不是镇魂石,只是蕴含着她的神力而已,用以庇护沐青,也便于自己日后能借此找到人。当初白姝将沐青送到江北一户人家寄养,想着自己恢复后就去把人接走,谁成想一别就是多年,石头也不知怎么就丢了。
    后来的许多事都无法预料到,一切都那么巧,沐青走上了修行之路,承过江北修真世家陆家的情,后又拜入凤灵宗,机缘巧合之下竟在昆山与她重逢。
    许多事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兜兜转转还是遇到了。
    你何时记起来的?沐青问。
    白姝回道:没多久,总是断断续续的,记得不太完整。
    逆天改命的反噬太重,哪能轻易就恢复,当初半条命都快折腾没了,遇到沐青后也经历过数次生死关头。
    沐青寡言,一时半会儿没有开口说话。
    白姝也不多言,默然了半刻钟,而后抱着她去清洗周身的汗渍。
    被暴。乱的灵力折磨过一番,沐青已是极累,加之还沉浸在白姝的那些话中,就没拒绝,入了水,细细洗过一遍。
    她还在想以前的事,毕竟才刚刚记起,冲击实在太大,虽已过了多年,可乍一回想还历历在目。
    白姝依旧从背后揽住她,掬了捧水洒在她肩头,低声问:师尊在想事?
    沐青没有否认,嗯了声。
    白姝却没继续往下问,也不打扰她,只将手浸进舒适的热水中搅了搅,哗哗
    水面不平,涟漪一圈又一圈。
    师徒俩曾像现在这般过数回,但重聚后终究有所不同,既熟悉又陌生,那不停歇不安分的水声入耳,如同在心里搅弄一般。
    沐青垂下细密的眼睫,低着眼看晃动的水。
    两人交叠的身形在水中依稀可见,只不过因着水面在晃动,便瞧不清楚。
    白姝停住了动作,不再搅弄这汪浅水,晃动的水面便渐渐平静下来,她慢慢将手从水中抬起,指节修长而分明,还在冒白汽的热水顺着手背和小臂滑落,嘀嗒落回桶中,水晕模糊
    热气有些熏人,教沐青恍惚了一瞬。
    水面下,白姝的另一只手从她细瘦的腰后往前走,慢慢停在她紧实的小腹上,不多时,又缓缓往上。
    沐青低声道:白姝
    后面的人却没立时回应,亦没停下举动,出水的那只手在这一瞬间倏地轻柔放在她敏感柔嫩的颈间,带水的指腹在喉咙上细细磨着。
    沐青不受控地吞咽了下,喉咙轻缓滑动。
    白姝细长的手指继续往下滑落,最终停留在她胸口上方,再持续向下走,保持在水面处。
    这般黑沉的夜里,周遭寂静,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只有对方轻如针落的呼吸。
    兴许是这水太烫,沐青额角都在淌细汗,有点热。
    白姝许久才回道:嗯
    沐青低眼瞧着水面之下,须臾,正要启唇说话,结果对方突然将她托着腰身转过去,随后凑上来,将她所要说的话全都吞没在唇齿之间。
    第61章 散漫
    盛水的木桶有些狭小,在里头坐着腿都打不直, 只能勾着对方, 才能勉强坐稳。沐青不由自主攀住这人的双肩, 一瞬间怔神, 来不及反应, 唇角的暖热触感教她难以缓过来, 曾经再亲密无间的事都做过,眼下却由于时间太过久远而有些畏惧触碰。
    她瞳孔不由得紧缩, 一时之间无从反应, 倒是让白姝得逞了。
    这孽徒半点不迟疑, 食髓知味地汲取她的气息,温柔占有,甚至显露出几分难得的温情来。
    沐青有些无所适从, 这人热切而炽烈的爱意那么不加掩饰, 张扬狂肆, 却无从发泄,浓烈而又强盛, 反而让她难以承受, 以至于耳尖都染上薄红。
    不过心中再如何动荡复杂,她都没有推开面前这人, 而是任由着, 湿答答的手扶在白姝肩上, 露出来的小半身子还在淌着水。
    她的呼吸渐渐就有点乱了, 不太平稳, 曲线有致的胸口就重重起伏了几下。
    白姝将一只手掌在她光洁的背上,忽而移到微凸的肩胛骨处,在上面轻轻抚了抚。
    沐青颤颤眼睫,气息都倏地一滞。
    白姝将她托得更高些,让其完全坐到自己腿上,始终去追逐她的唇,一个吻绵长深远,不知多久才得以结束。
    亲密过后,沐青的唇都变得很是红润,像抹了艳色的胭脂,她坐在上方,居高临下地看着白姝,久久不语。
    两人都没有说话,将这份沉默进行到底,相互纾解这么多年的念想,一个收敛自持,一个外放蛮横,占有欲十足,白姝又凑了上去,柔情地在她唇角挨了挨,再是脸侧,下巴,喉咙,一路向下直至到水面的位置。
    沐青从头到尾都没动作,直到这人伏在自己身前,才一手撑在对方肩上,一手抱在她脑后。
    久违的触挨突袭而至,因着间隔的时间太久,记忆才刚刚恢复,这样的事仿佛就发生在昨天,又有一种别样的味道。
    此时她俩的行径是那么暧昧,超过了该有的距离,如果放在当年,沐青势必会推开这人,可如今她反倒将手缓慢下移,抱住白姝的背部,指节微微用力都快陷进对方皮肉之中。
    白姝许久才直起身,掀起眼皮定定瞧着沐青,她瘦削的下巴上还在淌水,银白的湿发黏贴在胸前背后,顺着身形曲线歪扭曲折,有两缕发丝恰恰搭垂在白软深凹处,颇为惹眼。
    沐青低下目光与之对视。
    她的黑发下半截全散在水中,飘着垂着,些许往白姝那里去,发梢触碰着对方,也是那么巧,头发上半截将她胸前都遮挡住大半,不至于让那些春。光乍泄。
    这般僵持了一会儿,她有点不舒服,被沉闷空寂的气氛压得都快喘不过气,于是想要推开些,孰知刚动了一下,还没远离多少,就被白姝扶住腰肢压着,整个人刹那间就紧紧抵在对方身上。
    桶中的水被哗啦划动,晃荡了几下。
    白姝的力道有些大,压着她不肯放,伏在她颈间落下一个接一个湿热的亲吮。
    因着离得太近,沐青忍不住要往后仰,以至于不得不单手死死把住木桶边缘。
    白姝渐渐往上移到她耳侧,轻声问:好些了?
    沐青忽地回神,半晌,平复下心绪,才回道:放手。
    语气太过平静,像是刻意压住了原有的情绪,不让自己有丝毫的慌乱与无措,极力保持平淡正经,好似不在意,不动如山。
    白姝倒没太放肆,毕竟沐青才恢复记忆,此刻还一团乱,定然不可能真与自己发生什么,先前是讨利,差不多了就该收手。
    不过她没有松手,薄唇在沐青脸侧挨了挨,再退开些,手仍旧扶在沐青腰间。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朝向对方,袒露无余却有几分过于直白的坦荡意味,最终还是沐青先落下阵,有点躲避地别开视线。
    而就在这时,江林利用传音符给沐青传话,似乎还比较焦急。
    从白天到现在,她俩人影都见不到一个,又没半点消息传回去,江林她们肯定会担忧。沐青犹豫片刻,瞥了眼身下的人,这才去听传音。
    江林问她去哪儿了,让赶快回去,雅阁那边已经乱成一锅粥,各宗派正在争论不休,太一门和一线天还当场闹架,清虚也差点跟柳成义动手。
    沐青皱了皱眉,不由得偏头看了下窗外,外头黑魆魆一片,寂静无比,竟然一晃就到了这时候。
    她思忖了下,决定先给江林回话,得马上赶回去才是。
    白姝就静静目睹,当这人在给江林传音时,她突然往水中缩了些,同时将沐青再抱起来一点。
    沐青没有防备,下意识将手撑在木桶边上,她没敢停下说话,毕竟一旦停止传音就会传回去,江林肯定会察觉到不对劲。她保持着镇定,不仅语气没有丁点儿起伏,连脸色都没变一下,淡然从容地把剩下的话说完,告知江林她们勿要担心,自己在外面办事,很快就会回去。
    桶中的水波不断荡漾,一圈一圈地皱开
    沐青受不住地顿了顿,不过还是忍下了,有条不紊地继续说话,但嗓音霎时低了许多,有些沉抑。
    其实拢共不过几句话,喝两口茶水的功夫。
    传音完毕,沐青欲推开底下这人,不成想白姝却先一步将她抵在桶壁上,哗啦一声。
    混账
    沐青低斥,抬手抵过去,欲阻拦对方。
    谁知白姝竟一下子将她的手抓住,钳在身体两侧,而后又伏身埋在她面前。
    将要脱出口的话瞬间被吞没,沐青身子一僵,错愕不已。
    夜色微凉,挂在天际一方的圆白月亮逐渐被堆叠的云朵吞食,地面随之变得更加黑暗。这个时候街道上的灯火差不多都熄灭了,到处都黑沉一片,街上除了巡逻的官兵再没有其它踪影。
    晚风徐徐,树木随之轻晃摇动,没个停歇。
    约莫一柱香后,客栈二楼房间的灯火灭了,那摇晃不定的烛火终于沉寂下去。
    。
    亥时一刻,清净的街头,一袭齐整白衣的沐青不慢不紧往雅阁那边走去,耽搁这么久的时间,她已然恢复成了清正淡雅的模样,浑身上下一丝不苟,没有半点凌乱,面无表情地前行。
    她换了身衣衫,只是两身衣裳样式都差不多,大体看不出区别,像是同一身。
    彼时的白姝已化作本体形态,变成巴掌大小,懒懒散散扒在灵袋袋口。这孽障稳重了许多,不似以前那样毛毛躁躁,安生探出脑袋一动不动,眼珠子盯着前行的街道。
    一人一狐不多时就回到雅阁,此时里面的闹剧已经收场,气氛僵滞,安静得过分。
    阿良老实巴交地在门口等,江林让他过来候着,让见到人就赶快带过去,他就来等着了,远远见到沐青就赶紧招招手,直到走近了才规矩喊道:师伯。
    沐青不冷不热嗯了声,一个字不多说。
    阿良没有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多话地问:师伯出去做什么了,怎地半天都没回来,师尊师叔她们都担心你,还出去找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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