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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耻之徒(GL)——讨酒的叫花子(25)

    明明没有丝毫越距,只是十分普通的一声喊,沐青仿若被烫了一下,立时不着痕迹别开脸,盯着岸边被晃荡河水打湿的鹅卵石。
    水只漫到白姝纤瘦紧实的腰部,她抬眼看向面前的白衣,又靠近了些,低声问:怎么了?
    这人头发下半部分全被水浸湿,紧紧贴在胸前,恰巧将不该看的地方遮住。
    见沐青不肯抬头,她只随手搅了搅水,继续说:师尊不洗么?
    即便别开了头,可仍旧会不小心瞥见些许光景,其实什么都看不到,但沐青没来由就是心里一紧,想离开却抬不动步子。
    白姝身上还在淌水,白细光洁的颈间缠着湿发,豆大的水珠从锁骨往下流,沿经高低有致的圆白,或是中间蓦地滑落,由平坦的小腹流进河中。她呼吸匀称平稳,胸口微微起伏,待水淌得差不多了,这人漫不经心地抬手抚了下胸前。
    余光瞧见这一幕,沐青身形凝滞,随即佯作不曾看到。
    不知是触动了什么,白姝在此时轻笑,竟又问:师尊在躲?
    沐青愕然,半晌回不过神,欲否认可一时说不出话,憋了半天,才敛住方才的失态,沉稳道:没有。
    声音没有丝毫起伏,似是不为所动。
    白姝不甚在意,耐人寻味道:既然不是,那为何不肯看我?
    话语过于轻挑,沐青揪起眉,本是想呵斥的,可在晃神间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道猛地拽入水中。
    一切来得猝不及防,无法阻止。
    缓流的河水是那么轻柔,很是凉爽,背后的怀抱截然相反,炽。热,无法忽视,像草堆上突然起了一捧浇灭不了的野火,越烧越烈,轰然席卷而来。
    白姝在身后紧紧环着她,贴合上来。
    感受到忽如其来的柔软与温暖,沐青顿时僵住,以至于没能立马反应过来。
    两人齐齐沉入河水中,又被白姝带出浮起。
    有什么缠在了腰上。朝夕相处那么久,沐青自是知晓那是一条尾巴,她再次怔愣,久久不能平复。
    白姝用力挟住她,严丝合缝地抵在后面,薄薄的唇挨在她耳畔低低说:以前不也是师尊帮我洗,怎地这回还不敢看了,可是在害怕什么?
    耳廓上的温。热气息让沐青无所适从,她想推开这人,可连对方的手臂都拉不开。
    她都没察觉到,自己的指尖都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两下。
    师尊白姝伏在她颈后缓慢地轻声喊道,故意将声音压得极低,微哑。
    湿热与紧挨的触感让沐青刹那间一慌。
    洗澡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那会儿这人才多大,还没桌子高,在桃花岛一直娇生惯养,拜她为师时诸多事情不能自理,样样都需要教,有时还得她屈尊帮忙。
    放开。沐青低斥道,自尊心不容许她有分毫示弱,亦不能表现出丁点不对劲,她若无其事,像是感受不到腰间愈发收紧的力道和背后若有若无的触动,冷硬如石,还是以前那般严苛与淡然从容。
    白姝不为所动,似乎不打算松手。
    不放又如何?
    沐青神情一凛,也许是恼了,也许是因为别的。
    放肆!
    她向白姝袭去,没有使用灵力。
    白姝没有躲,而是顺势钳住她的双手,将她继续禁锢在怀中。
    那么多年了,白姝的修为与日俱增,早就不是当初那个能被她一个结界就挡住的小娃娃,这人是神狐族的下任君主,天生就不凡,自是不输于她,真忤逆起来,只会比她更强悍。
    应当是怕伤到她,白姝没有使用妖力,仅凭自身在压制着。
    师徒俩谁都不肯示弱,相互缠斗。
    沐青为人师太久,放不下身段,誓要给这逆徒教训,可惜她一介修士再如何厉害,都比不过白姝强悍,毕竟是神狐一族,光是肉身就强上不少。
    白姝把她带到了水边,用力将她压在被水冲刷过无数回的鹅卵石堆上,就那么造次至极地坐在她身上,修长白皙的双腿跪在两侧,居高临下地俯视。
    刚刚打斗过一番,两人都累,都气息不稳地喘着气。
    处处受制地斗了太久,沐青有些乏力,瞧见这人张扬地打量着自己,她气急,挣脱被压在头顶的手,直接打向对方。
    孽障!
    白姝却没躲闪,任由她打,再痛都没哼一声,反倒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沐青的衣物不知何时乱的,白袍松垮垮松开,露出里面的雪白如玉的肌肤,虽什么都瞧不见,可别有一番风味。
    夜风轻拂,两人身上都湿。漉漉的,吹着便有些冷。
    最终还是白姝先服软,她眸光深深如水,直直瞧着沐青,慢条斯理地低声说:徒儿知错
    那话是真是假无从得知,沐青猜不到,也不愿意猜。
    幻境中的场景不太连贯,变换得极快,后来发生了许多事,繁杂而冗长,很是令人头疼。从巫山镇到安阳,明明一点意外都没遇到,可有什么在悄然改变。
    不过最后白姝还是出师了,这人不愿离开,是沐青悄然走的,连一声告别都没有,缘聚缘散终须一别,自此江湖茫茫各走一方。
    分别后的那些年里,沐青去了诸多地方,隐匿于人海苍生中。
    本以为再不相见,可一次在安阳又遇上。
    那时绫罗帐中欢,已不似当年纯粹,冲破世俗,失了控。
    第39章 慌乱
    幻境中的安阳不似今朝这般,更繁盛些, 且驻守安阳的门派并不是太一门, 而是北真派。
    里面没有当今的两门三派四宗,而是别的门派。
    据现存的古籍记载, 北真派曾是极具威望的大门派, 只是在上古大战一役后就败落了, 其掌门和能当事的长老全都战死,余下弟子成了一盘散沙, 玄阳门最终以内斗终结, 自此日薄西山, 一天不如一天,直至完全散掉,实在令人唏嘘。
    如今的太一门虽还是满门道士,但与当初的北真派终究不同, 甚至远远不如, 毕竟北真派鼎盛时期可坐过修真界第一大派的位子。
    沐青受北真派掌门之邀去往安阳除魔,她是散修,不受宗派规矩拘束,常年来去无踪,前些年在凡间中原当国师, 接着四处周游,顺道救济黎民百姓, 再之后去了南海一带静修, 后来又经历了诸多事, 扫除妖魔,庇护一方百姓,去了淮北,亦到过大理。
    分别的那些年,她从未停下过,清楚白姝曾找过自己,可未有任何回应,全都置之不理。
    师徒俩不该走到这一步的,可出师前的游历造就了这样的局面。
    被自己的徒弟那样压在身下,还没动用灵力抵抗,怎么看都不正常。
    修行道远,太过漫长,修士一生都在经历或大或小的考验,即使是声名赫赫的宗师也会繁花乱眼,迷失心智,沐青未曾多想,将其视为过眼烟云,淡掉就没了。
    只是她没想到会在安阳遇上白姝,一切始料未及。
    为祸安阳城的魔头原是神狐一族的长老,因着修行时无法摒除内心的业障,贪念过重,以至于走火入魔堕入深渊,现在为了修为更进一步到处祸害百姓,乱杀无辜。
    白姝作为神狐族下任君主,出了这种事肯定得亲自过来处理。
    师徒二人在北真派大殿相遇,未能说上一句话。
    掌门讲完事,沐青先行离开,待走出这里,白姝竟独自悄然追上来。
    太久不见,这人与当初分别时又有不同,更为成熟稳重,能独挡一面,见到她还恭敬行礼,面无表情道:弟子见过师尊。
    沐青都快忘了当时是何种感受,现下再次梦见便很是模糊,空落落的,如镜花水月一般抓不住。
    梦境一转,到了她们捉拿魔物的那栋阁楼中,产生无法割舍的纠葛的地方。
    对方毕竟是神狐族长老,修为本就奇高,堕入魔道以后祸害了那么多人增进修为,路子一偏再偏,自是不容易对付。
    沐青追踪此人时被引进古阵之中,导致灵力被阵法压住,无法施展。
    自然,阵法中的其他修士或妖魔也无法使用修为。
    神狐族长老狡猾,竟用下三路的法子,虽然最终还是没能抵抗住,但沐青还是受到了一定的影响,只是她没想到白姝一直在暗中潜伏,见有危险就冲了出来,结果躲闪不及齐齐中招,这才有了后面的事。
    那长老早有准备,任凭谁来都无法抵抗住。
    起先沐青勉强还能忍住,欲带白姝离开,孰料这孽障魔怔了,拦都拦不住。
    蛊惑,躁动与不安,深切的渴求。
    白姝捏住了她的下巴,过来寻她的唇。
    不同于这人,沐青还有一丝理智尚存,极力把持住想让白姝清醒些,可毫无作用,终还是被这人得逞。
    白姝的动作并不温柔,俯身压制着,急切地覆上她湿润微凉的唇。
    沐青瞳孔紧缩,脑海中一片空白,无从反应。
    床笫间的纠。缠向来是不理智的,无法控制,一切如洪水泛滥般袭来,猛然冲垮桎梏的高墙,将所有防备都瓦解得稀碎。
    身处幻境之中,沐青不知为何会发展到这一步,也许遗漏了什么,也许是这些事情来得过于突然,一点都不真实,她无法真正地感同身受,可那些如大火一样的激烈和情意,致命的温柔,深入骨血的悸动却骗不了人。
    不论是在幻境还是在现实里,她惯来清心寡欲,从未体会过那种情。潮汹涌,爱意如水快要将人淹死的感觉。
    师尊白姝总是这么轻声喊,在她耳边低低呢喃。
    她很是热,意识不清,身上禁欲的繁复白袍已凌乱不堪,随时都要滑落,外面有细密地下着雨,乌云堆聚天色阴沉,没有亮白光线投进,阁楼中暗沉如黑夜。
    昏暗为这场出格增添了无尽的旖..旎,将不该有一再催生,荒唐在放肆蔓延,犹如火星子溅到了油中,轰然火势冲天,简直触目惊心。
    然而两人却无暇顾及太多,分不清是受蛊惑还是如何,就这么一再迷乱下去。
    或许是被迷惑太重,白姝陷得太深,揽住她的腰肢深情亲吻,从红润的唇到下巴,脖颈,胸口没完没了,一路前行不曾停止。
    沐青动了一下,可紧接着就被钳住了双手。
    窗户没关,不知是幻象还是真实,雨势越发大了,从细细的一点变成豆大的珠儿,啪嗒啪嗒直落,打湿了窗台,沿着灰白的墙壁一股股往下滑落。
    风一吹,树木轻晃摇曳,叶子迎着风雨被吹得紧紧夹住枝丫,摇摇欲落。
    沐青曲缩起指节,抓紧了身下的被褥
    睡梦中的沐青倏地睁开眼,心头紧缩。
    此时外头的天已经大亮,明亮的光线泄进,和煦的阳光有些刺眼。
    她衣服都被汗濡湿,好似经历了一场劫后余生的惊险,连掌心都湿了。
    清醒了许久,她才拧紧眉头,反应过来那些只是自己的梦。梦中那些暧热与荒诞还历历在目,稍微回想就清清楚楚,仿佛真的发生过,她冷静了会儿,动了动身子,甫一低眼就看见滚到角落里趴着睡的白毛团子,登时又抿紧唇。
    幻境和梦中的白姝与床上这个全然不同,一个城府深沉不苟言笑,一个愚钝蠢笨如稚子,哪会一样。
    她缓了许久,才完全从梦中脱离出来,不再被那些灼..热的虚无缠绕。
    幻境为虚,不可全然当真,只是心智被迷惑了而已。
    沐青刻意将那些不该有的场景忘记,只将有用的拼凑起来,譬如北真派,神狐族长老等,剩下的都抛诸脑后不再想。
    待彻底平静下来,她掀开被子下床,出去了一趟。
    等再回来时,白毛团子已经醒了,那孽障睡眼惺忪地爬将起来,因着太小个,连下床都有些费劲儿,她倒是一夜好眠睡得死沉,一睁眼就跃到桌上喝水,不时还迷迷糊糊地给自己舔毛。
    由于昨夜那些荒诞不经的梦,沐青不怎么关心她,亦不会特地注意,一概不管这孽障在做什么。
    白姝哪知道她那些梦,一晚过去还沉浸在重逢的喜悦当中,一边啃包子一边亲昵地凑过去蹭她的手背,一点都不知趣。
    沐青不着痕迹避开,不言不语。
    这孽障全然没有发现不对劲,卖力啃完一个大肉包,又使唤沐青给自己倒茶,吃饱喝足了才心满意足地蹿到沐青肩上趴着,满不在乎地用她那油乎乎的前爪扒拉两下,疑惑问:今天要带阿姝回去吗?
    被满是油的爪子一抓,白衣上赫然出现两个浅浅的印子。沐青倒没在意,兀自闲适地喝了口茶,默然了一会儿,才回道:回哪里?
    白姝继续扒拉她的衣服,浮玉山。
    真拿凤灵宗当自个儿的归处了。
    沐青没有应答,喝完杯中的茶水才放下杯子,自始至终不回话,等时间差不多了,又化作昨儿的白衣书生模样,背上箱笼,将白姝装进去,再下楼退房离开。
    虽不知道要去哪里,可白姝没问,安安静静待在箱笼中,由她背着,偶尔才偷偷从箱笼中探出头,往外瞧一眼。
    因着昨晚封城,今朝的九曲街更加冷清,巡逻的官兵加派了不少,官府并没有施行出门禁令,但城中居民都知晓瘟疫的厉害,一个个哪还敢出门,若非必要都在家中安生待着。
    沐青带着白姝去往庆和街,还有事情要办。她一点不着急,不慢不紧走着,沿路赶上官兵巡逻就悄无声息避开,不多时就抵达街口处。
    还没踏进庆和街,隔得老远就能闻到刺鼻的药味,离得近了那味道就更甚,因为官府下令将城中所有病患带到此处集中就诊,是以九曲街更加萧条,原本住在这里的居民要么连夜离开去别处,要么关在家里不敢出门。
    太一门又派了一批弟子过来,负责收治被传染的百姓。
    沐青本是要去低矮房子那里,箱笼里那孽障惹了一堆麻烦需要解决,得过去一趟。
    白姝偷的那些东西价值不菲,随便挑一样都足够那户人家把牢底坐穿,这孽障本意不坏,只是不会想事,以为给了钱财就行,可那些都是赃物,反倒会带来诸多麻烦,小老百姓根本无福消受,用了会招致祸端,不用就是烫手的山芋,得全部取回来再送回赵府。
    往前走了一段路,沐青无意间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和她一起进城的大夫,对方与她们一样,正背着干草药往街尾走去。
    今天没有那么冷,太阳直晒暖洋洋的,但他还是那样,身形有些僵硬,走得很慢,不太协调。
    沐青抬抬眼,有意拉开距离没有挨得太近,但又不至于太远,始终保持着一小段距离,没被那人发现。
    还真是巧,大夫去的地方与她们要去的是同一个,他慢慢走到矮房子门前,停顿半晌,才缓缓抬手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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