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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耻之徒(GL)——讨酒的叫花子(16)

    她不懂什么是滋养,本能地就开始吸收灵泉中蕴含的浓厚灵气,被收回去的尾巴再次乍现,三条全缠在沐青小臂上。
    沐青不跟没开化的无知妖兽计较,悉心教她怎么运转妖力。
    其实灵力也好妖力也罢,只是按类种划分出来的而已,都是通过修炼凝集出来的力量,有的大妖可吸食不同种类的力量转化为自身所有,但很少见,白姝便是其中之一。
    发现她在吸取灵泉中的灵力,沐青也不奇怪,告诫不能贪食,毕竟灵力与妖力终归有差别,吸太多的话,就像吃多了会积食,会损害自身。
    这话提醒得太晚,白姝过于贪食,傻愣愣如狂风卷大浪般吸撑了,一下子就不受控制地变成人形,赤。身扑在沐青怀中,两种力量在身体里交织,立马又胀又难受,经脉里热意流动,放肆地冲撞。
    沐青只得帮这孽障疏通运转,怕她滑进水还得将其扶着。
    经历过不止一次这样的场景,白姝一点就不当回事儿,觉得热就往对方身上靠,享受地贴上去,只是这一次,当散漫趴在沐青肩头时,脑海中忽然闪过之前梦里的场景,大宅子后院的浅水池中,与那个白衣女人的密不可分,激烈纠缠。
    梦醒过后,白姝没再纠结这些,只当那是过眼烟云,一睁眼就消散掉,然而此刻抵靠着沐青,梦中的一切仿佛又重现了。
    荒唐,迷乱,女人喉间压抑而细碎的呼声
    掌间还留有对方身体的灼。热触感,真实得不似梦境,好像曾经真的发生过一样。
    白姝怔神片刻,鬼使神差的,忽而将手放在沐青细瘦的腰后,拢抱住这人。
    沐青不知她所想,以为又要闹腾,压着声音道:别乱动。
    她这才回神,从神游太虚中脱离,老实松开手,不过没有支起身,而是一动不动地继续靠着。
    念及这孽障就是如此德行,沐青没太在意,更没发现任何异常。
    待疏通经脉完毕,白姝腾地变回本体,爬回池边趴着。
    沐青亦从灵泉中起身,出水的一瞬间给自己施了一个净衣咒,将湿答答的衣服变干,再俯身给浑身是水的白毛团子施咒,穿好外衣出去。
    待回到隐月楼,沐青才说起要去临安的事,白姝对此不感兴趣,费力抱着一个通红的果子啃,直到听见自己要被单独留在浮玉山时,就死活不依了,说什么都要跟着去。
    沐青不管她如何撒野,不咸不淡地说:明日一早就要走,很快就回来,应当不会超过半个月。
    一听要半个月,白姝就更不答应了,闹来闹去不安生,知晓对方不会搭理自己,她突然记起做的那些梦,灵机一动,赶紧说:阿姝去过临安,可以帮忙。
    沐青当她在扯谎,将其从手臂上拨开,不甚在意道:你帮不了,待在这里不惹事就是帮忙。
    白姝又拉住她的衣角,说自己去过临安北巫山镇,并讲到一些小地方,反正都是梦中到过的,都一股脑儿抖落出来。沐青本没上心,但听到巫山镇三个字就立时顿住,又听她说到竹林,老街大宅,这才重视起来。
    江东堂众人遇害的地方就在巫山镇涯石街的一处破败老宅里,而老宅不远处就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
    沐青神色一凛,郑重其事地问:当真去过?
    这孽障本就来历不明身份成谜,上回安平县镇魂石已让她格外留意,若不是说谎,保不准千机门的事又与之有关。
    白姝不懂自己说这些话的严重性,以为这么说有用,便甩甩尾巴,万分肯定地点点头:去过,还进了那个大宅子泡水。
    一边说,还一边用爪子比划浅水池什么样,四四方方,由汉白玉砌成,池壁上雕有栩栩如生的聚灵神兽。这孽障不懂汉白玉和聚灵神兽是甚,只说是白色的石头和长得怪怪的妖兽。
    虽不知那大宅里究竟是什么样,但听白姝讲得这般详细,沐青不疑有他,不过也没立马做决定,而是慎重思虑。
    如果白姝真的去过巫山镇,那此行还是得把人带上,即使这是有人在暗中安排,故意引她们过去。毕竟白姝不去,幕后使者定然不会善罢甘休,还会做出更丧心病狂的事,这次杀了江东堂一众弟子,下次指不定要屠多少人。
    可真要去,那就是以身试险,要是出了意外
    瞥了眼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玩尾巴的白毛团子,沐青难免迟疑不决。白姝不知世事险恶,哪管圈套不圈套,死赖就是要去,挺尸半个时辰,又跳到沐青身上闹腾。
    最后还是决定带着孽障走,带在身边总归好些,留在浮玉山出了事也顾及不到。
    。
    翌日天未亮,一行人就通过传送阵法从浮玉山抵达临安,为了低调行事没去江东堂,而是去的巫山镇的一处客栈,江东堂那边有门徒在此接应,毕恭毕敬地候在阵前。
    白姝化形成人混在队伍中,同行的还有江林、清虚、阿良以及两名实力不俗的弟子,清虚将三火犬,也就是江林曾用来与白姝类比的那只狗带上了。
    三火犬属妖兽,周身雪白,额上有一抹鲜红的神火印记,因此而得名。这狗生得肥嘟嘟的,体型不大,不凶不认生,甚是憨厚可爱,大概是觉察到白姝同属妖兽,它就一直绕着白姝打转,可劲儿摇尾巴,还用脑袋拱她的腿。
    白姝在昆山上连其它狐狸都不愿意接近,不喜欢这样,更别说被狗亲近了,她本能地朝三火犬张嘴龇牙示威,想把对方赶走。
    这个动作狐狸做出来没什么,当人就有些不雅观了。
    江林好笑,哂道:这狗东西倒是亲你,平时都不让摸的,一摸就咬人。
    三火犬随主,清虚生平最厌姓柳的,第二厌的便是江林这个嘴碎玩意儿,她生性懒散,不愿意搭理江林,三火犬就不同了,小家伙儿听得懂人话,知晓狗东西是在拐着弯骂自己,于是朝着江林就恶狠狠地叫。
    汪!
    汪汪
    江林忒贱,长眼一斜,轻描淡写瞥了下清虚,故意抬脚去逗狗,把三火犬惹急了,扑上来就要咬。
    不管一人一狗如何打闹,沐青她们在吴水云的带领下分散进客栈,趁天还黑着悄然入住。
    白姝被分到沐青隔壁,对门就是清虚,斜对面则是江林。
    三火犬打不过江林,落败后回清虚那里卖可怜嚎叫,清虚不管它,它傻不拉几地原地转了转,一回身瞧见白姝就在对面,随即屁颠屁颠就跑过去,兴奋地吐舌头绕圈。
    白姝正与沐青说话,她不愿一个人住,便往沐青的房间走,委屈道:要跟你住,不去那边。
    沐青置之不理,不做声。
    不说话就当默许,白姝不管那么多,寸步不离地紧跟着。
    三火犬则亲昵地去巴挨她,不住地晃动尾巴,它还挺通人性,大抵是平素没怎么见过别的妖兽,日久逢同类不容易,就热情得有些讨嫌。
    白姝是个不讲理的,觉得这肥乎乎的傻狗着实烦人,气恼地憋了半晌,学着方才江林的口气,骂道:狗东西,让开
    沐青闻言,眉头微微蹙起。
    这孽障什么都不会,骂人倒是一点就通。
    第27章 蚀骨
    相对于上次去的繁华富庶的安平县, 巫山镇很是清贫偏僻, 人烟稀少,巴掌大的地儿, 经营买卖的大商铺没几家,沿街多是小摊位, 或者一张油布外加竹竿支楞起来的食肆, 天一亮,曦光乍现,沉寂的镇子才逐渐活络起来, 街上的叫卖声稀落, 行人三三两两。
    客栈中的一行人要晚上才会行动, 白天则分开出去查探情况, 在离开浮玉山之前,所有人都掐诀乔装过,彻底改变样貌方便隐匿, 以免行踪暴露。
    在客栈待到巳时,旭日都爬到半空中了, 沐青才带着白姝出去, 借着吃早饭的由头到处走走。
    沐青现下的样子是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外表平平无奇,而白姝则是桃李年华的普通姑娘, 两人悄无声息融进赶集的人群中, 先去包子摊吃东西, 再去茶水铺坐坐。
    茶水铺闲聊唠嗑的客人不少, 还剩一张空桌子,她俩进去独占此桌。
    狐生头一遭这么喝茶,白姝俨然十分好奇,四下东瞅西瞧,不明白为何大家要围着一壶茶坐。
    小二热情地满脸堆笑,麻利过来招呼她俩。沐青只点了两碗茶水,没要其它吃食,有劳小哥。
    小二应了一声,朝铺子后吆喝,再边帮她俩擦擦桌子边回道:应该的应该的。他细心地偷摸打量沐青和白姝,见两人都空着手,以为她俩都是本地人进镇赶集,于是又问:您二位上街来采买置办还是转转?
    来买点东西,沐青说,顺便也上街转一圈。
    那也是,刚开春不久,三天两头就下雪,都没什么事可做,带小娘子出来透透气也好。小二笑道,以为两人是夫妻,心直口快就说了。
    白姝不知这句话的潜藏含义,茶水很快端过来,她赶忙抬手去接,也不怕烫。沐青久经世故如何听不懂,知晓这是误会了,不过没辩解,而是和气回道:这几天雪小些,之前雪太大都不方便出门。
    小二颇话唠,话匣子一打开,就絮絮叨叨讲了好一会儿,直至又有客人来,他才笑着去接应。
    茶水铺里全是打堆聊天的人,这般寒冷天气大家围坐在一桌,喝着热气腾腾的茶水,天南海北地闲扯,李家长王家短,最近有甚稀奇事,哪里又发生了什么在这里坐上半天,基本能把镇上的情况摸个七七八八。
    这也是沐青来此饮茶的目的,且听八方,总能找出不同寻常的点。
    但白姝不懂,以为真是来喝茶的,看着面前只泡着小撮茶叶的白瓷大碗,她登时犹疑不决,想不通茶水为何要用碗装沐青教过的,碗盛饭碟装菜,喝茶用杯子。
    这孽障一根筋死轴,不会变通。凡人辛苦劳累一天才挣几个子儿,喝茶两文钱管饱,哪可能像文人雅士那般用小巧玲珑的茶杯装着慢慢品。
    她纠结许久,还是双手捧起大碗喝茶。
    便宜茶水涩口发苦,没有清香浓郁感,十分难喝,茶水一入口,她就被苦得皱巴脸,艰难吞下去。
    不好喝这孽障万般嫌弃地把大碗推开,瞅了眼沐青,大抵是不理解这人为甚要来这里找罪受。
    沐青不慢不紧地喝了口粗茶,没有理会白姝,而是在静静听对面那桌人闲聊。
    对面全是五大三粗的老爷们,一个个嗓音亮如洪钟,饶有兴致地讲着上个月的一桩奇事,正巧,这件事偏偏发生在涯石街的破宅子里。
    大雪漫天的晚上,巫山镇的两位更夫在涯石街巡夜,一人持锣,一人拿梆,搭档着慢悠悠喊:寒潮来临,关灯关门!
    梆子敲锣笃笃咣咣,从打落更到三更天,风雪夜镇上的人都睡得早,到处的灯火都歇了,因着太冷,两位更夫便拢靠在一起缩头缩脑往前走,抱怨这鬼天气真是恼火,简直冷死个人。
    打完这一更,他俩在街尾一户人家的屋檐下躲雪,一面聊天一面喝口酒暖暖身子。就是在这时候,不远处隐约传来凄厉的惨叫声,二人齐齐愣住,乍一细听,却寂寂冷清,什么都没有。
    莫不是幻听了?一人疑惑道,甚是不解。
    另外那个胆小,摆摆手,算了算了,别管这些,喝完赶紧走。
    这里离竹林很近,竹林的那边就是老宅子,宅子荒废太久常年阴森森的,镇上的人都不敢去,当那里是不祥之地。现在大晚上的,说着就怪瘆人,还是赶紧离开得好。
    两人一合计,各自猛地灌了几口烧酒,收起葫芦就要走,亦在此时,惨叫声再次袭来,这次比上回还大声,且不止一个在叫。更夫面面相觑,知晓确实有人在惨叫,皆吓得浑身哆嗦,两股战战,他俩没敢去竹林那边一探究竟,抖筛子般赶紧跑了。
    这事不日就在巫山镇上传开,老宅子本就荒凉破败,大家便认为这是雪夜撞鬼,是宅子里关住的恶鬼不安分,想要出来作祟。
    镇子就这么大块地方,几乎所有人都笃信鬼怪之说,离老宅子比较近的人家怕得当晚就烧香点蜡,虔诚跪拜送请鬼魂离开,可别找上自家。
    有胆大不怕死的人白天曾偷摸潜进老宅子,结果一去就吓病了,在床上躺了三四天才清醒,醒后非常肯定地说,那宅子大堂地面上尽是干涸的鲜血,还有鬼影在飘。
    历经这一遭,全镇的人都深信不疑老宅子有鬼,前些日子大家都怕,说都不敢说,这阵子一直无事发生,有的人才渐渐放松警惕谈论起这个。
    那宅子你们去过吗?对面桌上,穿褐色袄子的男人问。
    有人点头,有人摇头,七嘴八舌激烈讲着,去过的都说宅子的确有问题,炎炎夏日去都透着一股子寒意。
    也不知到底出过什么事,那么大的地方,可惜了。
    谁知道呢,宅子好多年前就有了,好像一直都在。
    哎?穿袄子的男人疑惑,那地儿是哪家祖上的,没听说过啊。
    此话一出,又是一番讨论,谁都说不上来那处宅子是谁家的老宅,印象中好像它已经存在许多年了,就没变过,宅子的主人姓甚名谁,亦或是因何而修建,大家都说不上来,真是奇了怪了。
    沐青默默喝茶,敛眸垂目,若有所思地盯着桌面,又风轻云淡地瞥了下门外的街道。
    晚些时候,她带着白姝悄然离开,在街上绕了两圈,随便置买些东西,等集市差不多结束才绕弯回到客栈。
    。
    天黑时分,隐藏在客栈中的众人无声无息出去,行踪隐秘,在涯石街街尾会合。
    沐青依旧将白姝带上,因着制符花了些时间,来晚了会儿,她俩最后才到。江林见白姝也来了,挑挑眉,挨过去低声问:又把人带来了,真要收徒?
    以为这是带白姝出来历练,就像她去哪儿都会带上阿良那小子一样。
    沐青没有解释,不予回应。
    清虚往这边斜睨一眼,淡淡道:走了。
    人都齐了,不宜继续耽搁,趁天黑抓紧时间做事,吴水云引路,其余人跟上。
    街尾比客栈那边冷清许多,竹林里更是寂静非常,除了风声就是竹叶摩擦的声音,里面没有丝毫烟火气息,月光被密密麻麻的叶子遮挡住,暗沉一片,几乎看不清方向。
    越往深处去,冷意就越萧肃,背后的房屋与灯火远隔,看不见亦感受不到,阴冷弥漫整片竹林。
    白姝天生敏感,比常人要警觉许多,本能地不想再往里走,于是蓦地抓住沐青的袖子,上前挨着对方。感受到她的紧张情绪,沐青顿了顿,随即佯作无事发生,任由她攥紧自己的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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