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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耻之徒(GL)——讨酒的叫花子(7)

    想不到品行高洁的陈少爷还有这么一段风流韵事,着实耐人寻味。
    阿良还打听到,如今那头牌当红,三年已过,风头比当年更甚。
    乍一看,私奔与陈家十八口丢魂没任何关系,且都过去那么久了,可为了一探究竟,沐青和江林还是决定亲自过去看看,其余人等则留守陈府。
    白姝自然也跟着去了,她向来不知脸皮为何物,非得跟上。
    沐青和江林易容做男子打扮进的宴玉楼,白姝进不去,只能在外面等着。进去前,两人再三叮嘱不能乱跑,这孽障答应得飞快,转头就把话抛到九霄云外,稀奇地东瞅瞅西看看,还跃到宴玉楼二楼东侧,去扒着窗口偷瞧。
    这本是无心之举,却让她撞见了不该瞧的事。
    二楼东侧的一个房间中,两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正紧紧抱在一处,底下那个玉腿曲叠,无力地抓着凌乱的被褥。
    白姝偏转脑袋,尾巴晃动了下,很是好奇地瞅着。
    第10章 青楼
    房间内的灯火不太明亮,光线暗沉昏黄,衣裳散落一地,与外面的喧闹不同,这里分外压抑暧热,女人半睁的眼几乎与沉闷的昏暗融为一体,她眸光都快散了,红润的唇微微张合,像寻不到着落点的浮萍,随波轻晃摇动。
    自始至终,两人都没有将衣衫完全解开,半遮半掩的,不为人知的荒唐在无尽蔓延,在宴玉楼的靡靡之音中悄然进行,难以分舍。
    当女人口中溢出一声细碎的低唤时,白姝耳朵一动,黑不溜秋的眼珠瞪大,随即瞳孔紧缩,不明白到底怎么了,疑惑地甩甩尾巴,将两只前爪搭在窗沿上,迷茫地继续瞅看。
    窗户虚掩着,周围的一切都被无形的屏障隔绝在外,沉重与湿热交。合,整间屋子都变得狭□□仄起来。
    白姝不知礼数,看得眼都不眨一下。
    女人白细的颈间已有些汗湿,神情隐忍地扬扬下巴,抬起一只手攀住上方的人。
    宴玉楼这种销金窟,向来是寻欢作乐的地方,不仅男人爱来,有的女人也会乔装打扮而来,接女客不是甚稀奇事,且楼里有的姑娘还只接女客,比如房里的这位。横竖都是赚钱,甭管男女,只要给银钱的就是主子,宴玉楼都会派人好生侍候。
    夜里横肆的风萧瑟,顺着屋顶的青瓦直吹,乍然有点冷飕飕的,白姝收起尾巴,再望向里面时,两个女人已双双躺在床上,其中一个半撑起手臂,柔若无骨地伏趴在另一个身上,娇媚地凑过去低语,对方突然钳住了她的下巴,把她拉到怀里箍住。
    当看到娇媚女人主动挨上去吃那人的唇时,白姝尾巴又蓦地竖起,万分不解地偷偷瞧着。
    她当真一点不懂,就那么扒在窗外老半天,直至里面灭灯,才迷乱地跳下窗户离开。
    这孽障还在想适才的场景,全然忘记了沐青二人的叮嘱,她稀里糊涂地跳上一间开着门窗的无人房间,四下乱窜,右拐右拐就进了宴玉楼底下。
    宴玉楼一楼中间是一个巨大的华丽台子,身形婀娜的舞姬灵巧地扭动着腰肢,随着绵。缠的曲子一颦一笑,风情万种至极,半露不露的诱惑勾得那些个客人都看直了眼。
    台子周围有水河环绕,大冬天的,那水河里竟开满了艳丽热烈的红花,且有飘渺的雾白烟气袅绕,意境朦胧,颇有醉梦生死的虚无感。
    有舞姬跳得尽兴了,就将外衣都脱掉,身上只披一张几近透明的薄纱,勾得心痒难耐的醉汉纷纷往水河里扑,可惜水河太深,他们上不去,只能在水里扑腾,衬得这一个个的丑态百出。
    来烟花柳巷寻欢的哪有正派君子,色。欲妖娆的迷离地再如何繁华辉煌,内里还是恶臭熏天。这里不乏达官贵人,世家公子哥,甚至还有修仙者,只是这些人会掩饰,隐进凡人中不容易被发现而已。
    二楼西侧,两位俊俏的公子坐在桌前,青衣随和,时不时还同陪酒的姑娘们打趣,哄得一众女人掩面娇笑,白衣则一脸阴沉,眉宇间隐隐不耐烦。
    巧笑嫣兮的姑娘们见到他这冷煞样都心里发怵,有个穿浅黄襦裙的丰腴女子斟了杯酒,大着胆子往白衣,也就是沐青身上靠,柔声细语道:这桃花酿可是我们宴玉楼的镇楼好酒,公子尝一杯罢。
    边说,还边再靠近些,欲用饱满的胸脯蹭沐青的手臂。
    沐青冷脸避开,她哪经历过这种事,以前不是没进过青楼,但还是头一回喝花酒。
    宴玉楼的女人实在热情,两人又长得儒雅清朗,尤其是沐青,一张脱尘出众的脸,任哪个姑娘见了都是百炼刚成绕指柔,念着若能与之春风一度,不要钱都行。
    沐青如此冷淡不近人,丰腴女子倒不生气,兴致反而更高,双手捧着酒,几乎将整个身子都挨到对方怀里。
    艳俗的脂粉香让沐青嫌恶,她沉声冷冷道:自重。
    嫖。客对青楼女子说自重
    丰腴女子一愣,周围人随即都笑了,对面的海棠银簪的女子出声打圆场,娇嗔道:公子是有心事么,一晚上都沉着脸,都这儿来不就图个高兴,小女子敬你一杯,赏个脸吧。
    一面说,一面倾身敬酒,如此一弯腰,齐胸襦裙内的白软就更显。敬酒是假,另有谋算才是真。
    明晃晃的勾引让沐青当即黑脸,她一向正派,平时哪有人敢在她面前如此轻浮,要不是为了低调,避免打草惊蛇,早拂袖走了。
    江林见这煞神眸色一暗,心知对方忍耐已到了极限,赶紧将那杯酒拦下,自个儿喝了,笑眯眯道:这位公子不能喝酒,我替他喝,来,素素姑娘,我给你倒一杯,咱俩喝。
    她倒是会说话,嘴皮子一张就把人哄住。
    几杯黄汤下肚,气氛再次活络起来,江林惯会乱扯,一番好话逗得姑娘们不住地笑,她还真拿出一副喝花酒的样,一手搂抱一个,人家在她身上有意无意地乱摸,她也不反抗阻止,反而摸回去。
    沐青在对面冷眼看着,倒也不出声,兀自斟茶喝。
    江林一直同这些女子打趣聊天,酒过三巡,状似无意地提到那位头牌,也就是柳秋娘,惋惜今朝来没能见上一面。
    柳秋娘不似这些姑娘需要出来接客,想见她一面都得使劲砸银两,过夜更得一掷千金。
    当然,老鸨子为了造势,一个月总会让柳秋娘出来露面一两次。
    一行人将话头转到柳秋娘身上,素素姑娘忽然指着楼下说:喏,那不就是了,公子今儿来得巧,正正赶上了时候。
    江林应声看去,正在喝茶的沐青亦搁下杯子,从容地低眼往下望。
    柳秋娘正站在台子中央,头上戴着帷帽,薄纱遮住了她的面容,看不清具体的模样,但仅从曼妙的身形就知定然是个大美人,绝对不俗。
    她怀里抱着什么,白绒绒一团,还在拱动。
    沐青手下一顿。
    白毛团子抬起脑袋,一脸迷茫地看着周围。
    第11章 荒淫之地
    这孽障先前在楼上偷糕点,还没来得及吃一口就被宴玉楼的杂役发现了,她撒腿就跑,孰知左撞右拐竟闯进了柳秋娘的房间,而自打进门后,就一直晕乎乎的,头重脚重摸不着北,等稍微清醒点,已经被柳秋娘抱在手上。
    她现在妖力低微,连化形都不能,挣了两下之后感觉脑袋愈发昏沉,于是没再挣扎,待好受些,一睁眼就被抱到台子上了。
    柳秋娘的手冷得犹如三九天的寒冰,全然不像正常人,白姝被轻柔抚了几下,感觉到森森寒意险些炸毛,她被压制住了,脱不开身,只能任由对方宰割。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柳秋娘倒也没做什么,只怜爱地摸摸她的脑袋,用极低极轻的声音说:真是听话
    阴冷的语气让人顿觉毛骨悚然,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空洞感,处处透着怪异。
    白姝还算机灵,知晓不能乱动,暂且安静趴着。
    这里的暗波流动并不影响台下看众,客人们纷纷大闹呼喊,让摘下帷帽,要一睹天姿绝色。
    有人往楼下砸酒坛子,豪掷金银,有人喊得面红脖子粗,那些心痒难耐的干脆扑进水河里,推推搡搡往台子游去,还有些欲望迸发的下流糜烂行径,实在丑陋至极。
    沐青面无表情,不咸不淡瞥了眼台子上的白毛团子。
    那孽障还处于茫然中,抻着脑袋东瞅西看,似乎搞不清状况。
    当一眼看见白姝在那里,江林亦愣了下,随即神情复杂。柳秋娘一出场,一股子浓重的阴气就萦绕不散,凡人和修为低的修仙者看不出来,她和沐青可瞧得清清楚楚,隔得老远都能看到对方周身环绕的浓郁黑气。
    柳秋娘身上自带异香,那香气仿佛活了一般,远远就能闻到,奇怪的是香味并不浓郁,反而淡淡的,闻着就舒心。
    江林细细一嗅,当感到不对劲时,神色变得很是古怪,不自在地用胳膊肘顶顶沐青,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嗓音问:闻到那味儿了吗?
    沐青自是先察觉,淡然颔首。
    臭气熏天,江林嫌恶道,到底死了多久了,真是要命。
    她俩修为高,一闻就能闻到隐隐的尸臭,柳秋娘遮掩得再完美,单单这臭味就暴露了,本想过来看看,不料还真撞上了。
    这柳秋娘胆挺大的,敢在人多杂乱的青楼造次,还搞得如此声势浩大,也不怕被发现。
    不过就算发现了端倪,两人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来宴玉楼的修士不少,肯定不止她们发现了异常,柳秋娘这般明目张胆,势必有厉害之处,不能贸然行动。
    江林意味不明地啧啧两声,耐人寻味。
    一旁的素素姑娘以为这是在惊叹,便有些吃味地勾住江林的肩,坐到她腿上,不满地嗔怪道:公子也喜欢秋娘么,适才不还说中意奴家,怎地一会儿就变了?
    被柳秋娘比下去抢了风头,自是不高兴,别人不敢讲,素素姑娘心直口快,不满意就直接说出口。
    江林笑笑,收回目光,搂住她的腰肢,抬手故作轻挑地捏捏她的下巴,诓哄道:哪里会,本公子最喜欢的就是素素了。
    这人真是不要脸,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知晓是假话,素素姑娘仍旧有点娇羞,江林生得一副好皮囊,虚情假意也能哄住人。其他姑娘不依,纷纷凑上来围堵着,一口一个公子,都想听情话。
    江林明着哄众姑娘,实则暗暗套话,打听柳秋娘的底细。
    沐青从容旁听,不时用余光看向底下。
    柳秋娘掀开一边的薄纱,只露出半张脸,唇若施脂口如含丹,态浓意远淑且真,端的是倾城之姿,明明常年浸淫在烟柳之地,却无半点艳俗低媚。
    要遮不遮最为勾人,半张脸就足矣。
    她抬眸看了看,轻抚着怀中的白狐,施施然走了两步,恍然间一阵风袭来,将薄纱吹落。
    整个宴玉楼都喧闹起来,比刚刚还乱。
    老鸨子在台下笑得眼睛眯成缝,赶紧趁热打铁让客人们竞拍,出价最高的就能与柳秋娘共度一晚。
    二楼这边,两人从姑娘们的话里得知,柳秋娘自小就被发卖到宴玉楼,进来的那年不过七岁,当时太小,只能在楼里干些端茶送水的活,因为年纪小不当事,可没少挨打,等到十二三岁,老鸨子起了培养她的心,日子才勉强好过些,但柳秋娘脾气犟不愿以色侍人,因此吃了许多苦头,最狠的那次是大冬天被剥光衣服扔雪地里,差点被冻死。
    这样的事还不少,而楼里的姑娘大多都经历过,她们不愿多提,讲到后面还有些艳羡,这年头卖身都要分高低贵贱,她们自是比不得柳秋娘。
    她们讲了许多事,但只字不提柳秋娘与陈少爷那段过往,想来定是老鸨子给众人敲过警钟,柳秋娘如今可是宴玉楼第一人,谁敢在背后嚼舌根乱说。
    等楼下快竞拍完,江林赶紧塞了些银两给素素她们,和沐青趁机闪人。
    柳秋娘已经抱着白狐离开,回三楼北侧的闺房。
    江林要去追,但被沐青拉住。
    走另一边。
    两人隐在众人之中,藏匿身形偷偷上到三楼。
    越往上走,越靠近柳秋娘的房间,那股子尸臭味就越浓烈,凡人闻不到,江林恶心得想呕,沐青没什么反应。
    不同于楼下的热闹喧嚣,三楼很是清净,像与底下隔绝了一样,那些荒淫的闹声仿佛隔得很遥远。
    两人不慢不紧跟去,等走到拐角处时,突然见到不远处有一团白狐狸要死一般瘫在地上。
    这孽障应当是想爬起来,可由于太晕乎,一使力又啪嗒倒下去,摔了个结实。
    江林忍笑,正想跟沐青知会一声,却见这人漠然地过去,低身,提住白毛团子的后颈,像拎小崽子一样把团子拎起来。
    白姝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用四只爪子在虚空中划动几下。
    而与此同时,一阵阴冷之气袭来,空荡荡的楼道瞬间变得沉抑,楼下的声音彻底听不见了。
    第12章 魅惑
    这里方才还有灯火照明,现在却是一片昏暗,狭窄走廊幽深望不见尽头,四处死寂,周遭变得空远,好像有无形的屏障将她们困住。
    这是鬼打墙,厉鬼惯用的招法之一,即将人困在原地打圈,怎么都走不出去,一般的小鬼都没这能耐,必须怨气冲天或是死相凄惨的那种才能办到。
    鬼打墙好比没有出口的迷宫,一旦困在其中就不能乱走,否则就会愈陷愈深,且越是慌乱精气会流失得越快,导致最终气尽而亡,活活被拖死。
    沐青和江林自是不惧这个,对付区区一个厉鬼简直易如反掌,小技俩罢了,不过她俩都没有出手,静静站在原地不动。
    柳秋娘的鬼打墙不同寻常,掺杂着厉鬼不该有的浑厚力量,一时分不清那是灵力还是什么,也许是法器,也许是别的东西,总之有些棘手。
    难怪柳秋娘如此有恃无恐,合着还真是有大招,虽然不清楚对方到底要做什么,但把白姝扔在这里,为的就是引她俩进圈,来意不善就是了。江林敛起神色,脸上显露出两分正经。
    沐青依然从容不迫,渡了些灵力给白姝。
    白姝这才清醒些,不再头昏脑胀,她疑惑地看了看周围,偏抬脑袋瞅向沐青,还没搞清楚状况,这孽障惯会爬杆上架,反应过来面前的人是沐青后,后腿一蹬就要扑过去,可惜被拎住了后颈,折腾两下只能在空中扑棱。
    沐青处之坦然,垂眼,清醒了?
    这孽障还真有本事,在昆山上那么厉害,平时逞凶斗狠惯了,今晚却被一个女鬼迷昏,实在是出息。
    知道自己不该进来添乱,白姝有些泄气,耷拉下脑袋卖可怜,任由对方拎着,弱声道:阿姝晕,不舒服
    沐青不为所动,还跑吗?
    白姝甩甩尾巴,自知理亏,焉焉回道:不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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