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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同人]巫医人设不能崩——一窈风(21)

    这院子从外面只能看到高耸的檐牙,进了里面才发觉极其的开阔气派,一座座小院都是极其华丽的精舍,关着门扉也遮不住里头的男女欢情。
    他绷着脸对守卫的金甲神点头示意,看着各户门前的红灯笼,想起那推入湖中的女子,只觉得触目惊心。
    陈启文心里乱,冷着脸的模样很有气势。众人不认识他,只当是柳老爷器重的大将,殷勤和他打招呼。
    老爷派遣我来看看,诸位老爷可都尽了兴。
    众人忙道:大人放心,除了白老爷那里,旁的老爷都甚是开怀。约摸再过一柱香便能起了,不耽误午间的宴会。
    陈启文点头,白老爷那里会再送人过去。只是赵公子那里
    几人茫然对望,一人道:赵公子被月兰带去雅阁安歇,我等不知如何。大人的意思,可是顺道也给赵公子送些姑娘过去?
    陈启文心跳一跳,负手道:月兰的本事不需要再送人,免得耽搁午间的宴席。
    几人别有意味地哄笑一阵,又问:那娼妇闹起来没完没了,大人可要我等去催促一番?
    你们不知轻重,别惹恼了赵公子,我也同去吧。
    几人面面相觑,也怕惹恼贵客被柳老爷责打,忙点个呆头鹅领着陈启文往雅阁去。
    雅阁是用来招待尊贵客人的屋舍,就在客院的后头,另有一座石桥通往岸上。陈启文看着那屋舍前的石桥,轻轻叹一口气。
    他这是白白兜了一个大圈,聪明反被聪明误。要是昨夜过了这桥,哪还用耽搁到现在。
    带路那金甲神挠挠头,大人,小的位卑低贱,不能再往里头走了
    陈启文不再懊恼,挥手让他回去当值,待亲眼看他去得远了,这才转身进去。
    屋外的篱笆缠着盛放的牵牛花,花圃里种着些不认识的琪花瑶草,野趣又不失华贵,是一般客人享受不到的用心。
    陈启文吐口气,推开竹篱笆。
    你、你螺髻高翘的少女穿一袭薄软春衫,一张艳绝人寰的小脸满含惊愕和防备。
    陈启文看着这似曾相识的脸容,心底明了她的身份。
    小環被他目光一刺,慌忙低下了头,借着两鬓的碎发遮盖容颜,大人,赵公子还未起,小奴这就去叫。
    她抬步匆匆奔进屋里,不忘把门板重重合上。这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仓皇的有些可爱。
    难怪会被朱生哄骗
    陈启文叹一声,想着她方才从偏房出来,现在又进了主屋,不像是昨夜陪伴了那位赵公子的模样,越发肯定这位不解风情的客人是赵霁。
    只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他还是不敢暴露身份,便真学着金甲神的模样,冷脸站在院里。
    公子,公子醒醒!公子
    赵霁被小環摇醒,困乏地坐起身,还没说什么,就见这女子慌忙避开,垂头不敢和他对视。
    她这避洪水猛兽的模样,让赵霁有些没趣,便沉默地从榻上下来,自己整理了一下散乱的衣裳,问她:可是出什么事了?
    小環闷声道:老爷派了金甲神来,找公子有话说。
    月兰姐姐在修炼,嘱咐她不要打搅。小環独自面对外人,心里有些慌张。
    赵霁点点头,知道她胆子小,也不和她说话,自己开门出去见那人。
    陈启文听见脚步声,屏息往门前看,只觉得沉甸甸的铠甲压得呼吸不畅,一口气憋在胸腔里,不见那位赵公子露出庐山真面目,是怎么也吐不出来的。
    门扉轻响一声,露出那华服俊美的公子。陈启文见他除了精神略有些萎靡,并没有哪里伤着,终于把那口气舒了出来。
    王公子可有哪里不适?
    赵霁呆呆看着这人,听着他沉着的问话,心底微微有些酸涩。
    我不姓王,我姓赵。
    陈启文歪头瞧他,察觉到了异样,赵公子可识得小人?
    赵霁扭头朝身后看一眼,见小環远远缩在数尺远外,这才走到陈启文面前,偷偷握住他的手。
    我知道你是来救我的人。
    陈启文抿抿嘴,见他的眼里没有熟悉的光芒,轻轻叹口气。
    没缺胳膊少腿已经是一大幸事,不能苛求太多。
    小環姑娘。
    陈启文系好篱笆,拉着赵霁进了屋里,对着那惊弓之鸟一般的美丽少女温文一笑。
    小環听他唤自己的名字,飞快瞥他一眼,又低下了头。
    我是赵公子的好友,他在不会让小環害怕的距离站住脚,放缓了语调,也是朱子阔的朋友。
    小環眸色一暗,并不言语。
    他对这幻境里发生的事情记不真切,和我们的另一位好友孟生去了京兆府处求援。小環姑娘若要与他团聚,在下可以助姑娘一臂之力。
    小環的眼里露出一刹那的动容之色,公子有什么话还是与家姐说吧,小環什么都不懂。
    陈启文想起画上那风情万种的女子,结合昨夜听到的传闻,点头问:不知那位姑娘现在何处?
    小风吹起衣摆,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袭来。
    月兰绰约走来,用柔媚勾魂的嗓音笑问:姑娘要与月兰说什么?
    屋中的三人都露出愕然的神情。
    小環走到月兰身畔,拉着她柔滑的衣袖,姐姐,你说什么姑娘?
    月兰垂头一笑,目光扫向陈启文,见他眼底的惊讶不似作伪,心底一奇,掩唇道:奴家失言,还请公子勿怪。
    无妨。
    陈启文瞪一眼神情恍惚的赵霁,理理被风吹乱的衣襟,学着医续断的情态,淡声道:在下所求,只有赵公子平安归家。月兰姑娘若肯襄助在下,姑娘所求,陈某赴汤蹈火,绝无二话。
    月兰眯眯眼睛,嗅着他身上那缕似有若无的草药香气,媚笑道:奴家只求舍妹脱离苦海,公子可办得到?
    好。
    月兰点点头,此刻不是好时机,还要先把午宴敷衍过去。
    小環不料她结盟这样轻率,咬咬嘴唇没说话,赵霁却一拉陈启文袖子:你莫要托大,可是真的能办?
    他当然可以。月兰眼风轻扬,婉转风流。
    就凭他身上有昨夜那神秘人的气息,小環逃出生天以有了九成的把握。
    赵霁见她只说这一句,却不继续解释,不由皱起眉头。气氛微微僵持,却听外间有人道:
    赵公子,老爷请公子赴宴。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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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画壁
    午宴仍旧选在湖上, 舞姬们穿着轻薄的衣衫招展花枝,围着台中心勾弹琵琶的乐姬们曼妙起雾。
    赵公子,坐!
    柳老爷穿一身暗花的蟒袍, 日光下泛着奇异的冷光, 一双竖瞳的老眼阴鸷锐利, 懒洋洋靠在椅圈里, 像一条伺机而动的盘蛇。
    赵某来迟了。
    赵霁在他左边第一位坐下,月兰恭敬朝柳老爷行个礼, 款款蹲在赵霁身旁,为他满上一杯美酒。
    辛苦你了。赵霁拍拍佳人细嫩的手背,眼中蕴藏柔情。
    月兰以扇遮面,眼眸含着水色,一副娇羞模样。半点看不出久经风月的老练, 仿佛情窦初开的少女。
    柳老爷将两人的情态看尽,心底得意。
    皇族又如何, 还不是被他手里区区一个浪荡花娘降伏了?
    月兰熟知柳老爷的脾性,背地里与赵霁交换个眼神,又期期艾艾望一眼柳老爷,显露出满怀深情与无奈凄婉。
    男人都自大狂妄。她于柳老爷不过一个玩物, 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半点不曾放在心上。可真要见她有了琵琶别抱的意思,是断然不会容她的。
    她示弱以降低柳老爷的疑心,又一副痴心于他的模样,不管柳老爷信不信, 心里势必要自鸣得意, 打消一些对她的猜忌。
    柳老爷果然笑了一声,把紧挨自己的女子略推开一点, 算作对月兰的安抚。
    芳绮偷觑一眼月兰,顺从地拉开距离,含着恬淡的笑意为柳老爷续上酒水。
    笙乐渐渐停住,舞姬们伏在地上,如同一朵朵含苞的粉荷。琵琶女从座前起身,跳起飞天之舞。她们的衣衫飘飘摇摇,头上高梳的发髻仿佛凌云,举手投足扬起阵阵迷人的花香,勾得宾客们目露绿光。
    右边第一位的白老爷道:柳兄,蕊姬虽好,却失了新鲜,不知你这里,有没有什么新鲜货色?
    这里的女子个个色艺双绝,却也个个低贱飘零,命如草芥。白老爷才玩死了一个女子,放在人间勾栏里,鸨母还要心疼一番,讨一笔丰厚补偿;放在此处,反而是柳老爷招待不周,没人客人尽兴。
    柳老爷微微一笑,廖四来信,说是此回搜罗了不少好苗子,只是还不曾送回来。这样吧,这些女子里头,白兄看上了谁,我便全送去给你享乐。
    白老爷眼中精光一闪,指向月兰,白某人是个实心眼,柳兄既然说了,我也不和你穷客气。月兰姑娘美艳动人,我可是思慕她许久了。
    月兰一僵,又强行将肢体舒缓下来。
    柳老爷微露不悦。
    他一贯用美色笼络人心,借此壮大势力,表面待他们宽和客套,实际并不怎么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他如今的心思全在这个皇族身上,不过是随口说一句,不让白老爷嚷起来,坏了宴会。谁知道他当真不客气,直接讨要月兰。
    赵霁一拉月兰的素手,柳老爷
    白老爷在男女之事上有些特殊癖好,每回总要摧花折草,**死几个。送去伺候白老爷的女子,全都是默认死活不论的。本来什么月兰花兰,都不过是个玩物,月兰资质最好,死了固然略微可惜,却也不算什么。但要惹了赵霁不快,不肯再乖乖受他摆布,就得不偿失了。
    柳老爷心中想定,重重把酒盏放下,赵公子一早就选定了月兰伺候,白兄还是另选几个吧。
    座上哄笑起来,白老爷被拂了脸面,眼中划过狠辣之色。
    赵公子是柳兄的贵客,白某不敢与之争锋。他冷眼觑着那华服高冠的青年公子,不过昨夜赵公子叫了两女服侍,怎么如今只带了月兰来?要是那一个伺候不尽心,该打死才对。
    月兰低眉顺眼,一口银牙却咬紧了。
    白老爷这话两层意思,要是顺着他的话打死了人,大家都没脸,便不算他一个人跌份。要是赵霁说句伺候的好,他张口把人要来折磨,姓赵的占着月兰,柳老爷再拒了他,不光是他不满,其他人也要生疑。
    柳老爷虽看重赵霁,但他到底只是一个凡人,真要摆布他,有的是手段。比起好不容易笼络来的势力,他不一定会选择赵霁。
    赵霁分毫不惧,凛然迎上他的目光:两个都好,只是月兰醋意大,便留她守着雅阁。
    白老爷还要再说话,被柳老爷冷冷一瞪,只好作了罢。
    闹剧平息,月兰刚舒一口气,却见上首主位边的芳绮起身,仿佛是要去后头更衣的模样。
    我先离开一会。
    她装作亲吻的样子,对赵霁耳语一句,见他点头应下,寻个借口往芳绮处去。
    芳绮早等候多时,见了她来,四处张望一番,低语道:昨夜老爷与我说,只待今夜月圆,就能采补赵公子。姐姐,要早作准备。
    月兰点头,又道:赵公子的两位朋友闯了进来,今日会有大乱,你嘱咐姊妹们保护自己。
    放心吧,不见小環平安出去,咱们死也不能瞑目。
    芳绮笑一声,忽然又冷了脸色,姓白的不是个善茬,赵公子落了他的脸面,说不定会派人去雅阁寻小環的晦气!
    月兰拧眉思索一瞬,摇头道:不用担心。
    交换完情报,两人先后回到席上,见诸人都在肆意饮酒玩乐,并没有注意她们,稍稍放了心。
    柳老爷揽着芳绮嗅一口,好香!
    赵霁有心学他,对上月兰似笑非笑的眼瞳,两颊忽然一红。
    月兰久经欢场,难得见个腼腆羞涩的君子,抬手敬他一杯,公子与陈公子交情匪浅。
    赵霁茫然道:他肯冒险相救,大抵是八拜之交。
    哪里需要八拜。月兰慵懒呷一口酒水,在杯沿留下一个嫣红的唇痕,三拜成大礼,已够了。
    三拜?赵霁懵然看她,那不是夫妻之礼?
    呆则呆矣,倒不算傻。月兰掩袖笑一声。
    赵霁道:你头回见他,喊他姑娘,陈生他他
    月兰还想揶揄他两句,瞥见几个金甲神抬着箱子上来,眼中一冷。
    柳老爷眼望那漆金雕花的紫檀木箱,捋须道:这可是好东西,诸公都要多吃一些。
    宾客们垂涎瞧着那口大箱,一齐恭维柳老爷,比席上的鼓乐丝足更热闹喧嚷。
    那是什么?赵霁眼尖,盯着地上那一行点滴血水,眉峰紧蹙。
    月兰垂下眼睫遮住厌恶,舌动唇不动,低语道:初生婴孩的内脏、胞衣与少女初葵精血。用独特的手法技艺,将这些东西杂糅在一起,食之助男儿雄风。
    赵霁心下骇然,却听柳老爷道:赵公子才来,先给赵公子切一块。
    忍着喉咙里汹涌的呕意,赵霁眼见一碟血肉模糊的东西送到桌前,气得浑身颤抖。
    赵公子可是吓着了?白老爷讥诮一笑,也不用筷箸,徒手将那满满一碟血肉挖进嘴里。
    他吃得津津有味,嘴里吧唧有声,除了女子们木然逢迎,男子无不如此。
    柳老爷给月兰一个眼风。
    月兰垂眼看那血糕一样的东西,知道里头怕是多加了些料。
    她朝赵霁柔媚一笑,挽袖露出一截玉白的皓腕,轻捻银匙挖下一块血肉,递到赵霁唇边:小不忍则乱大谋,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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