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囿往另一边走去,张景澄连忙跟上他,等钟囿终于停下来,张景澄迫不及待地问:钟伯您怎么会挑战鬼王?我小师叔怎么成了生魂祭?还有黄伯说让尽快支援这儿,还发生了什么吗?其它天师呢?
钟囿道:你师叔是替了钟琦才成为生魂祭的,这事说来话长。黄数也是为了救钟琦,他们现在出去了?
原来是这样,好吧长话短说,钟琦姐在老鼠精的糯米铺子现在陆玲在照顾她,钟免也来了,应该在观众席。咱们其他人呢?之前和钟琦姐先后失踪的同事不在这边吗?
钟囿说:你们既然能到这里,想必也发现了那个复制空间吧?
是,那个我们没有进去。但是葛飞过去了。张景澄道。
那个空间也发生着和这边一样的事,虽然这不符合逻辑,但现在就是有两只鬼王同时出现了。葛飞过去也行,安全局里有个叫绿奎的天师和小琦一样,成了那边的生魂祭,现在黑虎带了一部分人去救他了。葛飞去了暂时也能帮上点忙。钟囿话锋一转又道,老萨派你们几个来是对的,我现在怀疑有人盯上了安全局,正在以这种方式消耗你们的战力,调虎离山之后,很可能会对安全局出手。
那,萨局不是很危险吗?
钟囿竟然被张景澄给逗笑了,说:你这孩子别瞎操心了,对你们局长有点信心。再说,如果安全局真有异动,全国的天师都会赶去支援的,你爷爷到时候也会去。
哦,张景澄明白了,于是便说:钟伯,我有个想法,您看可不可行
墙边蹲着那一溜魂魄,见钟囿溜达了一圈没一会儿就回来了,都纷纷打趣儿他还紧张不?
钟囿说:那太紧张了,所以我得提前研究一下鬼王的路数,先进去啦,回见啊各位!
众魂魄:尼玛这人到底是紧张还是不紧张啊?!
张景澄跟着钟囿站在了擂台的台阶前,钟囿说:这结界一旦进去,再出来就必须打败鬼王才行,你确定要进?!
我确定,而且我们也没别的选择了。张景澄深吸一口气,踏上台阶还回头冲钟囿笑了笑,说:钟伯伯,祝我好运吧。
张景澄穿过结界的那一刻,鬼王突然回头向他的那个方向看过来,而张景阳看准时机一记降魔杵轮圆了直戳鬼王耳朵上的那只眼睛,只听噗地一声,一股黑中带绿的气体呲呲地就喷了出来。
坐在观众席上的众鬼看到这一幕,哗然而起。钟免一拳打到窗框上,低骂了声考!擂台上多了一个人,其他鬼可能看不见,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钟免心里这个气呀,心想张景澄这个孙子嘿,这尼玛这是准备玩命啊这!
钟免再也坐不住了,什么鬼王、什么月光?!去尼玛的吧!老子得在小张子死之前先把他师叔救下来再说!于是,钟大少在一片混乱中终于向那高台出手了!
轰!火光四起,高台翻了,整个黑楼瞬间炸了!
那一刻,钟囿低声念了一句咒,很快黑楼外面的纸童也发出了尖叫声挑战者违规!!有挑战者违规啦!!
然而这声音都没等大厅里的鬼听清说得是什么,一道天火从天而降,带着焚天灭地的气势顷刻间将那些纸童淹没进火海之中,连带着也点燃了黑楼!
黑楼着火了!里面着了,外面也着了,无数鬼魂挣相着往外扑腾,可才出门口就在一声声惨叫中跌进了钟囿开的摄魂阵里,钟囿连开了数个阵,将整个黑楼围了一圈儿。这一下不论是从楼上跳下来的,还是从楼下跑出来的,只要是出了这个楼的鬼魂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进了钟囿的阵里,这阵对鬼魂来说就如陷阱、沼泽,进去就别想再出来。
张景澄趁张景阳戳中鬼王而鬼王疼得狂叫之际,迅速向那家伙冲了过去。他手里捏着一张灌注了钟囿灵力的定身符,张景阳只看了一眼张景澄手里的东西,就立刻向鬼王发起了猛攻。张景澄自然不会浪费这种机会,他贴符一项快狠准,这一巴掌糊上去,鬼王竟然真被定成了一根木桩。
可张氏兄弟却没有人敢掉以轻心,张景澄连忙又拿出一叠定身符,噼里啪啦贴起来。张景阳也终于有机会把降魔杵舞成了金箍棒,刷刷刷地按着鬼王一顿猛打。
钟免早冲上高台,将昏迷的张瑞源背了下来,他跑到门口,就见他爸正到处点火,一时间竟喜极而泣,哑着嗓子大喊了一声:老爹!!
钟囿看到他,忙提醒道:小心脚下,别踩坏了你老子的阵!
钟免破涕为笑,这么不正经是他爹了,没错!他马上调整步法穿过摄魂阵,将张瑞源放到空地上,说:爸你看着点张家的师叔,我得去援助一下张家的师侄。
钟囿被他这说法给逗乐了,骂了句臭小子,快去快回,告诉里面那俩小子,那鬼王留着给我啊!
钟免跑了两步,又回来了,从兜里掏出一块玉,递给他爸,萨局让我给你的,他说你知道怎么用。
钟囿接过那玉,看了一眼,眼眶都有点红了,说了句这是张家的东西,老萨唉,算了,这事你别跟任何人说,就当你什么都不知道吧。
哦,钟免又看了他爸一眼,尽管此时心里疑虑重重却也不敢再耽搁,张景澄这小疯子还等这他护驾呢!呸,不是护驾,是拯救!
钟免冲进结界时,张景阳还在暴揍鬼王,他见了钟免还笑了一声,说:兄弟来得够晚的,这鬼王我都快拿下了!
钟免道:你可拉到吧,没有张景澄你打得过它?!你赶紧还魂,这儿交给我,我爸说了这个得给他留着!
啧,张景阳有点不甘心,不过钟免说得没错,他得赶紧还魂,否则生魂离体太久也不是事儿,行吧,交棒了!我师叔没事儿吧?
在外面,没事儿!你快去看吧!
张景阳低念一声咒,身影消失在了结界里。
钟免憋了一肚子话,终于可以痛快的说了,我说你,说你呢张景澄,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就没见你这么疯的人!你不知道你什么战斗力啊,就敢往鬼王身边凑,要不是遇到我爸
张景澄充耳不闻,满头大汗,哪儿还有力气跟钟免斗嘴。
好在钟囿来得快,张景澄一看见他,立刻坐地上不动了,吐了口气,擦了把汗,说了句差点累挂了。
钟免,赶紧带他走!你老子准备放大招了,你们得跑快点儿啊!钟囿说完手里便恍出一物,张景澄根本没心思看这些,被钟免从地上拉起来,直接拽出了结界。
两人出了黑楼,就见张景阳背着张瑞源站在街道边等他们。
钟免喊:快跑吧,我爸要发力了!
张景阳虽然撇了下嘴,但脚下也跟踩了风火轮一样,立刻跑起来。他们几个跑出也就五百米,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轰然巨响,脚下地面剧烈晃动。回身望去,刚才还火光冲天的黑楼,就在这声炸响中裂成了一地残渣。
硝烟四起,瓦砾飞溅,平地惊雷,火花四射。片刻后一切归于平静,一个男人一手拎着只锁妖囊,一手扇着风,咳咳咳地从那片残骸中走了出来,边走还边抱怨,用力过猛,用力过猛,失策了。
看到他,钟免忙招手,爸,这边!
喲,你们这跑得不快呀,早知道你们年轻人这么虚,我就再玩儿会了!
三个被嘲虚的小年轻:
钟免冲那两位解释道:我爸说话就这样,别在意。
张景阳说:现在怎么办?黑虎那边咱们还得去看下吧?!
钟囿道:必须得去,这鬼王不是黑虎那几个人能轻易对付得了的。这样吧,景阳你把张瑞源送到老鼠精那间店,让陆玲一起看着,我先带他们俩过去,你之后来汇合。
行吧,不过,张景阳看了张景澄一眼,他就别去了吧,灵力都被抽干了,恢复得老慢了。
张景澄确实累,根本没力气跟他斗嘴。
钟囿却说,那不行啊,他没灵力你们有也一样,关键是鬼王看不见的只有他啊。
张景阳不说话了,背起张瑞源,直接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三更,完毕!白玉令这里有条隐藏剧情,番外里写,我先记下~么么哒,晚安~
第48章 帝都篇(十七)
钟囿扭头问张景澄:还走得动吗?
张景澄蹲在地上, 喘了口气:能行。而后他撑着地站起来,没走两步膝盖一软,啪就跪了。
钟囿说:来, 伯伯背你, 你这实在太虚了。
张景澄:边摆手边咬牙爬起来,说:您老好意心领了。
钟囿在前面开路,钟免跟着他,没走半分钟父子俩同时转身往后看, 距离张景澄已有一百米之远。钟免叹口气, 跑过去,不由分说拉着张景澄的胳膊往背上一甩, 背起人就走。
回去请你吃饭。张景澄说。
那必须吃大餐!钟免跟他可一点不客气,忍不住又开始数落,你以后注意点儿, 可别再像这次这么疯了, 就算是为了救你师叔,也得保证自己能活着,听见没?
没等到张景澄的回应, 钟免还在纳闷,就听钟囿在旁边提醒道:睡着了。
啊?这也太快了,我真对他这战力无语了。钟免边嘟囔着边走到了前面。
钟囿落后半步,看着这俩小子的背影, 不知怎么就想起了一段陈年旧事, 眼眶有些涩,他抬手轻轻揉了下
几人原路返回, 走上那个坡,钟免看见那灯箱就问他爸:这月街旅店是哪儿啊?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么个地方?
钟囿道:在林子里, 那可是家正经的黑店。你们俩这次也算走运,一个天生隐身,鬼看不见,另一个身上带着块玉令,这才躲过了那群拦路鬼,不然啊,想通过这条道儿可没那么容易。
爸,钟免喊了声,他心理确实好奇得很,就忍不住问了,萨局为什么把那令给你啊?
钟囿说:这事就别提了,等日月街这事完了,这令你还带回去还给萨局。
钟免见实在问不出什么,就嗯了一声。又说起那堵特别有个性的拦人墙,钟囿听完他们过墙用的哪招儿直乐,道:没看出来这小张鬼点子这么多,那就是堵鬼打墙,里被种了鬼魂,你直接放个祝火咒烧他两下也行。
啊?我还以为大白天的鬼不会出来呢。
他是没出地面,藏在地基里,本体在土里呢,这些你得多动脑子想。我看小张这点可比你们同辈里大多数都强。钟囿说完就见他儿子一脸认同的竟然点了点头,心里不免嘀咕:看来去一趟汉城这俩小子还真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啊这是。
那墙估计上次被钟囿烧得太狠,竟然记住了他,一见他们走过来,竟然没等钟囿放火,就自动晕倒了。
于是,钟免这次直接踩着一堵倒下的墙顺利通过,全程没用十秒钟。
日街这个时间点儿太阳还没落山。复制空间里跟这边的时间同步,此时显示的还是日街。就像是重新进了一遍日月街一样,他们从进大门处的镜子店,再次走到那堵鬼打墙前,这个墙被复制过来时还没被钟囿烧过,因此见到这三人后依旧态度嚣张地阻挠他们过去。
可惜,钟囿比它更嚣张,一个焚天咒直接把它烧得差点退化成泥浆,最后还不是老老实实倒地装死,任凭钟家大爷、小爷踩踏而过。
拐上丁字路,穿过森林再次来到月街,不远处依然是那座三层黑楼。而这个巷口旁,两个青年的吵架声也相当吸引人。
钟免一见吵架这俩人就不厚道地笑了,心想这俩刺头碰上那真是免不了要热闹一回了。如果说在安全局里葛飞是个自大狂,那张景阳绝对段位比他高,怎么也得算个自恋狂。
这样的两个人如今碰到一起,注定谁也指挥不了谁,谁也别想当另一人的老大。葛飞坚持直接挑战鬼王,张景阳不同意,他坚持先救人。
好在钟囿来得快,不然放任这俩不管,任他们吵到猴年马月,别说救人了,干什么不得给耽误了呀。
那俩一见到钟囿立刻跑过来指责对方延误战机,钟囿还没说什么,钟免就忍不住开口了,说:葛飞,你看,连张景澄都为了跟鬼王干架累晕了,你这一下午都干了什么啊?你不会就一直蹲这黑楼外边还没进去吧?
我,我才刚找到这儿啊,就遇上了这家伙!他指着张景阳。
张景阳翻了个白眼,别拿我当借口啊,我就问你,你见到黑叔他们了吗?知道里面什么情况,调查了吗?我赶过来之前一直跟他们在一块收拾那鬼母,他指了指钟免几人,又瞪着葛飞,我就问你,这边现在什么情况,鬼王是谁?
我葛飞答不上来,显然他的效率没有钟免和张景澄高,当然更赶不上张景阳这个敢直接单挑鬼王的家伙,一张脸很快就憋红了。
钟囿这时拿出长辈架势拍了下葛飞的肩膀,说:走吧,咱们现在进去。
钟叔,我,葛飞欲言又止,到底在钟囿面前狡辩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只觉得有些抬不起头。
张景阳哼了一声,没再理他。转头看着钟免又挑衅起来,说:张景澄这种废物你还背着他?不嫌累赘吗?
钟免被气得直接笑道:没办法啊,谁让没有这位废物累赘光凭你也打不动鬼王啊?你说是不是?!说完紧走几步追上他爸,不想跟这俩脑袋有泡的玩意儿为伍。
钟免觉着自己考十年没过安全局笔试其实不冤,像张景阳这种估计考一辈子都过不了,这情商、智商真是叹为观止。这么一想,张景澄也真是可怜,身边的这些亲戚全是这种大奇葩,唉,也不知道小时候是怎么长大的。
黑楼跟之前那个一样,门口的纸童在揽客。几人身上都揣着糯米囊,纸童自然没认出来。路过门前广场的时候,柱子架上只看到了黑虎的肉身,其余几人估计都被安排到了观众席随时准备救人?
钟囿眼睛眯了眯,觉得这不大对。挑战的BOSS既然是鬼王,黑虎打二阵合适,头阵应该再派个人去探探底儿,就像他跟张景阳之前那样配合。是没人可派还是黑虎想一把打完,不然就是又有突发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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