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其实巴不得卫凌元考不好言景则也不多纠结,在考上秀才之后,就和卫凌修一起参加了主持这次考试的学政大人举办的宴会。
刚看到言景则的时候,学政:他点的文采斐然书法出众的案首,竟然是这般模样?
等和言景则聊过之后,学政:此人的学识,实在出众!
学政甚至起了收言景则为徒的想法。
不过言景则婉拒了。
其实不管是朱县令还是隔壁县那个周大人,亦或者眼前的学政,都有意收他为徒。
他这样不需要花太多心思去教,就能有大出息的学生,谁不想要?
但言景则并不打算拜师。
这个世界非常讲究尊师重道,老师说的话,学生必须要听他觉得自己做不到这一点,既如此,就不找个人管着自己了。
言景则不愿意,学政自然不会强求。
参加过学政举办的酒宴之后,言景则便回了东谷县,结果到了这里,又有朱县令办了酒宴,邀请东谷县这次过了院试的五个秀才赴宴,还请了东谷县一些读书人作陪。
考完院试之后,因为一直住在魏家书店,言景则虽然想做点让卫凌修高兴的事情,但没做成,现在回了东谷县,又有那么多人请吃饭请喝酒,言景则挺郁闷的。
这时,突然有个来参加宴会的举人看向言景则:言先生,我有个女儿,非常喜欢你的字,最近总去魏家书店看你留在那里的字。
嗯。言景则随口应了一声,喝了一杯酒。他该如何和卫凌修相处,要不要先试探一下?
那个举人:言景则怎么就只嗯了一声?他听出来自己的言外之意了吗?他是想跟言景则结亲啊!
言景则确实没听出来,卫凌修倒是听出来了。
上回喝醉过之后,卫凌修就不喝酒了,现在听到有人试探言景则,他心里咯噔一下。
他跟卫家关系再不好,也是卫家人,有人想跟他结亲,也不会找到他面前来,但言景则不同。
言景则虽然母亲尚在,但已经改嫁,就不算言家人了,是不能给他的婚事做主的,对他有意的人,也就会直接试探他。
言景则会不会成亲?
男人大多想要传宗接代,言景则应该会成亲的吧?
要是言景则成亲了,他该怎么办?
言景则对他,又是什么想法?
卫凌修心里闪过各种念头,垂下眼睑不再说话。
等宴会结束,言景则已经喝得醉醺醺的了。
今年没有乡试,要明年八月才有,所以他现在不急着读书,就想搞定自己的终身大事。
他和卫凌修在外人面前可以遮遮掩掩,但在家里,最好坦诚相待?
言景则虽然喝了不少酒,但原主酒量好,他其实并没有喝醉,就准备等回家,借着喝醉亲卫凌修一口,然后看看卫凌修的反应
卫凌修若是不讨厌,明日他就表白,卫凌修要是讨厌他就多缠缠卫凌修?
虽然他是个硬邦邦的大男人,但也不一定就比美娇娘差了,对吧?
他可以赚很多钱给卫凌修!
卫凌修扶着言景则上了马车,看到言景则醉醺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却是从心底冒出一个阴暗的念头来。
言景则今天喝醉了,估计什么事情都不会记得,他等下要是除了衣服,和言景则睡在一起
卫凌修有些唾弃自己,但这个念头盘踞在他的脑海里,却又挥之不去。
其实他早就想做点什么,担心影响言景则考试才什么都没有做,现在
朱县令的马车晃晃悠悠的,把言景则和卫凌修送到了兴安村。
言景则在车上就睡着了,满身酒气,幸好卫凌修扶他下车的时候他清醒了一点,不然卫凌修都搬不动他。
我没事下了马车,言景则说着没事,一个踉跄,却全靠在卫凌修身上了
第145章 混混状元(21)
言景则靠在卫凌修身上, 但也没敢把自己全部的体重压到卫凌修身上去要是卫凌修被压坏了怎么办?
他这身体,实在太重了!
但他抓着卫凌修, 就是不放手。
卫凌修也没打算放手, 他扛着言景则,就进了言景则的房间。
他们兴安村的房子,已经很久没住了, 但因为离开东谷县之前,把钥匙给了魏掌柜,托魏掌柜帮忙照料的缘故,家里干干净净的,就连床上的被褥, 都铺得整整齐齐。
魏掌柜办事,真的很贴心。
进了房间, 言景则的心就越跳越快, 等卫凌修把他扶到床边,他又是一个踉跄,就直接把卫凌修推倒在了床上。
如今他房间的床,也是新打的, 不仅大还牢固,但两个人这么摔上去, 这床也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
言景则心如擂鼓, 装作醉得不省人事的模样,微眯着眼睛抓住身边的卫凌修,就在卫凌修的脸上亲了一口。
卫凌修的脸软乎乎的, 亲起来感觉特别好言景则亲过之后,就躺到一边去,又悄悄去看卫凌修的反应。
房间里黑乎乎的,也没点灯,他就算睁开一条眼缝,卫凌修肯定也看不到。
言景则观察着身边的卫凌修,然后就见卫凌修眉头皱起,认真地盯着自己。
卫凌修似乎有点不高兴?言景则心里七上八下的,有些担心。
卫凌修并没有不高兴,事实上,言景则亲他这么一下,他有种身上的汗毛根根竖起,又是舒畅,又是紧张的感觉。
言景则为什么要亲他?
言景则也喜欢他?
又或者,言景则就是喝醉了,压根不知道他是谁,随口亲的?
心里闪过种种念头,卫凌修一咬牙,伸手去脱言景则衣服。
他以前从未跟人亲近过,但男人和女人之间是怎么一回事,男人和男人之间又是怎么一回事,却都知道。
好几年前,他身边的人就带来一些话本图册之类,给他看过。
他当时还研究了许久,但真要去找个人试试,又没劲了,就不曾有过实战,可现在
卫凌修飞快地脱掉了言景则的外衣,又去脱言景则的裤子。
言景则松了一口气。卫凌修被他亲了,还记得要给他脱衣服脱裤子,大概对他并不排斥?
这样就好!
等等,这样不太好!他最近火气特别大,所以很容易就会起反应,这这
言景则嗯了一声,翻了个身,把自己某些情况压在身下不让人看到。
卫凌修被言景则吓了一跳,但言景则这样子,他就不好去脱言景则的衣服了
想了想,卫凌修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言景则虽然趴下了,但头却朝着卫凌修这边看。
虽说因为天太黑看不清卫凌修的模样,但卫凌修在做什么,言景则大致还是能猜到的。
卫凌修在脱衣服!
卫凌修为什么要脱衣服?他这是想做什么?
言景则有点懵,甚至想要开口询问,但他在装醉,这时候却也不好说话。
一时间,房间里就只剩下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
言景则觉得自己浑身都要冒火了。
周松也觉得自己浑身都要冒火了。
他南下之后,就在隔壁南州府做学政。
南州府距离东谷县很近,一日就能到,但往来的人还是不多的,他在南州府也就得不到东谷县的消息,再加上作为院试主考官,他在出题之后要谨言慎行少出门,科考期间更要与考生待在一起,因此他一直没空来东谷县。
直到南州府的院试结束。
院试结束后,他设宴邀请南州府的秀才,还跟这些人聊了聊,结果就是这一聊,他突然得知其中一个秀才,母亲是东谷县人,之前还在东谷县求学。
周松当即把人叫到跟前,询问卫家的情况。
当年他父亲要把他姐姐要嫁给卫志远,他就很不愿意,可惜他当时年少,人微言轻,他父亲根本不听他的话。
他姐姐也安抚他,说是以她的本事,不管嫁给谁,都能过好,他便也不闹了。
之后他姐姐跟着卫志远回了东谷县,还生下了一个儿子,他便也安心了,想着自己姐姐在小县城当个富家太太,也能过得不错。
然而他安心地太早了!
他金榜题名没多久,就有从东谷县跑来的他姐的陪房找到他,说是他姐病死了。
他姐确实是生病死的,但生病之前,卫家人就对她不好,生病之后,卫家老太太还拦着下人给他姐寻医问药
他气急败坏,偏偏已经授了官,轻易不能离京。
过了两年,他寻求外放之时,才找机会去了东谷县,敲打了卫志远一番。
彼时他要去的地方很是贫寒,他又因为父亲给他娶的妻子与他不是一条心而没带家眷,照顾不好卫凌修,再加上卫凌修到底是卫家人,他也不好随意带走,只能将卫凌修留在卫家。
但自那时起,他每年都会找人去看看卫凌修,敲打几句并送上一份厚厚的年礼。
他那侄子卫凌修虽说不爱读书,但性格不错身体健康,卫家人对他也很不错,他便放心了。
去年,他那父亲做了糊涂事,卷进不该卷进的事情里,连带着他也被罢官,好在他暗地里帮着陛下做事,等这件事过了,陛下便又找了个由头,将他起复了。
官场沉浮很是常见,他不觉得有什么,去年又有许多事情,也就没怎么顾得上自己的外甥,结果
现在这个之前一直住在东谷县,今年才回南州府考县试府试院试的秀才,竟告诉他,他那外甥和一个混混搅合在一起,还被赶出了家门?
周松十几年前见过外甥一面,之后便再未见过这外甥,但那是护着他长大的姐姐唯一的血脉
昨日宴请结束,今日周松就立刻出发来东谷县了。
这边很多河道是窄小的,周松坐的也就是小船,身边带了一个管家并四个小厮。
月色照耀下,小船缓缓前进,周松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那管家是看着周松和他姐姐长大的,便安抚周松:大人,你莫要着急,小少爷一定不会有事。
那言大据说是赌场打手这定然是卫家人做了手脚,趁着我出事,要对付凌修。周松咬牙道。
那管家闻言,也沉默了。
事情哪那么凑巧?他家老爷一出事,卫家人就把小少爷赶出家门了!
我只求凌修没事。周松道。
正说着话,他们便到了东谷县。
天已经黑了,但东谷县的码头上,还有个商家雇了人在往船上装货。
周松起身问道:请问,你知道言大与卫凌修吗?
周家是京城人士,所说的言语和东谷县这边的言语差了十万八千里,周松虽然这几年外放过,但与这个土生土长的东谷县人交流起来还有点困难。
但他从这人嘴里得知,言大和卫凌修,住在某个村子里。
他外甥,竟是真的与那言大在一起
他给了些钱,这人还愿意跟他们一道走,为他们指路。
小船从东谷县往兴安村而去。
那为周松带路的人发现周松像是个大人物之后,就不敢多话,只想着这几人恐怕又是去找言景则求字的。
那言大咋这么厉害!才学了一年功夫,就成了秀才了?
自打这消息出来,他们这些在县城卖力气的,有不少特地去借了书来看,至少也翻一翻黄历,想要学几个字,结果那一个个字看得他们眼晕,到底还是啥也没学会!
言大真的厉害了
周松来了的事情,言景则并不知道,他现在整个人又是欢喜,又是懵。
卫凌修竟然除去衣服,躺在了他身边!
卫凌修这是想做什么?
跟他想得一样吗?
这种时候,他是该借着酒劲半推半就,还是告诉卫凌修自己其实没喝醉?
言景则正发愁,卫凌修却是侧过头,在自己肩膀处用嘴猛吸,自个儿吸出一些痕迹来。
他以前看话本,就见里面的人亲热时会这么做!
这么想着,卫凌修又在自己胳膊上吸了几下。
然后他要不要在言景则身上挠几个伤口?
头一次怕是回出点血?床上是不是还应该有点血迹?
卫凌修头一次做这种事情,心乱如麻,手脚发颤,一时间扯不动趴着的言景则的衣服,就先在自己的腿上捏出痕迹来。
正忙着,卫凌修突然发现床头柜子上,有把剪刀。
这能剪了言景则的衣裳,便是血迹
卫凌修伸出一根手指,就想用剪刀在上面划上一刀,再将血抹在床上。
他正准备动手,那剪刀却被人一下子抢走:这就不用了
言景则大概知道卫凌修想做什么了,一时间又好气又好笑。
卫凌修也喜欢他,他是高兴的,但卫凌修傻乎乎在自己身上弄伤口,他就不赞成了。
怎么能这样!
原本睡得很死的言景则突然醒了卫凌修整个人都懵了,傻呆呆地看着言景则:你不是醉了吗?
言景则有点尴尬:我装的。
卫凌修:言景则是装醉的,那他之前做的事情,不就全被言景则看到了?
卫凌修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言景则其实也有点尴尬,又有一股热血只冲到头顶:要不要来真的?
卫凌修豁出去了:要!
说完之后,他一阵轻松,又想到其他一些事情。
言景则是装醉,但还亲了他言景则是不是喜欢他?
如果这样,那就太好了!
卫凌修一时间再想不到别的,只想和言景则亲近,然而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如果没有意外,他们的房门应该被人踹了!
竟然又有人踹门!
第146章 混混状元(22)
周松会踹门, 也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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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夫(快穿)——决绝(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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