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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攻之后——屋里的星星(21)

    傅荀的话让苏君彦微愣。
    他想起来了,有一次傅荀是这么说过。
    但是那时他根本不知道这个猫的来历,以为是傅荀没时间不耐烦养猫,他喜欢毛茸茸的动物,现在有条件了,毛团又这么可爱,他自然舍不得送走。
    他瘪了瘪嘴,有些理亏,可心里还是难受:傅哥,可我还是不高兴。
    男朋友眼睛有些泛红,明显是吃醋了。
    傅荀也有些不舒服,拉过人抱在怀里,摸了摸人的后背,亲了下人的额头。
    怀里的人扭过头,不给他亲。
    因为他这个动作,傅荀不合时宜地有些想笑。
    苏君彦在他面前渐渐放开,越来越有男朋友的感觉,比以往放肆了些。
    以前的傅荀不喜欢这样的伴儿,现在却觉得挺好。
    他下颚抵在人的肩膀上,薄唇靠近苏君彦的耳垂,轻咬了下,才说:
    别难受,他没看过毛团,毛团也不认识他,你是毛团唯一的爸。
    你是毛团唯一的爸。
    这句话土得掉渣,却陡然让苏君彦耳尖通红。
    他这个人其实特别好哄,他和傅荀公开地谈这件事,而不是在心底藏着不说,就是因为他不想两人有矛盾,也不想在从别人口中听说这些事。
    傅荀看着人放软态度,眉梢微动。
    这人好哄得让人有些心疼。
    所以傅荀亲了亲他的耳朵,又说:你要是不喜欢,就把它送人。
    苏君彦陡然怒瞪他:你要把我们儿子送给谁?
    傅荀无语一噎。
    得,为猫难受的是你,坚决维护猫的也是你。
    反正他说什么都是错。
    作者有话要说:傅狗: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委屈,我不配说话
    晚上可能还有一章(重点是可能)应该会有,我努力
    第39章
    西郊别墅区,段家
    段垣没去公司,而是直接回了家。
    看着眼前的别墅,他猛然踩了刹车,发出一道刺耳的声音。
    段垣整个人因惯性俯身向前,又被安全带狠狠拉回,这一个来回,让他深深喘着气,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上青筋凸起。
    他解开安全带下车,今天在家的段母看见他有些惊讶:阿垣?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说完这句话,段母才注意到他的不一样,有些担忧:
    阿垣,你是不是生病了?工作再忙也得顾虑身子啊!
    段垣称得上是一个工作狂。
    他想要什么事都做得好,其中付出的努力自然要比其他人多得多。
    段垣捏紧了手,敛下自己的失态,他勉强露出一抹笑,安抚段母:
    二婶别担心,我没事的。
    段母看着他的样子,有些担忧地皱起眉头,可段垣不想说的事别人也问不出,她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好,二婶不问,厨房炖乌鸡汤,你待会下来喝一碗。
    段垣急于去求证一件事,只应了声,就朝里面走去。
    段母在他身后奇怪,暗自嘀咕:阿垣今天这是怎么了?
    其实和外人想得不一样,段垣和段父段母的关系极好,并没有外人想得那么不堪。
    段家的矛盾,只有段垣和段枫罢了。
    段垣将自己的外套扔在床上,到工具房拿了个小铲子,就快步地朝后院跑去。
    他跑得很急。
    段垣自打搬进段家,就一直住在这个别墅。
    他跑到一棵树下才停了下来,看了那棵树许久,才蹲下来,不顾形象地挖着地下的土。
    如果有人能看见段垣现在的样子,就会发现他眼底一片殷红。
    不知挖了多久,他终于挖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像是土,又不好像并不是,中间夹杂一点莫名的东西,好似是零碎的骨头。
    其实段垣知道那是什么。
    他曾养过一只猫。
    那是他刚进段家时,段母怕他伤心不肯走出来,买来陪伴他的。
    他记得那只猫很乖,也很好看。
    是只布偶猫,讨孩子喜欢,是段母特意为他挑的。
    那年他才多大呢?他有些忘了。
    他记得那只猫后来扒着他的腿,叫唤个不停,那么小的东西,居然会掉眼泪。
    他顺着猫的动作看去,才发现那只猫的后腿不知怎么的,鲜血淋漓地一片。
    他想去找二婶,可那猫一直扒着他哭。
    他在那时,突然想起他父亲曾对他讲过的一件事。
    蚯蚓的一头受了伤,只要将半截砍掉,就能重新生长了。
    他以为猫就像是蚯蚓一样,只要将那半截砍掉,猫就会好了。
    所以,他找来刀,将猫的后腿砍了。
    他记得那是他第一次用刀,双手连同浑身都在抖,猫陡然大叫一声,声音尖细、刺耳。
    但是好在,猫很快就不叫了,就像是往日一样乖巧安静。
    他松了口气,高兴地笑了笑。
    可是不久后,他发现了不对劲。
    猫彻底不动了。
    它死了。
    在发现猫死后,他有些无措,却更害怕二婶怪他,将猫偷偷埋了起来。
    后来二婶问他时,他撒了个慌,说是猫不见了。
    傅荀的毛团和他的猫一样,也是布偶猫。
    段垣至今都记得那只猫,以至于今天看见苏君彦怀里抱着的猫时,他一下子就想了起来。
    顺便想清楚了那年发生的事。
    段垣蹲在原处,低着头,没有人能看到他的神色。
    他想,也许他猜到为何那年段枫突然疏离他,变得厌恶他了。
    段枫看见了那件事。
    也听到了他的话。
    所以,一直欢迎他的段枫忽然厌恶他,开始经常说不喜欢他。
    从一开始的晚上闹着要爬到他床上和他一起睡,到后来的连他在的房间都不愿意待。
    然后,不许傅荀等人和他玩。
    他曾经想不懂,为何一切都从那年发生了变化。
    他的父母不见了。
    他安静的猫不见了。
    他乖巧的弟弟也不见了。
    他的童年再没有玩伴。
    他也开始厌恶段枫。
    后院安静,无人打扰,段垣不知待了多久,忽然,他低低笑了出来。
    里面带着的嘲弄让人毛骨悚然。
    就算知道了原因,他依旧厌恶段枫。
    明明说好会一直陪着他,却没有做到。
    他没给过他解释的机会。
    段垣想不懂,既然那时他看见了,为何不问他?
    为何不在他说谎时拆穿他?
    至少让他知道为什么突然一切都变了。
    他面无表情地将土重新填回去,然后起身,与往常无异地回了别墅,后院里除了那块不平的地面,就好似从未有人来过一样。
    段垣出了别墅,段母跟在后面喊:阿垣,怎么走得这么急?喝碗鸡汤再去公司啊。
    段垣拉开车门,深深吸了口气,他转过身,对段母温和地笑:
    二婶,公司里还有事,晚上回来我再喝吧。
    段母嗔瞪他,亲昵地责怪:就算再忙,连喝碗鸡汤的时间也没有。
    见人的脸色不好看,段母猜想是公司有什么急事,也不再拦他:
    好好好,我给你留着,晚上再喝,开车时候小心点。
    段垣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和往常无异地点头:我会的。
    车子一直朝公司开去,路经一栋大楼时,段垣没停,只是抬头朝上看,在十楼的公司其实看得并不是很清楚。
    即使他知道那人就在那上面,可他依然看不见。
    大楼很快闪过去,段垣收回视线,他眼底一片深暗,带着较之以往更深的执拗。
    刚刚段垣路过的那栋大楼,十层,上面写着朝凤娱乐。
    段枫倚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他第一次开公司,就算他早有计划,再加上傅荀和许州宴的帮助,也不由得手忙脚乱。
    忙了一上午,现在都快两点了,他才得空歇上一会儿。
    他刚接了个电话,是他妈打来的。
    说是家里炖了鸡汤,段垣已经答应晚上回去吃饭了,让他也不要忘记回去。
    他之前虽说从家里跑了回来,可是没几天就又回去了。
    他知道这顿饭,鸡汤不是什么重点,重点是段垣答应回去了。
    他爸妈希望他能和段垣好好相处,总是给他们两人创造条件。
    可是他不喜欢段垣。
    他永远忘不了那年的事。
    最初的时候,他不是没想过去问段垣。
    可他一直记得那时段垣脸上的笑。
    一直陪着自己的猫死了,不管什么原因,怎么可以那么开心?
    更何况那人一直优秀,只是少了个堂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毕竟他看得出,段垣也不喜欢他。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配角
    唔,提醒你们,晋江不许骨科!!
    二更get
    第40章
    傅荀最近有点忙,他的公司正在往上走,签了几个合同,应酬得都会很晚。
    傅宁和周清梅虽然想让他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对象,但是在看见他新开了公司后,也并没有做什么过激的手段。
    就是有一种骄傲又生气的情绪。
    气孩子不听话,可又骄傲孩子有能耐。
    可能是做父母的总是拿孩子没有办法。
    也因为这样,傅荀并没有和家里闹得难堪。
    这样说,也不太对,应该说他也没打算和家里闹。
    他新开公司,只是想给苏君彦更多的保障而已。
    这个周末,傅荀回家了一趟。
    极其自然,自然到周清梅看到他一喜,然后拉着他又气又怨,但最终还是无奈地嗔骂他:
    我不过说了一句话,你就这么久不回来看我?
    她有些没好气地说:娶了媳妇忘了娘,这句话真是搁什么时候都没错。
    傅荀摸了下鼻子,他说:不是不想回来看你,只是最近公司忙,没来得及回来。
    他这话半真半假,忙是真的,忙得没时间是假的。
    周清梅自然知道这话有几分真,但她能怎么办?还能将这话挑明了说不成。
    这时候,傅宁回来了。
    他看见傅荀就冷哼一声。
    傅荀眉梢轻动,没理他这脾气,依旧和周清梅说着话,问她最近身体怎么样。
    周清梅脸上也渐渐带了笑,温声说着自己没事。
    傅宁扭捏着坐到沙发上,手中拿着报纸,仿佛一心都在报纸上,耳朵却是竖起来。
    傅荀不着痕迹地看了他一眼,心里说不清什么感受,只是眉眼处稍稍柔和了些。
    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闪过。
    其实这就像普通家挺一样,就算父母和子女之间闹得再凶,隔了两天,就又能心平气和坐下来一起吃饭。
    所以说,这才叫家人。
    可傅荀不由自主地想起他另一边的家人。
    他自幼生活在一个比较幸福的家挺。
    他母亲只有他一个孩子,将他看得很重,除了危险的事情外,几乎事事顺着他的心意。
    他爸听他妈的,所以他家其实没有什么其他有钱人的毛病。
    他年少轻狂时,也染上过陋习,他常去会所,即使不会叫人。
    他最爱的是赛车。
    他家里最不同意的也就是此事。
    后来他迷途知返,接手家里的公司,也没有让家里人失望。
    只是他突然穿到这里,没有一丝预兆,他不知道原本世界里的他到底如何了。
    也许原身去了他的世界,可他有点怀疑原身能照顾好二老吗?
    毕竟原身是连自己父母都可以不管的人。
    这些想法,傅荀从没对人说过,他也不知道该对谁说,平日里他将这些情绪压得极深,只是今天看着坐在他身边的两人,这股情绪忽然汹涌起来。
    他兴致不太高,眉眼耷拉着,斜在沙发上刷着手机。
    周清梅和傅宁对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担忧。
    几人用过饭后,傅宁忽然说:给我去趟书房。
    周清梅也跟着站起来,给傅宁使眼色,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傅荀挑眉看了他一眼,倒是没说什么,应了声,就跟着他进了书房。
    周清梅也跟着进去。
    傅宁一开口,就是一顿说教。
    吐沫横飞得让傅荀拧起眉头。
    倒不是什么不耐烦,他只是瞥了眼书桌上的茶杯,在想要不要让阿姨给他倒杯茶。
    毕竟说那么多话,应该挺渴的。
    周清梅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不高兴道:孩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凶他干嘛?
    傅宁气得瞪她:慈母多败儿。
    傅宁,你再说一遍?你要是嫌弃我教不好孩子,那你怎么不教!
    周清梅是真的气了。
    傅荀站了起来,去扶周清梅,不同意地看向傅宁:爸,话过了。
    这话的确有些伤一个做母亲的心。
    傅宁憋着不敢说话,时不时看两眼周清梅,怕真把人给气出个好歹来。
    顿了顿,他别扭地说:那你说,你今天怎么想起来回来了?
    提起这个,周清梅也没时间和傅宁生气,她也有些担忧,毕竟今天傅荀心情不是怎么好,她有些不满地问:
    是不是那孩子对你不好?
    因为顾余笙的缘故,周清梅对傅荀自己看上的人总有些担忧。
    她见傅荀拧起眉,就知道自己说错了。
    她立刻改了口,担忧地问:那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她怕有人不长眼,以为傅荀脱离家里,就去给傅荀脸色看。
    傅宁也是皱起眉头:要是受欺负了,就直说,你老子还活着呢!
    周清梅也说:就是啊,你别自己忍着。
    傅荀一时之间没来得及说话,这两人似乎认准了他被人欺负了一样,那语气就像是他说出了人名,他们就会去给他出去。
    傅荀有些哭笑不得。
    但不得不说,原主有一对好的父母,这份好现在是他在享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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