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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攻之后——屋里的星星(9)

    【明晚有课吗?】
    过了一会儿,那边才回复:【明天周六,没课。】
    【行。】
    傅荀回了这条后,就将手机收起来,沉下心思工作。
    而在教室里的苏君彦皱起眉头,有些不解,却压下询问的心思。
    等下了课,他准备回一趟出租屋。
    昨天傅荀和他说了搬家的事,他今天上课时,一直在想这件事。
    也许搬过去也好?
    之前傅荀说补偿他的那套房子已经记在他名下了。
    他完全不用再去租房。
    还能省下一笔房租。
    苏君彦在心底算着,抿紧了唇。
    他敛下眼睑,没注意到自己耳垂的通红。
    直到晚上,傅荀直接开车去学校门前接人。
    结果,却被告知,人在家里等他。
    傅荀有一瞬间的懵。
    因为他想起来,他没给苏君彦公寓的钥匙。
    愣了下,他从反应过来,这个家,说的应该不是他公寓。
    他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在哪儿?
    苏君彦刚收拾了些屋子,有些喘地坐在床上:
    在家,就是你之前送我回来的地方。
    傅荀挂了电话。
    五分钟后,车子停在了他的出租屋下。
    这片地方虽离M大很近,却是旧楼房,因此房价比较便宜。
    傅荀今天从老宅开了辆兰博基尼,乍然进到这里来,有些显眼。
    苏君彦听到敲门声,连忙跑去开门,等看到与房间格格不入的人时,他微怔,然后有些不好意思:
    房间有些小,你快进来吧。
    傅荀没说话,直接进了屋里。
    他扫了一圈。
    屋子很小,二三十平方左右,除去狭小的卫生间和厨房外,余下的空间站了两个人瞬间显得格外逼仄。
    餐桌和床之间用帘子隔开。
    可以看出苏君彦挺爱干净,屋里收拾得很利索。
    傅荀有些无处下脚。
    可他心底也知晓,在首都,这样又是常态。
    这里靠近学校,即使是旧楼,苏君彦租下这间屋子,房租对于他来说也不会便宜。
    苏君彦好像也看出了他的窘态,抿紧唇,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傅旬倒没露出什么异色,他走近人,将人搂在自己怀里,然后随意坐在床上。
    床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似乎是不堪受重。
    苏君彦脸色瞬间爆红。
    他腾得一下站起来,不敢看男人的眼睛,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说:
    床床不好!
    傅荀有些没反应过来,人突然就蹦了起来。
    等人说完话,他才反应过来,不禁挑眉笑:
    嗯,肯定不是因为你。
    苏君彦听出他话中的揶揄,耳垂都有些烧红,可他不知该怎么说回去。
    只好憋在心里,鼓着脸看向他。
    傅荀站了起来,出了这个插曲,他也没心思再久待下去。
    走吧,去吃饭。
    苏君彦愣愣地跟在他身后走,还没出房门,忽然就听男人说:
    床不好,你还不搬到我那儿?
    苏君彦迷茫地看向他,不懂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
    傅荀挑眉,手指插进他的发丝,压着人凑近他,他低头吻了下,抵在人唇角,压低的声音携着一丝暧昧的沙哑,他说:
    床塌了怎么办?
    第19章
    陆氏宴会那天,傅荀带着苏君彦一起去的。
    苏君彦坐上车的时候,还有些愣,然后问:你昨天问我有没有课,就是为这事?
    今天有司机,傅荀和他一起坐在后面,一手搂着他。
    听见他的话,他刚要回答,手机就响了。
    他接通了电话,那边段枫的声音就瞬间传过来:
    傅哥,你是不是也去了景丰?
    今天陆氏的酒宴就是在景丰办的,所以傅荀应了声。
    怎么了?
    那边顿了下,才问:你把小君嫂带着了吗?
    傅荀轻啧了声,才说:会不会好好叫人?
    管他小君嫂还是小君哥呢,你带了吗?
    傅荀有些不耐地拧眉:带了,怎么了?
    段枫没说,只是笑着说:
    带着就好,傅哥,我已经到了,在里面等着你!
    傅荀将手机随意收起来,其实他大概能猜到段枫为什么一直问苏君彦来没来。
    不过就是因为他厌恶顾余笙罢了。
    想到这里,他忽然抬头看了一眼苏君彦。
    苏君彦自从知道要和他一起去酒宴时,就有些紧张,此时注意到他的视线,下意识地就抬头问他:怎么了?
    傅荀眸色稍暗,他摇头:没什么。
    等到了景丰,就看见四周都是社会人士,穿得都是正儿八经的。
    苏君彦换上刘宇送来的衣服,混在其中,倒也没有显得格格不入。
    不过即使如此,他依旧紧张。
    他侧头看了眼浑然贵气的男人,忽地觉得眼睛有些刺疼。
    他下意识地收回了视线。
    傅荀正好看向他,漫不经心道:跟紧我。
    苏君彦没说话,只是点头。
    傅荀拉着他的手腕,直接走进去。
    他一进来,就引了许多人的注意。
    最里面的沙发处,段枫直接朝他招了下手。
    傅荀看见,拉着人朝那边走过去。
    他让苏君彦坐在里边,才贴着苏君彦坐下。
    段枫一脸笑地看向苏君彦:小君哥。
    苏君彦攥着傅荀的手,回了一句:段哥。
    傅荀轻拍了一下他的头。
    苏君彦茫然地看向他。
    傅荀朝段枫斜了一眼,到底还是没说什么,只低声问:饿了吗?
    晚上没吃饭,直接就来了这儿,说不饿是假的。
    所以苏君彦点了点头。
    傅荀有心让他自己去找些东西吃,不过想着在这里他多少会有些不自在,就没开这个口。
    他和段枫打了声招呼,说:我带他去吃些东西。
    他牵着人离开。
    许州宴立刻牙酸地说:这怎么还得寸步不离地护着?
    带伴来的不少,可没一个像傅荀这样的。
    就怕离了一步,人就会不见一样。
    段枫朝他翻了白眼:两人关系好,不成吗?
    许州宴呵呵笑了声:之前傅哥和顾余笙关系也好。
    段枫脸色一冷:别提他!
    许州宴耸了耸肩,抵着他的手臂,示意他朝门口看。
    段枫望过去,就看见顾余笙跟在一个男人身后走进来。
    那男人就是今天的主角,陆淮。
    段枫拧了拧眉。
    他对顾余笙不满,但是对陆淮倒是并无恶感。
    反而觉得他有些可怜。
    摊上顾余笙这人,头上不知不觉就得沾了绿色。
    傅荀没他那么多想法,甚至他连顾余笙进来都没看见。
    他正拿了个甜点放在苏君彦的盘子里。
    先吃些,待会回去后再吃。
    苏君彦乖气地点头。
    偷偷抬头看了他一眼。
    傅荀一手不着痕迹地护着他。
    另一只手插在口袋里,站在他身边,静静地看着他,没有一丝不耐烦。
    看见他的眼神,傅荀勾唇轻笑,拍了下他的头:
    看什么呢?赶紧吃。
    哦。苏君彦被逮了个正着,连忙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也就是这时,傅荀朝旁边扫了眼,正好撞上顾余笙的视线。
    他淡定地收回视线,又重新看向眼前的人。
    他说:我也想吃。
    苏君彦差些被呛到。
    傅荀轻啧了声,眼底露了一分笑,将纸巾递过去:至于吗?没出息。
    苏君彦红着脸反驳:我不是,我才没有
    他支支吾吾地,不知是因为傅荀的调笑声,还是被呛的。
    傅荀忽然低下头,含住他叉子上的一点点奶油。
    苏君彦瞪大了眸子,呆呆地看着他。
    入口的东西太甜,腻得慌。
    傅荀下意识地拧起眉。
    苏君彦忙递了杯酒水给他,咕哝道:不喜欢还吃,白受罪!
    傅荀斜眼看向他。
    觉得这人比之前似乎放肆了些。
    苏君彦呐呐住了口,低下头去,不敢看向他。
    傅荀伸手搭上他的肩膀,俯身在他耳边问:
    身子可好了?
    苏君彦的脸哄得一下子通红。
    他左右望了望,根本不想理这人。
    傅荀笑着准备带他回到沙发那边,还没来得及转身,身后就传来一人的声音。
    阿荀?
    温润的男声,带着一番自得矜贵。
    最主要的是这称呼太过亲近,让苏君彦下意识地回头看去。
    等看到来人时,他愣了下。
    因为来人的视线一直落在傅荀身上,连丝余光都没分给他。
    苏君彦心底有一丝丝的不舒服。
    他转头看向傅荀,忽地心底那丝不舒服就消失了。
    因为傅荀正皱着眉头。
    依着这些天他对傅荀的了解,他知道,傅荀这是有些不耐烦。
    傅荀拧了下眉,看向走过来的人,平静地问道:有事吗?
    顾余笙被问得有些尴尬。
    他抿紧了唇,似有些难过:阿荀这些日子在特意避开我吗?
    傅荀有些惊讶地挑眉:你怎么会这么想?
    顾余笙姣好的眉型微拧,他余光不着痕迹地瞥了眼傅荀身边的人。
    眉眼间青涩,明显是涉世未深的大男孩。
    而让顾余笙有些不安的是,这人给他一些若有若无的熟悉感。
    就好似是六年前的他一样。
    那时候,傅荀刚认识他。
    幸亏傅荀不知道他的想法,不然他一定会笑出来。
    直接告诉他,别自作多情。
    顾余笙抿唇,低声说:
    这几天,你没给我发消息,我去了你公司,你也没见我。
    阿荀,你还在生我气吗?
    傅荀觉得身边人紧张地攥紧了他的手,他低头看过去,就见身边的人低着眉眼,往日的乖巧微淡,多了几分清冷。
    他拧了下眉,不耐烦直接带了出来:
    我生你什么气?
    眼见四周人越来越多,似乎都在竖着耳朵偷听一样。
    顾余笙越发觉得尴尬,也觉得傅荀有些陌生。
    他看着傅荀,心底有些不知所措。
    傅荀从来不会这么对他。
    也这是因为如此,他才敢一而再、再而三地令他失望。
    因为他知道,傅荀会一直等着他。
    他说:那天我真的有事,才会没赶过去。
    傅荀笑了:你确定?
    顾余笙脸色微变:阿荀这是什么意思?
    傅荀觉得和他说这些,没什么意思,反正他吊着的是原主。
    所以他直接说:
    那天你在做什么,你心底清楚。
    他朝顾余笙身后看了一眼,然后搭着苏君彦的肩膀,笑着轻讽:
    你也没感觉错,我的确在避开你。
    所以,你能自觉些吗?
    第20章
    傅荀说的话毫不客气,当着众人的面,几乎像是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
    顾余笙脸色微僵。
    就在这时,他身后走过来一个人。
    昂贵得体的黑色西装穿在他身上格外合身,男人眸色微深,他喊了声:余笙?
    顾余笙脸色陡然生变,慌乱地回头应声:阿淮。
    傅荀瞥了眼,觉得没意思,拉着苏君彦转身离开。
    他也没去段枫那里,直接拉着人出了大厅。
    这时,他才松手,看向一直低着头的人:
    怎么不说话?
    苏君彦不知道说什么。
    傅荀的态度明显是不想和刚刚那人有关系。
    他不该揪着不放。
    所以,他瘪了瘪嘴,却没说话。
    傅荀看得笑了,他说:别担心,那人之前和我没关系,以后也和我没关系。
    苏君彦憋了半天才说:之前也没关系吗?
    傅荀找了个椅子坐下,斜着身子,似在家中坐着沙发一样,肆意懒散。
    他眉梢轻挑,十分坦荡:
    没有。
    苏君彦望了他一眼,眸子里闪过一丝迟疑。
    他这副模样,就好似那天他醒来时的神情。
    他说他认错了人。
    苏君彦事后也问过他带班的那个人,虽然那人回答得支支吾吾,却的确有这事。
    今天这事也一样。
    更何况,他没必要骗自己。
    他抿唇点了点头,就当这事过去了。
    傅荀一直看着他,见他没为这事闹,心底也舒坦,笑着揉了揉他的头。
    晚上,外面风大,两人没在外间久留。
    进去后,傅荀直接拉着人到沙发旁,就看见段枫笑得一脸灿烂。
    傅荀睨了他一眼:这么高兴?
    段枫忍不住地笑:傅哥,你是没看见,刚刚顾余笙的脸色多难看。
    傅荀挑眉。
    文中顾余笙可是主角,一直被陆淮和傅荀捧着,真没几个人会给他难堪。
    傅荀这样想着的时候,完全忘了,最先给人难堪的就是他自己。
    他随意递了杯喝的给身边的人,然后问:怎么回事?
    段枫学着他的模样,斜在沙发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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