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一整个上午都有些心神不宁的, 手中不到五页的报告被他捏在手里,始终不见翻开第二页。
队员们虽然疑惑, 可见中原中也眉头紧蹙表情凝重,以为他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 自然不敢贸然上前打扰他。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萩沢让来串门。
怎么了?萩沢让见他苦大仇深的样子, 忍不住问,谁惹中也哥生气了?
中原中也回过神来, 瞪了他一眼, 你以为是谁啊?
萩沢让无辜道:我吗?我怎么了?
中原中也面露复杂:你和首领的谈话他
刚起个头, 萩沢让就知道他在纠结些什么了,走到他身边,身子往后靠在他办公桌上,悠闲自在地说:不是跟你说了不会有事嘛?
中原中也揉了揉头发,话是这么说
萩沢让一声不吭就搞了这么件大事,尽管事后也没瞒着他们,可这不还是先斩后奏吗?中原中也听完都会觉得生气,更别提作为他们上司的森鸥外了!
太宰治是为什么叛逃的?不就是因为森鸥外对他的猜忌嘛!
萩沢让这般搞事情,那他会不会成为下一个太宰治?被首领猜忌,最后叛逃港黑
中原中也一上午都在纠结这件事,然而当事人却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上一任黄金之王去世,非时院已经不再干涉王权者和异能力者之间的事情,他们需要忙的事情多着呢,自然顾不上我这边。如今石板到了我的手上,还拿回了我父亲的情报组,而我人又在港黑萩沢让把玩着他的手,漫不经心地说:怎么看也是森医生赚了嘛。
中原中也:简单这么算当然没什么问题可谁知道你们这些家伙会不会又乱想啊?要是所有事情都像你刚才说的那么简单,太宰那混蛋也不至于叛逃了啊。
萩沢让意外地看了中原中也一眼。
中原中也好像被冒犯了一般,炸了毛似的凶狠地瞪了他一眼,语气不善地说:你那什么眼神?我能想到这些很奇怪吗?
没有没有。萩沢让赶紧否认并顺毛,不过中也哥真的不用担心太多啦,我和森医生已经谈好了。
谈好什么了?
当然是继续给港黑打工啦~
中原中也:就这?
萩沢让唔了一声:顶多就是不可能坐上干部的位置?
中原中也愣了一下。
当然,这件事没发生之前,我也是这么打算的。不过那会儿森医生大概觉得我这个身份地位在港黑不上不下的,这些年又基本没沾港黑那些黑色生意,在异能特务科那边不容易挂上号,就算未来脱离了港黑,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能将自己洗白。
可港黑干部本身代表的意义就不同,要是脱离了港黑,敌对方就算想接收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所以森医生应该是打算在推你成为干部后,再视情况推我上去的
不过如今情况倒是反过来了。我已经成为了王权者,而且还是黄金之王的继任人,要是再坐上港黑干部的位置,那就太过显眼了。不过成为靶子不会是我,而是我所在的港黑毕竟我手里握着石板,而且还是上一任黄金之王亲手交给我的。
御前虽然逝世了,可他的非时院还在维持正常运转呢。虽然他们不会多管闲事,但御前和他留下的非时院对整个国家都意义重大,所以政府那边多少也会给个面子,作为继任者的我自然跟着沾了点光,想必那边的家伙再怎么样也不会对我动手的。
说完,他又看向中原中也:不过港黑这不是还有中原干部你嘛,只要你好好的,那么我、森医生、港黑我们自然也会好好的。
中原中也听完这话,莫名生出一种无比荒谬的想法,怎么感觉他还成了个港黑和平大使???
他将这话说给了萩沢让听,后者笑得不行,戏谑地冲他眨眨眼:谁说不是呢?
日子还是照常过。
御柱塔人去楼空,绿之王很快也发现,石板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被人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侵入城市监控网络,没发现任何增减删改的可疑迹象,也就没办法找出石板的下落了。石板既然是在御柱塔失踪的,那兔子们肯定知道些内情。
于是绿之王将目标瞄准了非时院,可早有预料的白银之王等人却已设好陷阱,就等着他们上门了,甚至只差一点就能将人捉住。
虽然最后还是被绿之王给跑了,但他们还是成功地逼出了那个一直隐藏在后面的灰之王。
石板下落不明且毫无线索,三王的联合搜捕展开面积过大,差点找到绿之王的老巢。
绿之王的目的是石板,不想与三王联合纠缠过多浪费时间,于是他果断躲了起来,再一次销声匿迹。看来在找到石板的下落之前,他是不会再冒头了。
当初知道石板所在的,除了萩沢让和哑叔外,还有护送石板过来的非时院成员以及白银之王外。
萩沢让十分小心谨慎,于是后来又将石板转移到了另外一个地方,一个除了他和哑叔之外,再没其他人知道的地方。
成为黄金之王后的前两年,萩沢让为了确保被制约之链压制住的石板不出什么意外,基本上就没有离开过横滨,谈生意也是让哑叔代替自己去。
等到后面确认制约之链不会出岔子,绿之王依旧没有冒头的倾向,萩沢让就正式给自己解禁了,出国谈生意休假什么的,一样都没耽误。
这期间,港黑又提拔了个外号为A的干部。
说是提拔,其实这个干部之位可以说是他砸钱买来的。
还不等萩沢让的队员们如何呢,中原中也的队员们倒是先替萩沢让不平起来。
要说到钱,萩沢让这些年给港口黑手党赚的钱难道还少了?不比一个开赌场的A多?萩沢让晕机那么严重,还不是成天飞美洲飞欧洲地谈生意?怎么一个开赌场的都能用钱买一个干部之位,为什么一直给港黑做事的萩沢让却半点没有升任干部的迹象?
萩沢让从中原中也那听说后乐得不行,扭头就去问自家队员是怎么想的,尤其是领头的三浦昌浩和桑田学。
嗐,他二人根本不以为意,给了个平平无奇的答案:闷声才能赚大钱嘛。
这两人是最清楚自家狗比上司的本事的,要是萩沢让真的想坐上干部之位,哪还有A的事儿?他们甚至怀疑,这个A的上位,或许他们上司就往里面推了一把手呢反正他们是绝对不信自家上司真如隔壁队兄弟说的那样,是个兢兢业业的小可怜呢。
萩沢让原来就低调,以前还能时不时听到二十万美金的传言,后来成为王权者之后,这些传言一夜之间就消失了。
他的存在感变得更低,简直跟刚加入港黑那会儿没什么两样,以至于一些新加入港黑的成员,和他打了个照面都认不出他是谁。
不过对于一些老成员来说,这位就不是普通的低调和无存在感了。
他如今虽然经常出差跑生意,神龙不见首尾的,可看看他出现在港黑内部时,接触的都是些什么人物?五大干部之二的中原中也、尾崎红叶;黑蜥蜴部队百人长广津柳浪、首领直属游击队队长芥川龙之介;甚至他还是首领办公室的常客这样一个人,绝对与平凡普通挂不上钩,所以他们还是敬着些、远着些的好。
就这样,一转眼,四年过去了。
萩沢让有个小毛病,他不晕车不晕船,就晕机。
他是经常出国的,按理说,以他乘飞机这个频率,总该能慢慢适应了吧,可这几年下来,他晕机的症状也丝毫没见减轻啊。
以至于给他开了这么些年晕机药的森鸥外总是会觉得很神奇。
不光森鸥外,太宰治也这么觉得。
至于为什么会提到他那还得从一开始说起。
这天,萩沢让从南美出差回来了。
三浦昌浩开车送萩沢让回家,然后在路上遇到了堵车。而且瞧这情况,可能还会堵更久。
只是平日里这个路段应该不会发生堵车的才对,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可要是真有大事发生,知道他们今天回来的队员们应该不可能忘记通知他们才对。
三浦昌浩从后视镜中看了一眼脸色青白、正闭目养神的萩沢让,想去查看前面发生了什么情况,又不放心将萩沢让一个人留在车里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后座的萩沢让突然开口了:去看看。
三浦昌浩:是。
三浦昌浩刚下车没多久,后座的车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穿着沙色长风衣的男子钻进车里,自然而然地坐到了萩沢让身边。
诶,让君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呢。那人自顾自地说。
真是失礼啊,治哥。萩沢让睁开眼睛,你特意堵住我就是想说这句话的吗?就算是装模作样的好久不见都要好得多吧?
他偏头往旁边看去然后这一眼看过去他差点都怀疑自己认错人了。
眼前这人脸上没有缠绷带,身上的衣服也都是素色的,跟以往阴沉、黑漆漆的打扮大不相同。
不过好在他并没有认错人。
呀~抱歉抱歉~嘴上说着这样的话,可他脸上却瞧不出来半分歉意。
此人正是四年前叛逃港口黑手党的太宰治。
一转眼让君就长大了。太宰治感慨道,那会儿还是个喝酒都要加很多甜甜果汁的小孩子呢~
治哥也变了不少,我差点没认出你来。
太宰治噘嘴嘟囔道,那是因为让君有脸盲症的缘故吧?
萩沢让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强打精神说:治哥想问什么呢?如果是近期港黑发生的事情,那我可能不知道哦,因为最近几个月我都在外面出差。
太宰治摆摆手,笑道:只是一个小问题。
萩沢让:请说。
太宰治:让君知道最近在黑市新增的七十亿悬赏吗?
唔头昏脑涨的萩沢让没在记忆中搜索到相关情报,下意识地追问:美金还是日元?
太宰治眨了下眼睛,嗯?有什么区别吗?
萩沢让道:如果是七十亿美金的话,这么大笔钱放在黑市我应该不可能没印象,可如果是七十亿日元的话我何必把注意力浪费放在黑市里?这些钱他通过正当途径也能很快赚到,何必去进行黑色交易呢?他可是很珍惜自己羽毛的。
也就是说,让君也不知道这件事咯。太宰治唉地叹了一声,不过瞧他那样子,似乎早就有所预料,果然呢。
不像是治哥能问出的问题呢萩沢让点点下巴,重点不是价值七十亿的悬赏吧?可又与悬赏有关,不然你也不会提及这个啊,你的问题和设置悬赏的家伙有关?
太宰治打了个响指,笑眯眯地说:Bingo~
谁?
组合。
萩沢让把胳膊搭在椅背上,翘起腿漫不经心地说:关于组合的情报有很多啊,治哥想知道什么?还有你打算拿什么来交换情报呢?
诶太宰治拖长了尾音,哀怨地看着他,让君变得没有人情味了啊,以前猜到我会去炸中也的车,还特意在车里给我留了临别礼物来着
萩沢让:可卡里的钱你也没动啊。
太宰治:诶~动了等着被抓吗?
两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挂上了营业性的假笑
萩沢让:都四年了治哥怎么还没死,真是让人遗憾。那个叫织田什么的来着?早知道我就该亲手送他一程,这样治哥就能毫无牵挂地陪他一起去死了那多好呀~
太宰治:很遗憾跟男人怎么殉情嘛,我又不像让君一样。不过话说回来,都四年过去了,让君还跟条狗似的跟在湿哒哒的蛞蝓身后吗?哎呀忘了告诉你,加入港口黑手党之前中也那个小矮子就打赌输给我了,所以让君其实也可以说是本人的狗!的!狗!啊!
萩沢让:诶?说起狗,治哥难道还没被狗咬怕吗?比如内务省异能特务科派过来的那只哎呀,我都忘了,他还是你们的好朋友呢。怎么样?养在身边那么久的狗,自以为是无害乖巧的,结果临别前扭头咬了你们一口,是不是很惊喜?
太宰治:什么嘛,所以让君才会没有朋友啊,以至于小矮子闹点别扭就跟天塌了一样,那段时间可给我增添了不少乐趣和笑料,快乐得都让我决定看完热闹再去死了。
萩沢让:果然我还是一如既往地讨厌您,衷心祝愿您能受尽百般折磨、形容凄惨地死去。
太宰治:如果去掉前面毫无必要的形容,那对我来说就是至高无上的祝福了,谢谢让君。
两人面上虽然带着笑,可那笑容是脸谱式的、机械的,没有任何温度,看了就让人瘆得慌。
回归正题。
让君知道多少关于组合的情报呢?
那得看治哥愿意用多少情报来换了。
比如老鼠和白麒麟?
唔可以。
萩沢让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太宰治先说。
太宰治无奈笑笑,真是拿你没办法,不过
他倏地倾身压过来,萩沢让下意识地往后一退,却被身上的安全带给束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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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港黑一枝花——Sonata(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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