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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港黑一枝花——Sonata(67)

    生日在中原中也眼里其实没什么特殊的,可萩沢让却是说:那是中也哥这颗星星从天上降下来,让我和这个世界能够触碰你、拥有你的日子,很重要很重要,是要用最盛大的欢宴来庆祝的。
    很肉麻,当时中原中也听了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可萩沢让却认真极了,没有半点夸张的意思。
    不光是嘴上说说,萩沢让年年对中原中也生日的用心程度,这些年下来,中原中也都是看在眼里的,多多少少也触动了他心中最柔软的那块地方。
    将跑偏的思绪拉回来,中原中也一回头,就见萩沢让揪着他的衣角,满脸期待地看着他,问:中也哥喜欢吗?
    恍惚间,中原中也仿佛看到了当初那个刚来到羊不久,赚了一个月工资就巴巴地买了手套送给他的小孩。
    当时萩沢让也是这么看着他的,不同的是他俩现在都长大了,关系也与之前大不相同可那份希望将最好最合心意的东西捧到他面前的想法,却是从来都没有改变的。
    喜欢吗?
    大概是中原中也沉默的时间有些长,萩沢让又问了一遍。
    这次中原中也就不像当年那般,折腾了好半晌才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口。
    他脸上的笑容肆意飞扬,十分干脆地说:喜欢。
    萩沢让懵了一下。
    大概是没想到中原中也会这么坦率,除了最开始走了一会儿神外,这次的回答简直没见他有丝毫纠结和犹豫。
    中原中也一把搂过萩沢让的肩膀,将他的脑袋揉成一团鸡窝,大笑道:走!吃饭去!
    萩沢让立马回过神,兴致勃勃地跟他介绍起被他挖到庄园的大厨来。
    虽然终于将酒庄送出去了,但萩沢让到底还是没能看到中原中也在红酒池子里游泳的画面,因此不禁有些遗憾。
    将红酒放满整个游泳池的做法,在爱酒的中原中也看来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会答应他才怪了。
    不过转眼萩沢让就将这个愿望降低了一个档次,比如不灌游泳池,灌浴缸?
    嘶
    这倒是有点实现的可能性哦!
    可当他将这种想法吐露出来时,刚从游泳池里上来,正在喝饮料的中原中也差点被呛个好歹。
    臭小鬼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啊!
    中原中也羞恼地瞪了萩沢让一眼,搭着毛巾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萩沢让咂咂嘴,心想道阻且长啊。
    把这事儿抛到一边,萩沢让颠颠地跟了上去,语出惊人:我订好的女装已经送过来了,今晚就穿给中也哥看!
    中原中也脚下踏空,差点一头栽到石梯上,好在凭借优秀的身体反应能力及时稳住了,也没出多大丑。
    萩沢让疑惑地看着他:中也哥这么激动的吗?
    中原中也面红耳赤地咆哮:激动个鬼啊!
    萩沢让:那你反应为什么这么大?之前不是已经在意大利说好了吗?
    中原中也一时语塞。
    他当初还以为萩沢让就是随口一说,甚至他扭头就忘了这回事儿。哪想到萩沢让这家伙居然还惦记着,难道他对穿女装的事情一点都不介意的吗?
    介不介意当然得看情况啦。萩沢让无比坦诚地说,如果是任务需要或者是中也哥喜欢,那我就算天天穿女装也没什么问题。
    中原中也心情复杂。
    你啊他看着抱着自己胳膊的萩沢让,无奈地叹了口气,你真是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萩沢让不假思索道:那就说你喜欢我好了,多简单!
    中原中也:臭小鬼,还挺会见缝插针的。
    萩沢让:不说的话,那就让我亲亲你?
    中原中也没说话,也没否认。
    那不就是同意了嘛!
    萩沢让毫不犹豫地扑过去,被中原中也顺手接住。
    他捧着中原中也的脸,毫不客气地一口啃了上去。
    嘶你还真把自己当成狗了吗?上口就咬!
    汪!
    算了不治了根本没救了。
    两人在酒庄待了快一个星期,要不是森鸥外打电话来,玩得乐不思蜀的二人甚至都不知道回横滨了。
    尽管自家小爱丽丝又收获了漂亮的小裙子和西点大师,可当他看到度假归来面色红润精神奕奕的两名部下时,森鸥外的怨念都快蒸腾成实质的雾气了。
    他在首领办公室起早贪黑批文件,还要糟心太宰治离开前给他添的小乱子。这两人倒好,做完外派任务就万事不管甜甜蜜蜜地过起了二人世界
    再看一眼办公桌上丝毫不见少的待批文件,森鸥外幽幽地叹了口气。
    他也想放假半天,和小爱丽丝一起逛街啊
    仿佛吃了几百个柠檬的森鸥外恶从胸中起,于是萩沢让和中原中也刚回横滨没多久,立马又被指派了不同的任务,而且两人的任务地点总是岔开。
    要么中原中也待在本部,镇压太宰治叛逃港黑后开始蠢蠢欲动的敌对组织,萩沢让则再次出国给港黑谈生意赚钱;要么中原中也被派往欧洲,帮助建立港黑在欧洲的分部,萩沢让则飞美国、飞南美,或者就是待在横滨,反正与身处欧洲的中原中也碰不到头。
    这样半年多下来,这两人竟然没有一次见面的机会。
    就连中原中也正式成为港黑五大干部之一的那天,萩沢让都是通过跨洋电话向他道贺的。
    萩沢让生气吗?
    他当然生气啊!和中原中也打电话的时候还在一个劲抱怨,甚至口无遮拦地说着无良老板黑心医生的坏话,听得中原中也哭笑不得。
    不过这半年他俩之所以忙得脚不沾地,其实主要还是客观原因导致的,也不全是酸成柠檬精的无良上司的锅。
    他们被分派的工作,确实都是现阶段急需他们来处理的要紧事,其中不少还是太宰治曾经负责的部分。如今他不是叛逃了嘛,原来他负责的工作这不就被丢到萩沢让和中原中也身上来了?
    所以萩沢让也只是嘴上抱怨几句,吐槽一下压榨员工一刻也不停歇的森鸥外,倒没有真的被逼得发疯,不管不顾地打上首领办公室。
    半年后,事情一件件忙完,港黑设立在欧洲的分部也步入了正轨,率先完成任务的中原中也回到了横滨。
    他到达横滨的时候是下午四点,回来之后就直奔港黑事务所大楼首领办公室,因为分部那边需要汇报的东西比较多,他还带来了不少需要森鸥外处理的事务和文件,所以等他从首领办公室里出来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困得不行的中原中也婉拒了森鸥外一起吃饭的提议,回到家倒在床上就睡着了,甚至连衣服都没换。
    森鸥外给了他一天时间调整时差,第二天不用上班,中原中也这一觉就直接睡到了早上八点多。
    补足了精神,饥肠辘辘的肚子就开始抗议了。
    家里已经空了几个月,但他们不在的时候就有队员帮忙打扫卫生,家中不至于落灰,冰箱也是塞满的。
    中原中也吃完早饭,收拾完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
    一旦闲下来,他就觉得房子里安安静静的,空旷极了。
    最近这段时间,萩沢让给他打电话的次数都少了。中原中也还在欧洲忙的时候也没空去想这些,如今闲下来就在想要不要他主动打个电话过去问问?
    他想着正在南美的萩沢让这会儿应该是晚上,但还不到睡觉时间,手机握了半晌,还是给他拨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中原中也还没开口,对面那个人就活力满满地唤了一声:中也哥!
    听到对面那家伙这么有精神,中原中也自己都没发现,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嗯,工作忙完了吗?
    萩沢让先是回答了他的问题:还剩一点,不过不是什么要紧事,只是等下面的人来汇报工作而已。
    不等中原中也说什么呢,萩沢让又叭叭叭地抱怨道:怎么一上来就问工作,你都不问问我最近好不好吗?
    中原中也叹口气,依言问了他两句。
    萩沢让事无巨细地说了,什么睡得很好啊,也没有生病,反过来又问中原中也最近怎么样。
    这家伙啰嗦起来简直就没个完了。
    中原中也三言两语说完近况,好不容易才找着个机会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萩沢让激动了,飞快地反问:中也哥想我啦?
    中原中也:
    萩沢让也没非逼他回答这个问题,话头一转就说:快的话一个星期,慢的话大概一个月。
    中原中也:这样啊
    这边的事情忙完,有一段时间我不会再出差了。萩沢让轻声道,到时候就能见面啦。
    挂了电话的中原中也走到窗户边,外面正呼啦啦挂着大风,卷起了一地的落叶。天空阴沉沉的不甚明朗,看着似乎要下雨的样子。
    中原中也抻了个懒腰,决定今天就待在家里打游戏好了。
    懒腰抻了一半,中原中也忽地想起什么似的顿了一下。
    对了,他本来还想将那件事告诉萩沢让来着
    唔
    不急,如果他接下来不用再出差的话,最多也就是再等一个月罢了。
    到时候当面把那件事告诉那瞧不起人的臭小鬼,或许还能欣赏到不错的表情吧?
    这么想着,中原中也似乎预见了那令人期待的场面,心情越发愉悦起来。
    另一边,东京。
    萩沢让收起电话,一改之前与中原中也通话时活泼欢快的模样,表情沉静下来,走到床边,静默无言地看向了躺在床上垂垂老矣的人。
    上次见到他的时候,还是萩沢让五岁的时候。
    算算年纪,那会儿他就已经八十六岁了。
    可他那会儿依旧精神矍铄,眼神锐利,身形高大气势极盛,身上没有半分暮气。
    如今十年过去,这位老者即将走到生命尽头,日薄西山,从不曾露于人前的疲态尽显,脸上的皱纹似乎都多了几分。
    萩沢让刚刚坐在床边的陪护椅上,闭目养神的国常路大觉就睁开了眼睛。
    听起来你们的感情很不错。
    萩沢让放轻了声音说:我们在一起了。
    国常路大觉沉默了一会儿,不知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道:挺好的。
    对话到这便戛然而止,寂静在二人身周漫延。
    国常路大觉再次闭上了眼睛。
    萩沢让开始不平不淡地叙述:国常路家想必您已经安排好了,我也不可能回去,所以一家独大的事情不会发生的,您放心好了。
    非时院里面我只会带走父亲留下的人,其他人就按照您的意思,让他们不再参与王权者之间的事情,自行维持运转吧。
    萩沢让坐着陪了他一会儿,就没什么耐心地道:如果您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
    他刚起身,国常路大觉就抓住了他的手腕,紧紧地,十分用力,跟铁钳一样。
    萩沢让被捏得很疼,可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稍微有些意外。
    他没想到,已经到了坐起身都艰难的地步,国常路大觉竟然还能有这么大的力气。
    一瞬间,那双锋利得如同盯准猎物的鹰隼般的眼睛,竟让萩沢让将他与十年前初见时的样子重叠了起来。
    答应我。
    他不容拒绝地说。
    一定要守护好、守护好
    这句话仿佛用尽了他所有力气,话到这儿就气喘不止,连他握着萩沢让的手都泄了劲,无力地松开了。
    守护好什么他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到底指的是石板,还是这个国家,亦或是含义更大的东西?萩沢让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的心没有那么大。萩沢让敷衍地勾了下嘴角,我只想守好自己那片方寸之地。守好那块与整个世界同等重量的蓝宝石。
    国常路大觉却是满意地闭上了眼睛,那就好那就好
    萩沢让:
    国常路大觉喘了两口气,满是疲惫地说:威兹曼跟我说过,那是个好孩子,有他看着你我就放心了
    萩沢让扯了扯嘴角,讥讽了一句:黑手党的人,你们居然称呼他为好孩子,果然是老了么。
    可他话虽这么说,其实自己心里也清楚,中原中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之所以会刺国常路大觉一句,是因为他们都心知肚明,只要中原中也在的一天,萩沢让就会守护好于他意义非凡的石板,守护好他在乎的横滨,守护好他们生活的这个国家,守护好他们所在的这个世界。
    萩沢让刚从房间里走出来,就看到了背靠在墙上的白银之王。
    他笑容温和地说:准备回去了?
    萩沢让点点头。
    新王诞生之际,王权之力激增,被监测到的可能性很大。绿之王的眼线几乎布满了整个东京,我不能冒这个险。萩沢让说,他迟迟没有动手抢夺石板,就是因为不确定黄金之王的状态。不过近来他手底下的人频频在东京四处捣乱,一方面分走了赤之氏族和青之氏族的注意力,另一方面就是在试探非时院的态度了。
    是啊。白银之王感叹一声,相信再过不久,他们就会动手了吧。
    萩沢让和白银之王点点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白银之王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思绪万千。
    针对德累斯顿石板,他其实有了一些新的想法,只不过他还需要一些东西来支撑自己的理论。
    如果他的想法真的可行,而且他也这么做了,那么这孩子会不会很生气呢?
    唉。
    这个世界上要是有两全的办法就好了
    离开白银之王的新天国号飞艇,萩沢让被兔子接上车,前往下一个目的地御柱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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