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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港黑一枝花——Sonata(36)

    到情侣酒店来找人?
    司机大叔依旧一脸怀疑地看着那个蹦蹦跳跳跑向酒店大门的人,心想,算了,反正他一个未成年应该也进不去。
    然而他预想中萩沢让被赶出来的画面并没有出现,这少年竟然真的顺利走进去了!
    司机大叔:???
    贴了防窥膜的酒店玻璃大门刚合上,外面的视线也被阻挡了下来。
    萩沢让刚刚进门,就被三个人拦在了身前。
    他们身上均穿着酒店工作人员的制服,胸口处还有铭牌,但他们看到进门的萩沢让,却不是如司机大叔所想的那样,将人赶出酒店,而是沉默不言地将他围在中间。
    左右二人分别持着一把冲.锋枪,架稳了对准他,似乎只要他稍有异动就会开枪将他打成马蜂窝。
    萩沢让无奈一笑,举起双手。
    为首的工作人员板着一张扑克脸,语气毫无起伏地说:代我家老板向您表示问候
    接着他从怀里拿出了一副泛着冰冷金属光泽的手铐,走向萩沢让。
    萩沢让嗤笑一声,眉尾高高挑起,这就是你们老板的待客之道吗?嘴上这么说着,他还是无比配合地将双手伸了出去。
    那人不动声色地将萩沢让的双手给铐了起来,这才接着道:欢迎光临,国常路君。
    我不是很喜欢这个称呼。
    萩沢让歪头看向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监控摄像头,当然,他也没能得到任何回应。
    萩沢让的行动被限制住后,他们又对他进行了搜身还专门拿出了金属探测仪,在他身上来回扫了好几遍。
    经过一番仔细检查后发现,萩沢让的身上除了手机和一些零钱之外就没别的东西了。
    背后之人坐在监控显示屏前啃着手指甲,看到这一幕,又通过麦克风冲那边下达命令:鞋子、手套,全都脱下来。
    戴着通讯耳机的工作人员收到命令后,立刻照做,一人去摘他的手套,一人去脱他的鞋。
    嗯?萩沢让歪头看了一眼蹲下.身抬起自己小腿的家伙,忍不住抱怨了句:真是太失礼了,我怎么会藏东西在这种地方?
    果然,他的鞋子里并没有藏任何东西。
    倒是摘掉他手套的工作人员有所发现他的手背上贴着两枚一寸照片大小的陶瓷刀片。当然,被发现后很快就被没收了。
    脱掉他鞋子的人因此受到了启发,这下干脆连萩沢让的袜子也给扒了下来。
    萩沢让看着更不高兴了,嘴都撅了起来。
    不过,扒掉他袜子的工作人员还是没有找到任何危险物品,完全印证了萩沢让说的那句话,他根本不会在这种地方藏东西。
    检查结束后,三人依旧将他围在中间,也不给他穿上袜子和鞋子,直接推着他往电梯处走。
    当他们的视线被闭合的电梯门阻断后,一个身形瘦小的身影悄无声息地从拐角处走了出来。若不是他自行现身,根本就没人发现他的存在。
    他在路过电梯处时稍微停顿了下,接着又继续往前,推开酒店大门,径直走了出去。
    还没离开的出租车司机见到来人,脸上的表情一松,一副你看我说的吧的模样趴在方向盘上,少年,被赶出来了?
    听到这话,一直背着手低着头,看起来很失落的少年抬起头,赫然露出一张与萩沢让一模一样的脸!
    他无奈地笑笑,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好像是我搞错地方了呢
    司机大叔对这样的结果没感到太意外,要送你回去吗?
    嗯不用啦,我想去另外一个地方。
    司机大叔自然而然地问:去哪?
    背着手的萩沢让忽地露出一个十分诡异的笑容,看得司机大叔心中一突,然后听他缓缓道出了接下来的目的地
    港黑事务所大楼。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414 22:00:00~20200415 22: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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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爱抖露魔法☆梅莉酱 9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1章 幕后之人
    这座酒店小楼并不算高,只有五层的样子。不过萩沢让却是注意到他们并没有将他带到顶楼的意思, 而是摁下了前往三楼的电梯按钮。
    三楼是一个中间楼层, 无论敌人是从楼顶展开进攻,还是从楼底展开进攻, 对于三楼来说都有一个不长、却也完全足够的反应时间。
    三楼很快就到了。
    电梯门开, 萩沢让只是抬脚稍微慢了一步,就被身后那人不耐烦地一推, 让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好在及时站稳了。
    真粗鲁。
    他默默在心里给了个差评。
    电梯外是一左一右两条铺了地毯的走廊, 工作人员带着他走向了左边那条。
    这期间, 身边那三人根本不让他左顾右盼,只要他的脑袋稍微往旁边偏一下,身后那人就用枪口顶一下他的背,威胁意味十足。
    尽管如此,从头到尾萩沢让面上都没显露出半分惧怕, 瞧着不像是被挟持了,而是走在自家花园里一样,轻松又自在。
    他们来到走廊居中的一个房间前,敲响了房门。
    这房间单从外面看, 与周围的其他房间别无二致, 分外不起眼。如果说他们的老板就在这间房里的话, 那他还真是个心思缜密的家伙。从选择楼层到选择房间,都挺会抓人心理的。
    敲门里面没人应,只听到滴滴两声, 电子锁被解开了。
    为首那人一步上前,将门推开。
    这是一个没有窗的房间,原本的普通情侣房布置被撤掉,改成了小型办公室。
    实木办公桌背后坐着一个人,宽大的电脑屏幕将他的脸挡得严严实实,只能看到他头上戴着顶毛绒绒的白帽子。
    办公桌前放着一张椅子,为谁准备的自然不言而喻。
    听到进门的动静,那人移动老板椅,从电脑屏幕后探出身来,看到萩沢让时,嘴边的笑容加深,开口与他打招呼: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那是一个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男子,黑色的发、紫红的眼。
    哪怕外面正是夏天,他的头上依然戴着一顶看起来就十分暖和的帽子,浑身裹得严严实实,身上还披了一件长长的斗篷,似乎有些畏寒。皮肤透着些许不健康的苍白,看着身体不太好的样子。
    他挥挥手,示意押送萩沢让前来的三人出去。
    三人恭敬欠身,带上门离开。
    初次见面。萩沢让走到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萩沢让,请多多关照。
    陀思妥耶夫斯基听到他的自我介绍后愣了一下,继而恍然大悟般自言自语道:萩沢原来如此难怪之前都没听说过你的存在呢
    萩沢让呀了一声,眼睛微微睁大,做出一副惊讶的模样来:政府也有你的人?
    只是一些小手段罢了,不足挂齿。陀思妥耶夫斯基含笑看着他。
    萩沢让从他这句话中读出了点什么,短促地笑了一声,是嘛,那我是高看你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只是笑,没有做出回应。
    萩沢让又问:在横滨玩得开心吗?
    嗯,开心。陀思妥耶夫斯基十指交叉靠在桌上,惊喜一个接着一个,都让我有些看不过来了,实在是太令人愉快了~
    是嘛?萩沢让声音轻飘飘的,绵软得好似天边的一丝云彩,我大言不惭自称一声东道主,作为主人方,客人玩得高兴,我该是高兴的。不过同样作为主人方,客人不太守规矩,我也是不高兴的。
    陀思妥耶夫斯基笑了两声,真是意外啊,那个男人的儿子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见对面的人没有说话,陀思妥耶夫斯基不紧不慢地继续道:是因为龙找到了宝藏,所以将宝藏所在之地圈成了自己的地盘吗?
    萩沢让笑不达眼底,不,不是龙,只是一条凶狠的野犬,随时都能扑上去咬人,而且不咬破咽喉绝不松口的那种。
    这可真是这可真是陀思妥耶夫斯基有些怔忪地睁大眼睛。
    这可真是太棒了不是吗!他的音调蓦地拔高,嘴角克制不住地往上扬,激动得甚至能看到微颤的瞳孔,似乎真的为此感到高兴。
    可就在下一秒,他脸上的笑意倏而一收,之前那兴奋的模样如迷雾中的幻影一般,瞬间消匿无踪。
    只可惜
    他的眼帘微垂,敛住了眸中的光与影,声音低沉,神情怏怏地道:真遗憾你已经被拴上狗链了啊。
    什么话~萩沢让半点不觉得被冒犯到,甚至冲他露出一个平时装乖必备的甜蜜笑容,可别把我与你们这些家伙混为一谈,我可是个好孩子呀。
    另外萩沢让收起笑容歪头看着他,眼里无光,像是凝聚着化不开的黑雾,又像是翻涌着粘稠的黑泥,几欲夺眶而出。
    见不得光的老鼠就该好好躲在阴暗的下水道里藏好,别跳到饥肠辘辘的野犬眼皮子底下瞎蹦跶。
    呵呵
    陀思妥耶夫斯基轻柔地笑着,灯光从他斜后方打过来,他的脸,以及那双紫红色的眼眸,恰好被光影交织的分界线割裂开,一半是通亮的光明,一半是混沌的黑暗。
    可实际上他本身却是不可分割的,游走在光明与黑暗之间、狭窄而无序的灰色地带,每当发现一个对另一个世界心生向往的家伙,他便伸出手,将光明中的人拖进泥泞不堪的沼泽中,将黑暗中的人硬生生剖开摊在阳光底下。
    【看哪,我是多么好心的一个人,为好奇地下世界的人带来无尽的黑暗,让向往太阳的人迎来炽热的光明】
    就算造成了对当事人来说难以挽回的恶果,他也不会觉得自己是罪恶的,相反,他甚至会坚定不移地认为自己带给他们的是救赎,从无尽苦楚中解脱出来的救赎。
    一个彻彻底底、生之为恶的家伙。
    他为什么会对国常路靖彦感兴趣呢?他来横滨到底有什么企图?
    萩沢让掩下心中疑问,像寻常小孩一样晃动着双腿,闲聊一般提到:野犬是不驯的,把控不住狗链的家伙会被他反口咬死。
    就比如,三个月前你在机场和那名女性碰面的事情吗?陀思妥耶夫斯基单手托着脸,做回想状,她做过一段时间你父亲的副手,就在他销声匿迹七年,又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而在此之前,他的副手好像是叫做嗯什么来着?
    萩沢让温和地提醒他:萩沢。
    啊对!陀思妥耶夫斯基单手握拳敲在掌心,唉,其实我早该发现这一点的才对这样就不至于错过你这么久了。
    萩沢让古怪地看着他:你知道吗?你这种语气有点像是,被我父亲渣了之后还被抱走孩子的情妇。
    陀思妥耶夫斯基嘶了一声,尽管知道是在开玩笑,但这样的比喻还是让我有些毛骨悚然。
    萩沢让也是一脸后悔:我也这么觉得。
    继而他又感慨道:你这个情报贩子知道得还挺多。
    陀思妥耶夫斯基依旧是那句话谦虚道:小小把戏,不足挂齿。
    萩沢让:龙头抗争结束好几个月了,你之所以还没将注意力从横滨挪走,是因为他吗?不过很遗憾,他已经死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真挚而又虔诚地说:不,我们该为他感到高兴,因为他终于从这个充满罪的世界上解脱了。
    萩沢让:是的,我确实为他感到高兴,不过理由倒是与你有些差别。
    信仰者、充满罪的世界、解脱
    原来如此!
    萩沢让恍然大悟。
    看不出来这家伙还想做一个拿起刀济世的执刑者啊
    陀思妥耶夫斯基:你在想什么?
    萩沢让:你又在想什么?
    陀思妥耶夫斯基:你在想我正在想的事情吗?
    萩沢让:你也在想我正在想的事情吗?
    二人相视一笑,到此为止。
    另一边。
    年幼的上司不在意突然出现的跟踪者,三浦昌浩却不能不上心。
    他离开萩沢让住宅的时候十分小心,在附近绕了几圈,时不时还会在某个地方停上一会儿,很是花了一番时间。
    不过在此期间,他并没有发现车子被跟踪的情况。
    于是他这才开车回到港黑事务所大楼尽管萩沢让说他已经下班了,但他自认不能在这个时候下班。
    他将这件事报告给了森鸥外,可奇怪的是,就连森鸥外听完他的汇报后,也是如萩沢让那般不太放在心上的样子。
    让君说你下班了?
    三浦昌浩正准备向老板表明一番老板不下班,属下怎么能下班的社畜决心,却见森鸥外挥苍蝇似的摆摆手,那就赶紧下班吧啊,难得的休假哦。
    三浦昌浩:???你还是那个连童工都要使劲压榨的黑心老板吗???
    很显然,就在三浦昌浩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已经被自家狗比上司给带歪了。以前他哪敢说他们顶头大boss的坏话啊?哪怕只是在心里嘀咕都不可能!
    森鸥外抬头看了他一眼,还有什么事吗?或者说你迫不及待地想要接更多工作?
    三浦昌浩回过神,立马跟个拨浪鼓似的疯狂摇头,打扰您了,属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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