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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港黑一枝花——Sonata(18)

    可萩沢让看得又格外认真,他只好把心中的疑问压了下去,安安静静的,甚至都不敢大声呼吸。
    这时候,萩沢让突然开口说:您可以做点别的。
    男子愣了一下,这是准备把他支开吗?可首领吩咐过
    比如帮我把电话卡插进手机里,顺带开一下机。接着给窗户打开一些透透风,我快要被闷死在这里了。再来就是帮我倒杯水水杯就在那边的柜子上,相信你一眼就能看到。啊,对了,顺便给我削个苹果,我饿了,果篮和小刀都在水壶旁边。萩沢让一气儿吩咐完,手下翻过一页文件,不出意料,第二页的内容也是全然无序的数字。
    最关键的是
    麻烦您挪一下地方。萩沢让抬起头无比真诚地说,老实说您在这儿挡着我的光了。
    男子:
    他依言做完这些事情的时候,萩沢让已经在看最后一页了。
    桌子上的水杯空了大半,男子将切成小块的苹果装在小碗里放到他面前,旁边再放上一把叉子。
    萩沢让将剩下的内容看完,长舒一口气,接着毫不客气地拿起叉子吃起了苹果,一边吃还一边问:你的声音有些耳熟,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面?
    男子愣了一下,心想他长得有那么大众脸吗?怎么这孩子一转眼就将他给忘了?
    不过疑问归疑问,他还是照实说了:之前看守羊的成员时与您有过一面之缘,您当时还向我问了名字,不过我没有告诉您。
    啊。萩沢让想起来了,所以你的名字是?
    三浦昌浩。
    接下来就请多指教啦,三浦先生。萩沢让放下叉子,向他伸出手,做出一副要与他握手的样子。
    因为他右手受伤,伸出来的便是左手,三浦昌浩自然而然地也向他伸出了左手。
    可是两人的手并没有握成,因为半道的时候萩沢让的手突然一偏,出其不意地拽下了三浦昌浩的袖扣。
    三浦昌浩:!
    萩沢让手指灵活地把玩着那枚袖扣,几下就将外面的伪装给揭开,露出了里面的小巧监听器。
    他根本想都不用想,直接对那边的人说:您想让我用多少钱换回中也哥?
    几乎是话音刚落,刚才被三浦昌浩插上电话卡并开机的电话响了起来。萩沢让将手中的监听器丢还给三浦昌浩,后者手忙脚乱地接住。
    拿起手机刚刚接通电话,萩沢让就听对面传来了某个黑心医生的笑声,话可别说得那么难听啊,让君,要是中也君听到的话估计会生气的吧?
    萩沢让撇了撇嘴,装什么呢!
    不过要我说,供奉神明最好的办法就是为祂修建一座漂亮气派的神社,你觉得呢,让君?
    嘶
    萩沢让眯了眯眼睛,觉得有点道理心动归心动,可具体实施方案还得慎重计划一番。这件事先放在一边,容后再议。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森医生。萩沢让的视线落在被他翻过一遍的文件上,放轻松,不是什么复杂的游戏,非常简单的。
    哦?
    一个选择题,我说出两个选项,你必须在一分钟内选择其中一项,答案没有正解,只是单纯的选择。比如我说梨和苹果,你凭借喜好做出选择,时长一分钟,非常充足。
    规则听起来似乎挺简单的?
    萩沢让笑,因为本来就很简单。
    电话另一边的森鸥外却在萩沢让看不见的地方摇了摇头,如果真的简单,就不可能需要一分钟来抉择了。
    而且他有预感,接下来萩沢让提出的问题,他给的那一分钟思考时间很可能根本不够用。
    不过森鸥外还是同意了和萩沢让玩这个游戏。
    那么,请。
    萩沢让的视线从文件上移开,看向了窗外蔚蓝的天空。
    恰巧这时有一群白鸽结队从窗边飞过。它们有力地拍打着翅膀,乘着风越飞越高、越飞越远,不一会儿便化作小黑点,消失在了天边。
    提问,您是想要这张银行卡上的一亿,还是想要我帮您工作一年?
    森鸥外愣了一下,思考不过两秒,随即笑着开口:回答,那当然是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萩沢让打断了,一亿,我指的是,美元。
    咳咳咳咳!
    电话对面的人突然间被呛到了,接着便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萩沢让面带嫌弃地将电话从耳边挪开。
    萩沢让幸灾乐祸地说着风凉话:港口黑手党现在很缺钱吧?而且我好像还听说,半个月前某个倒霉蛋组织订的一批走私枪也被扣下来了?
    让君!森鸥外发出一声悲鸣,随即更咽道:这世界上难道就没有鱼和熊掌兼得的办法吗?
    萩沢让冷漠地道:想得美。
    电话里又是传来一阵哀嚎。
    萩沢让凉凉地提醒他:您还有十秒。
    对面那人身上仿佛安了个一键切换按钮一般,瞬间恢复了正常,我想要钱,也想要让君未来的无数年,这就是我的最优解。
    萩沢让笑:真贪心啊,森医生。
    森鸥外沉沉地笑了一声,那没办法,我可是让君的债主呢。更何况或许我还能在让君修建神社的时候搭把手呢?
    啧。
    萩沢让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感觉听了一场不该听的谈话,三浦昌浩脖颈背后冷汗津津,不用摸就知道,衬衫领子已经完全湿透了。
    这边三浦昌浩心生忐忑,就怕首领那边一个电话过来,让他自己从楼上跳下去。
    封口还是灭口?身为港口黑手党的一员,自然明白该选择哪一种才最让人放心。
    啊,对了,三浦先生。
    没等来首领的命令,三浦昌浩就先听到了萩沢让的呼唤。
    三浦昌浩一个激灵,立马回答道:是!萩沢先生有什么吩咐?
    接着就听到萩沢让毫不客气地说:把监听器给我砸了,一个零件都别放过。下次再往我这边带这种东西,不用我提醒,自己从楼上跳下去吧。
    三浦昌浩:
    哦。萩沢让想起什么似的,又接着补充了一句,要是你愿意的话,帮我添一把花肥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说完,他就露出了一个阴郁病态可止小儿夜啼的笑容,就挂在院子里的梅树上,一定会让你漂漂亮亮地迎接死亡。
    三浦昌浩:
    第21章 搭上贼船
    三浦昌浩离开之前, 应萩沢让的要求,在病房自带的独立卫生间里,将那五页打印文件用打火机烧了,残余的灰烬一点儿不剩地全冲进了下水道。
    萩沢让拿着叉子咔嚓咔嚓吃着小碗里的苹果块,头也不抬地对他说:回去提醒森医生一句, 不用派人浪费时间研究这份文件了。
    上面都是只有我和那个男人才知道的暗语。
    未免三浦昌浩不信, 萩沢让便用一种轻轻松松的语气, 将规则大致说了一遍。
    这五页打印纸,其实就是幼年时期,那人心血来潮带着他玩的、个人自创的数字游戏的总结。
    玩这些游戏完全是那人一时兴起, 比如今天天气不错,那就玩游戏吧!比如庭院里的花开了, 那就玩游戏吧!比如今天吃到了美味的甜点,那就玩游戏吧!诸如此类的各种由头。游戏的开始和结束仅凭他一个人的意愿,往往都是突兀地开始,猝不及防地结束。
    就连每次的规则都是当时随便定的,一边玩一边添加规则自然也是常有的事, 萩沢让偶尔还会在他遗漏的地方帮忙提醒并补全,有时候一局游戏的规则甚至能增添到上百条。而这两人添规则的时候也不会明说, 点出几个关键字就够了,能理解就继续玩, 理解不了就等着对方钻漏洞一个劲输吧。
    而无论规则还是游戏得分,他们都不会借助任何辅助工具进行记录,全靠大脑记住。
    有时候游戏玩到一半觉得无趣了, 便以两人目前的得分来分胜负。可无论是输是赢,父子俩表现得都很平淡,所以一局游戏下来,连得分、胜负如何都只有他们俩知道。
    整座大宅,他们一家三口、家仆,再加上经常上门拜访的客人,大抵有百来个。可就只有他年幼的儿子能够跟得上他跳脱的思路,能与他玩得尽兴。旁的人往往连游戏第一局的规则都没闹懂,父子俩就开始了规则全新的第二、第三乃至无数局。
    如今,萩沢让手上区区五页的打印纸上,记录的数字就与他们当初玩的游戏有关。比如游戏得分、游戏第几局、游戏第几条规则、规则中第几句话、或者第几个词、甚至第几个字这样的。
    游戏局是被打乱的,并非按顺序排列,而且没有任何关于时间的提醒,锁定这是哪一场游戏局的关键是靠他俩最终的游戏得分。
    也就是说,想要破解这份文件全得靠萩沢让对以往游戏的记忆,要是他记忆稍微差一点估计也拿这份文件没办法。
    三浦昌浩听到一半就说不出话来,全部听完更是傻了,再看病床上那个瘦瘦小小满身伤口的小少年时,眼神都变了。
    如果萩沢让说的是真的,那这对父子的记忆力和信息处理能力到底有多变态啊?!萩沢让从头到尾也只是把文件翻了一遍就让他销毁了啊!这就已经破解完了吗?!
    所以说,那个男人死了之后,这个世界上只有我知道这份文件上到底写了什么。劝森医生还是早点把备份毁掉,免得招来一些不长眼的苍蝇。而且,那个人之所以会留下这些东西,不过是想跟他玩最后一场游戏而已。当然,这就没必要告诉别人了。
    三浦昌浩讷讷道:是。
    可这时三浦昌浩就忍不住有些好奇,既然萩沢让记忆力那么好,他为什么没能一眼就认出自己来呢?好歹他们还说过几句话,而且间隔时间也很短
    萩沢让似乎只是瞥一眼就读出了他心中所想,很是不以为意地说:你会刻意去记路边一块石头吗?
    三浦昌浩:那还真是不好意思哦,他在你眼里只是一块石头。
    吃完苹果后,萩沢让拿起手机编辑了一份邮件,发送之后便随手把手机丢在一边,冲三浦昌浩努努嘴,检查吧,检查完赶紧走,中也哥应该快回来了。
    三浦昌浩:
    虽然有种完全被扒光、想法全都袒露于人前的微妙无措感,但三浦昌浩还是硬着头皮做完了自己的任务。
    说是检查邮件,其实邮件上就几个莫名其妙的数字:82679
    三浦昌浩看得满头雾水,可翻来覆去邮件箱里就这么一封显示已发送的邮件。难不成萩沢让趁他去卫生间销毁文件的时候,还发送了别的,只是在他出来的时候删掉了记录?
    像是猜出他心中所想,萩沢让满不在乎地说:就这么一封,信不信由你。
    三浦昌浩无奈,只好记下收信人的邮箱,恭恭敬敬地将手机还给萩沢让,然后提着空无一物的手提箱,离开了病房。
    时间掐算得刚好,三浦昌浩刚走出医院大门,就看到了迎面走来的中原中也。不过他的视线并没有在中原中也身上停留,就跟遇见普通陌生人一样擦肩而过事实上他们现在本就是互不相识的陌生人,尽管对中原中也来说是单方面的。
    中原中也溜达到病房里来的时候,头上多了一顶旧式的帽子,惹得萩沢让频频关注。
    怎么了?我戴这个帽子很奇怪吗?中原中也有些别扭地扶着脑袋上的帽子。
    萩沢让摇摇头,表现出了一名合格的迷弟该有的态度:中也哥戴什么都好看!
    中原中也:
    据说这是港口黑手党的传统,引入新成员的老成员会给前者一份自己身上的东西,代表新人是自己负责的。
    中原中也这顶帽子是一名已经去世的、候补干部级别的成员兰堂的遗物。而这人正是此次散布荒霸吐传言的幕后之人,他散布传言的目的却是为了寻找真正的荒霸吐。
    中原中也将这次事件的经过简单叙述了一遍。萩沢让在听到他说我就是兰堂在找的荒霸吐时,也没表现出半点意外。
    中原中也:所以你
    萩沢让:嗯,大概猜到了哟。
    中原中也捂额:我就知道
    还没等中原中也多说些什么呢,就听到萩沢让开始自顾自地说:兰堂先生调查的荒霸吐相关内容是干部级别的保密资料也就是说,中也哥需要晋升到干部级别才能看到啊他捂着嘴巴沉思,那接下来我也会帮忙的!
    萩沢让扭过头,就看到中原中也面色复杂地看着他。
    中也哥?
    你这家伙中原中也叹了口气,在陪护椅上坐了下来,胳膊肘支在扶手上,托着下巴,你现在这个年纪不然我跟首领说一声,让他放你去学校念书好了。
    首领?萩沢让捕捉到了关键词。
    中原中也咳了一声,对啊,既然已经决定留在港口黑手党了
    萩沢让泫然欲泣道:那你怎么忍心放我一个人去读书!难道中也哥不要我了吗?!
    中原中也听得头皮发麻,什么啊!搞得好像我是什么抛家弃子的负心汉一样!
    萩沢让幽幽地看着他。
    他烦躁地揉乱了头发,你不是闲下来经常跑书店和图书馆吗?既然喜欢看书学习,不如就好好去念书。港口黑手党的生活肯定没有以前在羊的时候那么悠闲,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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