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大概也是知道这一点,没再参加他们举办的所谓庆功宴,大晚上的跑房顶上吹冷风去了身后跟着小尾巴萩沢让。
当然,这两人也没在房顶上待多久。原因是萩沢让被冷风吹得打了个喷嚏,老妈子属性渐显的中原中也就将人拎下房顶,大手一挥带着他吃拉面去了。
转眼又是一年过去。
中原中也最近在追查散布荒霸吐传言的家伙。
传言中,荒霸吐最早出现在八年前,就在擂钵街这个地方。当时祂一现身,就造成了一场规模巨大的爆炸,吹飞了地面上的一切,最终只留下一个巨大的天坑。没错,如今擂钵街的凹陷性地形就是祂造成的。
而近日,不知道流言到底是从何处传出来的,说是荒霸吐再次现身了。
中原中也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可他又不说究竟为什么不可能。
他对这件事相当重视,甚至让羊的成员平时帮忙收集一些与荒霸吐传言有关的信息,比如传言的源头、传言的具体内容什么的。
萩沢让从他笃定的态度和对荒霸吐传言的重视程度中,察觉到了中原中也和荒霸吐之间的微妙联系。但他没有直接到中原中也面前去求证,只是私底下进行着自己的调查。当然,他调查的并不是所谓的荒霸吐,而是王权者。
王权者,即是被一块神奇的石板赋予了强大力量的能力者。该能力者作为石板之下的王,拥有可以挑选部下他们称之为氏族,并赐予其力量的权力,王权者的称号便由此而来。
被石板赋予力量的王权者,在使用力量的时候,头顶上空会出现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当这把剑的损耗达到极限时,王权者便会坠剑。
至于他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调查王权者,那就得从十年前发生的那场迦具都事件说起。
十年前发生的迦具都事件造成了大约七十万人的死亡,并在神奈川县留下了气象卫星都能观测到的巨大天坑。破坏性杀伤力实在太过巨大,官方出于种种考虑,最终只是对外宣称这场灾难是陨石落地造成的,并没有对群众公开其真实原因。
事实上,真正导致了这场重大灾难的,是王权者坠剑才对。
可萩沢让为什么会知道这些普通人不该知道的事情呢?那是因为,他的父亲就是一名王权者的氏族成员。
萩沢让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把握,确定中原中也与那个曾经造成擂钵街天坑的荒霸吐有关,这样的杀伤力不免让他想到了坠剑的王权者。
而曾经中原中也异能力暴走时身体崩坏的情况,又让他联想到了能量输出过大就会产生损耗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二者之间的联系看似微妙,可能力侧的东西,多多少少存在着一定共通之处。
萩沢让不关心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历,因为这就跟追溯异能力者为什么会拥有异能力一样令人头疼。
这世界上的大多数事情本来就不需要刨根究底的,因为存在即是真理。
他唯一关心的,只是如何帮中原中也控制住他体内的强大力量。
据他所知,东京的王权者那边就有监测王权之力阈值,以及控制王权之力输出的办法。
但他知道的这些,都是从他父亲平时零零碎碎透露出来的消息中,自行归纳总结的。事实究竟与他所想的有没有偏差,还有待考证。
因为担心最终调查结果不尽人意,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控制力量的办法,所以他就暂时没告诉中原中也。给了别人希望,到头来却发现一切只是虚妄,竹篮打水一场空,这算什么事呢?
于是萩沢让就自己悄悄地调查这件事,最近都是在忙这个。
按理说,调查王权者相关的事情,应该直接去王权者扎堆的东京才对,可他要是真的去了那儿,能不能回到横滨都是个问号。
也好在横滨就是神奈川县的县厅(行政中枢)所在地,有心的话,是能够调查到十年前关于迦具都陨坑的相关报道的毕竟就位于神奈川县的东南角,又是伤亡人数那么大的一场灾难。
虽然他也知道,能够被大报报道的,必然是经过官方审核后,确认无误了才放出来的。但他手中可用的东西不多,只能从这起事件出发,抽丝剥茧,探索王权者的坠剑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
这天中午,依旧没有任何收获的萩沢让从图书馆走出来,准备照常去花店帮忙,却意外在门口遇上了一群奇怪的家伙。
黑装墨镜,还有一辆四面都贴了防窥膜的黑轿车。
萩沢让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却被领头的黑西装男人拦了下来。
他疑惑地看着那人。
失礼了。那男人微微欠身,代首领传达:让君,我们来谈一谈医疗费的问题吧以上。
萩沢让沉默了一会儿,抬手捂额,一副头疼不已的样子,森医生还真是贪心啊明明我在离开前就好好结了账的。
黑西装男人不为所动。
萩沢让也没指望他会有什么反应,心知那个医生找上门来,就代表不谈完他所谓的医疗费是绝对不会放他离开的。他这会儿跑了,下一次指不定就直接堵在羊的大门口邀请他了。
于是萩沢让坐上车,乖乖跟着这群人来到了横滨颇具地标代表性的港黑事务所大楼。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被邀请来的人不止他一个。
萩沢让被黑西装男人带到了一个宽敞的房间,房间里的家具一应俱全,瞧着就像个普通的客房。可问题在于
让?!
萩沢让循声望去,随即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省吾哥?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那被手铐脚铐束缚了行动,又被随便扔在角落里的,不就是经常跟在白濑身边的省吾等人吗?
萩沢让进门后,黑西装男人便关上门离开了,因此省吾等人也没有太多顾虑,直接回答了萩沢让的问题:我们是在工厂大道那里被港口黑手党的家伙抓到这儿来的!
工厂大道?萩沢让一下子就捕捉到了某个关键词,歪了歪头,你们又去偷酒了?中原中也不是不让他们去工厂大道偷酒吗?
咳这不重要面对中原中也小跟班的发问,省吾等人不由得有些心虚,你呢?不过你怎么也被抓了?
萩沢让摇摇头说:不知道,我就是刚刚从图书馆出来
这样啊省吾等人不疑有他,开始低声讨论起来。
接下来怎么办?
放心吧,中也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对!还有中也在呢!
可中也什么时候才会来救我们啊?
别着急,就算给中也传消息也需要一点时间嘛!
不过出去之后,一定要让中也狠狠地帮我们报复回去!
没错!侵犯羊之领域的,必将受到百倍报复!这可是中也说的!
中也、中也、中也
没了中也你们算什么东西?
萩沢让眨了下眼睛,将视线从那群无趣的家伙身上挪开,看向窗外蔚蓝的晴天。
这个问题应该很快就会有答案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来一发新文预收:
《神明的金丝雀》
一条寺修,男,22岁,恋爱经历3次
三任恋人均在与其确认恋情的第二天意外身亡
原因是一条寺修的异能力给所爱之人带来灾祸,自己却能心想事成
被异能特务科称为「神明的金丝雀」
通俗来讲即是超级许愿机爱谁谁倒霉
当然除了某个人间bug
哒宰:嗯~只要被修君爱上就能幸福地死去呢,真好~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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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达成协议
整个房间里能自如行动的就只有萩沢让一个。
如果说省吾他们是被绳子什么的给捆住了,萩沢让还能帮上点忙。可如今束缚着他们手脚的,是需要钥匙才能打开的金属手铐脚铐,他自然是爱莫能助了。
萩沢让不紧不慢地在房间里观察了一圈。
他们所在的房间位于港黑事务所大楼二十几层的地方,窗外没有任何毗邻的建筑物,窗户也是坚固厚实的夹层玻璃。天花板四个角的监控摄像头正常运作着,房间里摆放的都是大件家具,并没有多余的装饰物比如花瓶、玻璃器皿这样砸碎了就能派上用场的东西。
这么一看,房间唯一的出口就是萩沢让刚才进来的那扇门了。
萩沢让走到门边观察了下,门上没有猫眼,门缝又很小,根本无法通过倒影来观察门外到底有没有人。想要观察房间外面的情况,就只有
咔嚓
打开门。
然后下一秒,黑洞洞的枪口就对准了他的脑门儿。
萩沢让叹了口气,只好将门关上。
被他开门的举动吓得差点魂飞天外的省吾等人长长松了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刚才被枪口对准的是他们呢,然后纷纷劝说道:咱们还是安分点,等中也来救我们好了。
没错啊。
对对对!
萩沢让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走到了窗户边,仰头看着蓝天白云发呆。
房间里没有钟表一类可以进行时间参考的东西,萩沢让只好通过观察太阳的方位和窗外建筑的影子来判断大致时间。
被带到这个房间后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萩沢让也不知道那个森医生到底想晾他多久,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干脆走到床边,脱下鞋子和外套,爬到床上掀开被子准备钻进去睡觉。
省吾等人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让?你干嘛?
萩沢让看向他们,理所当然地说:睡一觉保证精力啊,还不知道要被关多久呢。
省吾等人:这话好像没什么毛病,但是总感觉哪里不对?不是,你真的有成为敌方俘虏的自觉吗?
萩沢让大概是没有这种自觉的。
因为他并不觉得自己是俘虏,看看他和省吾等人受到的待遇就知道了,他分明就是森医生请来的客人嘛!
萩沢让毫无心理压力地侧躺在了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被子盖过脑袋,只留了个毛绒绒的后脑勺在外面,不消片刻就安静下来不动弹了。
真的睡着了?
首领办公室,从监控画面中看到这一幕的森鸥外哑然失笑。
大约又过了一小时。
关押着羊成员们的房间,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走在前头的是之前将萩沢让带过来的黑西装男人,他将门打开后便恭敬地侧身站在一旁,接着一个穿着黑大衣脖子上搭着长长红围巾的男人背着手走了进来,鞋后跟在地板上敲出了清脆的声响。
来者赫然是萩沢让的熟人,以前的港口黑手党驻管医师,如今的港口黑手党首领森鸥外。
歪在墙角小鸡啄米一样不停点头打瞌睡的省吾等人,听到动静后立马清醒过来,瞌睡虫不翼而飞,一个个都充满了警惕与敌意地看着走进门的陌生男人。
森鸥外在嘴前竖起一根手指,示意他们别出声。与此同时,跟在他身边的属下们也纷纷围了上去,将枪口对准了省吾等人。
面对这无声的威胁,哪怕省吾等人心里再不乐意,也不得不选择乖乖闭嘴。
瞧着省吾等人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森鸥外满意了,接着便走到床边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睡下后就没变过睡姿的小孩。
森鸥外并没有叫醒他的意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看萩沢让会选择什么时候自己醒过来。
早在他们进门时就醒过来的萩沢让却是相当无所谓,反正他们站着,自己躺着,谁比较累不言而喻。
又过了几分钟,森鸥外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才不到两年,原本那个会乖乖帮他给病人处理外伤的乖小孩,怎么就学会耍无赖了呢。
让君。森鸥外无奈道,一直这样睡不觉得闷得慌吗?
听到森鸥外对萩沢让的称呼,省吾等人猛地一怔,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惊疑不定。晶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离他几步远的黑衣人立马冲他抬了抬枪口,他吓得一个哆嗦,赶紧闭上了嘴。
森鸥外开口后,萩沢让也不继续装睡了,再这么下去,他半边身子都要麻了。
只是当他顶着一头蓬松的乱毛从被窝里钻出来,一眼看到站在床边的森鸥外时,竟然没反应过来,直接愣在了那里。
森鸥外笑眯眯地道:下午好,让君。
脸盲症患者萩沢让小朋友打量他一眼,略显迟疑地开口:你是?
换下白大褂、剃了胡渣、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森医生:?这么快就把他给忘了?前些年谁给你包扎上药接骨的啊?
一直仔细观察着二人举动的省吾:什么嘛,让根本就不认识这个港口黑手党的家伙啊!所以说那家伙干嘛让君让君这么自来熟地称呼他们羊的成员?真是奇怪!
好在萩沢让还记得森医生的声音,接收到对方的怨念后没多久就反应过来了。不过他也不可能当着其他羊成员的面,表现得与森鸥外有多么熟识,只是斟酌着开口说:下午好,我该怎么称呼您呢?
森鸥外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长地一笑。因为有其他人在,所以故意做出不熟的样子吗?可是刚才那瞬间的反应,不像是装出来的才对还是说因为他换了一身打扮,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萩沢让摆出一副我们不熟的样子,森鸥外非但不配合,反而颇具误导性地说:还真是见外啊,让君,好歹在我那儿学了不少东西呢。还是和以前一样叫我森医生(sensei)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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