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晟摇头,这次更加严词拒绝:“这事是暗卫他们的事,早晚能找到,不用你去冒险。”
谢宴一开始以为阮帝太过独、断,听后面那句才意识到对方是担心他的安危,张张嘴,莫名觉得自己不该错怪他,声音也软下来:“皇上你看臣这不是没事儿么,早点解决了,小如安也能早点回到父母身边。”
阮晟眉眼也柔和下来:“虽说你的运气好,可这世间并非事事都有确切的定论。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为了让谢宴打消这个念头,他干脆转移话题,“你目的怕是为了说什么事不让朕生气,你说吧,朕不生你的气,你也不必冒险。”
谢宴没想到阮帝突然这么好说话,反而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在欺负人。
他忍不住又靠近了些,手忍不住揪着阮帝的衣袖,声音也放得轻轻的:“那臣可说了啊。”
阮晟心想他能说什么事,早点说完早点睡,闻言嗯了声。
谢宴又偷瞄一眼阮帝,确定他闭着眼,状态也很好,就压低声音道:“皇上啊,臣今个儿一早不是去看兽主子了么,结果兽主子对臣选的几个母兽一点都不欢喜。臣回头仔细想想,觉得啊……”
阮晟莫名眉心跳了跳,总觉得对方下一句可能不会是什么好话。
果然,谢宴一口气说完:“……可能兽主子是一只断袖兽,所以要不咱们给兽主子选几个公兽试试吧?”
谢宴说完,就感觉到近在咫尺的人浑身都僵硬了,他眼睁睁看着阮帝慢慢转过头,一副难以置信瞧着他的眼神,他甚至能清楚看到他瞳仁里不知是不是烛火倒映的,反正几乎能看到蹭的就冒出两团小火苗。
谢宴迅速往后退到安全距离:“皇上你自己说过不生气的,君无戏言啊。”
阮晟深吸一口气,再深吸一口,压下把谢宴给掐死的冲动,咬牙切齿:“朕、没、生、气。”
谢宴睁着大眼:还说没有,说话都磕着上下牙了。
阮晟干脆一闭眼,彻底不理他了。
谢宴这睡不着了,到底这是同意还是没同意?好歹给个准信儿啊?“皇上?您睡了吗?”
“皇上?”
“要不,臣可就选了?”
等他嘀咕到这一句,阮晟慢慢睁开眼,突然歪头朝他笑了笑,还没等谢宴惊喜睁开眼,感觉眼前一黑,等回过神,就被阮帝给压.在身下,只听头顶上方的阮帝一改之前的冷淡,朝他阴沉沉笑笑:“朕觉得爱妃大概是平时太闲了,所以这想一出是一出的,要不……朕就辛苦一番,让爱妃明日、后日都起不来床?嗯?”
随着尾音上扬,阮晟慢慢靠近,故意压低的声音让谢宴有些头皮发麻。
等意识到对方口中的起不来床是何意,他立刻闭上眼:“臣已经睡着了,臣已经忘记自己说过什么话了,臣绝对没说过兽主子是断袖基基兽,臣也绝不会找公兽,臣绝对乖乖呆在养心殿,暂时不去打扰兽主子了!”
阮晟这才满意了,只是翻身下去时,还是没忍住多看了眼身下谢宴眼睫轻.颤难得小白花一样的娇弱模样,可谁知道这厮睁开眼就是食人花,气死人不吐骨头,他到底脑洞还能有多大能想出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他早晚得短命几年。
……
翌日,谢宴初战告败,找到许公公摇摇头,只能另想办法,谁能想到阮帝能发这么大的火,不过,瞧着不远处的小如安,谢宴想到昨晚上阮帝竟然第一时间就拒绝他冒险。
心情好了不少,既然不能出去冒险,那用别的办法试试总行了吧?
阮帝不是说他闲么?他还证明给他看,他一点都不闲,特别靠谱。
他想了想,觉得李将军既然不敢用自己的人,但是绑架这种事,他肯定不能随便找个人,身手要有,还要习惯干这种事不说,还要嘴.巴够严,一看这就需要特定的人群。
想要日后不牵扯到他这个将军,讲信用,不暴露雇主的身份,还要武力值超群,那除了江湖上有名头的门派,那估摸着也没了吧,就算是有,李将军估摸着也不信任。
想到这,谢宴心里有了底。
等午膳的时候,果然阮帝又找借口不回来了,他心情不爽,连饭都不敢一起吃了,他还能吃了他不成?
许公公过来的时候,谢宴寻个机会问了他一些江湖上的门派的事,尤其是说得上名头口风严的。
许公公还真知道,毕竟说得上名头的,他虽说待在宫里,可早些年皇上一出宫就出事,先皇在第一次出事的时候,就把江湖上以及各国的一些隐秘的事都让人查了个遍。
他当时身为先皇身边最信任的大太监,自然一清二楚。
谢宴却没听许公公说,而是让许公公把这些门派,全部都一个个写在大小相同的信笺上,再团成纸团,放在一个空碗里端过来。
许公公一脸懵,觉得娘娘这是……要干啥?
等许公公端着放着十几个纸团的碗过来,谢宴朝丈二摸不着头脑的许公公咧嘴一笑:“许公公啊,看本宫给你变个戏法,现在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候了。”
说着,在许公公不知所措的目光下,淡定闭上眼,在碗里寻摸一番,最后捻着一个纸团放在掌心,他随即睁开眼。
许公公:“???”
谢宴没再继续看空碗,低头认真打开纸团,虽然他自己都没明白为啥他突然运气能这么好,可自从试过找到被下药的阮帝以及被绑了的小如安,谢宴如今对自己蜜汁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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