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魂掌发作了?!果然,自己能感知到她身体的变化——和他猜的一样,也和那梦中显示的一样。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同感之象多见于血亲之间,如亲缘深厚的父母子女,或者感情浓厚的兄弟姐妹,那是天然的血脉联系所产生的奇妙感应,更多时候体现在某一方遇到危险而另一方心有所感,在兄弟姐妹中又尤其是以一胎同生的双生子更易出这样的特例。
但他十分确定,他和顾采真根本没有半点血缘的关系,可除此之外,他们之间能有什么样的渊源呢?他们明明刚认识不久而已。
“唔……”少年池润飞速运转的大脑一瞬间停摆,因为身体里的情潮忽然拔到一个新高度,如同迎面滚来的巨石,又仿佛天外坠下的流火,令他毫无准备地被包围了。
顾采真的呼吸有些粗重,她见不得少年发红水润的眸子与无辜茫然的眼神,如此蛊惑人心,激发着她心底粗暴至极的情欲。她只好艰难地侧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又问了一遍:“你怎么来了?”
“我是来找……你、你做什么?!唔……”原本箍在少年池润腰间不让他挣扎的手臂忽然一动,紧接着那双手便下滑至他的尾椎上按了按,他本来还有些挣扎的动作顿时一停,两条酸软的长腿下意识绷直站定,还不等他再做出什么反应,顾采真隔着衣服攥住他的臀腰处的嫩肉,顺势狠狠一揉!
“嗯啊!”少年的腰直接就麻了,整个人更加绵软地靠在她的双臂内,像是一下子被人抽去了骨头,压根要站不住了,连声音都有些哆嗦着变了调。他前一瞬还在想,自己干嘛有问必答,后一瞬连忙咬住了唇,害怕自己会发出什么更不像样子的声音,“你、你……别……唔……”
身体软了,声音也跟着软了,他的呵斥底气不足,显得如同欲擒故纵。
那掌心发着烫,抓揉着他的臀肉的动作过于粗暴,五指用力得几乎要抓破衣服。他明明应该觉得不悦,觉得被冒犯了,觉得她很讨厌,可这样被对待产生的疼痛还没来得及让他觉得不痛快,就很快转化成某种能够一解他此时浑身燥热的酥麻。
女儿家的手能有多大,少女压根拢不住他的大半臀肉,但蕴含力量的芊芊十指一味在他臀尖臀肌上使劲,仿佛随时会将那碍事的衣物撕扯扒开。
“嗯……”即便死死咬住了嘴唇,但少年仍旧没能够帮自己挽回几分体面,些微暧昧的呻吟从他的鼻腔中发出,混合着极力克制的喘息,令本就凌乱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
情欲宛若一座森林影影绰绰,他一路掩耳盗铃逼着自己忽视的种种身体反应,此刻就像是林深处被层层落叶遮蔽的火种,被她亲手挑开遮盖的叶子,一下子窜出燎原的火势,像是不把一切烧干净决不罢休!
好热……好烫……
池润完全清醒时,恨不得拿根三丈长的杆子杵在两个人中间,态度坚决地不肯顾采真靠近他,顾采真虽然不算摸透了他的脾气,但因为心中确实喜欢他,且每每都有着“差点把人肏坏了”或者“是我欺负了他”的微妙负疚感,因而大多数时候也愿意顺着他。可如今她也被迷魂掌和她压根不知其存在的巫毒煎熬了许久,心中渴望的人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一下子扑进她怀里。她如何还熬得下去?!
此时两人各有各的缘由,却不约而同都深陷情欲渴望。顾采真是进了摘星峰的范围后才发作的迷魂掌,少年池润完全感知了她熬到现在的整个过程。虽然欲火在她本人身体中燃烧的感觉更煎心灼肺,但她能忍能抗,硬气地躲在此处一个人撑到现在,直到见了少年才快要把持不住,显出功亏一篑的征兆,而后者则不然。
少年面对情欲哪里有什么抗衡手段,唯二的经验都是慌乱无助又羞耻崩溃的,唯有在顾采真的主导下被动承受着,被弄得反复高潮溃不成军,被弄得哭泣尖叫神魂俱失。今晚感觉到自己浑身开始泛起潮热,他便朦胧知晓不对劲了,但原本想着顾采真马上就到,且让他验证一下,自己之前的猜测是否准确——是不是她在情动和背痛,所以牵连他也跟着各种“不适”。没想到左等右等,她却始终不出现。可他身体里的躁动在这段等待的时间里,却越发燥热难解。空中陡然出现的辰星,与正在快速靠近月亮的镇星,都显出无比反常,亦如他们两人荒唐共度的第一个晚上。
他心知不妙,却又在意自己还没得到证实的推测,且后背越发严重的疼痛让他有些担心,不知顾采真是不是又疼又难受地半途晕倒在哪个犄角旮旯里了,这才没有细想,就急匆匆地从青华池下来找她。
虽然顾采真身上有他种下的追踪咒,且她一进入摘星峰他的灵力自然就有所感应,但他少年状态的修为本就不可与成年后同日而语,又因为即便是少年身形他也总试图与大运争一份先机,所以更是时常虚弱,再被根本不给他反抗可能的滔天情欲折磨,纵使身有灵术也渐渐难以使出,追查到这石林附近已然是强弩之末,偏偏这片石林被成年后的池润重新布置了一番,暗含五行八卦奇门遁甲之术,但还没有告知他,导致他竟是在这其中绕来绕去迷了路!
池润少年时早就对奇门遁甲感兴趣,但因为当前重点仍在他最有天赋且还能再进一步的灵算修道上,这些乃是之后他才想要研习的计划,成年后的他依靠师傅留下的书籍手札和师兄毫不藏私的从中指点,自然颇有所得,可如今记忆只停留在少年时期的他,却还未有所成。
他在心里又急又气,勉强搜刮自己之前偶尔积累的认识,在这迷宫似的石林里前行,心中一直有所感知,顾采真就在附近,但又怎么都找不到,只弄得自己更加心浮气躁,且身子越来越难耐难受,这才不得已地出声喊她。开始时,他确实只连名带姓叫她的名字,但久久得不到回应,倒是在找寻的过程中,他的步伐越发蹒跚无力,情火更加熊熊,为了保存体力和保持清醒,又想起她之前自说自话让他叫她“真真”,外加涌动的强烈情欲干扰了他的情绪,他像是被之前预知梦里那个发自内心地叫着她“真真”的自己所影响,心中对她的担忧,与怎么也找不到她的慌张,杂糅着身体里几乎快要吞噬他的燥热,令他只稍微犹豫便喊出了那一声“真真”。
他越喊越自然,也越喊越顺口,却也越喊越心焦——她怎么回事,怎么还无回应?当时,他脑海里好像什么都没有想,唯一的念头就是要找到她,仿佛他对她的在意更进一步了,变成了她对他很重要。
真正给了他线索的,还是她发出的那一点响动。
在听到草叶被踩踏的细微声响的瞬间,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转头,朝着那个方向飞奔过去。
在找到她的那一刹那,他松了一口气,根本没有察觉心中如大石落地的安心感背后,还藏着某种穿越生死的执着。
那是即便灵赋天予玄算独步的玉衡泽世,也堪不破和算不出的来世今生。
三生石前与卿逢,与卿逢后又三生。
是生生死死,也是生生世世。
他们注定了要一直、一直纠缠……
少年被身体里的情欲逼得太狠,顾采真的所有触碰都是在火上浇油,她含住他的耳垂,含糊地说:“就算、就算你是幻象……呼……是假的,我也……不准备放过你了。”
少年听得模糊,从唇缝中挤出一丝呜咽,柔嫩的耳垂在她的吮弄下已经红得要滴血,口中却逞强地一定要反驳她:“我……唔……我不是假的……嗯啊……别……唔,我、我是真的。”此情此景,少年的固执简直有些可爱。
顾采真滚烫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边,她吻住他微微张启的唇,将他吻得七晕八素时单手撩起他的袍摆,急切而粗暴地扯开他的长裤,手毫不迟疑地朝着股缝探去,摸到了那丝滑紧致的臀部肌肤。
少年软着腰试图费劲地闪躲,却被捏住臀肉拢住了半侧的臀尖,那指尖恰好嵌入臀缝,轻轻划过他隐秘之处的褶皱,曾经尝过的羞耻滋味被唤醒,顿时激得他一抖,“啊!”短暂而鲜明的刺激令他羞耻地低叫了一声,被她连揉带抓的动作弄得又疼又麻。
顾采真衔住他的下唇瓣舔弄磨咬,“你是真的?什么真?”她浑身也如同着了火,但比起少年的情况还是好些,起码神智清明许多。此刻,她也没有余暇去问少年为何又是这般情欲难忍的状态,只要一想到他主动来找她,光这一点就已经让她本就沸腾的血液更加翻滚炙热!她只想狠狠占有他,把他弄哭,在他浑身上下都烙下独属于她的痕迹和气息!
“啊?”少年忍不住被她的动作和话语分散了心神,茫然地张开口承受着她舌尖的侵略,“真的……的真?”他的思绪已经如同一团浆糊,完全不知道她在问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
顾采真不满意地在他口中再度肆虐搅弄,直吻得他几乎要瘫软下去,那只抓揉着他臀肉的手绕到前面,掂了掂有些鼓起的囊袋,就握住了上方立起的浅粉色玉茎,手指顺着柱身摩擦上下,指腹兼顾捻磨着冠首一圈,指尖快速地刮蹭着系带,立刻逼得少年受不了地小腹绷紧,性器弹跳着更加胀大,他腰一晃试图后退躲避这样强烈的刺激,“别……那里!别……嗯啊!”
可要害被少女握在手中,他分毫都躲不开,唯有声音被弄出了些许软腻的喘息,“别摸……那儿嗯……嗯啊啊!别!”顾采真一个转身,将他困在了石头与她臂弯之间,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她拢在他阳根上的五指顺畅地完成了一个过于完整的套弄,他受不了地朝她扑过来,像是要凭着体重和冲力把她撞开,好摆脱这样羞耻至极的快感。
可顾采真轻松地手臂一抬,就将他挡了回去。他的后背靠上微凉的石块,顿时又是一抖。她不知何时也解开了她自己的衣裙,露出那根狰狞巨大的凶器,拉住他的手一块儿拢住两人的性器,上下撸动了起来。
“嗯……嗯啊……”少年感觉自己就像一滩被糊在石头上摊开的软泥,任由对方捏扁搓圆,两根性器的触碰摩擦和十指交叠套弄的场面太过刺激,他根本不敢低头去看,可一抬头就看见顾采真闪着光冒着火带着热意的双眸,不等他再次回避,她就又追逐着他的唇,吻弄到他气喘吁吁不停呜咽才松开唇,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一边继续问他,“快说,你是真的……呼……是、是什么真?”
快感不停地蓄积着,似乎就要到达临界点,少年池润摇着头急促地喘息着,像是快要哭了,透过眼眶中的水气看向月色下少女为他专注而疯狂的面容,忽然福临心至般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的大腿根一阵阵发紧,在鼠蹊部的快感窜上来的瞬间,带着哭腔尖叫着说出了她所期望的答案:“是顾、顾采真……嗯啊……的真,是、是真真的……真啊啊啊啊啊啊!”ísêχ.щδяκ(isex.work)
粉嫩的那根性器顶端马眼张开,一股股乳白的液体喷射而出,将不曾释放的另一根巨大性器上也弄得全是黏腻的液体,纤细的玉指连指缝都满是精水,这一幕又情色又淫靡。少年根本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波精液,此时失神地看着顾采真,任由她架起他的一条腿搭在臂弯上,将他摆成背靠石头站着,单腿大敞的羞耻姿态。他有些无力地抬手来推她,像是想要抗议。可射精高潮的刺激还没过去,他的视线都有些涣散,一下子推了个空,继而垂下手无力地靠回了石头上。但他脑海中隐约还记得自己先前计划好的事情,若是再次见面后他为形势所逼,必须与她行这有悖常理的云雨之事,那么,他也一定要……
顾采真早就忍到了极点,此刻看着少年似有话说,凭着莫大的毅力才忍耐住,没有立刻用沾着他精液的手指帮他拓张,只偏头在他光滑的小腿上落下一吻,惹得他脚趾都跟着蜷缩起来。
她再抬头,只见少年那被她吻得红肿的双唇嚅动着,气息不匀地低低说了一句:“我……我要在上面。”
顾采真一怔,随即笑了笑:“好。”
即便神智已经有些不清楚,少年的面上还是闪过一丝恍惚的讶然。
她这么轻易就答应了吗?
很快,少年就“得偿所愿”。
“嗯啊……慢点……不……好深……不行……不行了!那儿……呜……”石林中间的草地上,他坐在平躺着的顾采真身上,双手勉强撑在她的肩头,发出崩溃哭泣似的呻吟,“呜呜……别……别顶那儿……嗯啊啊啊!”他被对方自下而上凿入的深深顶干弄得整个人都在颠簸起伏,胀大勃发的性器撑得狭窄的甬道完全没有一丝缝隙,每一次摩擦都带给他几乎灭顶的快感。
顾采真把控着他劲瘦的腰,一次次沉腰将坚硬滚烫的性器拔出来一点后,又更加用力地耸腰肏进去,强行撑开紧致的内壁,享受肠肉不知疲倦的缠绞含弄。
“唔啊啊啊啊啊!”情欲混乱而让人失控,少年的泪水一颗颗滴在她的胸口,仿佛雪峰偶遇了红梅与春雨,于是水乳交融也恰似冰雪消融。
月色如水,情欲似火,他在她上面,她在他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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àγцsんцωц.čοM 第二百零五章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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