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和墨染流到了兵营的时候,水镜商人已经把货物交接完走了。
子狐领着士兵在看着堆成小山一样的黑色背心发怔。见到雯萝和墨染流到了,他忙迎上来。
“翁主,这些是什么?”
“盔甲。”雯萝言简意赅。
“盔甲?”不光是子狐和士兵愣了,就连墨染流也微微皱起眉头,拎起一件背心凝神查看。
“这个,是不是太小了点?”子狐问,“而且没有袖子,也无裤子,这个,就是相当于护心镜吗?”
“能护住要害就行了。”雯萝拿起一件,比划一下,“穿进衣袍里,外面就不需要再穿藤甲了。那种东西抵挡不住火器。”
“这东西就能抵挡住火器?”子狐睁大眼,翻来覆去地看。
“嗯,能挡住,最多最后有点淤伤。”
“淤伤能保住命,谁还在乎什么淤伤啊。”子狐咧嘴笑,“不过翁主,这件小小的衣袍,真能挡住火器吗?”
“试试啊,你找来一个木桩,把这盔甲给它套上。”雯萝道。
子狐点头,转身吩咐下属去安排。
不消一会儿,穿着防弹衣的木桩就被摆好了。
子狐拿着转轮手枪对着木桩就是一枪。枪声响过,木桩立刻被打飞落地。
士兵跑过去捡回来,若是平常,木桩早被打穿了。可是摘掉防弹衣的木桩,却连一个弹孔也找不到。
子狐倒吸一口凉气,“还真的防住了。”
士兵们更是你看我我看你,眼里写满了难以置信。
“我没打着?”子狐开始怀疑自己。
“将军,你打着了。”士兵们道。
“那弹孔呢?”子狐捧着木桩一个劲地找。
“你看,我说能防住吧。”雯萝笑眯眯。
子狐看看雯萝,又看看木桩,再翻来覆去地看防弹衣,干脆道,“我穿上,来个人给我一枪。”不然实在不放心自己的士兵们,上战场上就穿着这个东西。
“将军!”士兵们纷纷喊道,“这绝对不行,将军若想试,就拿我试吧。”
雯萝皱皱眉,她以前看过评测,防弹衣确实能够防住子弹。她其实挺有信心的,但是看到子狐真要试,她心中就有点打鼓。
“翁主,我知道你肯定不许,”子狐道,“但是,我相信翁主,所以我定然不会有事。”
雯萝还想说什么,但是子狐已经手脚麻利地把防弹衣穿在了身上。
“翁主不必担心,”他咧嘴笑笑,“瞧瞧刚才那个木桩子,我还能不如它?”他走到原先放木桩子的地方,对士兵道,“打准了,你可是有名的神射手,知道往哪打吧?”
士兵干巴巴地笑,“将军,我还能给你爆头啊,放心。”
子狐点点头,“开始吧。”
但是等了许久,士兵迟迟不敢开枪,弄得子狐也有点毛毛的,忍不住催促道,“你快点啊,给个痛快行吗?”
士兵挠挠头,“将军,你一直目光炯炯地看着我,我实在下不了手啊。”
子狐有些无语,“我闭上眼好了吧。”
“那也不行,看到将军你的脸,我就手抖。”
子狐干脆转过身背对着所有人,“这样行了吧?我……”话未说完,一声枪响,他眼一黑栽倒在地。
身后一片静谧,接着将士们疯了一般朝子狐冲去,嘴里喊着,“将军,你真死了?”
雯萝也忙奔过去,心砰砰直跳。应该没事的啊。
“我来看看。”墨染流手放在子狐的动脉上,只一瞬就微微勾唇,“可以了,起来吧。”话音刚落,子狐就动了动,然后艰难地坐起来,低声骂道,“真他妈疼。”
军营里呆久了,他也从最开始文雅俊秀的青年,变成直来直去的糙汉子。
他伸手解下来防弹衣,正要伸手解衣衫,忙抬头看了雯萝一眼。雯萝立刻转过身。
身后传来将士们的惊呼声,“真的只有淤伤啊。太神了吧?那若是对上秦军,他们见子弹打在我们身上都不死,会不会以为我们刀枪不入啊。”
将士们想到秦军愕然的模样,就哈哈大笑。
子狐重新穿好棉袍。在大冷天脱衣服,他也冻得够呛。但是,心里却十分火热,激动道,“翁主,这盔甲也太神了。我们的火力比秦军猛多了,他们用的是铁珠子。而我们是尖弹头。这样都没打穿,可想而知,到了战场上,毛军有多威猛了。”
雯萝抿嘴笑笑,这才对啊,防弹衣的效果就该如此。刚才真把她吓一跳。
子狐又开始担心起别的来,“翁主,这盔甲那么神,翁主的商贾,我们是不是应该保护起来?万一,别的国家找到他……”
“不会。”雯萝笑笑,连她都没办法找到水镜商人,别人怎么可能找得到呢?
见雯萝回答的如此肯定,子狐想着估计有不方便他知道的部分,就没有再问。
离开军营,雯萝透过车窗,看着街道两旁熙熙攘攘的人群,有些感慨,如今扶风,就像当初的周国王都。
因为周地逃来的名士众多,私学如雨后春笋般在扶风拔地而起。名士们有的是赞助商,在扶风弄座学馆轻而易举。
如今正是年关,还有许多学子,来给先生送腊肉之类的食物。每个人都想过一个好年。
“钜子,我突然有个想法。”她望着窗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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