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秦楚一刻都没敢放松。
北门镜水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晚,乡长府上红灯笼已点上,唯有他们这个房间,还黑着。
北门镜水拍了拍花脉脉的脸,忙大声道:“快去看一眼乡长家的公子,什么时候能醒?”
花脉脉用手戳了戳眼睛,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把完脉之后,蹙眉道:“快了吧,他脉象平和,体内顽症已解。”
这话刚出,那边乡长带着一众手下便冲了进来。
那些下人一个个杀气腾腾,手中皆拿着利器,其中两个,还是今日处置花脉脉的那两个,这架势,如果他们公子醒不来的话,就打算就地结果了他们几个。
秦楚摸了摸鼻子,满脑子都在算他先冲出去的话可以对付几个。
而花脉脉也白了一张脸,狠狠的拍打着那床上的病人,“你别玩我啊,一次就算了,又来一次,你明明都好了,怎么不醒啊……”
干打不醒,花脉脉就一直打。
而唯一面色平静的,唯有北门镜水。
她无视那些人的杀气,缓缓走近了乡长,冲着他言笑晏晏的开口:“乡长这是做什么?”
那乡长一改之前的客气,双目凛然,恶狠狠的开口:“好,我问你,吾儿可醒了?”
北门镜水不慌不忙的回头看了,转过身笑吟吟的开口:“就快了……”
那乡长冷哼了一声,推开北门镜水,便冲了进去。
花脉脉急忙闪开,而乡长看了一眼床上昏迷不醒的儿子,突然大放悲声,“吾儿啊,你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花脉脉紧张的看向北门镜水,北门镜水也微微蹙眉,而秦楚的剑就要出鞘了……
突然,那乡长转过头,眼神凌厉的瞪向了北门镜水,“来人,先把这个女骗子给我拖出去砍了,给吾儿陪葬!”
那些人得令之后,手拿长刃,便逼近了北门镜水。
秦楚长剑已出,挡在北门镜水的面前,怒喝一声:“我看你们谁敢动她?”
秦楚看起来白白嫩嫩的,长得十分秀气,可是说起话来,气势不减,那些人一看他便知道是个练家子,众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先上!
那乡长气急,大喝一声:“给我上,谁将他给捉了,赏银一百两!”
这话一出,那群下人便不要命般的冲了上来。
一个两个秦楚还能应付,这么多人,秦楚还要顾着北门镜水的安危,只一会儿的功夫,便有些力不从心!
恰好这时,那乡长的儿子突然醒了,轻唤了一声,“爹爹,我渴!”
早已经吓傻的花脉脉终于松了口气,看见这情况,忙大吼一声,“都住手,你们公子醒了!”
乡长见状,这才反应过来,惊喜的对着他们道:“住手住手,吾儿醒了。”
尽管如此,刚刚秦楚与他们对峙的时候,手腕处还是被刀锋刮了一下,受了轻伤。
北门镜水亦是微微阖目,平复了一下心绪之后,才转过头怫然不悦地冲着那乡长大吼道:“你这个老东西,我们既然敢来,就一定有本事救你儿子,你看看你这是什么待客之道!”
那老乡长也有些尴尬,忙赔礼道:“都怪老头子听信谗言,错怪了仙人,仙人莫怪!”
这方北门镜水还没出声,那边花脉脉便急忙伸出手道:“行了,别说那么多废话,拿钱!”
老乡长这才反应过来,忙赔笑道:“好好好,赏钱老头子是一定不会差你们的。不过仙人治疗吾儿辛苦了,不如就留下来吃晚饭吧。”
这一次,又是花脉脉先出声,“不必了,谁知道是不是鸿门宴啊,你尽快兑现赏钱,我们还要赶路。”
那老乡长见状,也不再挽留,派人拿了赏钱交于他们,便放他们走了。
花脉脉临走之前,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便又给那老乡长写了一个方子,“虽然贵公子顽疾已除,不过病了这么久,也大伤元气,你按照这个方子,每日午膳之后给他服下,一日一副,连续个七日,他身子大约也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老乡长看花脉脉有些面熟,可一时间也想不起来。不过这个时候,他自然是对她的话深信不疑的,忙附身行礼道:“多谢多谢!”
离开了老乡长的府邸,北门镜水这才长吁了一口气,掂量了一下背包里的五百两现银,顿时觉得自己腰缠万贯!
秦楚有些不解,拽住了北门镜水一脸懵的问道:“师姐,你怎么知道他家公子会醒?”
北门镜水指了指花脉脉,“是因为她!我见到她的时候,感觉她满脸都流露着“我为什么没能救好人”的表情,故而我判断,她定然是有信心救人的,不过其中出了什么差错,正好带着她去看看。”
“到了乡长府上,我便更加确信,花脉脉的药方没问题,只不过那公子身子虚,一时间经不住,还没醒过来正常,我估摸着再过三个时辰怎么也醒了,谁知道这小子这么虚,三个时辰过了还没醒,差点酿成大错,丢了小命!”
北门镜水翻了个白眼,一脸的呜呼哀哉!
而花脉脉一点都不介意北门镜水是如何“救”人家公子的,反而是对北门镜水一脸的崇拜,“姐姐,你太厉害了,你不知道,那老头不让我靠近他们家公子,就听见屋内哭的厉害,我还以为我真的救死了人!还好,我没有辱没师父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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