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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想捧我上皇位——鹤安(24)

    那处人家并非臣亲生父母,有养育之恩,却无生育之恩。楚青痕动作不急不慢,语速也如平常那般。
    施昼打断:先生若是不想说便不用说了。
    他没有逼着人撕开鲜血淋漓的伤口给他看的爱好。
    楚青痕沉默了一瞬,道:无妨。
    施昼被这人硬赶着给自己撕伤口的行为气到:怎会无妨?我知晓先生心里对这事过不去,若是无事便不会收养这些乞儿。
    他顿了顿:先生若疼的话,不说我也不会怪罪的。
    楚青痕闭了闭眸,他家小殿下怎么这般心软的让他
    让他怎么?楚青痕说不清,只是此时心尖随之颤了一下。
    楚青痕转身,看着施昼叹道:臣当真放下了,无妨的。
    他上前,对上人清澈的双眸,控制不住的想靠近面前的人。
    揉揉发顶、抱抱人怎么样都好。
    却是不能,君臣间不得越矩。
    他心下道,不急。
    楚青痕接过施昼怀中的书卷,复又转身往书架上塞书。
    施昼试探道:若是先生想与我倾诉,也是可的。
    楚青痕低声应了:多谢阿昼。
    他复又道:臣一出生便被丢弃,那时正是寒冬,第一对养父母与臣说,幸好来得及。
    听说他那时全身被冻的青紫,他们若是晚来一步,他指不定就命丧黄泉了。
    但是没过几年,他们又丢弃了臣,而后才是臣现下的父母。楚青痕声线稳定,仿若在说着别人的故事。
    臣知晓他们为何丢弃臣,臣的命格不好,给他们带了霉运。
    施昼愤愤反驳:哪有这个说法?怎么能凭着掐指就能胡说的事就罔顾人命?!
    他是现代人,自是不信这些的。
    况且楚青痕这么好一人,他肯定是偏心楚青痕的,觉着凭一些莫须有的猜测就将楚青痕丢弃实在是愚蠢至极。
    楚青痕只道:不怪他们。
    的确如此,第一任父母他已然记不清,但第二任却是隐隐有些印象的,在他到来后,他们的确非常倒霉。
    而第三任父母本身就乃命格富贵的大运之人,他们才未受到臣影响。楚青痕缓声道。
    楚青痕第二次被丢弃时,是明事理的年纪,本身又是极其聪慧的,十里八乡都晓得那户人家出了个俊俏又聪明的孩子,任凭那男人绕了不远路将他丢到城里,他也仍是知晓回家的路怎么走。
    他以为这是意外,不肯相信心中的隐隐猜测。
    楚青痕从白日走到深夜,用双腿赶着来时坐牛车的路。
    房子隔音不好,他们嗓门又大,楚青痕站在窗旁,听的仔仔细细。
    他们是故意的。
    楚青痕转身走了,在外流浪了多月,他也曾像那少年那么懦弱无能的被欺凌过,后来遇上贵人才有今日的功成名就。
    不是并未受到影响,而是一切都未被人发觉。
    面上看虽家境殷实,仔细一查就会发现他们手底下的生意惨淡的不行,家中多人因意外病残。
    钱是哪来的?
    从贵人手里出的,一家人全靠贵人手里的钱过活儿,对吩咐的任何事完全没有意义,连带出着楚青痕也被像皇帝一样供起来。
    施昼眨了眨眼,楚青痕面上说的轻描淡写,他心里知晓当时被丢弃跟辗转间的痛楚,一定令楚青痕不好受。
    先生,这些都是无稽之谈。施昼轻声道:佛道家有言大善之人必有福报,先生这般心善的人,若是沾到这种命格,岂不是自相驳论?定是他们胡言。
    楚青痕定定看了他一会儿,眸底压着的晦涩叫人看不出,他突地上前,俯身凑近施昼,掌心覆上人的侧脸,微微用拇指摩挲了一下人滑嫩的脸。
    他低声问:阿昼怕吗?
    施昼被这突来的亲近弄的一怔,他对上楚青痕的双眸,这人面上仍是无甚表情,眸中却是含了些许痛楚以及脆弱的试探等复杂交织一起的情绪。
    他心中蓦地一软,这人面上的清冷只是一层保护内里的壳子吗?
    楚青痕似是见施昼许久未回话,低叹了一口气,缓缓抽离那只手,眼眸低垂,似是被伤到了:殿下若是怕的花,可离臣远些。
    施昼回过神,连忙握住楚青痕抽离的那只手的手腕,道:本就是无稽之谈,我又怎么会怕?
    先生莫多想。施昼低声道。
    楚青痕怔了下,低声应了:嗯,本就是无稽之谈。
    他眸中染上些许笑意,唇角也轻勾了上去。
    施昼第一次瞧见楚青痕露出笑颜,看的他移不开眼。
    太犯规了。
    本来冷着面就好看的不行,突然笑起来简直心神都要被蛊去,施昼被这美颜冲的耳上都泛起红来。
    楚青痕用另一只手,捏上他的耳垂:阿昼怎的耳红了?
    施昼耳上是碰不到的地方,平日就敏//感的不行,被气息略过是还会觉着酥麻,这下骤然动手,施昼腰都要软了,更别说那只手掌还贴着他的颈处。
    他惊的吸了口气:先生别!
    这下不仅耳上泛红了,面上都有些泛粉了。
    而后连忙用手攥住人的手腕,软声道:先生别碰了。
    楚青痕看着他家漂亮的小殿下,眨着眸低声求道,也就松了手,还装模作样低咳了下,淡声道:是臣失礼了。
    他松手后,面上的笑也慢慢淡了下去,道:阿昼也该松手了。
    天色要晚了,该出去了。楚青痕说道。
    施昼这才发现自己两只手都攥着人手腕,宽大的白色长袖与他的红裳交叠在一起,衬的此时清冷的白都有些艳丽。
    他忙不迭的松开手,转身道:那我们出去罢。
    楚青痕缓声应了:嗯。
    他走到桌前提起那烛台,施昼本想自觉的牵上人的衣袖,却没料到楚青痕直接握住他的手腕,带着他出去:方才空不出手,现下不用阿昼牵着臣衣袖了。
    施昼嗯了一声,眼神有些飘。
    施昼想起些什么,道:先生笑起来这么好看,要多笑笑。
    楚青痕攥紧手中的人,应下:嗯。
    作者有话要说:  跪下谢罪,这是双更。
    (别骂了别骂了再骂人傻了.jpg)
    一群戏精,昼昼怕是要被骗的底裤都没了。
    推下预收,都耽苏爽小甜饼
    攻是衣冠禽兽、在受面前骚的不行、一个劲儿撩撩撩的费铮
    受是懒散还容易害羞、但是镇定装的不错的小万人迷聂展清
    《你就是我的理想型》
    文案:
    聂展清单方面看不惯费铮。
    这人太会装了。
    在学校里看见费铮的时候,人校服拉链乖乖的拉到了领口,握笔姿势自带学霸气质,活脱脱一清冷男神。
    然而在聂展清面前,费铮校服一撩,露出锁骨上的纹身,肆意地笑着低声问:好不好看?
    聂展清耳垂红了个透,偏过脸没好气的说:不好看。
    费铮低头堵住人的嘴,口里粗犷浓烈的烟味传了过去。
    聂展清推开他:说好的戒烟?
    费铮懒散的靠在人身上:怪你不给我买糖。
    聂展清从一开始对人的剑拔弩张变得乖乖给人靠住。
    学校贴吧里一个帖爆了,是一个小姑娘大胆@聂展清告白。
    聂展清拒绝了。
    那小姑娘有些不甘心:聂展清你谁都拒绝,你理想型究竟是什么?
    费铮回复:是我。
    第31章 与蛮族开战
    距大军出征时间,只剩半月。
    前些日子涉及的几位核心大臣已做准备,今日才将此事拿到朝廷上详谈,在出征前几日散发消息到民间。
    消息是朝廷与蛮族开战的原因,也就是施珩那个没脸没皮的说法。
    战书在出征日一同快马加鞭到边疆,为的就是打蛮族一个猝不及防。
    施昼随着太监的高嗓,缓缓下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后便是皇帝的沉声:众爱卿请起。
    卫炙出列:臣有本上奏。
    皇帝沉声道:卫将所奏为何事?
    卫炙道:几月前便有说西北边疆处有蛮族不日进攻我朝的说法,涪陵一连带是边关要塞,一旦攻破,我朝岌岌可危。
    为此,陛下命我等彻查。卫炙顿了顿。
    此时,老丞相上前一步,先是对皇帝拱了拱手,面色凝重:蛮族近日的确在操练兵士,我朝危矣。
    朝臣哗然,俱都面面相觑。
    老丞相暗中给他手下弟子正二品臣子使了一个眼色。
    那名臣子也抱手出列:臣受命令底下的地方官细查,果不其然,时隔几日就会有蛮族之人来城镇扰乱。
    抢占粮食,伤害百姓,边疆处各自人心惶惶!那臣子哀乎。
    没等朝臣们分析完,卫炙又开口了:那么百姓自然会动乱,长此以往后果将不堪设想,请陛下重视!
    此时有些朝臣已经反应过来了,他们几人这一环套一环的,连个喘气的时间都没,倘若不是提前安排好的,谁都不信。
    几个朝臣身形微微一动,想插嘴进来,却被一人截断,定睛一看,这是卫炙近些年培养的心腹大将,只得走默默把气憋了回去。
    开口说话的这几人,都是位高权重,又有谁敢打断?
    那心腹大将一脸正气,面上愤愤,煞气怨重,是对蛮族的嫉恨,他父亲就是在战场上被蛮族所抓,而后被折辱至死:陛下!蛮族多年来一直觊觎我朝,这些疯狗紧紧盯着不属于它们的东西。
    他顿了顿,一一列举:粮食,衣物,女人和土地,现下若不是蛮族头领身亡,内部争权情势激烈,怕是已然进攻我朝,倒时是怎样一副人间地狱可想而知!臣愿领兵!与蛮族开战!
    主和派的人站不住脚了,几位领头人拱手就想站出驳回,万万没想到此时五殿下又站了出来,只好又缩了回去,那股气憋的脸都通红。
    施昼一身殷红朝袍,裙摆微拖,背脊挺直,无一丝出格的动作,他面上无甚表情,声音冷冽。
    什么样的人面前就合该怎么装,这幅唬人的模样还是江奕手把手教施昼的。
    蛮族往日便不把我朝放在眼里,现下这种举动更是把上次签订的和平约定撕毁,将我朝面子放在脚底下踩。施昼眼眸微下垂,默默背着早就打好的腹稿:我泱泱大朝怎可容如此冒犯?现下与蛮族开战,还能抢占先机,打蛮族一个措手不及,儿臣也觉是时候该收服蛮族了。
    楚青痕在施昼话落的下一刻就接上话,他此前未得到任何消息,静静看着这几人一个接一个,心下转了一转便明白了。
    凭殿试的出题与之前他辅助施昼做的那篇策论也预料到一二,楚青痕也是主战派,便开口了:蛮族一直为我朝心腹大患,此时天气还属严寒,蛮族缺衣少食,生存环境恶劣,作战能力大打折扣,而我朝今年南方大丰收,户部余出的军资现下也富足完全有能力与蛮族一战。
    楚青痕缓声道:臣以为,可与蛮族开战。
    他分析的仔细,说话不急不缓,尚属中立派的朝臣也觉得所言极是,有了像主战派靠拢的心思。
    施昼站在最前方,此时望上方看了一眼,皇帝面色微和缓,眼神带着少许赞许。
    他就知晓楚青痕这一步棋走对了。
    楚青痕未参与到计划之中,此时敢站出来也是知道,皇帝与几位掌握重权的臣子已下了决心,他这般不仅在主战派与皇帝面前搏了一个好印象,而且还拉拢了中立派,也是出了一大力。
    皇帝终于开口了,他这一声又将急如热锅上蚂蚁的主和派再次憋了回去:蛮族近些年气焰愈发嚣张,朕一退再退,是为了百姓能不受战争之苦。
    可蛮族却咄咄逼人,对朕的子民烧杀掳掠,无恶不作,依朕看,不若永除后患,一劳永逸。皇帝沉声道,一身皇袍庄肃严明,被冕旒垂下珠玉遮住的面孔隐在暗中,永除后患四字所含的寒意令人不寒而栗。
    主和派领头人此时未出列便大呼:请陛下三思!
    那老臣缓步走出,未发觉此时殿内死寂,老态龙钟的他却将双膝重重砸到地上:陛下
    还未说完,施昼已先一步踏出,他一撩袍,跪姿已学的标准,微垂头,双手交叠在胸前,前头不远,便是第一阶御阶。
    散开的裙摆衬着以白玉所铺的地面像殷红滴血的花。
    施昼冷声道:儿臣请愿,为我朝百姓安危着想,与蛮族开战!一劳永逸!
    他道完缓缓俯下身姿,额头抵住交叠的双手,再触碰到冰凉的地面。
    他身后,卫炙、老丞相、心腹大将、二品大臣与楚青痕以相同跪姿跪下,一齐道:臣请愿,与蛮族开战!一劳永逸!
    第三批跪下的人是已经得知此事的核心大臣,声音交叠在一起,莫名威慑人心:臣请愿,与蛮族开战!一劳永逸!
    此时情形还有谁不明晰?
    主战派的人自是也跟着跪下,就连先前中立派的朝臣一被楚青痕动摇,二被这一波操作震住,也纷纷跪下齐喊道。
    大势所趋,大殿上只站着主和派的寥寥数人,他们隐隐感到皇帝的视线如刀锋般刮过露出外表的皮肤,并且在仔细端详他们这些人。
    几息下,就有一人撑不住这强大的气场,跪下了。
    有一便有二,不过片刻,大殿上的朝臣全都跪伏在地上。
    皇帝撑着龙椅扶手上的龙头起身,声音饱含威严:求和是为了百姓,此时开战更是为了百姓,朕的泱泱大朝又何惧一小小蛮族?
    三十万大军半月后即刻前往西北边疆!此次一战务必将蛮族连根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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