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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想捧我上皇位——鹤安(15)

    施斐凑近他,突然笑了:阿昼竟然怕疼的话,就要听三哥的话,离那些人远点,不然三哥会让阿昼变得更怕疼。
    施昼被施斐的眼神吓了一下,愣愣着没出声。
    施斐问他:阿昼知道了吗?
    施昼回:知道了。
    施斐将帕子随手扔在地上,让施昼推着他的轮椅走。
    他们走后不久,又一阵大风吹过,吹起了那块帕子。
    风停了,又落到雪地中。
    雪纷纷扬扬的下,白与白融合在一起,逐渐掩埋。
    一走到无人的地方,施斐就忍不住了,方才周围有奴仆经过,他才一直强忍着。
    现下这条黑暗的宫道上只有他和施昼两人。
    他抬手握住施昼的手臂,往下用力一扯。
    施昼还没反应过来,惊的叫了一声,就跌落在施斐怀里。
    他坐在施斐的大腿上,两条腿搭着轮椅的扶手,垂落下去。
    施斐低声道:别动。
    施昼强忍着不适,没动。
    施斐笑着啄吻了下施昼的唇:真听话。他顿了顿又道:抱着我。
    施昼搂住施斐。
    此时的施斐搂住施昼的腰身将人压向自己。
    唇与唇紧贴在一起,两人暧//昧的气息交织,青丝勾勾缕缕的纠缠不清。
    施斐咬了下人粉嫩的唇瓣,才伸舌撬开,探舌进去。
    他抚着施昼的后颈,在人凸起的那块小软骨上缓缓摩挲。
    温柔又细密的吻普天盖地的袭来。
    施昼躲不开,挣扎不掉,被迫的沉沦。
    舌与舌抵死的纠缠不休。
    到最后,就是施斐安抚般的缓慢舔//舐。
    施昼此时全身都软了,一下下的喘着粗气,也不冷了,反而燥的很。
    施斐轻声问:舒服吗?
    施昼很诚实的点点头:舒服。
    施斐满足的抱着人:再让三哥抱一会儿,三哥就送你回寝宫。
    施昼缓了过来,也有些累了:好。
    施斐眼眸暗沉,他一向不做这么不过脑子,危险性又大的事,方才是实在忍不下去了。
    谁给卫瑾的胆子,动他的人?
    小毛头一个也敢在他面前挑衅?
    等兵权回到皇家手上
    第二日施昼起来时,还穿着昨日亵袍,唇上有些麻麻痒痒的,他被自己满身的酒气吸引了注意力,没多想。
    实在受不了,叫人备水上来,准备沐浴。
    洗漱一番后,施昼换了朝服。
    各地亲王侯爵进京,皇帝下旨在殿上接见,夜晚设宴。
    他得过去,好好看看那位谨王。
    施兆被贬出京的时候,施昼还小,过了好几年,此时已有些记不清了,记忆中这是个脾性极大的人。
    以前的骄傲,是属于太子应有的自傲。
    现在的骄傲,是一个败者仅剩下的可怜自尊。
    施昼看着殿中的那人,面容阴沉,眼眸乌黑。
    他看第一眼,就是控制不住的厌恶,甚至想不起来他以前还在宫内跟这位前太子有什么交流过。
    皇帝沉默了良久,才让施兆站起来。
    这是一个隐形的下马威。
    皇帝沉声问:大皇子在南方可还好罢?
    施兆恭敬道:谢父皇关心,儿臣一切安好。
    皇帝道:朕想着南方那处最近有些动乱,不如派蒋卿前去帮你平乱,职位就给一个可监督地方府兵的罢。
    施兆面色一下就沉了。
    皇帝这是派人去监视他们,以免他们出什么动作,兵事上也不好再去做手脚。
    施兆咬着牙应了:谢父皇。
    施昼畅快了,总归这人他也杀不得,只得压着施兆不再做幺蛾子,吃了个大亏。
    夜晚的宴会,施昼学聪明了,待了一会儿就向皇帝称病离席了,出了殿就去他娘亲宫里。
    这宴会儿虽然面上看着热闹,可终究假的很。
    指不定你面上笑脸相迎,他背地里想着你什么时候去死。
    还是家人的小聚才是温馨。
    桌上的菜一看就知道是他娘亲做的,喝的也是他娘亲特地准备的去了腥味加了糖的去热的奶。
    厅内只三人。
    施昼,江奕,华蓉征。
    华蓉征心里高兴,面上也显出来,拉着江奕一杯酒一杯酒的灌,施昼眼巴巴看着,喝着自己的奶。
    他也不敢说些别的什么,委屈巴巴的吃着菜。
    他们用完膳,收拾好了桌子,再上了一些瓜果点心。
    今夜的华宫只有他们三人。
    刚坐下没多久,江奕听到了什么声响,突然沉声道:有人来了。
    说罢,他就起身退出去。
    没过多久,皇帝自己推门进来,面对着娘俩共同的注视,他脚下微微一顿。
    施珩道:怎的,你们称病嫌麻烦,就不准朕这么做?
    华蓉征跟施昼当然是表示没意见,并且给施珩挪了个位置。
    也没行礼什么的。
    就想京城脚底下的普通人家一般。
    施珩叹了口气:施兆那小子,朕会让人去收拾的,昼昼可别生朕的气。
    施昼磕着瓜子,本来在偷听着施珩跟华蓉征两人的谈话,琢磨着这两人是怎么着擦出爱情的火花。
    突然被这么一叫,一怔又笑了:父皇帮我出气,我生什么气?
    瓜子磕完了,夜也深了,皇帝终于回寝宫了。
    施昼跟施珩同路,也蹭了个便车。
    他实在是好奇的很,于是犹犹豫豫的问:父皇,怎么不再多留会儿?
    意思是为什么不留下来,温香软玉在怀他不香吗?
    施珩听着施昼不解又带着质疑的语气,被气笑了,伸手点了点施昼额头:想什么在?
    施珩道:今年也十九岁大的人了。
    施昼迟疑的应了声,总觉着有什么不妙的事情要发生。
    施珩又问:你娘可有在你宫内放人?
    这里的人是指给皇子做些见不得人的事的奴仆。
    施昼很是疑惑:什么人?
    施珩沉默了下,不知如何进行话题的延续:就是他咳了两声:罢了。
    施昼被他这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勾起了兴趣:什么呀究竟?
    施珩揉了揉额心:房事。
    他又道:你母亲未和你提过吗?
    施昼想了下:没有。
    施珩沉吟了下:明日我让教养嬷嬷到你宫中,你再挑个自己喜欢的
    施珩也不明白他身为一个皇帝为什么要操心皇子的这种问题。
    施昼连忙拒绝:我不要。
    施珩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瞅着他:太监也可以。
    施昼被气了一下:我不是这个意思。
    话音刚落,马车就停了。
    施珩已经不想讨论此事了,将施昼赶了下去。
    施昼站在自家寝宫的宫门前,在萧瑟的寒风中站立,捧着个手炉不知所措。
    他为什么要多嘴?
    过年无需上学,也不用早朝。
    施昼一觉睡到午时,满足的醒来洗漱后,刚用完早/午膳,就被告知皇帝派过来的教养嬷嬷已等候许久。
    施昼怔住,有些不敢置信。
    说来就真的来?
    施昼:?!
    他叹了口气,不是很想去面对现实。
    他企图跟教养嬷嬷讲道理。
    嬷嬷,本殿其实已经对这事了解的够多了,嬷嬷就回去罢。施昼道。
    教养嬷嬷有着皇帝命令,不敢轻易松口:奴今日得教会殿下。
    父皇那本殿自行去说,不会让嬷嬷难做的。施昼苦口婆心。
    教养嬷嬷也很无奈,皇帝的命令她也没法子。
    施昼取了个折中的:不然这样,嬷嬷让本殿过一遍,嬷嬷也算是能交差了。
    他是真的不想跟一个陌生女子,讨论这等事,那得多尴尬。
    教养嬷嬷思虑了许久同意了。
    施昼左耳进右耳出听完了嬷嬷的长篇大论,又随便翻了几下传说中的古代小黄本跟一些其他稀奇古怪的东西。
    施昼叹着气,在他以为这场折磨总算过去的时候。
    那教养嬷嬷上了最后的杀手锏。
    真人版的活春//宫。
    施昼忍不下去了,把人都给轰走了。
    喝了口茶水消了消气,他坐不住,往御书房走。
    施珩问:学完了?
    施昼点点头。
    施珩又道:可朕听说,你把朕派去的人都赶走了。
    施昼吸了口气:父皇,儿臣再也不多嘴了。
    施珩好笑的看了底下认错的施昼一眼:行了,下去罢。
    出了这等事,施昼准备出皇宫散散心。
    他想了又想,还是放不下,去了同是皇子的三哥府上。
    施昼坐在榻上,手里拿着块点心。
    施斐见他欲言又止这么多次,开口问:怎么了?
    施昼很小声的问:三哥以前,父皇跟三哥的娘有没有给三哥派教养嬷嬷啊?
    施斐在他对面坐着,起了心思想逗人一下:什么嬷嬷?
    施昼耳垂烧的红透了:房事上的,教养嬷嬷。
    施斐很自然的笑道:有,不过开蒙的宫女太监都被三哥拒了,阿昼是拒绝还是
    他说罢,眼眸半眯。
    施昼抱怨的道:自然是拒绝啊。
    施斐笑了下:那就行了,别怕。
    只要你不肯,又有哪位开蒙奴仆敢这么大胆去强迫你?
    事情并不会就这么简单的结束。
    夜晚。
    施昼在寝宫内洗漱要后,看在跪在他床边,衣衫不整的宫女时,霎时就被吓到了。
    你就是父皇安排的开蒙宫女?施昼问。
    那宫女柔顺的颔首,唇边是魅惑的笑,下一瞬,她脸上的笑就僵住了。
    施昼再次重复:出去。
    宫女见施昼面色不好看,脸色煞白就哆哆嗦嗦穿起了衣服跑出去了。
    施昼叹了口气,上床合被没多久。
    就被床边一个阴柔的声线吓得坐起。
    是一个太监,眉目清秀,披散着发,宛若女子。
    这个太监比先前的宫女大胆多了。
    施昼唬着脸,重复了两遍出去之后,那太监还是面上还是笑着的。
    一点也不矜持。
    跪直起身,就搂住施昼的腰身,轻声道着:让奴来
    施昼把人推开。
    他现在是真的生气了。
    施昼皱起眉,指着门外:滚出去,本殿不想再重复一遍。
    那太监的面色有些苍白,但还是大胆的迎上前,他不知从哪听来的,五皇子脾气好,而且这是个好机缘,他抓住了,要什么没有?
    施昼低喝:滚,你是想明日让众人都在本殿宫门前见着你的尸体吗?
    太监终归是怕的,忙不迭就连滚带爬出了去。
    施昼此时睡意也没了,披着个大狐裘,衣裳也没换,上了软较,就让人往皇帝那抬。
    他睡不好,施珩也别想睡好。
    皇帝深夜还在处理公务,刚停下来歇了会儿,就有人通报五皇子求见。
    放了人进来,见着人这幅穿着打扮,就是一声喝道:胡闹!冻出病怎么办?!
    施昼也没心思行礼了,反呛了回去:究竟是谁胡闹?!
    施珩见罢,大袖一挥,让殿中伺候着的奴仆都下去了。
    皇帝放下手中的折子,起身走到施昼身边,摸了摸人的脸,就被冻了下,有些心疼又气:你不满意?
    施昼皱眉道:为什么我要满意?
    皇帝看他:你可知道,还没有哪位皇帝是操心皇子的这个的?
    施昼吸了口气:父皇觉得这是恩典?
    作者有话要说:  众所周知,正攻是可以换的
    下注了下注了
    第22章 斩草除根
    皇帝面色沉下来。
    他在这个位置上坐的愈久,威严积压的愈发深重,就愈少有人敢顶撞他。
    莫不是都瑟瑟缩缩的跪伏在地上听从顺服。
    少有的反抗,让施珩起了些怒气。
    皇帝沉声道:朕赐的东西,都是恩典。
    施昼不平,赌气般的不吭声。
    皇帝索性转身回桌前坐下,拿起本折子批了起来。
    施昼握紧双拳,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外边儿的雪虽是已经停了,却依然寒冷,更别说此时是夜晚,殿内烧着的地暖在身着单衣,仅仅披着锦裘的施昼面前,根本毫无用处。
    沁入骨子里的冷。
    施昼忍不住瑟缩了下,呼出的气都成了白雾。
    他想着,一直僵持下去吃亏的只是自己,让皇帝知晓自己的不满之后,今夜也不会再派人过来了,不如直接回殿。
    他快困的眼都要睁不开了。
    皇帝到底是心疼的,拿自己从小宠到大的孩子没办法,又看见人冻的抖了身子,唇也冻的苍白,服软了。
    他低声道:过来。
    施昼转身想走人的想法只得罢休,走到皇帝身旁。
    皇帝把人藏在锦裘下的手攥出来,冰冷的。
    瘦削苍白的手与皇帝有力的腕骨有着明显的对比。
    皇帝叹了一声:罢了。
    施昼明白皇帝这是松口了,他仗着人的宠爱,才敢这般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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