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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想捧我上皇位——鹤安(11)

    那么很多事情就可以明了了。
    楚青痕主战。
    施昼扫了两眼,华彩的文章,方法也可行,推举的将军也很合理。
    皇帝问:如何?
    施昼道:甚好。
    皇帝又拿出一份卷子压在楚青痕的上面:朕觉得这份也不错。
    这是会试的第一名写的,世家中很有名声的那位简公子。
    简若生主和。
    一份主战,一份主和,简直是天差地别。
    施昼猜不透皇帝的心思,只能道:这份也甚好。
    皇帝问他:施昼,你觉得哪位,可夺状元之名?
    施昼一下就怔住了,皇帝摆了一个大坑给他,
    楚青痕平民出身,简若生却是含着金匙出身。
    一份主战,又一份主和。
    皇帝这是想看他,究竟是站在世家那边还是站在平民那边,对蛮族又是主战还是主和。
    施昼许久没回答。
    皇帝道:嗯?
    作者有话要说:  ①:古时放榜时间没这么快的,大概是三月十五考完,四月十五才放榜。
    跟现在考完试,两天就能出成绩没得比。
    第18章 先生
    皇帝道:施昼,你认为如何?
    御书房内此时除了皇帝只剩下施昼,一时如死寂。
    大冷天的,施昼掌心已经出了汗,这是被吓出来的。
    皇帝究竟是什么意思?
    施昼猜不透,又不敢硬着头皮回话。
    皇帝突然叹息一声,他揉了揉施昼的发顶,低声道:别怕。
    对方突如其来的温和,令施昼松了口气,他又深思了下,才道:儿臣认为楚青痕的文章更胜一筹。
    当今朝中,世家扎根至深,领着朝廷俸禄却不干实事,而且官官相护,更有甚者,例如当年大皇子那件事就是一个缩影,后宫都能干政了,皇后领着一众臣子向皇帝施压。
    这些迂腐的势力,施昼认为,留着就是个祸害。
    是时候该除去了。
    但要想一时断绝此事,接下来的臣子若是再从世家中选中,即使是不沾关系的,也难免被蛊惑。
    平民却不同。
    权贵与平民从根本上就是对立的,平民若想起来,损失的必然是旧贵族的利益。
    再谈蛮族。
    前些日子再朝会上就得知,边疆处已有蛮族准备入侵的谣言传出,皇帝之所以会出这个试题,估计也探查到了什么消息。
    虽然此时西北正闹饥荒,但南方今年却是丰收,千里送粮也不是不可,再说蛮族作为多年的一个毒瘤,近年来有壮大的趋势,得趁朝里还打的动的时候去降服他。
    还主和?蛮族狼子野心,长了眼的都看的出来。
    我泱泱大朝又何惧一个小小蛮族?
    皇帝接着就是沉默。
    御书房里寂静的让施昼心里发慌。
    难不成他给出的答案同皇帝心里想的不同?
    施昼知晓皇帝在细细端详楚青痕的文章,也不敢出声打扰。
    直到抵不住了,腿是真的麻了,才小声的喊:父皇?
    皇帝这时有点恍然的意味:朕看状元郎的文章看的入了迷,倒是忘了你还在这了。
    起来罢,去底下坐着歇歇,等会儿陪父皇用膳。施珩道。
    施昼应了声好,才缓缓起身,有些僵硬的往底下走。
    他强忍着才保持着在皇帝面前的礼仪,没有在下阶梯时倒下去。
    这股酸爽
    施昼走着走着突然反应过来,皇帝刚才说的什么。
    状元郎?!
    就凭他刚才那一句,皇帝就给楚青痕一个状元郎吗?
    施昼心里有了个数。
    等施昼腿回来之后,也到了用膳的时候。
    皇帝的吃食自是极好的,施昼筷子就没怎么停下过。
    等施昼放下筷后,皇帝也放下了。
    施珩把玩着桌上的茶盏,朕看过了李卿交上来的,你所作会试试题的文章。
    李大人就是布置这项任务的那位夫子。
    施昼饮茶的动作,瞬间顿住了。
    施珩道:尚可。
    施昼放下心。
    施珩又道:朕又过目了楚青痕先前的试题文章。
    施昼放下茶杯:父皇?
    施珩道:楚青痕的许多观点与你不谋而合,却较之要成熟很多,对比许多朝臣也不枉多让,也深得朕心。
    施昼不解,那些试题大抵与帝王之术相关,皇帝为何说起这个?
    前些日子,你母妃又跟朕哭诉,说上书房里的夫子管不住你。施珩这般道。
    施昼心生不详,他只听皇帝道:这样,让楚青痕做你的夫子如何?
    施昼怔了:他能教我什么?
    皇帝轻声道:帝王之术。
    施昼一惊之后,立刻就想拒绝:我不要。
    皇帝打断他:你以后去上书房待一个时辰,接下来回宫听授楚青痕的教学。
    施昼被这一出整的闹心,什么狗屁的帝王之术?他张口就是顶撞:这不符规矩。
    皇帝沉声道:朕说符,他就符。
    施昼只好忍下了。
    施珩放下茶杯:朕只是突然察觉,上书房的夫子教的的东西已经不适合你了。
    施昼隐隐猜出皇帝话里的内含,却不敢再深想。
    施珩见施昼不出声,开口道:等楚青痕任职,朕会安排,你退下罢。
    三日后,殿试出榜。
    施昼既然知晓了最大的谜底,就不在意其他的了,他此时正坐在一座酒楼中,位置正是二楼靠窗。
    垂眸就可看见大街上的热闹场景。
    皇帝宣完榜后,最精彩的一幕就是此时。
    有道是打马御街前,赴过琼林宴。
    施昼就在此等着楚青痕一身红衣骑白马的模样。
    万民同喜的日子,百姓的热情高涨到离谱,施昼也远远看去也能见到楚青痕满怀的花枝。
    姑娘们还在抛个不停。
    楚青痕一身红袍也是好看的,就算面上仍是冷然也能令人觉得惊艳。
    骑着马的红衣状元郎从远方缓缓而来。
    楚青痕隐隐感觉到了什么,抬眸就瞧见趴在窗台上笑的好看极了的施昼。
    他与那处窗台的距离越发的近。
    临近时,楚青痕忍不住再次抬首去看。
    施昼跟楚青痕对视上,他手中捏着根花枝,先是喊了一声:楚状元。
    手中一松,花枝就摇摇下落。
    楚青痕抬手,握住了。
    这是他这御街一路走来,主动去接的第一根花枝。
    打马御街前。
    等楚青痕路过了此处,施昼方才起身准备赶去宴会。
    宴会在皇家园林的琼林苑举行,故而为名琼林宴。
    他入座后,用了几样点心,再喝了几口茶,楚青痕他们就到了。
    宴会主角的到来,气氛一下更加热闹。
    施昼看见,楚青痕手上还拿着他丢的那束花枝,入座后放到了案桌上。
    楚状元。
    楚青痕听到后,才发现施昼来到了他的桌前,他躬身行礼:殿下。
    施昼拿起他桌上的两只酒杯,斟满,笑着道:祝楚状元前程似锦。
    他说罢很是豪迈的一饮而尽,对自己的酒量一点都没数。
    楚青痕饮尽:多谢殿下。
    施昼接着又去给探花榜眼一一敬过去,满满三杯酒入腹。
    回到自己的位置时,头脑已经有些昏沉。
    这种宴会江奕也没有来,施昼怕自己醉过去,没人收拾烂摊子,就想趁机离席了。
    但此时恰好有人来到他的桌前,施昼看着人:三哥?
    施斐道:嗯,跟三哥敬一杯?
    施昼皱起眉:可是,我不能喝了。
    施斐倒了酒:小五连给三哥敬杯酒都不乐意?
    施昼打着商量:那就一杯?
    施斐点头:一杯。
    于是一杯下去,施昼更加醉了,醉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施斐捏了捏他染上酒后酡红的脸蛋:阿昼啊,怎么那么乖呢?
    乖的可爱。
    施昼皱皱眉:可是母妃说我不乖。
    施斐笑着道:你觉得三哥说的对,还是你母妃说的对?
    施昼认真想了想:三哥说的对。
    施斐满意了,让施昼起身:你喝醉了,三哥送你回寝宫歇息好不好?
    施昼点点头:好。
    施昼听话的起身,又听见施斐道:你帮三哥推轮椅,三哥给你指路。
    施昼也很听话的去了。
    两人离席后,出了琼林苑,外头就有等候的马车,施斐让施昼自个上去后,又让下人将他的轮椅搬了上去。
    施昼醉了之后,就会昏昏欲睡,他靠着马车壁,眼眸低垂。
    施斐跟他说着话,让他不至于真的睡去。
    你觉得三哥怎么样?施斐问。
    三哥对我,特别好,很温柔。施昼轻声回。
    施斐凑近他,那三哥问你,你喜欢三哥吗?
    他们凑的极近,唇与唇间不过相隔一指。
    施昼眨了眨眼,喜欢的。
    施斐轻声问:喜欢谁?
    喜欢三哥。
    谁喜欢三哥?
    施昼喜欢三哥。
    施斐一下怔住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只是克制而又谨慎的轻啄了下施昼软嫩的唇。
    施斐道:三哥也喜欢阿昼。
    不是施昼喜欢三哥的亲情间的喜欢。
    而是想吻到你呼吸不过来的喜欢。
    马车停下。
    施斐轻声叫着施昼下车后,自个也下了去,就让宫女带路,去施昼的寝殿,再吩咐人准备热水跟干净的亵袍。
    东西准备好之后,施斐就让施昼去屏风后脱了衣裳自个沐浴。
    他此时正拿着木梳帮蹲在他面前的施昼挽发,免得一会洗漱弄湿了。
    施昼听话的去洗漱完,等穿上亵袍时,已经困的快睁不开眼了。
    施斐领着人到了床边:好了,可以睡了。
    小醉鬼就特别听话的,缩进被窝,下一刻就睡过去了。
    施斐在床边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帮施昼掩了掩被角,他俯身,吻了下施昼的唇:阿昼,等三哥就不会再忍了。
    他知晓施昼醉酒不记事,才会有刚才那哄骗一出。
    他起身,转着轮椅,出了寝殿。
    施昼是饿醒的。
    在床上摊了一会儿后,才起身去找吃的,看见桌前坐着的江奕时,笑了下:你送我回来的?
    是三殿下。江奕道。
    他皱着眉,脸色沉下来:我说过宴会上不许喝酒。
    施昼转移话题:江奕我饿了。
    江奕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道:先更衣,晚膳去华宫用。
    两刻钟后,施昼就到了华妃的宫殿处。
    他给华蓉征请了安后,坐到华蓉征旁边的位置上。
    江奕自然是站在门外候着了。
    上完菜,两人开始动筷。
    他娘亲这随意的很,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
    华蓉征问他:楚青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你父皇突然让他当你夫子?
    施昼反问:娘怎么知道的?
    昨夜他来这跟我说了两句。华蓉征道。
    施昼特地加重语气的重复道:昨夜。
    华蓉征手指一戳他的脑袋:想什么呢?你父皇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施昼偏头:哦哦。
    楚青痕,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施昼说不清,只好把那日御书房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口述出来。
    华蓉征神色若有所思:帝王之术
    施昼点头,又夹了块排骨啃。
    汁浓味香,骨头细,肉却多的很,好吃的不行。
    你父皇看起来有想立你为储君的心思,但是他这人心思深的很,怎么轻易对你表露?华蓉征道。
    不排除这是为了稳定他们这一派,让他们歇下其余不该有的心思的可能性。
    施昼用公筷夹了块排骨到他娘的碗里:想的再多,也不会相信自己对父皇的猜论,又何必再想?
    华蓉征叹了口气:也总比不想的好。
    让我好好尝一口娘做的菜,这事容后再谈。
    华蓉征有些高兴:怎么吃出来的?
    娘做的好吃一点。施昼笑着道。
    施昼隐瞒下了他是因为摆盘的不同才看出来的,华蓉征做菜不喜欢摆盘,但宫里做的菜都是精致漂亮的。
    他说的也是实话,华蓉征虽然很少下厨,但是味道是真的好。
    施昼嘴甜了两句,才安安稳稳吃完了这顿饭。
    用完膳后,华蓉征也没有接着谈下去,两人说了会儿话,施昼就回寝殿了。
    翌日。
    施昼在上书房待了一个时辰,就被皇帝派来的太监通知了回宫。
    施昼临走前,对着卫瑾道:你要珍惜以后每天这一个时辰的我。
    卫瑾还没反应过来,施昼就走了。
    听闻这位皇帝的新贴身大太监道,楚青痕在他的书房外候着了。
    施昼叹了声,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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