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印记,让嵇扬认出了自己的前世就是骆瑶,这才有了之后所有的事情。
祁衍看来也想到了:“嵇扬这人对你很是执着啊,我倒是有点好奇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了,因为在我认知中的嵇扬,可完全不是这种儿女情长的人。”
“发生过什么……”骆依依无奈的笑了一下,她现在完全不想去回忆那些曾经,嵇扬的事情还不说,但顾尘殇对她的好却是毋庸置疑的,不过骗她也是千真万确的,她怕自己继续回忆,就会控制不住去回想这几年的点点滴滴,就会开始心软。
咬着下唇,她狠下心说道:“你能帮我把这个去掉吗?”
祁衍脸上升起一副饶有兴味的表情:“可以倒是可以,但你可要想好了,去掉了这个,可能嵇扬就真的找不到你了。”
骆依依撇开头,强迫自己忽略心中的那一抹酸楚,生硬说道:“我已经不想再见他了,找不到才是正合我意。”
“那就如你所愿好了。”他拉过她的手臂,口中说了几句,将食指抵在那红色的图案处,“可能会有一点刺痛,忍着点。”
骆依依点点头,将视线移向了别处,随后就感觉手臂上像是被撕下了什么东西,如果形容的话,就像是手臂上粘了一层不太牢靠的胶布被撕掉了。
不过这东西不止是从她的手臂上,好像从她心上也撕掉了什么似的,让她脸上露出了痛楚之色。
祁衍关切的问:“你…没事吧。”
“还撑得住。”
“既然你还撑得住,那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想问一问你。”
骆依依“嗯”了一声:“那你问好了。”
“你刚才说有人想要致你于死地,既然你和嵇扬在一起了,这致你于死地之人,不会是白映之吧。”
骆依依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人这么敏感,她正想找个由头搪塞过去,却听到祁衍说道:“看你这么纠结的表情,那我所料应该是不错了。”
“我……”骆依依摸着自己的脸,无奈的说道,“有那么明显吗?”
祁衍摸着下巴:“本来只是七分笃定,既然你这么说的话,现在是十分笃定了。”
骆依依:…………
她有点想要骂人,自己怎么那么容易就被套话了?感觉太蠢了。
不过既然已经这样了,她挣扎也没用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承认道:“是啊,没错,就是你那个心上人白映之,怎样?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祁衍眼中浮现了一丝笑意:“谁说她是我的心上人?”
骆依依心中暗自嘀咕,那还有谁说的,当然是本书作者告诉我的,不过明面上她自是不能这么说:“不用别人告诉我啊,我自己能看出来,你若是不喜欢她,还带着伤跑去劫人?还让我替你带手绢?”
“这个嘛,我承认,最开始白映之的美貌声名在外,我确实是对她有所好奇,这才发生了那时的劫人事情。”
“所以我有的时候真是佩服你,疯起来简直不管不顾的,白映之可是给天帝陛下带药的人,你都能毫不顾忌的去劫人。”
祁衍淡淡笑了笑,他的性子本就如此,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不过看过之后也就那样了,也没有在我心中引起什么波澜,但我有个朋友倒是很喜欢她的样子,所以才有了手绢那事。”
骆依依狐疑的说:“朋友?老实告诉我,你那个朋友是不是你自己?”
“别废话了,我说不是就不是。”祁衍俯身将她横抱起来,“我现在带你去我的别院。”
骆依依这次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祁衍这种我行我素的性格,即使她挣扎了也没用,那她还是不折腾了。
但她心中也放下心来,若祁衍说的是真话,那将来她要复仇的时候,或许阻力也不会那么大了。
…………
风吹拂过檐下,将盛夏的暑意吹散了一些,也带来一些花香,闻起来很是清爽,让斜倚在栏杆旁的骆依依放松下来。
她看着眼前的别院,一时有些茫然,她在这里待了三四天了,因为中毒和伤势,不能走的太远,偶尔便在附近逛上一逛,不过外面有些荒凉,不像这别院里面繁花似锦。
骆依依曾经问过祁衍,这附近到底是什么地方,可祁衍轻巧的来了一句“魔教总坛,不要多问”就将她的话堵住了。
在这里养伤了三四天,她体内的毒素已经完全清除了,不止是银蛇的残留毒素,还有白映之下在她身体内的毒,不过也不知道祁衍用的什么灵丹妙药就是了。
她看着园中的一株牡丹,心中正想着接下来要如何做,突然感觉袖子被人拽了拽。
骆依依低头一看,是顾煜宁这个小丫头正在拉她的袖子,她摸了摸宁儿的头发,握住了小丫头的手:“怎么了?”
“娘亲,咱们还要在这里待多长时间?要不要先给爹爹发个消息啊,咱们这么久不回去,爹爹他一定急死了。”
骆依依不由紧握住了顾煜宁的手,这几天,她一直想着应该如何和宁儿开口,却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就像那些要离婚的夫妻一般,无论怎么说,对子女都可能造成心灵上的伤害。
骆依依试探性的说了一句:“宁儿,若我和顾尘殇分开了,你是愿意跟着我还是跟着他?”
顾煜宁完全傻掉了,没想到娘亲会说出这种话,连忙拽紧了袖子:“娘亲,你不要开玩笑了好不好,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你忘了,咱们还要回去准备成亲仪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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