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茗卓根本不怕这个:“好啊,你去找吧,我刚刚才和太子殿下求了一个恩典,可以让骆梁来这九重天来当值,若你们姐弟和我们撕破脸了,我看就让殿下收回成命也不错。”
“你——”骆妍茜气愤的脸都红了,可骆茗卓这句话直接掐在了她的命门上,让她根本不敢反抗。
在心中不断做着心理建设,骆妍茜终于平缓了一些,她语气冷硬着说道:“好,那我奉劝你们两个好自为之,别撞到了南墙才知道幡然悔悟。”
骆茗卓语气同样冷硬:“那就不劳你操心了。”
“爹爹本来想叫你们去吃饭,但看她这个烂醉如泥的样子,我看也不用去了。”骆妍茜说完,便即转身,推开大门走了出去。
骆茗卓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先将睡眼惺忪的顾煜宁抱了起来,脱了鞋子,放进了里屋的床上。
随后又走到外面,俯下身将骆依依搀扶起来,让她们母女俩肩并肩躺在一张床上,打水给她们整理了一下,擦了把脸,这才认命一般的出去找醒酒药了。
而在隔了一条宫道的不远处,骆妍茜狠狠的踢了一下墙壁,这口气不出,实在是郁气难忍,但若要她亲自出手,难免会耽误弟弟的前程,她一定要想个方法,在不知不觉间给骆依依一个教训才好。
…………
由于这果酒的后劲实在强劲,即使喝了醒酒汤,骆依依也折腾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才头痛欲裂的醒了过来。
她揉着眼睛,刚从床上爬起来,还一片云里雾里之时,就见哥哥抱着双臂,坐在床前的椅子上,正严肃的盯着她,那眼神把她吓了一跳。
骆依依戒备的朝后挪了挪:“哥,你这么看我做什么,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啊,不许动手。”
骆茗卓无奈的扶额:“不许插科打诨,老实交代,昨天谁准你偷偷喝酒了?你不知道你自己酒量不行?”
“呃。”骆依依头晕的难受,她揉着额头,这才从自己身体的状况中,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喝了酒,不过她对昨日的记忆还是很模糊,但看哥哥这个样子,估计她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骆依依试探着问道:“哥,我……我是不是做了什么?把你的东西打碎了?或者把房间弄乱了?你放心,我等会就给你收拾好了。”
她想着,自己虽然醉了,但门是锁着的,自己醉了的手应该打不开门吧,所以丢人应该也丢不到外面去。
“若只是东西碎了,我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问你?”
这下骆依依就有点犯愁了,她脑海中一团浆糊,什么都想不起来,最后只能说道:“哥,你说吧,我承受的住。”
“你承受的住,你哥我要承受不住了,昨日太子殿下偶然经过这里,兴之所至,便进来瞧上一眼,然后就看见了你醉酒的场面——”
骆依依面上一片惊恐之色,她觉得自己也要承受不住了。
卧槽,她对嵇扬做了什么?她能不能立刻晕过去,就当这些不存在?
骆依依双手捂在耳朵上,不忍听下去了,可骆茗卓对声音还是像魔音入耳一般,源源不断的钻进了她的脑海。
直到骆茗卓面无表情的将整件事情说完,骆依依整个人瘫在了床上:“好了,哥,我觉得我还是再睡一觉,刚才我一定是没睡醒,做了个可怕的噩梦。”
骆茗卓将她从床上揪了下来:“还睡什么?赶紧给我起来,和我一起去给太子殿下请安,然后用你最诚挚的状态表达歉意。”
“请安?”骆依依在床上不断扑腾,试图挣开哥哥的魔爪,“我不去行不行?”
“别做梦了,昨天好不容易碰上太子殿下心情好,这才保了你一条小命下来,现在你还想推脱不去请安?是不是觉得最近活的太舒坦了?”
骆依依:………
“好吧。”她垂头丧气的爬了起来,她自己的安危倒是其次,若是由于她的行为影响了哥哥的前程,骆依依确实有些过意不去。
不过以后确实不能喝酒了,这次嵇扬不知为何没处罚她,以后可就不一定有这种好事了,骆依依捶了捶脑袋,决定以后一定谨言慎行。
她仔细的洗漱了一番,又安抚了一下一脸惊恐自觉闯祸的顾煜宁,这才整理了衣服,准备随着哥哥出去。
说不紧张是假的,虽然这些年有顾尘殇的陪伴,她几乎都不怎么会想起嵇扬了,但上辈子的那些记忆只是被尘封了,并不是不存在了,如今再次直面,她心中还是会有些酸涩,为两人之间的那些错过。
但除了酸涩也就不会有其他想法了,毕竟她对顾尘殇已经由感激慢慢变成了喜欢,她一点也不希望顾尘殇因为她的过去而受伤。
不过也不知道嵇扬如今再想起上辈子的自己会是什么样子,是生命中比较重要的过客吗?还是曾经喜欢过的少时玩伴?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如今最重要的还是早点把嫁衣绣完,她可不想自己成亲的时候,嫁衣还是个没眼看的状态,起码在这件事上,她不能再向顾尘殇求助了。
刚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准备迈出院子,大门突然被敲响了。
骆茗卓:“谁?”
门外的声音说道:“骆大人,是太子殿下吩咐我来的。”
骆茗卓心中一紧,立刻上前两步,将门打开,门外站着数名小仙童,手中端着各式托盘,他扫了一眼,上面都是一些绫罗珠钗之类的女子所用之物,他有些诧异,便问道:“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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