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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核大佬,喜提贵子(重生)——沉彡(48)

    白癸拽过郑松源胸前的行李,都是些洗漱换洗用品。
    刚一张口,郑松源又替他说话了,对了,石大姐,我们把换洗的东西拿来了。
    谢谢了。哎,不过市场摊位那边,这么长时间不能没人...我一时半会还没找到人能来帮着看看...
    白癸想了想,我...
    郑松源抢答:婷婷她来之前跟我说,店她帮你看着,我这边也会帮忙。
    石大姐:啊,这样,婷婷你可以吗?
    白癸乖巧地点点头。
    回望了一眼郑松源,这家伙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吗?怎么什么都知道。
    那太好了,我就这么一个店,麻烦你们俩了!,看到对方微笑点点头,石大姐好奇,婷婷今天怎么不说话了?
    白癸:......
    郑松源:他下午嗓子不舒服。
    石大姐:那赶紧回去吧,我需要什么再给你电话。
    白癸看到石大姐状态确实还可以,于是点点头。
    离开的时候,刚好中年大叔也要赶飞机离开,于是四个人一同坐了电梯。
    门打开,大叔十分客气的点点头,道了声再见。
    那两人走远之后,郑松源眼神变了变,不像什么好人。
    白癸略微震惊,跟自己的直觉竟然一样。
    郑松源将粉色头盔递给白癸,大哥,你最近不要单独行动,呆在我身边吧。
    你哪根筋搭错了?!
    ...这个世界太不安全了,不行这样,你搬来跟我和孩子住吧!
    白癸终于可以完美的送给他一个白眼,滚!,跟你在一起才他妈的不安全!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甜?嗯?
    第83章
    如坐针毡。
    被人盯着如坐针毡。
    白癸脑袋包着个碎花围巾, 穿着一身特别不起眼的素色长裙,上半身套了一件米色长领毛衣,敞开着双腿特别洒脱地坐在小板凳上, 穿着运动鞋的脚时不时无聊地抖上一抖。没想到就这样不起眼的打扮, 竟然也吸引来了无数目光。除了市场的八卦人士以外, 还有斜对面那家阿源烧饼的老板, 郑松源。
    被盯得浑身发毛,白癸不悦地活动了一下脚腕, 将目光落在了不远处一盆盆咸菜上。
    看摊没一会,一个红色保温杯在眼前晃了一下。
    白癸抬头,看到郑松源穿着卫衣捆着围裙,撸着袖子,拿着一保温杯站在面前。
    ...干嘛?, 不敢太大声,白癸压低声音问道。
    没想到眼前这憨头竟然扭扭捏捏起来, 喝吧,对你身体好的。
    白癸皱眉,又打算给自己喝什么不清不楚的玩意,扭头摆弄了一下眼前的小鱼干并不想搭理。
    发现对方不搭理自己了, 郑松源将杯子放到白癸身边, 雪梨银耳,润喉的。
    我一大早除了你一个人都没说过话,润什么喉。
    这确实是大实话,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 问价的白癸直接拿起计算器, 就这样,竟然还开了好多单。上辈子的财运其实还是有点的。
    郑松源:, 没搭话,急忙放下杯子,灰溜溜回自己烧饼摊了。
    白癸好笑又好气的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望了望脚边的保温杯,真不知道这人到底图了个什么。
    过了一会,忙忙碌碌又来了几波买小鱼干的,白癸忙活了一会。
    还真有点口渴了,拿起了保温杯,发现有道目光正在望着自己。一抬头,一紧张一哆嗦手里的烧饼掉了,啪的一声,正巧不巧砸到了人家一小朋友的脑门上,接着一阵哭闹,外加男孩母亲发怒的嘶吼。那架势感觉要把这烧饼摊都给拆了,只见郑松源弯着腰,一直抱歉来抱歉去,最后好像把五种不同招牌口味的烧饼都送了一份,这才平息这场烧饼砸脑门风波。
    白癸坐在小板凳上,悠哉悠哉地品了品雪梨银耳,笑眯眯地看着,味道不错。
    他倒是要看看郑松源到底要整什么幺蛾子。
    堂堂一个给钱办事的组织头头,不务正业,竟然沦落到在市场卖烧饼,说出来都没人信。
    老板,来一份腌咸菜。
    白癸愣了愣,放下杯子,赶紧打包了一份。
    接过对方的五块钱,白癸撇了撇嘴,靠,还嘲笑别人呢。曾经的大佬开始卖起了小鱼干,好像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市场的人流都是一阵阵,忙完这一波,白癸伸了伸胳膊,刚坐下,眼前出现一双又长又直的腿,接着一个保温饭盒放在了面前的小桌子上。
    白癸:,抬头望着一脸笑的郑松源。
    一起吃午饭吧。,还没等白癸回答,这男人竟然恬不知耻从里面拖了个小板凳,紧挨着白癸坐了下来。
    大哥,这都是我做的饭,这个花胶鸡汤我熬了一晚上,来,你喝一碗。
    白癸一脸吃惊地望着殷勤倒汤的男人。
    对方一副情商极高,脸皮极厚的样子。开心地眯着眼睛,把汤匙放到了碗里,来,试试吧。
    香气扑鼻,汤的颜色浓郁。说真的,白癸确实还有些饿了。
    没出声,端了过去,发现郑松源一直盯着自己傻乐,白癸不自在地扭过身子,刚喝了一勺,差点喷了出来。这市场周围好几双眼睛,刷刷刷地往自己这边瞅,那眼神绝对不能用友善来形容。等他望了回去,那群吃瓜群众立刻又收回了目光,各干各的。
    白癸纳闷,诶?这什么操作。
    突然嘴角被温柔一抹,耳边响起郑松源暖呼呼地声音,喝到嘴角了都。嘿嘿嘿。
    还没等白癸去骂这一脸白痴傻笑的男人,刚才那一道道冷冰冰地眼神再次落在了他身上。
    白癸瞳孔一缩。
    啊,恍然大悟了。
    低下头,稳稳地喝了口汤,接着捏着嗓子,大声说道:阿源,我们不会合适的,我其实,在老家是有未婚夫的...
    周遭竖起耳朵的吃瓜群众倒吸了一口凉气。
    郑松源一脸懵逼瞪大眼睛端着碗。
    ...而且我之前,是有孩子的。
    吃瓜群众倒吸了好几口凉气,甚至有人惊呼了一声。
    这反应实在太过明显,郑松源端着碗,望了望周围的八卦人士。回过头,压低声音,我知道啊,未婚夫就是我啊大哥,你不用让每个人都知道呀,不过你想公开也可以。
    白癸送了一个冷眼,看来还没反应过来呢,你以后在市场,如果想对我好,就离我远点。否则连你也被排挤,别怪我没提醒。
    为什么?
    白癸贱贱地一笑,不屑道:之前你相亲的对象是石大姐,结果你转过头就来跟我献殷勤?渣男。
    郑松源:
    白癸继续高深莫测的分析,我身世这么复杂,有夫之妇你也敢泡,你说说你人品得有多差想在市场混,你趁早离我远点...
    郑松源:,为了远离自己,竟不惜连自己的清白也搭了进去,我就想在你身边,对你好点而已,边说边往白癸的碗里的夹了一大块排骨,你现在不承认喜欢我,但你不能拒绝我对你好吧
    已经做到这份上了,眼前这人怎么还这么不要脸不要皮的,白癸也怒了,压着嗓子,生完孩子,我就跟你两清了。你别天天给我整这些有的没的。如果你想对我好,就不要打扰我的生活!
    郑松源越听心越凉,眼眶慢慢泛红,委屈地望着白癸。
    被这样一双眼睛看着,整得跟欺负小孩似的,白癸扭过头不打算看了。
    接着身边一阵风,小凳子被带翻了,白癸惊讶地抬起头,望向端着饭碗眼眶通红站起来的郑松源。
    男人眼神炯炯,目光牟定,望着自己,嘴唇微颤。
    白癸皱眉,不祥的预感,总觉得这憨头要整事情啊。
    果不其然,大佬的直觉向来是准确的。
    一声吼,没错!我喜欢的就是你!这辈子我郑松源,就真的打算耗在你身上了!你趁早给我做好觉悟吧!
    说完头也不回,直奔他烧饼小摊了。
    留下拿着勺子一脸震惊的白癸。
    卧槽,小弟长能耐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脸没皮,真汉子,能屈能伸,郑松源!
    第84章
    冬天天黑的特别早, 收摊的时候,市场外面路灯已经点亮了。
    看着周围接二连三的商家匆匆忙忙离开回家,白癸望了望, 也并不着急, 就算自己回到家也没什么事情, 索性按着自己的节奏来收拾。
    将最后一盆咸菜封好, 端进了屋里,白癸走出来的时候伸了伸腰, 发现整个市场,昏暗的灯下,只剩下郑松源穿着羽绒服插着兜站在店门口时不时望望他。
    略微尴尬地收回自己目光,转过身准备拉卷门。
    刚抬起胳膊,却发现自己早已经不是原来的高个子了
    过了这么久, 怎么还没习惯,无奈地苦笑了一声, 白癸再次走进了里屋去拿小板凳。刚弯下腰,便听到身后有卷闸门拉动的声音,本能的向后望去。
    大哥,你出来吧, 我帮你关上。
    拿着手中的小凳子, 只见郑松源双手把着门框,夜晚的风吹得有点猛,将头发吹得不成方向,男人眯着眼睛, 很认真的样子。心中咯噔了一下, 叹了口气,白癸依旧拿着板凳走出来了。
    关好闸门, 郑松源望着对方弯腰将小凳子放在门口,不解的问道:都关好了,为什么还
    白癸背对着,提上石大姐不用的女士包包,背出了八/九十年代怀旧大片的效果,今天不用,不代表以后不用,早点习惯总比以后再改来得容易。
    站在风中,郑松源仔细品了品,急忙冲了过去,焦虑地问道: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白癸笑了笑,这不很正常的想法吗,你现在脑子一热,觉得凑热闹好玩而已。,说完冷风一吹,缩了缩脖子,感觉鼻头凉凉的,吸了吸鼻子,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郑松源深吸了一口气,在他身边不吭声,心事重重地走着。
    路灯下两个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冷清的路上,二人各有各的心思。
    肩上一沉,白癸抬头,对上郑松源的眼睛。
    穿着,晚上冷。
    收回目光,白癸扯了扯嘴角,停下脚步,用力的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笑道:够了。郑松源,你喜欢的这个人早已经不在了,我是白癸,不是林上水,你到底明不明白?!
    男人微微一愣,...我喜欢的,一直都是你啊!
    不屑地笑了笑,对方越是回答的认真,白癸觉得心中的刺陷得越深。
    你真以为了解我吗?,白癸问道,我是在什么样的环境长大的,你知道吗?我的家人,兄弟,朋友都是谁,你了解吗?你知道我原来他妈的也是一米八五,八块腹肌,而现在连个卷闸门都够不着吗?!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说喜欢我!
    郑松源张了张嘴,没有发声。
    看着对方此时的样子,白癸冷冰冰地继续说道:...别那么幼稚,喜欢一个人,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还有,别再说你喜欢我了,恶心。
    说完脱掉外套扔给了郑松源,头也不回往前走去。
    郑松源拿着手里的衣服,灭顶的绝望一波一波的席卷而来。
    他看着被自己捏着皱巴巴的外套,心脏愈发难受,抬起头吼道:我会让你明白的。
    远处已经走远的人并没有给予任何回应。
    回到家,白癸累得全身都脱力一般,瘫在床上。望着棚顶,只要一闭上眼,就是郑松源不知所措的表情,抬起胳膊挡在了眼前,白癸苦笑了一声,都说成这样了,该走了吧。
    灯光若隐若现,白癸迷迷糊糊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隔壁传来很大的动静。皱着眉头,慢慢清醒过来。记忆中,邻居好像全家都出国了,房子也好久没有租出去了。
    带着疑惑,白癸穿着拖鞋打开门。
    门外一群群搬家工人正在卖力的干活,白癸捏着嗓子,疑惑道:那个,是有人搬过来吗?
    累得一脸通红的工人,气喘吁吁回答:是啊!还非要今晚就搬过来。不过,给的钱多,而且就从隔壁楼搬过来,打扰到您了吧,很快就好了哈!
    白癸心中咯噔了一声。
    哦,这样呢,没事没事。
    关上门,白癸瞪大眼睛,后背靠着房门。靠,不会是那个死都赶不走的龟孙吧!隔壁楼,这么急着搬过来,怎么想都像是他!
    心中的情绪很是诡异,白癸咬了咬嘴唇,烦躁地爆了一句,艹...这么,契而不舍吗...
    白癸洗完澡,裹着毯子,坐在沙发角落里,盯着电视上方的钟。搬家的声音,直到晚上十点钟才结束了。
    屋内安安静静。
    嗯?隔壁没声音了?
    双眼发直,分针又走了三格。
    按耐不住好奇的心,白癸眉头紧锁,将耳朵贴着墙壁,自言自语道:隔音太好了吧...,怎么什么都听不见。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总觉得自己的猜测应该不会错啊,按照郑松源以往的尿性,应该早就得瑟的跑过来了吧?怎么一点动静都没?
    想到这,白癸裹着毯子,光着脚,蹑手蹑脚开了门。
    走廊里堆了好几个搬家打包用的纸皮箱子。
    将脑袋慢慢探出去,走廊里的感应灯变黑了,白癸想出门看看箱子上写了啥。
    突然隔壁有开门的声响。
    只见大佬用着光速闪现回了自己的屋子,反手一个关门,小心脏扑通扑通跳得不像话。
    缓了几分钟,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直接灌了一大杯,胆战心惊的感觉才被压了下去。
    我他妈跑什么啊...,后知后觉,白癸端着杯子突然反应过来,对啊,他跑什么呢?!就算隔壁是郑松源,那又能怎么样,只能证明这龟孙脸皮够厚,无药可救了。如果不是的话...
    一个微弱的声音飘过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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