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松源:大哥,你醒了...
白癸眯着眼,觉得现在不是一个子弹能了事的。
郑松源心虚地咽了咽口水,把餐盒放置在床边的桌子上,然后慢慢地转过身望向白癸。
一道黑影扑面而来。
郑松源每挡也没接,就这么直愣愣地挨着揍。
白癸:你还有脸叫我?
捡起地上的枕头,郑松源拍了拍然后放在了对方的后背,轻声细语地说:你刚做过手术,不方便动弹,这样靠着更舒服...
白癸冷笑了一声,你有意思,郑松源?不对,我是不是应该喊你郑影帝?!你怎么不去领个小金人?戏精上身,在我身边扮演小弟你成就感够吗!?
郑松源默不吭声,将旁边的餐盒打开,递了过去,大哥,吃点吧...以后不会让你过苦日子了...
被欺骗的愤怒,还有对方这样打不还手骂不回口的态度,让白癸的怒火直接飙升到了最高值。
郑松源!,说着一把拉扯住了对方的衣领,两人贴的很近,白癸气愤地眼眶泛红,低沉狠狠地说道:...我艹你妈!
似乎再也不想演下去了。
郑松源眼神一暗,一把将人按在了床上,身体前倾,鼻尖对着鼻尖威胁道:大哥!你别逼我!
都死过一次的人,还有什么可怕的,白癸咧着嘴角,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脸颊,呵,我白癸从来没有怕的,大不了一尸两...唔!
白癸睁大双眼,嘴唇的冰凉触感,这他妈的是什么!?
愣了足足三秒钟,就被按住亲了三秒钟!?
反应过来的时候只有一条腿能够动弹,一踹还钻心的疼,白癸挥洒着两根细胳膊,打在郑松源的身上如同挠痒痒!?
瞪着眼睛,白癸憋得脸色通红,完全弄不清现在的状况,好在,郑松源这头蠢驴终于抬头了。
白癸摸了摸嘴唇,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郑松源,你,你妹,我艹你...唔!!!
半截子话全数被怼回了嘴里,真的是用嘴直接怼的,而且这次好像没那么冰凉了...
对方紧缩眉头闭着眼,好像也颇为,痛苦!?
白癸惊了,这是什么最新套路?!怼不过,直接上嘴!?
松开了对方,郑松源脸色泛红气喘吁吁地望着白癸,伸出手指狠狠地擦了擦嘴唇,大哥,还飙脏话吗?
白癸:......我...次...
只见对方立马又要靠近,白癸立刻用尽全力先后退,整个人被这波操作弄得服服帖帖,你...别,别过来啊!再敢亲,亲老子,就死给你看!
门突然被打开了。
阿英跟玉田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
郑松源无力地坐在了床边,不耐烦地问道:进门不敲门,基本的礼貌呢?
阿英还在回忆刚才推开门的画面,老大好像一副要吃了对方的架势,什么时候,性取向,变了!?还搞孕父,卧槽,好重口...
大块头玉田还是见过世面的,冷静陈述,生命体出现若干次心跳加速,数次打到波峰值,担心人会挂而已。既然没事,老大,我们先撤。,扭头转身,拉着阿英,关门走人。
屋内又只剩下嘴唇通红,满脑子都在想飙脏话,就强吻,折磨人,新套路?...
郑松源也有点尴尬,瞄了一眼角落里的白癸,大哥,还吃饭吗?
白癸抬头,刚好对上郑松源深邃的眼睛,直接避开了,躲进了被子里,然后又仔细斟酌了一下言语,你赶紧走,我吃还不行吗!?
只听背后郑松源回复道:这是我的房间,晚上你得跟我睡。
啊!?,白癸面露恐惧,猛的将脑袋从被子中露了出来。
有问题吗?
白癸盯着那张嘴,在还没有研究透这套路之前,敌不动,他不动,只能违心小声地回道:...没...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白癸被亲懵了...
第49章
被玉田领回控制室, 刚坐稳,阿英便发问,你刚才都看到了吧?
看着对方震惊的脸庞, 玉田心中感慨, 这女人感情也太粗了, 怪不得到现在也母胎SOLO, 冷冰冰地回复,看到。
那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
玉田坐到棕色沙发上, 拿起桌面上关于林上水的档案,随意地翻看着,我惊讶啊。
嘿,别敷衍我,你也是男人, 刚才那情况老大分明是想上了那不男不女的。
玉田抬头,指了指档案上的性别, 男。
...别跟我咬文嚼字,你懂我的意思。,阿英纳闷的坐在玉田旁边,琢磨道:如果那家伙知道是自己的老公找人要杀他, 你猜他会怎样?
玉田也没想明白, 摇了摇头。突然想到什么,说到万德诚,你记得我们当时得知雇主被谋杀时的震惊状态吗?
阿英点点头,给钱的都挂了, 当然震惊, 这不理所当然的吗。女人露出一脸你到底想说什么?的表情。
玉田摸了摸下巴,琢磨道:只有老大淡定的很。而且, 他的死法,难道你不觉得熟悉吗?
阿英望向玉田,严肃小心的问道,你是说,是老大把自己的雇主给干掉了?
玉田叹了口气,不确定,只是怀疑。
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啊,接活的哪有断自己财路的道理。,阿英分析道。
玉田摇了摇头,除非有了比钱更重要的东西。,停顿了几秒,又或者,他早就知道背后给钱的根本不是万德诚,而另有他人。所以才那么淡定。
阿英冷冷回道:只要完成任务,钱到账就行。不过,最近的老大,我是真看不懂了...
滴滴滴
两个人同时站了起来,奔向控制台,生命体心脏跳动再次疯狂飙升?!
阿英:......,赶紧掏孩子吧,小罐罐都准备好了!妈的,禁不起这么折腾!
玉田:......,哎,这就是,比钱更重要的东西吧...
房屋内,白癸把自己的身体尽量贴到墙面,想要跟郑松源保持一定距离。
大哥,张嘴。,郑松源面无表情淡淡地说。
我可以,自己吃...,白癸不敢与郑松源对望,十分担心对方一言不合又要啃自己。
刚蒸熟的鸡蛋糕在勺子里沉甸甸的,自己说完这话,发现对方根本没有打算让自己吃,一动不动的端着勺子就这么望着。
算了算了,白癸闭上眼,张开嘴,一口吞了一大勺,没想到味道竟然很是不错。
好吃吗?,郑松源问道。
嗯。,鼓着嘴回复。
又是一大勺端在自己的面前,白癸心道,他不会是想就这么把这一大碗鸡蛋糕一口口的喂进自己嘴里吧。
事实证明,郑松源更刚,把小桌上的三菜一汤加一碗白饭都塞进了白癸的肚子里。
吃饱喝足,屋内安静的很。
两个人各有各的心思。
从刚才的愤怒中逐渐冷静下来,白癸想了想这一路以来郑松源的表现,其实不难发现接近他是另有目的。不过,就算另有目的,为什么一言不合就啃自己的嘴呢?!这以前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难道侮辱对手的新方式是啃嘴,现在年轻人都这样?
还没想明白,郑松源突然发声,大哥,是我的错,我欺骗了你。
白癸:......昂。,吓他一跳。
郑松源:我以后,一定不会再对你说半句谎话了!
看样子倒是诚恳。
白癸问道:那你刚才什么意思?
郑松源一愣,瞪着大眼睛,半天憋出了个,嗯?
白癸皱着眉头,伸手指了指嘴,刚才这个,问你什么意思?别忘了你刚才的承诺,不要有半句谎话。
郑松源脸色越憋越红,神色也愈发慌张,咽了咽口水,最后好不容易吐出了一句,...现在不想骗你,所以我选择以后跟你解释清楚!你给我点时间!
白癸扯了扯嘴角,还带这样吗,继续质问道:那你抓我来什么目的?,伸出胳膊,一个金属质地的手环在男人面前晃了晃。
郑松源:这只是监测你身体各项机能的手环,没有什么副作用。
白癸:那现在你能放我走吗?
郑松源脸色沉了下来,不能。
白癸看着身上的白色被子,垂着眼睛,咧着嘴角苦笑道,所以,你也想要肚子里的东西?
郑松源猛的抬头望向对方,他不能说谎,...是。
白癸不知为何觉得眼眶发酸发胀,他将枕头放平,细胳膊肘慢慢撑着身体,因为撕扯着大腿根,他想要躺下只能慢慢地挪动。
我帮你。,腰部刚被触碰,啪!的一声。
白癸决绝地一巴掌打开了对方的胳膊,冷声说道:别碰我。
郑松源僵硬地望着对方白皙的后颈,如果他刚才没有看错,那泛红的眼眶,是对自己的失望亦或者是厌恶吧。
站在床边,不忍再去伸手触碰,好像所有的语言与解释在此刻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一切都是他的错,错了,就是错了。又有什么好解释呢...
郑松源并没有离开,正如他所说的这是他的房间,所有的仪器都是让玉田临时安排过来的。床其实很大,却容不下第二个人。郑松源坐在角落里的沙发上,将脑袋靠在沙发后背上,他将星光调暗了些,怕扰了那人的梦。
迷迷糊糊,过了不知多久,小声的哭咽声将郑松源吵醒,他心中一个激灵。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房间的门被突然打开,只见阿英跟玉田推着设备已经冲了进来。
郑松源立马冲到床边,发现白癸脸色已经没有了血色,额头后背全部都汗湿,双手捂住微微隆起的肚子,痛苦虚弱地发出闷哼声,来来回回就一个字,疼...。
身体如同灌了铅,郑松源紧张地指尖都在颤抖,他从未想象过自己将会面对这样状态的白癸,也没想到自己会如此的无措。
玉田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大?
郑松源脸色苍白,愣了愣,随口回道:嗯。
他看到阿英利落地将白癸的四肢捆绑在床上,白色的袍子从身前可以直接拉开,那是为了方便手术时准备的衣服。白色的床单上有一些血迹,大腿根的纱布已经被磨开,那是他亲手给白癸造成的伤害。
阿英:准备就绪。
郑松源抬头,瞳孔紧缩,准备就绪?
听到这句问话,对面两人微微一怔。
组织了一下语言,阿英开口说道:生命体今天可以取出来。
郑松源看到白癸想要扭动身体,被束缚住的胳膊似乎想要去触碰自己的肚子,痛哼的表情让他心慌,几乎没有任何思考,不行。
玉田走上前,皱着眉头问道:老大,现在是最佳时间。
郑松源握紧拳头。
...肚子里的孩子现在生命特征也逐渐减弱,现在不取出来,估计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不行。必须都活着。,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郑松源一把推开面前的二人,冲向床边解开捆绑在四肢的绷带,努力让自己的手指不要那么颤抖。
老大,你到底在干嘛?!,阿英在背后不解的问道。
解开了捆绑,白癸立刻难受的捂住了肚子,整个人蜷缩了起来,郑松源第一次感到如此心疼,将对方搂在自己怀里,冷冰冰地说道:是我的问题。所以责任都由我来承担。
阿英还想说些什么,肩膀一沉,只见身边的玉田安静地摇了摇脑袋。
身体怎么这么冰,郑松源皱着眉头,难受地吻了吻对方的头发,答应我,大哥,你千万不能有事。
作者有话要说:
小弟这还不知道孩子他自己的...如果知道...EMMMMMM
第50章
休息一下吧, 该做的都做了,这样熬,也不是办法。
郑松源抬起头望着大块头, 然后摇了摇脑袋。他现在的状态十分狼狈, 胡渣满面, 泛红无神的双眼里充满了疲倦乏力。
玉田叹了口气, 望了一眼床上仍旧昏迷熟睡的男人,虚弱的身体如同一张轻飘飘的纸片, 周围塞满了各种仪器,冷冰冰机器运作的声音提醒着人还存活着。已经昏迷了三天了,这期间只能靠着营养存活着,肚子的里的孩子算是保住了,但是, 难免未来生出来不会有什么问题。而这三天,郑松源一直在床边守着, 一句话也不愿多说,愈发憔悴。
房门被推开,阿英望向郑松源,沉声道:人到了。
男人支在下巴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果断站了起来, 走。
叶水淇到现在仍旧是懵的。
是谁绑了他,现在在哪里,绑他的人需要他做什么,他一概不知。他被晾在一旁整整一天的时间了, 好像对方把他抓到之后就忘记他的存在。如果嘴巴没有被堵住, 他现在很想叹口气,表达自己对人类社交的恐惧和努力尝试融入后的深深的挫败感。
正当他在内心中感慨自己太难了的时候, 开门声,接着脚步声靠近,下一秒头顶的黑色罩子被猛的扯了下来。
刺目的亮白色让他难受的闭着双眼,塞在嘴里的东西也被取了下来。
又见面了,叶博士。
拖动椅子的声音,叶水淇尽量让自己双眼适应这周遭环境,光线确实是适应了,但是,高度近视的他仍旧看东西像是打了马赛克,眼镜...,本能的想伸手去找,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早就被捆绑住了。
对面的人接着说道,把眼镜给他。
过了不一会,如愿以偿,视线恢复正常,啊,天都亮了。
叶水淇习惯性的吸了吸鼻子,戴着眼镜眯着眼望着对面的男人,微微一怔,你...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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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核大佬,喜提贵子(重生)——沉彡(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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