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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认错了主角(修真)——酒藏刀(32

    下一波石像再次袭来,祝淮无心关注他,又一次投身于战斗。
    他告诉自己,没事,一定没事。
    悬于半空的石头被上百根锁链缠住,发出强烈刺眼的绿光,令谢赦的身体像是被上万根针扎过,细细密密的疼痛。
    他没有停下,纵身踏上锁链,泛着冷光的剑重入手中。他慢慢靠近中心,屏着呼吸,马上就要进入它的照耀范围。就在这时,从他的头顶之上射出一道刺目电光。
    他眸光一凝,侧身躲过,冷冽的光芒在眸底乍现。
    而后又是数道电光齐齐降下,他左右避闪,在锁链上穿梭,距离那块石头只有一步之遥。
    一定要毁了它!
    谢赦咬咬牙,不再躲闪,任由那从天而降的电光劈在自己身上,毫不犹豫地挥剑斩去。
    此时,正在与石像搏斗的宁九突然记起梦中细节,那块石头
    他猛地抬头,眼看谢赦就要成功:师兄!停下!!!
    来不及了。
    一声巨响响彻云霄,带起巨大泓然的灵力震动,整座樾山地动山摇,鸟兽齐鸣,踏乱无章。
    祝淮震惊地仰起头,在一片强大到不可视物的白光下,一切又归于平静。
    茫茫无色,天光云影触手不得。
    无力和倦怠席卷而来,他闭上了眼。
    ***
    樾山波动之大,连千里之外的清源山都受到了影响,燕归来睁开眼,道:大事不妙。
    紫微平静道:不必忧心。
    听您这话的意思您问过那位了?燕归来小心问道。
    紫微笑了笑:我可没问,是他自己递了条子给我。
    写了什么?
    各有命数。
    燕归来了悟:原来如此,但愿这命数不会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紫微嗯了一声,举目遥望天际。
    *
    祝淮做完一个冗长的梦,睁开眼的时候,发觉自己正躺在一张冰床上,四周苍茫无边,白夜一样死寂。
    他伸手一摸,是一个冰凉的物体,拿起来看,是失了灵光的乱雪,此时应该是陷入了沉睡,没和他一起醒来。
    头疼欲裂,他坐起身,揉了揉眉角,感觉到好些了,打量起周围的场景。
    他记得自己应该在魔修的墓穴里和石像打斗,怎么一睁眼就到了这个鬼地方?
    杳无人烟,甚至冷得可怕,他下了冰床,脚下竟然是一潭水,刚刚没过足背。
    无边无际的白,没有任何人能回应他。
    他想知道两个徒弟都去了哪里,可看过去水天一色,除他之外再无别人。
    你的两个徒弟,自然是和你一样,被本尊关了起来。
    略微尖锐的人声从四面八方传来,还带着淡淡的回音,削弱了些许戾气。
    居然能够听到他的心声。祝淮扫视四周,依旧没见到人影,沉着道:你就是这座墓穴的主人?
    半晌没有回音,白茫中似乎出现一个模糊不清的黑影,在这广阔的空间内飞上飘下,将祝淮浑身看了个遍,才慢悠悠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祝淮:一个平平无奇的美男子罢了。
    黑影:
    黑影似乎沉默了一会儿,撕裂一道口子,从中慢慢走出。
    祝淮的目光停在对方的一头红毛和一对犄角上,往下移,对上他暗含戾气的双眼,还带着些许兴味和探究。此人生得邪气四溢,面若桃花却含阴郁,眉心的桃蕊花钿更为他增添几分女气。
    总而言之,看着就不像好人。
    对方打量自己的眼神实在太过直白,恶宴有种自己被看光的不适感,皱眉道:现在修真界的后辈已经如此无礼了么,见到本尊还不速速跪迎。
    祝淮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你哪位啊,又不报上名。
    表面云淡风轻,实则在脑子里疯狂检索,修真界到底有哪个非主流魔尊是红毛啊啊啊!!
    祝淮毫不怀疑这个红毛动动手指就能让自己死于非命,即便对方现在只是虚影,但如今他身在别人的秘境当中,什么事都有可能会发生。
    不过好在他发觉红毛并没有想杀自己的意思,他也可以趁此套出徒弟们的下落。
    红毛在听了他的话后果然眉毛一皱,阴郁聚在眉心,咬牙道:大胆!你找死么?!
    想他恶宴魔尊纵横修真界千年,令无数修士闻风丧胆,死后余臭尚在,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被一个小了不知道多少岁的人无视。
    真是气煞他!
    祝淮闲适地坐回冰床:你若要我死,想必我此刻也不会呆在这。为什么?
    恶宴:你先回答本尊的问题。
    祝淮:我彬彬有礼,也不找死。
    恶宴:上一个!
    祝淮用看傻子的关爱眼神:我不是回答你了么,美男子啊。
    恶宴:
    他深吸几口气,强压住一腔怒火,努力平和一点:你就不想知道你那几个徒弟被本尊弄去哪里了么?
    祝淮的眼睛这才亮了一点:你想怎么交换?
    告诉本尊,你究竟是什么人。你刚刚做的那个梦,又是什么意思。恶宴回想起自己刚才窥探祝淮梦境时看到的那一幕,心里有些迷茫和好奇。
    见祝淮有些不解,他还好心解释道:本尊这个秘境叫梦蝶,能够看到人的梦境,最渴望的、最意难平的、最求而不得的,都能在梦里看到。而你的梦本尊看不懂。
    不然他也不会把人给弄醒,还特意现身想知道答案。
    祝淮恍然大悟:就这?我说了你可能也不懂,肥宅快乐水你知道么,薯片你知道么,电脑游戏你知道么?
    恶宴: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祝淮:简单来说,就是我很怀念以前有吃有喝还有玩的日子,所以梦到了。
    活了上千年的魔头沉默了很久,深思了很久,久到祝淮都担心他的红毛会着火时,他才道:真的么,我不信。
    祝淮:反正我说了,你也得告诉我,我徒弟在哪。
    恶宴漫不经心道:是么,我有说过一定会告诉你?
    祝淮微笑:就知道你这非主流说话不算话,那行,咱们就耗着。
    他往冰床上一躺,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帮忙拉下灯,谢谢。
    恶宴:
    他怒极反笑,又觉得有点意思。
    既然如此,他便暂时没去管这个没礼貌的后辈,反观起另外二人的梦境。
    他别的爱好没有,就喜欢窥视人心底的秘密,越隐秘的,他就越喜欢,食髓知味,百尝不厌。
    首先就看祝淮那个毁了他宝贝石头的徒弟。
    恶宴勾起笑,变出把椅子,坐在上面,调出来慢慢看。
    看着看着,他的目光由平静转为兴奋,捏捏下巴,觉得事情开始变得有意思了。
    他抬腿踢了踢冰床上的人:喂,想知道你徒弟做了什么梦么?
    作者有话要说:  祝淮:不想知道
    恶宴:真的么,我不信
    《鲁豫有约》向魔尊先生发来邀约。
    第40章
    恶宴说完,等了半天不见人有反应,蹙了蹙眉,把冰床上的人翻过来才知道,他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这回是真把他给气笑了,从古至今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睡得香,能呈现这种安详姿态的,从来就只有死人。
    恶宴没那么好心让人在自己的地盘睡觉,干脆把冰床整个变走。
    祝淮摔到了水里,哎呦一声醒过来,颇幽怨地问:你有事儿吗?
    想知道你徒弟梦见了什么吗?恶宴把刚才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祝淮:梦见我了?
    恶宴:这你也知道?
    祝淮:这不是很容易就能猜到吗,我是他们的师尊,不梦我梦谁?
    他施了道法术把身上弄干,然后期许地看着恶宴,恶宴别过头:站着看。
    祝淮撇撇嘴,嘟哝一句小气,等着恶宴把画面给调出来。
    虽然偷看别人梦境这事儿不道德,但既然是魔尊的邀请,祝淮觉得还是可以勉为其难看一看,况且他也挺想知道在徒弟们的梦境里,自己会说什么做什么。
    恶宴手一扬,聚起一道水幕,徐徐显出画面。
    祝淮觉得此处有些眼熟,一回忆,才想起这是银兰山上的竹屋,紧接着,他看见了自己。
    天光温柔,清晨的微露从叶尖淌落。他穿着一身天青色的衣衫,木簪子挽起一半的青丝,面容平静,犹如清风明月般和缓温柔。这是祝淮平时最喜欢的装束。
    他从竹屋内走出,走向院落里唯一的那口井,拿起木桶正要打水。
    一名黑衣男人从屋内走出,看见他的动作,大步迈前去接过:师尊,我来。
    画面里男人背对着他们,可当他一出声,祝淮就认出这是谢赦。
    只是梦境里的谢赦看上去要比现在大上一些,约莫二十三四岁的年龄,举手投足稳重成熟,比之现在更具韵味。
    画面里的他点点头,浅浅地笑了,抬手替谢赦捋顺额前的发丝。谢赦对他一笑,眸中闪动着微微的光。
    祝淮问:这是谢赦的梦?
    恶宴:嗯。
    祝淮了悟地点点头,没再开口,认真看下去。
    谢赦替他接过水桶后,打了几桶倒入水缸,紧接着就去厨房忙活,而他就坐在院子里的小桌边饮茶,面前放着本游记,时不时用灵力挥出一阵小风翻页。
    祝淮看得啧啧称奇:这梦好细致,知道我最喜欢看游记,还懒得自己翻页。
    唉我怎么不去帮忙啊,赦儿在厨房忙得过来吗?
    赦儿喊我吃饭了。隔着屏幕都能闻到香味,好好吃的样子。
    吃完饭是准备午睡了吗,哦原来要下山了。
    恶宴忍无可忍:你能不能闭嘴,吵到本尊了!
    祝淮:啊,抱歉,就是从另一个角度看自己还挺神奇的。
    恶宴不再管他,心道如果祝淮再说一句话,他就给他下禁言术,一辈子解不开的那种。
    好在祝淮后来真没说话了,他被梦境里的画面吸引。他们一同下了山,在山下的小镇子里采买,从谢赦和他的对话中可以知道,他们大抵是为了过年在做准备。
    买了好些东西,从食材到新酿酒,再到剪窗花的纸和新衣,谢赦两手提得满满的,和他一道回家。
    细碎的阳光从竹叶的缝隙中泄露,照于他们的面庞,路上两人话不多,但偶尔的相视一笑中,眸中皆是温情与幸福。
    谢赦的梦境虽然平常,但透着细水长流的温柔,祝淮看得入了神,心里有痒痒的触动。
    这样平静自然的日子倒也不错,等他功成身就后退隐离开,若回银兰山,这样的生活也是他所向往的。
    晚上,他们对坐在桌边剪窗花,祝淮从来没剪过,梦里的他自然剪得也不算好,接连剪坏三四张后,把工具一推:不玩了。
    谢赦笑了笑,接手他剪坏的窗花,轻声道:那师尊便去歇息吧。
    他点头,绕过屏风,片刻后回来,将一件外衫披在谢赦身上:不要着凉了。
    后来他去了里间休息,谢赦一人坐在烛旁剪了很久。
    即便是隔着一道水幕,气氛也依旧静谧安详,烛火映着男人的眉眼,如春至融化冰山之水,带着复苏的缱绻多情。
    祝淮忍不住感叹了一句真好看。
    恶宴侧目看了眼祝淮,嘴角弯起一个弧度:你不会认为这就完了吧?
    祝淮好奇道:难道还有?一天都结束了,那这个梦境也该结束了吧?
    恶宴坏笑道:本尊给你加个速。
    他弹指,水幕里的画面立即切到另一幕。
    谢赦剪完窗花,贴了每扇窗子,连门都不放过,做完这一切,他才准备去歇息。
    绕过那面屏风,谢赦宽衣解带,躺上床。
    祝淮挑眉,侧目,对上恶宴满含兴味的目光,他道:如何,看见这个。
    祝淮:你就为了让我看这个,兴奋成这样?
    恶宴:不然呢,本尊闲得慌?
    他迫不及待想从祝淮的脸上找到一丝的惊讶,但祝淮没有,他甚至觉得这一幕意外的和谐。
    恶宴忍不住问:你都不觉得奇怪吗?
    祝淮:奇怪什么,我和赦儿同床共枕?
    恶宴被他的坦然惊住:对啊!
    祝淮微微一笑:没什么奇怪的,我和赦儿早就在一起睡过了。
    恶宴:???
    魔尊经历了迷茫、惊疑不定、怀疑人生等各种情绪后,头一次对自己产生了质疑。
    他不过就是死了一趟,现在修真界的人们都已经这么开放了吗?
    恶宴本以为只有他们魔修才会不顾纲礼人常,做出些惊世骇俗的举动,没想到现在的后辈比之从前的自己完全不输,果真人生处处是惊喜。
    致使他看祝淮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祝淮从中品出些不对:你在想什么啊,当初我徒儿受伤,我为了给他疗伤累着了,挤一挤和他躺在一起睡了一觉而已。你好肮脏。
    恶宴:
    行叭。是他肮脏了。
    但他仍然要为自己辩解:难道你忘了这个秘境叫梦蝶?
    祝淮:没忘,和你的红毛一样非主流。恶宴魔尊。
    他已经想起来了,标志性的红发,再加上他独创的梦蝶秘境,所有线索都将他指向两千年前,曾在修真界呼风唤雨的恶宴魔尊。
    这位恶宴魔尊独占一方,与正道共分天下,是魔修一道鼻祖般的人物,他穷凶极恶,作恶多端,无数书册都记载了他的恶行。而在那位正道仙王横空出世后,他才渐渐销声匿迹,连何时陨落的都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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