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思怡深吸一口气,不再与她争辩,只说:“明景晏这样的(有重大缺陷的)都看不上我,你以为人家能看上我?”
括号里的那几个字,她说的格外轻,几乎像是在自言自语。
桑媛忍不住又问了一遍:“他真的,不行?”
方思怡胆战心惊,生怕这里人多口杂,被人听到了什么,就很不耐烦:“当年的事情,不都是您亲眼所见吗?还需要我再叙述一遍?”
桑媛不说话了。
她原本是深信不疑的,因为在这件事情之后,她提出拆伙儿,她的好闺蜜喻女士很明显地表现出了犹豫,并且多次挽留。
那时候,美容院的状况不好不坏,勉强过得去,两个人好好继续经营下去,有惊喜也说不定。但拆伙,却绝对不是好的选择。
若是留下店面,那就意味着要付出巨额的钱款,而不要店面,没有明确的计划之下,就只能再次慢慢找寻合适的事业,少不得又要花三五年甚至更长的时间。
桑媛原本是希望利用这个作为要挟,让两个孩子结婚的。
——一个不行的男人,必然不会嫌弃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何况,方思怡并非是完全不能生育,她的卵细胞还是正常的。以后想要个自己的孩子也并非难事。
但是后来,喻女士却突然接受了拆伙的建议,并且提出要留下店面,会多给她三年的盈利作为补偿。
桑媛是没可能凑出来这笔钱的,以她对喻女士家庭状况的了解,对方也不太可能凑出来这笔钱,所以当时并没有放在心上。
但是万万没想到,十天的时间,喻女士就把钱款全部凑齐了,并且拒绝再提起关于方思怡和明景晏之间的事情……
桑媛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
不过她也打听过了,苏凉是个农村来的少女,大学里虽然也交过男朋友,但从来没有夜不归宿,应当是个极为保守的女孩子,未必知道这件事。
但同时,她也不能讲全部希望都押在这里,若是能够有更好的选择,也应该努力去尝试一下。
所以,在乔铭信探着脑袋往这边看过来的时候,桑媛再次推搡了一下女儿:“去,打个招呼又不会怎么样。”
这时候,苏凉带着大学时候的同学进来,给他们找好位置坐下来,然后才抬眼看了看方思怡这边,正看到方思怡上前去跟乔铭信打招呼,顿时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往外面走的时候就戳了戳明景晏的腰:“你这是想要让乔少爷接盘?”
明景晏:“看你说的,我哪有那么大本事?乔少爷的喜好我又不知道,哪能够控制他会不会喜好谁?再说了,就算是接盘,那也不是我的盘,你操心呢?”
苏凉咂舌:“乔铭信他一定不知道,你会这么无耻。”
明景晏:“……苏凉,咱们俩才是一家人,你就这么对我?”
“我怎么你了?做人要诚实,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你就别想了,乔少爷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他的鉴婊能力可比你厉害多了,你就放心吧。再说了,这跟座位也没太大关系,就算隔得远,看到了人,方思怡也一样会过去打招呼,不是吗?”
这么说来,结果确实没差。
“去换衣服,婚礼还有半小时开始,客人就由爸爸妈妈先招待了。”
看到化妆师对着他们挥手,明景晏立刻牵起苏凉的手,回了更衣室。
乔铭信对于突然凑上来的这个陌生女人感到莫名其妙,但碍于这是苏凉的婚礼,也只是冷漠地点了点头,权当回礼,除此之外,并没有多给一个眼神。
方思怡也并没有觉得失望,很早之前她就知道,乔铭信偏心年轻又清纯的女生,并不太喜欢她这一型的。
随即,方思怡又跟周延深打了个招呼。
“你是——”周延深对这张脸似乎有点印象来着,毕竟是他喜欢的类型,但时间太久,他在脑子里扒拉了好一会儿,也没能回忆起这个女人的名字。
“方思怡。”
周延深仍是没能想起来,对这个名字也毫无印象,但却本着对美女的绅士风度,跟她友好地说了几句话,直到司仪站上台,宣布婚礼即将开始,这才各就各位了。
乔铭信小声跟周延深讨论:“她是谁?无缘无故找我做什么?”
周延深:“我还想问你呢。”
两人面面相觑:“明景晏的亲戚吧?苏凉家里没什么人了,本来父亲那边倒是有几个的,但是订婚那会儿不是闹翻了吗?我看这次结婚也没人来,应当是彻底决裂了。”
“也有可能是喻女士美容院的店长。”
范之林一直在玩手机,这会儿终于搭上话了:“啊,查到了,是喻女士美容院曾经的合伙人的女儿,叫方思怡,今年三十岁,X大研究生毕业的。”
周延深凑过去:“我想起来了!这女人曾经跟明景晏相亲过,但是我发小那狗脾气,你们知道的吧?不知道说了啥,两家就闹崩了,美容院也拆伙了,后来就没再听到她的消息了。我说呢,看着挺眼熟的……”
乔铭信兴致缺缺,他对明景晏那张狗嘴并没有任何好奇之心了,便冷漠地拒绝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认识她。”
范之林又说:“她大一的时候曾经在乔氏娱乐做过练习生。”
乔铭信就更加不在乎了:“哦,乔氏娱乐的练习生,加起来得有好几千了,我哪能记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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