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们听得心里暖呼呼的,“小姑娘你也是,希望你们乔迁新居以后的日子过的红红火火。”
那跟萦萦说话的工人陈叔把钱卷好,小心塞到衣服内衬的口袋里,“还有二十来天才过年,我还能再接几波活,等过年回去给老婆娃娃买点新衣服,剩下的钱留给老婆,给明年孩子们交学费,过了年再出来干活。”
“俺们也是,多做段时间,身上钱多点,回去也让娃跟婆娘过个好年。”
看着他们满是皱纹的脸庞,却都洋溢不住对生活的热爱,萦萦心里也挺暖的。
她从身上取出来一张叠好的符篆递给小工头,“陈叔,这个给你,你带在身上,护身符。”他观陈叔印堂有煞,恐有大灾,前几天她就发现他印堂有煞,这两天越来越严重,可能今晚会出事,都是辛苦之人,为了家人辛苦养家,萦萦也不忍心见他出事。
且若真的出事,又要给周围邻居凭添谈资,都会怪到凶宅上来。
会说他们给凶宅做工,所以出事的。
陈叔拿着护身符有点茫然,“小姑娘给我这个做啥?”
萦萦温言道:“陈叔贴身放着就是。”
陈叔就没太在意,把护身符跟之前放在内衬口袋里的钱放在了一起。
萦萦见他收好,也悄悄松口气。
送走工人们,萦萦回到宅子里。
她还在网上订购了不茶花,已经入冬,别的花不好种,不过茶花盛放期长,也耐寒,冬天种再好不过。
陈叔跟另外三名工人准备去地铁站坐车回去租房的位置。
他们住的挺远,转地铁都要好远的路,约莫一个小时才能到租房的地方,他们四人租的一个小单间,里面摆着两张床,单间里还有个小厨房,平日也能做点饭,都节约的很,这会儿时间已经不早,大家伙都没打算去外面吃,准备割两斤肉回家下面条吃的。
几个人走了十来分钟,到了另外一条马路上,马路是条商业街,两边都是门面,楼上则是小区高层。
几人朝前走着,还在说着晚上回去给家里老婆孩子们打电话,陈叔走在最前面,听着身后说话声,也有些想老婆孩子的。
突兀间,陈叔忽然觉得胸口处有些发烫,那是他装着钱和护身符的地方,就是这么发烫的瞬间,让他脚步顿住,捂住胸口没再继续朝前走,也几乎是瞬间,陈叔感觉面前唰的掉下来一个东西,砸落在他的面前,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的碎开。
好像是个挺厚重的透明细长花瓶,这会儿已经四分五裂躺在地面。
陈叔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碎花瓶,冷汗刷的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如果刚才不是胸口烫,让他脚步顿了那么一下没再继续朝前走,不然这花瓶就会砸在他的头上,这么高的地方砸下来,他不死也得残。
这变故惊呆周围的路人。
“天啊,怎么天上掉下来个花瓶?差点砸到人了吧。”
“吓死人,我看见花瓶从这大叔头上擦过的,差一点就砸到这大叔了。”
“大叔你没事吧?”
跟着陈叔的三人也有些吓到,“陈哥,你没事吧?”
“叔,没砸到你吧?咋回事啊,咋还有花瓶从上面掉下来?高空抛物啊。”
后面的店铺也有人出来,看到这花瓶,气的火冒三丈,“报警,今天非要报警不可,真是气死人,这个月都第三次了,前两次幸运没砸到人,这次还扔下来一个花瓶,这大叔要是再往前走一步,今天非得交代到这里不成,非要报警,把这高空抛物的人给抓到,肯定是同一个人,前两次也差不多都砸在我店门口……”店主骂完已经掏出手机开始拨打报警电话。
店家打完电话过来,“叔你没事吧?没吓着吧?先去我店子里喝口水压压惊,一会儿警察就会过来的,你去录个口供,这狗日的,今天非抓到他不可!”
高空抛物简直是害死人,也是民众们最痛恨的事情。
陈叔跟同村三人伙伴进到店子里先坐会儿,等着警察过来。
其余目击者也留下几人。
店主给陈叔和大家伙倒了杯热水,“叔,你真幸运,幸好没砸到头上,不然这样的花瓶砸到头上,不死也得半残。”
这可不是假话,多少高空抛物害死人,这样的新闻可不少。
陈叔握着温热的水杯,有些茫然,他想到花瓶掉落之前那瞬间,他觉得胸口发烫的事情,陈叔觉得不对劲,他把水杯放到一边,伸手摸摸胸口,那种几乎要灼伤肌肤的烫意已经没了。
“那花瓶掉下来前一秒,我胸口发烫,所以才停了下脚步的。”
他说着拉开上衣拉链,从内衬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是刚才户主家那个小姑娘给他的符篆,小姑娘说是护身符,让他一定要随身携带好。
黄符已经暗淡许多,甚至有种放了十来年快要风化的感觉,他刚要把符给人看看,还没怎么碰,符篆突然碎成碎末飘落在地面上。
陈叔脑门嗡嗡的,身上直冒冷汗,他哆嗦的看着几个同伴道:“那小姑娘肯定是个高人,要不是她给我的这张符突然发烫,我就不会突然停下脚步,我要不停下脚步再朝前走一步就会被花瓶砸到脑袋的,而且这符给我的时候黄灿灿的,你们也见到的,对不对?”
三个同伴面面相觑却忍不住点头,那小姑娘给陈叔符篆时他们也在场,都看见符篆是什么样的,还是崭新的,绝不可能半小时后,符篆突然跟放了十来年一样风化碎成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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