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陈铜不从桌子底下跳出来说那么一句话,黄靓要真觉得,岳红菱是个好后妈了。
“湘玉,你那后妈,是不是没有别人传说的那么好?”犹豫着,黄靓试问说。
苏湘玉顿时冷笑了:“你啊,快去加班吧,少掺和别人家的家事!”
“那她对你到底好不好?”黄靓可好奇了。
穆铁气哼哼的说:“黄阿姨,你去问农场的人吧,当初苏湘秀的点心吃不完四处送人的时候,我们天天连苞米面都没得吃了,哼!”
好吧,黄靓这回总算闭了嘴,悄悄的走了。
苏湘玉听着洗手间里有声音,推开门一看,不错嘛,叶向东很有一个家庭妇男的直觉,正在忙活着,用一只手替苏湘玉洗床单被罩。
“不错嘛,一只手你都能洗床单,洗被套?”苏湘玉说。
叶向东就在几个女人吵架的功夫,已经把床单被套给搓干净了。
起来擦干了手,他趁着苏湘玉不注意,就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把门关好,今天晚上我不会来,我得去城里打听打听,侯勇跑哪儿去了。”叶向东说着,拧起苏湘玉给他买的枪,在手中扬了扬,就准备出门去了。
“哎!”苏湘玉喊了一句。
叶向东刚洗完衣服,衬衣一半掖在裤子里,一半还在外头,看起来是真的不修边幅。
但是这家伙的魅力就在于,他就算这样邋里邋遢,只要一笑,牙齿白白的,皮肤也白白的,那种纯真劲儿,就跟个大男孩似的!
“苏湘秀要去找韩慎了。”苏湘玉没忍住,就说了一句。
但是话说完,苏湘玉又觉得自己这话没什么意思。
毕竟,苏湘秀和韩慎见面,自己有什么好好奇的呢?
以韩慎的尿性,肯定会把政治科的老师一职给苏湘秀。
苏湘玉对于那个老师职位,虽然不怎么在乎,但是,也绝不会让苏湘秀抢走,毕竟重活一回,就不是来受委屈的。
唯一好奇的,大概就是,韩慎这辈子,会怎么从她手里,替苏湘秀抢那个老师名额了。
第93章 权力的游戏
叶向东去盯侯勇了,看那家伙最近流窜到哪儿去了。
苏湘玉当然还得去农场上班,哪怕到周末,她总得去趟农场才安心。
最近养殖场办的了红火,第一批长毛兔已经出毛了,正在剪毛,把剪下来的毛交到县城的统购站,就能换一笔钱。
第一次交兔毛,樊一平也不知道能卖多少钱,心里正忐忑着呢。
她带着养殖厂的几个姑娘,挑着兔毛,就打算自己走到统购站去。
“行了,你们不管了,兔子毛我去卖吧,樊一平,去把养殖厂准备上夜大的人给我统筹一下去。”苏湘玉说。
现在大家都想上夜大,几乎整个农场的知青全部报了名,而樊一平呢,跟原来的冯明逊一样,就喜欢干组织人的事儿,苏湘玉把这活儿派给她,她的执行力简直跟冯明逊有得一拼。
不过,苏湘玉刚把兔毛装上,朱小洁就跑来了。
“湘玉,你记得杜川吧,就是我原来在申城谈的那个对象,他给我拍了份电报,说他叔现在是建设银行的行长,然后还说,让我在农场里搞你点黑料,他就把我调回城去。”迎门见面,朱小洁就说。
杜川,那是朱小洁来边城之前谈的对象,苏湘玉对那个家伙印象挺深,因为那家伙将来会在证监会工作,不过,三杆子打不着的人,千里迢迢,他查的什么苏湘玉的黑料。
“为啥?”苏湘玉问。
朱小洁说:“你记得不,杜川有个叔叔叫杜启明,那人现在在人民银行工作,就是他想搞你的黑料。”
说起杜启明,苏湘玉把这一串儿的事情,就给串起来了。
苏湘秀是岳红菱再嫁的时候带过来的,本不姓苏,而姓杜,因为他父亲是给旧社会申城的老大杜月生开过车的司机,而那个杜启明,则是苏湘秀的叔叔,不过前几年一直在下放,劳改,据说是因为货币方面研究的透彻,最近又给央行请回去了。
那人现在年龄不大,顶多也就三十多,二十年后,证监会的主席就是他。
这么说,不止苏湘秀想搞她夜大的老师,在背后,深层次的,应该是岳红菱通过杜启明和杜川,想从工作上彻底搞臭她。
就说嘛,继母要没什么大事儿,何至于亲自跑一趟边城,看来继母这是来端她的锅的呀。
“那你怎么不把我的黑料给杜川倒一点儿,到时候让他把你调回城去?”苏湘玉说。
朱小洁小嘴一撇:“得了吧,他都已经结婚了,现在写信来,说他老婆就是一黄脸婆,觉得还是我好,你觉得,连妻子都能在别的女人面前诋毁的男人,能信吗?”
看来,她这脑子还是挺清醒的。
“对了,前两天我去咱们总场,听见韩教授一直在咳嗽,我估计他肺不好,我这儿有点自己摘的野金银花,你带去给他喝。”不由分说的,朱小洁就把一个饼干盒子丢进了车里。
这丫头,对韩慎一直挺有意思的,但是,韩慎那人于她来说,不算什么良配。她要采点野金银花也挺不容易的,苏湘玉接过饼干盒子,想还给她呢,朱小洁已经跑远了。
“娘,金银花好吃吗?”陈铜在后面好奇的问。
苏湘玉心不在焉,应付着说了句好吃,就把饼干盒子给丢后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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